第二百六十四章:失去記憶的細節!
2024-09-19 03:04:50
作者: 不南01
「你怎麼知道我偷摸到了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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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還沒有起床洗漱的許毅然,被李青雲老爺子的電話吵醒。
凌薇薇外出巡視,年初省廳派駐到下面督導辦公的小組很多,她被抽調去。
反倒是李老爺子一大早說要搭乘許毅然的順風車,回到南江去。
直到午飯後,兩人才驅車回去。
原因是李老爺子去了花鳥市場淘寶,塞了不少東西。
坐在後排的老爺子愛不洗手把玩著鳥兒,眉頭皺起說:「你專心開車,別老是急剎車的嚇壞,把後面的花草碰壞了小事,嚇壞了我這隻金絲雀你賠不起!」
「它很膽小的,不像你,孫猴子!」
「我怎麼知道?」
「你小子就像是漆黑中的螢火蟲,屁股永遠冒著火光,走到哪怕誰也看不到似的。」
「本來呢,我打算後天讓建文過來接一下,帶著一家人逛花鳥市場買點東西,你小子既然來了,那就做個司機吧。」
國安機構秘密案件偵察辦理,許毅然昨晚只有這一項工作,大概率是李青雲有熟悉的人透露消息。
不排除接上碰到被發現,但這個概率很小。
何況他開的還是秦少康弄來的車輛。
李青雲是政法委條線的負責人,國安對他來說不是什麼秘密機構,要了解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兒。
有心隱瞞固然可以,但沒必要,知道也無所謂。
高位退休下來的他,更明白什麼叫做保密。
「你小子下了基層沒王管可別腐敗了,出門都開那麼好的車嗎?」
李青雲利用後視鏡的反射,狠狠颳了一眼駕駛座。
許毅然無奈。
秦少康自從逐漸接受秦海集團的業務,成為門面代理人,身價水漲船高,家裡的車輛肯定要換好的來充當門面。
眼下是他家裡最差的車,寶馬五系小轎車。
至少他是這麼說。
昨晚離開李建文家著急趕路的許毅然,並未在這方面深究,想不到第二天李青雲老爺子那此事來說話。
尷尬而不是禮貌的誠懇道歉:「是,老爺子教訓的是,我不應該疏於防範,落人口實。」
理解李老爺子的良苦用心。
官場裡,從來沒有升官發財這個成語!
要升官,別想發財!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
貪婪兩手抓,不是兩手都要硬,而是死得更快!
「你來到南江就鬧騰出事情,不過,算是一件好事,破了個小案件,是不是找到了以前的感覺?」
李青雲對這位一手一腳看著長大,帶出來的親信,很在意,語氣緩和地說:「半年的禁令很快過去,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替你安排一下。」
潛台詞是許毅然只要開口,李青雲會幫他弄回來,繼續走公安這條線。
老爺子當然清楚孫猴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雖然做事很是高調,但至少心思縝密,頗有尺度,看似魯莽,實際效果顯著,反而能震懾一群小鬼。
曾經的南江神探,省廳推薦的明星警察,報備國家的當紅之星,如此多的頭銜光環下,李老爺子不想浪費了先天性的資源。
激流勇退是迫不得已。
遭到陳家的強勢打壓,縱使李青雲也要低頭服軟!
何況許毅然呢?
可以說,落到縣裡明升暗降的他,算是避風頭。
等事情風聲過去,緩和那股勁兒,重新回到大眾視野範圍內一樣可以。
這屬於政治上最經常慣用的操作。
目不轉睛盯著前方高速路,許毅然臉上掛著笑容,眼神卻堅定地執著說:「謝謝老爺子的幫助,小子我認為暫時不需要,如果要重新回到那條線上去,我會憑著自己的實力打回去!」
抬起手指虛空點了點,李青雲發現他有點置氣,樂呵呵說:「你小子,有志氣是一碼事,但偏執可不好。」
「懶得管你,你有需要吱一聲就行,趁著我這把老骨頭還有點面子。」
給退休老領導面子的人不多,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流失。
別等到他這個面子不值錢,那為時已晚。
懂得其中道理的許毅然點頭說:「老爺子這幾天沒少喝酒吧?」
扯到喝酒聚會上,李老爺子話題變得很多。
即便是只有兩人的車內氣氛,驟然活躍起來。
聊天時間過得特別快,至少開高速不會那麼無聊發困。
回到南江市,李建文沒下班,許毅然充當車夫和苦力,替老爺子把買回來的花鳥,全部送上樓去。
幸好是電梯房,若是換做步梯來回奔波,可把許毅然累慘。
拒絕了李老爺子邀請晚飯做客,他著急著把車還回去給秦少康。
見面後,秦少康的一句無關緊要話,引起許毅然深思。
「秦風那小子暗中忽悠江城的老闆,欲要跟我們爭奪秦海集團的資產,套個空殼公司以為我們查不到嗎?」
「幼稚的手段!」
秦海集團違法資產的查處拍賣,秦少康以及家裡元老很想保留大部分,因此在這方面做了許多的努力。
對於他們來說,覬覦秦海集團財產的外人,都是充滿敵意的敵人,包括流落在外,不曾聯繫的秦風。
秦家莊之人心知肚明,秦風乃是養子,沒有正統的血緣關係,以往看在秦建民面子上大家心照不宣,默認關係。
如今家破人亡,僅剩下秦風獨木難支。
相安無事興許見面還有招呼打,成為競爭對手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許毅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聽說秦風國外流血歸來,在歐洲的哪個學校?」
秦少康啐了一口說:「屁的歐洲!」
「學習太渣,被人家勸退,後來通過捐款,去了嘎子的什麼稻田大學.......」
許毅然猛然醒悟。
早稻田大學!
倭寇國!
秦風和莫偉秋是校友!
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一時間他有點恍惚。
仿佛看到了莫偉秋臨死前那張自信陰險的笑容,久久在腦海中縈繞,揮之不去。
他條件反射地想到,莫偉秋說的見過面,難道是曾經在南江市碰過面?
當時秦風在場,他身邊的人?
許毅然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往往忽略的東西,回溯起來伴隨著痛苦和心癢,也有著對未知的恐懼。
「秦風什麼時候開始留學的?」
許毅然突然很激動抓住秦少康肩膀;
雙手如鐵鉗般不知輕重,疼得秦少康倒吸冷氣。
「老許,別激動,怎麼回事?」
「你們當時調查,沒有搜羅秦風的詳細資料嗎?」
用力掙脫,秦少康活動肩膀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