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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蛋蛋中彈,碎了!

2024-09-19 02:55:59 作者: 不南01

  比起即將承受肉體上摧殘,陳琳自尊被許毅然再次踐踏到體無完膚!

  西裝外套從肩膀滑落,一顆顆紐扣緩緩解開。

  她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漫長,紐扣仿佛是鎖住那僅有的自尊保護膜,不得不親手卸下防備包袱,用顫抖的纖纖玉指,背對著許毅然解開。

  襯衫落地,露出那白皙垂涎的胴體。

  足足緩和了許久,最終陳琳選擇先把裙子脫下來.......

  緊咬的雙唇滲出絲絲血絲,委屈淚水在眼眶不斷打轉。

  她忽然後悔處處和許毅然作對,聽從陳小光蠱惑,做出沒有下限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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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被許毅然隨手仍在床上,拔斷電線的拇指隱藏攝像頭,陳琳深吸一口氣,把心一橫,咔啪一聲,解開玉背上的扣子。

  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做就當是最後的.......

  念頭轉不過來,因為許毅然噁心的嘴臉,話里話外說她是夜總會的小姐。

  傲嬌如她是邁不過這道坎的!

  雙手緊緊環繞在胸前,避免那一抹春光外泄,陳琳帶著哭腔問:「還.....還要繼續嗎?」

  豆大的淚水止不住滴落,陳琳做最後的祈求。

  縱使心裡認為許毅然不會放過,仍存一絲僥倖;

  男人的征服欲望強烈,陳琳做好任憑蹂躪的準備,或許還是粗暴的那種。

  只是,房間內久久沒有傳來許毅然的聲音。

  陳琳這才心驚膽戰轉過身來,發現許毅然不知何時早已離開,僅有他一人的諾偌大總統套房空蕩蕩。

  懸著的心此時稍稍放下。

  正當陳琳卸下防備,準備撿起掉落地上的衣服,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享受小舅掏錢開的昂貴客房,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緩解身心疲勞。

  忽然,她看到,臥室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四目相對,陳琳認得這人是小舅的司機。

  司機中年禿頂,圓鼓鼓的肚子很胖,油膩猥瑣中年大叔的典範模樣。

  空氣靜止且尷尬那麼兩秒。

  陳琳扯開喉嚨尖叫!

  頓時嚇壞了司機,轉身逃竄,慌不擇路間碰到了門邊上的發財樹,強忍疼痛連滾帶爬。

  套房外的客廳傳來一陣騷亂,旋即,以陳小光為代表的一群人,眨眼出現在臥室門口。

  足足有五六人,除了小舅外,餘下的對於陳琳來說全是陌生人!

  陳琳被一群陌生人盯著沒穿衣服的自己,腦袋轟隆炸響,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愣是呆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胸前僅剩的內衣,失去了壓制緩緩滑落。

  「琳琳,怎麼了.......」

  「出去,都給我出去!」

  陳小光反應算是快的了。

  話到嘴邊沒說完,馬上吆喝著驅趕來人,左右手伸開把我是的推拉門給合上。

  跟他一起在樓下VIP包間吃飯喝酒的夥伴,隨著門關上,眼裡難掩失望,要不是礙於情面,誰不想在多看一眼。

  簡直是視覺盛宴,十分養眼,誰能拒絕一個不穿衣服沒能的誘惑呢?

  從內而外關上臥室門,陳小光避嫌沒有回頭。

  此時他暗自懊惱,剛才不應該讓司機先進房間看看情況。

  陳琳大叫,大家以為出了什麼事,加上在門外面看到司機摔倒,情急之下才一窩蜂衝進來,發生了剛才一幕。

  「琳琳,怎麼回事?」

  「是不是許毅然那個混蛋對你做了什麼?」

  陳小光心急如焚詢問。

  聽不出悲傷,反而有點奸計得逞的幸災樂禍。

  想不到外甥女開竅了,故意引來這般陣勢,加上他安裝好的攝像頭,許毅然的把柄拿捏死死,以後害怕這孫猴子不聽話嗎?

  聽到許毅然三個字,坐在軟綿地毯上的陳琳,空洞的眼神有了點色彩,木然問:「小舅,你是怎麼進來的?」

  陳小光嗅到一絲不祥預感,脫口而出說:「門沒關,你發信息說有事找我,讓我上來一趟。」

  「那群人勸酒的人不放心一路跟上來,我不好推搪才........」

  說話間,陳小光轉過身來,這才看到諾達的床上乾淨整潔,他親自托關係購買的隱藏攝像頭,扔在了那兒,像是在嘲笑。

  霎時間,不祥之感縈繞心頭,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然而此時,恢復思考的陳琳,徹底崩潰了!

  像一隻受驚的小貓趴在地上,用力抱緊脫下的衣服外套,蜷縮在床邊嚎啕大哭。

  她的尊嚴,終究是徹底被許毅然碾碎!

  .......

  爛尾樓。

  戰況激烈,到了尾聲。

  隊長阿明和聰哥再度並肩作戰,手持武器打得眼前流氓打手屁滾尿流。

  追風豹的手下拿到砍刀,加之重賞之下,立即勇猛無比。

  不料眼前兩人歷經過戰場的血腥洗禮,生命受到威脅,無所顧忌地下死手,殘的殘,廢的廢,戰鬥經驗加持下,倒下之人慘不忍睹。

  後來之人膽寒懼怕,不敢向前,縱使有高昂的重賞,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隨著其中一個被嚇破膽的小弟,扔下武器迅速逃離。

  本來氣勢如虹,仗著人數優勢的打手們,做鳥獸狀一鬨而散,飛快逃命。

  追風豹喝止不住,反而遭到阿明和聰哥的聯手合圍。

  單打獨鬥追風豹不怵其中任何一人。

  兩人聯手配合默契,僅僅兩三下便打得追風豹沒有招架之力。

  小腿挨了阿明一棍,臉上結實的吃了聰哥一鐵拳,追風豹腦袋昏沉,再戰必敗無疑,眼瞅著就要交代在這裡,慌忙殺出重圍,奪路而逃。

  爛尾樓僅有整體框架水泥結構,到處是空隙和路子,可以供追風豹逃命。

  連續的翻身跳躍,追風豹展現出與他身體敦實不同的靈活,眨眼來到二樓。

  阿明和聰哥身後兇猛追擊。

  雖然兩人在戰鬥中多少有些掛彩,但是軍中鍛鍊出來的強大意志力,讓他們迅速摒棄身體的疼痛,緊追不捨,一心一意要為死去的凌雲報仇雪恨!

  追風豹心裡頭髮狠,二樓徑直跳下逃命。

  落地翻滾,拔腿就跑,夜色的遮掩下,他自信肯定能逃出虎口,心中不由鬆一口氣,還有空閒去思考,待會兒怎麼找回場子,殺個回馬槍!

  便在此時,追風豹心有所感,耳朵一動,迅速躲避翻滾。

  一塊石頭從側面擦身而過,險之又險,還沒等追風豹緩一口氣,一隻腳當頭掃過。

  慌忙抬起手格擋,追風豹腳步虛浮,半蹲狀態受到襲擊站不穩,一屁股坐到地上。

  心驚膽戰的他,打算再次翻滾進入護欄邊上,半人高的雜草叢中以此躲避。

  不料,一束刺眼奪目的白光當頭照射,閃瞎雙眼,讓他的行蹤無所遁形。

  「逃啊,追風豹,有本事再多走一步,我就以拘捕的名義請你吃一顆花生米!」

  抬起手來仍舊擋不住那刺眼燈光,追風豹雖然看不起光芒背後的人,但卻依稀看到那人另一個手上的黑洞洞槍口。

  適應強光後,追風豹模糊辨別來人,放下戒備,囂張撇嘴說:「許隊長,我以為誰呢,嚇我一跳。」

  「我又沒犯事兒,你不敢對我開槍的。」

  「頂多是個聚眾鬥毆,罰點錢好了,無所謂。」

  追風豹無所畏懼,他是局子的常客,進進出出習以為常。

  許毅然嘴角上揚,戲謔地玩味道:「追風豹,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你現在是警察的通緝犯,什麼聚眾打架鬥毆,這種破事兒怎麼對得起你南江市一方大佬的名頭。」

  放鬆下來,正在往肚皮上的衣服,把染上鮮血的玉觀音蹭乾淨,追風豹愣住了。

  「你說什麼?」

  「我踏馬啥時候成了通緝犯?」

  「許毅然,你別血口噴人,公然栽贓嫁禍!」

  許毅然故意把強光電筒壓下,燈光不再直射追風豹的眼睛。

  「嫁禍你?」

  「你配嗎?」

  「在我眼裡,你只不過是秦建民和秦小天父子的一條狗!」

  頓了頓,許毅然往前走兩步,饒有興致蹲下來,靠近距離,很近,完全不擔心追風豹突然反撲襲殺。

  不,許毅然就是給追風豹機會,故意賣的破綻!

  遭遇反抗,名正言順開槍!

  「很不爽?很憋屈?」

  「謝庭豹,你在警局的案件資料足足有一人高,累累案犯,你以為抓你回去,轉個圈還能出來嗎?」

  「我正準備對你動手,你自己卻送上門來了,真巧啊。」

  「來,乖乖的把銬子戴上。」

  「看來你是忘記了一些事情,怎麼就上了通緝名單對吧?」

  「好人做到底,順便給你提個醒,下次作案記得擦拭乾淨兇器上的指紋!」

  「殺人犯賴國華的那把刀上,檢測到你的指紋!」

  後面褲頭別著的銀手銬拿出,許毅然扔到追風豹面前。

  追風豹如夢初醒!

  腦袋閃過畫面,回憶起在河邊把賴國華接走,順帶把蜂鳥那把飲血直刀送到。

  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追風豹粗心大意,並未多留個心眼擦拭兇器上的指紋。

  以至於警察找到兇器,檢測出他的指紋來。

  對於他這種經常犯事進局子的人,資料庫里定然留有他的完整檔案、資料、指紋等。

  電腦搜索對比,刷一下出來了。

  細節稍不注意,最後變成致命一擊!

  看著那冰冷的手銬,追風豹一時間恍惚了。

  認罪伏法?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有這樣的一天!

  來得那麼早!

  還要被眼前這個小年輕警察,用一種輕蔑的戲耍,讓他親自為自己,戴上手銬!

  赤裸裸的羞辱!

  背靠秦海集團,縱橫南江市地下世界多年的追風豹,喋血街頭,打下一片江山,憑著那股狠勁,多少人聞風喪膽!

  要他主動低下高傲的頭顱,做夢吧。

  追風豹腦瓜子一熱,一手抓上手銬當做武器,指甲刮入地上細沙刺痛,十指連心都渾然不覺。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逃命!

  只要干翻許毅然,追風豹便能逃出生天。

  憑藉老闆為他安排好的後路,定能順利逃生到國外,繼續享受精彩的人生。

  他還沒活夠呢!

  心中不由感慨一句,老闆不愧是老謀深算,提前安排好了他的後路。

  正是因為秦建民昨晚提前做出安排,才讓追風豹在面對許毅然的槍口,不顧一切反抗,拼死也要尋得一線生機。

  許毅然等的就是這時候。

  看似故意靠近,賣破綻,給機會;

  實際多留了個心眼,隨時防備著追風豹的反撲!

  他才有機會,開槍!

  在金都會所讓凌薇薇身陷囹圄,差點釀成大錯,玷污了女孩的清白。

  我的女人受了如此大委屈,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

  許毅然很小氣!

  小氣到睚眥必報!

  雙腳用力,側身蹬出,許毅然躲避追風豹的撲殺。

  抓緊配槍再度對準,垂下的強光電筒再度猛然照射過去。

  標準持槍手勢,瞄準,扣動扳機!

  嘭,嘭,嘭!

  近距離的連開三槍。

  追風豹大腿根部鮮血爆出,嗤嗤飈起來,打中了動脈。

  「啊,許毅然,你不得好死,你踏馬地濫用職權,我要告你!」

  疼痛使他胡言亂語。

  不過,讓他失去理智的並非因大腿中槍,動脈穿透,有死亡的可能。

  而是褲襠下那股流淌的熱血!

  他的蛋蛋中彈了!

  碎了!

  犯人失去行動能力,威脅幾乎為零。

  許毅然這才不緊不慢的站起來,彎腰,撿起掉落地上的手銬,完全不在乎眼前鮮血狂飆,隨時失血而亡的犯人。

  處心積慮地故意讓追風豹反撲,名正言順開槍射擊,就是要給他致命一擊!

  留下一輩子無法磨滅的傷害!

  「疼不?」

  「不是問你下面,而是這裡。」

  許毅然惡魔般的笑容,居高臨下的俯視,抬手指著腦袋。

  追風豹再蠢也能反應過來了,那個位置是前些日子,自家金都會所有人鬧事,從他手中搶走了一個用假身份證登記的坐檯女。

  他當場被人用酒瓶開了瓢!

  腦袋隆起的鼓包還沒好利索。

  明白了!

  他全明白了!

  眼前男人就是當晚鬧事的那伙人。

  比起傷口的疼痛,追風豹內心的恐懼更甚。

  眼前這人是惡魔!

  步步為營,設計圈套,避免落人口實,名正言順的被動反殺!

  子彈不長眼,遭到犯人抵抗開槍,誰知道打中哪?

  許毅然的計策環環緊扣,城府如淵,深沉恐怖。

  不一會兒,裴勇帶著大隊人馬趕過來,追風豹算是保住了性命。

  隊長阿明很識相提前走了。

  保護胡韻妃是他的職責,若非得到首肯,他已逾越瀆職。

  聰哥和陸小智接受警察的詢問,秦少康送醫院。

  已經和秦海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開戰,許毅然暫用權宜之計,通過警察去保護身邊的人。

  孫明海打來電話,隔著電話都能聽到他的激動。

  「毅然,東西拿到了,一盒錄像帶!」

  「足以釘死秦小天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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