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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徽儀歸來,少帥府質問

2024-09-18 22:20:05 作者: 博爾赫斯

  少帥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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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儀站在氣派高大的大門口外,駐足良久,深吸一口氣。

  徽儀是被溥忻送回來的,折騰了一小天,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迎著夜色,外面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雪,徽儀小心翼翼地走入少帥府。

  剛步入大廳,便聽見了張毓晚的歡笑聲。

  餐桌上,張毓晚正在和趙峯琛共進晚餐。

  屋內響徹著一首旖旎溫情的唱曲,營造出羅曼蒂克的氛圍。

  徽儀就像是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這裡。

  趙峯琛此時興致乏乏地小酌著杯中的紅酒,不斷看著手上的鐘表。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客廳一角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睏倦的眼眶。

  「峯琛,你怎麼了?」張毓晚問道。

  今天對於張毓晚來說是個大喜日子,徽儀那個小賤人此時必定被困於寶福閣無法脫身。

  而徽儀的孩子也留不住了,到時候,這個小賤人再怎麼蹦躂,也掀不起什麼波浪。

  她和趙峯琛大婚在即,板上釘釘。

  而現在只需要和趙峯琛再維護好感情,一切就會順利起來。

  她得意洋洋地想著,可卻發現,桌上的這個男人從始至終對她都很敷衍。

  對於她的示好,趙峯琛態度平平,既沒有過分冷淡,卻也不算熱絡欣喜。

  她現在,真的有些看不懂趙峯琛了……

  「張小姐不是說要吃寶福閣的荷花酥?」

  「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就從醫院搬回了少帥府,叫我好找啊。」

  徽儀此時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凍得通紅的小手還提著一盒荷花酥。

  她的語氣不似平常柔柔弱弱的樣子,反而帶了些咄咄逼人。

  端著紅酒的趙峯琛見到這樣的徽儀,唇角不易察覺地勾了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張毓晚則被嚇得渾身一冷。

  她不敢相信似的回頭望了一眼徽儀,頓時慌忙站起身。

  桌上的餐具被她突然起身碰撞的叮噹作響,擾人心煩。

  「你……你怎麼?」

  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戛然而止。

  徽儀明白,她一定是想問,她怎麼完好無損的活著回來了?

  她的眼眸死死盯著徽儀的小腹。

  徽儀冷笑一聲。

  「怎麼了?張叄小姐不吃荷花酥了?」

  「讓我從城南跑到城北,寶福閣里有些張叄小姐認識的人,為難了我好半晌,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所以,張叄小姐還是吃些吧。」

  徽儀這話說起來很輕鬆,不知情的人,聽不出來什麼。

  可張毓晚這個主謀自是明白徽儀的挑釁。

  「呵……還真是辛苦你了姐姐。」張毓晚臉上強行擠出一抹假笑。

  又連忙回頭看趙峯琛。

  趙峯琛依舊態度平平,似乎不甚在意。

  張毓晚見此這才長舒一口氣。

  這小賤人此次竟然又毫髮無傷?還敢回來?

  「姐姐你和下人說一聲就好,你這突然回來,可真是嚇我一跳。」

  張毓晚在趙峯琛面前,故意放低姿態,語氣軟弱委屈。

  徽儀沒忍住冷笑,她回頭掃視了一圈。

  「怎麼?我還沒和他離婚,我就是二奶奶,這裡不就是我家,我回家都不可以了嗎?」

  這話,成功讓屋內的幾人都驚訝到。

  也包括趙峯琛。

  那雙猩紅的眸子此時微微閃爍,骨節分明的大手搖晃著紅酒杯,突然停下。

  他看向徽儀。

  女孩今天穿了一身有些破舊的馬褂長衫,稍微仔細看,還能看見補丁。

  但就是這樣一身老氣橫秋的款式與顏色,搭配在她的身姿與臉蛋上,就有種別樣的美。

  似沉靜的深秋,最汪洋的一泉湖水,生機勃勃又堅韌不停。

  可惜,今天下了雪,染濕了她的頭髮,清冷之中帶著些可憐見兒的意味。

  這還是趙峯琛第一次聽見徽儀去主動用言語反擊別的女人。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昏暗的小夜燈照在他高挺的鼻樑上,半側著俊臉,他漫不經心地邪笑著。

  「這是……這是哪兒的話啊姐姐?你回來,自是可以的。」

  張毓晚第一次在言語上有些吃癟,實在是今天做了虧心事,害怕徽儀此時說出些什麼來。

  畢竟,寶福閣那兩個小廝,還未來得及處理。

  徽儀將那盒荷花酥扔在了張毓晚的懷裡。

  張毓晚沒料到她如此橫,一時之間差點沒接住。

  「張叄小姐可不知,這荷花酥買來真是不易。」

  「你的朋友都實在太熱情了,害得我耽誤了好一陣,下次,可別讓他們跟著我了,消受不起。」

  張毓晚聽著她暗示性的話語,臉一陣青一陣白。

  「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哈哈,妹妹我都聽不懂呢。」

  徽儀的個子不算高,比起踩著高跟鞋的張毓晚要矮些。

  可她此時的氣勢卻絕對性的壓倒她一頭。

  「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呢?」

  「你認識的那幾個人居心不良,想要拉著我做些越軌之事,若不是我命好,逃了一劫,哪裡還能給你送荷花酥呢?」

  徽儀見她依舊裝模做樣,索性將事情挑明了,不想虛偽地打啞謎。

  她不在乎趙峯琛在不在場,是否會來主持公道。

  她只知道,這是她和張毓晚的博弈,她要想平安的待到去法國,那就必須讓張毓晚知道她的厲害,再也不敢惹她。

  張毓晚頓時留了一腦門的汗水,因為她感受到自己身後涼刷刷的。

  那是趙峯琛冰冷的目光在審視她。

  「怎麼回事?」

  趙峯琛終於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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