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悲慘,血腥的房間!
2024-09-19 02:55:26
作者: 不南01
「阿忠,你是個有眼光的人,這瘋婆子阿蘭,十多年前是個風韻猶存,美艷動人的少婦。」
「如此寡婦尤物,十里八鄉哪個男人不饞她身子呢。」
「尤其是國營煉鐵廠那邊清一色的和尚廟,很多人都想把她搞到床上去,私底下議論紛紛,垂涎欲滴卻沒有一個有膽子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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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外圍的一間小房子,生鏽的鐵門前面,黎慶良瞄了一眼裡頭正在狼吞虎咽的瘋婆子阿蘭,藉故離開透透氣,休息抽根煙。
「黎總閱女無數,你的風流往事早有耳聞,我是羨慕極了,要不是跟在老闆身邊伺候開車,不能飲酒,我都恨不得跟你天天吃喝玩樂,不亦樂乎,還能得到老闆的賞識,委以重任。」
司機阿忠不加掩飾地羨慕。
「那有啥的,外面那些女人有錢就行,都差不多一個味道,反而是這種有特別味道的,沒有嘗過啊。」
黎慶良意有所指,眼角餘光色眯眯地瞄了瞄,憑誰都能看出他那呼之欲出的色相。
司機阿忠心裡暗罵:特別有味道?這是重口味吧!
這女人多少天沒洗澡了,你還惦記著?
看你的口水都不爭氣流出來,那麼飢不擇食嗎?
不過,喝了酒也難怪,男人在酒後會特別想那東西的。
內心萬分膈應,司機阿忠並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笑著拱火:「那還不趕緊的?」
「他們裡頭吃得差不多,很快散的。」
小腹那股熱量變成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回憶起瘋婆子阿蘭多年前那種寡婦韻味,黎慶良心癢難耐,再也遏制不住內心的衝動。
「去,到旁邊給爺把風,我來嘗嘗十多年前心心念念的寡婦味道,嘿嘿。」
用力推了一把司機阿忠,黎慶良慾火焚身,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開門就闖進去了。
阿忠噁心地打了個激靈,頭也不回站遠一點,免得污了眼睛。
他算是真正見識到什麼餓死鬼投胎了,徹底刷新了三觀。
黎慶良在公司本是個出名的色鬼,常年掛在嘴邊的是黃色段子,很下頭,拉低了素質。
公司里凡是女性,幾乎都被他騷擾過,保潔阿姨也不放過。
員工私底下早已議論紛紛,怨聲載道。
只是讓人很奇怪,這位無所事事的黎總,公司甘願多年養著吃空糧,實在讓人費解。
司機阿忠身後,一道身影快速閃過,鑽進了房子。
.......
房間昏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言的酸臭味。
縱使常年亡命天涯,野外風餐露宿的賴國華,聞到這股奇特的味道,忍俊不禁皺起眉頭,噁心反胃。
耳邊傳來男人粗粗的喘息。
房間內僅有的一盞黃色燈泡下,角落看似床,其實更像是狗窩的那兒。
被驚擾的男人氣喘吁吁,略帶不耐煩說:「兄弟,別著急,很快輪到你了!」
黎慶良汗流浹背,不知道閻王爺的到來,反倒是認為是覬覦免費午餐的同道中人。
賴國華難得眉頭一擰,用隨意包紮好繃帶的左手,悄無聲息地掏出飲血直刀。
另一隻手,用力地抓住黎慶良肩膀,阻止他繼續賣力幹活,一把推倒。
旋即,在黎慶良驚疑不定的注視下,賴國華手起刀落。
唰!
鮮血如注,噴灑而出,把躺在狗窩裡正在吃雞腿的瘋婆子阿蘭,濺射一臉。
黎慶良的子孫根整齊切斷。
一時間他還沒反應過來,興許是刀刃鋒利,切割過快,反射弧沒能及時傳遞疼痛感。
疼痛感沒到,黎慶良死亡的恐懼,霎時間籠罩全身。
「哇,啊,媽呀,殺人,殺人吶!!!」
黎慶良扯開喉嚨,放聲吶喊,顧不著褲襠下狂噴出來的鮮血,連滾帶爬的逃命要緊。
至少在保命,他還算得上反應敏銳。
只不過,賴國華可不會給他機會。
一言不發的他,厭惡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那根骯髒的東西,失去活力,落在血污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
跨步出去,賴國華順勢反手持刀朝著黎慶良脖子划去。
正在此時,原本躺著的瘋婆子阿蘭,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
大喊著:「殺人?你是兇手,你是殺害我女人的兇手!」
旋即,在賴國華沒來得及反應,猛地撲過去,抓住持刀的手臂,張大嘴巴,一口咬下去。
吃疼的賴國華倒吸一口涼氣,顧不得心裡頭的膈應,一把抓住瘋婆子阿蘭的頭髮,薅住往後拉扯。
不僅如此,半蹲的他還順勢沉下重心來,右手悄然從地面下滑溜而過,左手鬆開緊抓的飲血直刀。
偷梁換柱!
暗度陳倉!
底下順過來的右手,抓著飲血直刀,斜向上刺出。
噗嗤!
長長纖細筆直的刀刃,刺穿了瘋婆子阿蘭的脖頸。
詮釋了什麼叫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瘋婆子阿蘭遭到重創,瞪大個死魚眼,咬住的嘴巴也緩緩鬆開口。
賴國華一手用力拔出刀子,被咬住受傷的左手用力往後推了一下。
瘋婆子阿蘭捂住穿透前後的脖頸,雙手試圖止住肆無忌憚噴涌而出的鮮血,倒在地上,不斷張口要呼吸新鮮空氣。
換來的只有滿口血沫子咕嚕嚕.......
無論如何努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似乎察覺到生命快速流逝,瘋婆子阿蘭看著房頂那泛黃髮黑的電燈泡,發出沙啞的聲音,呢喃道:「女......妞,媽沒用,沒.....沒用!」
「他...他們.....他們該死.....該死,呃,嗚......」
眼角晶瑩的淚珠流淌而下,瘋婆子阿蘭苦難煎熬的一生,終於走到了頭。
與此同時,被嘎掉子孫根的黎慶良,連滾帶爬,趁著賴國華幹掉女人的空隙,硬是從牆角邊上找到空位,鑽了出去。
朝著外面嘶聲裂肺叫喊:「殺人了,快來人啊,有人被殺了。」
「快救我,救我.....哎呀!」
賴國華抽刀轉身,甩出飲血直刀,精準扎入貫穿了剛站起來奔跑的黎慶良小腿上。
撲通一聲。
黎慶良失足撞上牆壁,額頭磕破,門牙崩碎,慘叫倒地。
絕望無助,上下疼痛的他,不知道顧哪邊好,臉上寫滿了恐懼,掙扎著艱難挪動渾身是血的殘軀。
「別,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求你,別殺我。」
賴國華挺享受這種瀕死之人的求饒,貓捉老鼠的戲耍惡趣味,與心中升騰起來。
「哦?你能給我多少錢?」
貌似看到一點活著的希望,黎慶良不假思索道:「十萬,二十萬......不,五十萬!」
賴國華帶著戲謔的微笑,冷冷看著掙扎求饒的黎慶良,似乎在說:你打發乞丐呢?
輕蔑說:「你沒錢,不用誆騙我了。」
趁其不備,來個猛虎下山前撲,賴國華一把抓住貫穿黎慶良小腿的刀柄,死死地把刀刃插入地板磚的縫隙里,卡住了。
鑽心疼痛再次襲來,黎慶良口水鼻涕混合鮮血橫飛,進退兩難,死亡來臨,胡言亂語的他竟然質問了起來。
「誰讓你來殺我的?」
「是不是秦建民?該死的混蛋,他就不怕秦小天的事情,東窗事發嗎?」
「殺了我,他兒子也要陪葬!」
這次賴國華沒有回話,抓住了黎慶良受傷的腿,拔出飲血直刀,二次撲騰過去,失去耐心,懶得廢話,要一擊必殺!
作為一名稱職的殺手,其實很不應該節外生枝,剛才一擊必殺的機會太多了,導致賴國華抵擋不住內心那股厭惡。
殺手,不應該夾帶著感情來工作。
眼前兩人在他眼中是如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一下子心態就放鬆了下來。
然而就是他的輕視,不起眼的小失誤,接下來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
生死攸關的瞬間,撲出去的賴國華,眼角餘光忽而注意到門外閃過一道身影。
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直覺,一股死亡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趁著黎慶良架起雙臂閉眼抵擋,賴國華順勢借力側身滾動。
嘭!
一聲槍響打破了寂靜。
「賴國華,舉起手來讓我看到,投降吧,你逃不掉的!」
肩膀倚在門邊,標準姿勢抬起配槍的許毅然,高度緊張盯著屋內牆角,嚴陣以待。
賴國華滾動到側面牆邊,一手從背後抓起血淋淋的黎慶良胸膛衣服,架起來,把他當成肉盾擋在前面,縮起雙腳,全身遮掩,不留任何破綻。
許毅然下盤穩固,上半身卻在上下左右地搖擺,試圖尋找開槍精準打擊的機會。
啪!
一塊石頭飛出,精準打碎了懸掛天花板的唯一燈泡。
房間驟然陷入黑暗,只能通過屋外的路燈,那僅有的一絲光亮反射。
光明到黑暗,人的眼球有一秒到三秒的適應期。
許毅然不再等待,微微抬高手朝著牆壁連續打幾下空槍。
嘭,嘭,嘭......
屋子裡傳來腳步遠離的聲音,許毅然立即判斷出賴國華要朝著後面奪窗而逃。
「裴隊,軍哥,犯人後面逃了。」
話還沒說完,屋後背傳來顧定軍的叫喊聲。
「媽的,小兔崽子,等你好久了!」
「勇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