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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弒殺生父,豬狗不如!

2024-09-19 03:01:58 作者: 不南01

  「你在說什麼?」

  「我怎麼可能設計害死我爸?」

  「那是我親爸!」

  「輾轉周折,大費周章,使用那麼多的手段,誘導他自殺,等於我是間接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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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弒殺父親,豬狗不如!」

  激動到思緒混亂,語無倫次的成潔,拍打桌面怒吼。

  「你做這些莫須有的推測,張口就來,不用負責任嗎?」

  「你們國安就是這樣辦案的嗎?」

  「那麼草率,妄加推論,不講證據,全憑一張嘴!」

  情緒波動起伏很大,成潔忽然嘲弄道:「我知道了,你們是想草草結案,逮住我當成替死鬼,什麼罪都往我身上塞,惡意撰編理由,逼我認罪,逼我就範。」

  「你們好結案,拿到功勳政績!」

  「沒事,反正從我踏上歸鄉的路途,清楚明白這趟是黃泉路,有去無回。」

  「我爸走了,我也不想活。」

  一方面痛徹心扉,一方面孝心盡顯。

  眼前蛇蠍心腸女人的作態,許毅然全收眼底。

  忍不住譏諷道:「那麼有孝心,早該幹嘛去了?」

  「生前不盡孝,死後追悔莫及,捶胸頓足,嚎啕大哭,悲痛萬分,裝給誰看呢?」

  「別著急,成潔,我會一步步揭開你虛偽的面紗!」

  抬手,對著房間角落的攝像機說:「把房間裡所有的監控設備關掉吧。」

  「我好好跟這位善於偽裝的蛇蠍女人,說說話。」

  許毅然看到閃爍紅點光芒的監控關閉,再次審視打量老師的女人。

  俗話說,胸大無腦。

  成潔明顯不適用於這句話。

  敏銳察覺到環境改變,成潔再次不動聲色地偽裝隱藏。

  她暫時沒有輕舉妄動,即便是階下囚,習慣性保持謹小慎微,融入血液。

  嘭!

  許毅然雙腳重重砸落,地板響起清脆聲音,站起來舒展筋骨,房間內踱步著說。

  「還記得二十多年前,龐輝副校長的失蹤案件嗎?昨天在大姑的五金店,我問過你。」

  「你當時的回答是,失去丈夫的李老師整日以淚洗面,半夜哭泣。」

  「還記得那張掛在老師家裡的老照片嗎?」

  「老師一家四口和龐老師的一家三口,在山陽縣的文峰塔拍攝。」

  「當時拍攝照片應該是夏天吧,那幾年學校熱衷夏令營,組織學生四處遊學,玩耍,也是學校增加收入的一種方式。」

  「龐老師失蹤的那一年,老師當上校長,29了,四年副校長轉正,履新很快,明日之星,未來不可限量。」

  「正是那一年,你從中心小學轉到村委小學讀書,因為你弟弟成飛鵬出生,父母忙於工作,生活不能照顧你。」

  「後來怕耽誤你的學業,三年級轉學到山陽縣第四小學,居住在你姑姑家裡讀書生活,隨後成績優異,考上山陽縣中學,那時候還有初中部,你便開啟了住校的生活。」

  「自幼遠離父母,缺少關愛,感受不到家庭被愛,重點大學畢業的你沒有選擇回鄉,或者考取南江以及臨近城市的編制,而是呆在海邊城市海陵,落地生根。」

  「在你看來,像極了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七歲開始離開父母身邊,形成你獨立的性格。」

  「應該用【迫使】,更為貼切合適。」

  腳步停下,在犯罪嫌疑人身後站著的許毅然,眼角中閃過一絲厲色。

  話鋒突變,尖銳犀利說:「我猜不透你是怎麼想的,但我知道,你父母一定不會捨得那麼年幼把你送走!」

  「對於每個父母來說,孩子是心頭肉,若非迫不得已之下,誰能忍受割肉之痛?」

  「換而言之!」

  「老師有什麼苦衷,一定要狠下心來,親自下刀子,把你這塊心頭肉割捨走?」

  搭!

  一隻手臂突然搭在肩膀上,成潔感到私密空間遭到侵犯,瞬間如炸毛的貓咪,騰一下從位置上彈起來。

  奈何刑拘凳子手銬腳鐐鎖住,位置固定不能移動。

  她的突兀掙扎,鐵鏈碰撞摩擦發出側耳的聲音;

  伴隨著粗暴不講道理的撞擊椅子、桌子。

  審訊室內難得陷入吵鬧的掙扎中。

  「你說什麼?你到底要說什麼?」

  成潔扯開喉嚨,尖銳的聲音撕裂空氣。

  「我已經認罪,被銬在這裡,還不滿足嗎?」

  「對於莫須有的罪名,隨便你們怎麼扣在我頭上,我不反抗,不辯解,全部認了,可以嗎?行了嗎?」

  「說這些陳年舊事幹什麼?我家怎麼樣用得著你管?你是誰啊?你管那麼寬幹什麼?」

  「揭人傷疤,看人痛苦哀嚎,你很爽是吧!」

  「你變態,無恥,混蛋,賤人!」

  左右掙扎的成潔,頭髮凌亂,狀若瘋狂,於街邊市場旁常年蹲守,撿爛菜葉的瘋婆子毫無差別。

  樣貌平平不算難看,身材矮小還算能接受,胸前大兇器極為吸睛,乃是成潔身上為數不多能吸引男性注意的優點。

  難怪受到倭寇國文化薰陶的莫偉秋,會選擇成潔。

  眼睛向下瞟,掃過那一手握不住的大兇器,許毅然惡趣味念頭蹦躂起來。

  「還沒說到點子上呢,你著急什麼,慌什麼?」

  轉過身來,拉著凳子,許毅然把它拖到桌子對面。

  一屁股坐下來,迎上成潔怨恨的眼神。

  在吊燈的晃動下,她咬牙切齒地喘息著,混雜著汗水的臉龐,隨著搖曳燈光,一時光明籠罩,一時黑暗吞沒。

  明暗不定的氛圍下,沒有任何證據支持,許毅然對一樁塵封二十多年的案件,做出極為膽大的推論。

  「龐輝副校長是你殺的吧。」

  「成水源負責掩埋真相,屍體就藏在學校操場的某個角落!」

  「老師臨死前跟我說,他沒殺人,他沒錯!」

  「確實,人不是他殺的,而是你殺的!」

  「他為了幫助女兒逃避法律的制裁,選擇隱瞞事情的真相,把秘密藏在心裡二十多年。」

  「甚至甘願喝下農藥自殺,也沒有勇氣去說出這樁陳年往事!」

  「他做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用生命,燃燒最後的餘熱,行動說明去愛他的女兒!」

  「明知道,二十多年前你曾經犯法,犯罪,殺人!」

  「明知道,你夫妻二人冒天下大不韙,勾連境外組織,破壞國家安全!」

  「明知道,你無可救藥,但是在父親的心中,他還是想盡最後一把努力,拉你一下。」

  「用他的死亡.......用他的生命!」

  「成潔,難道你沒感覺到,老師的一番苦心嗎?」

  「難道你不清楚,他是愛你的嗎?」

  「難道你現在沒覺察到,有一雙眼睛,正在背後無時無刻地關注你,看著你嗎?」

  女人逐漸開始顫抖,驚慌失措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狀態。

  隨著許毅然猶如惡魔般來自靈魂的拷問,響徹成潔心底。

  她崩潰捂住雙耳,搖擺腦袋,雙手用力抓著肩膀,不顧指甲嵌入皮膚,撕扯皮肉的疼痛快感,似乎才能緩解她內心的折磨。

  她開始咬桌子;

  她開始抓自己;

  她開始用腦袋磕桌子;

  她開始仰頭看著燈泡,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弒父!」

  「你還算是個人嗎?」

  「成潔,如今的你,豬狗不如!」

  許毅然咬住下唇溢出鮮血,雙目通紅,眼眶泛起淚花,痛心疾首地拍打桌面,惡狠狠的說出,這個讓他無法相信的事實真相!

  偏偏是那麼的殘酷!

  咔嚓!

  成潔腦袋裡面,被封印的記憶大門,有一個枷鎖正在皸裂,破碎,打開.......

  回憶如潮水決堤噴涌,侵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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