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與他難得的溫存
2024-09-18 22:17:51
作者: 博爾赫斯
剛剛的徽儀以為張毓晚就要走了,想要爬出去站起身,卻不料不小心撞到了頭。
一下子刺激的趙峯琛悶哼一聲。
「你臉色好像很不好,我給你去抓兩幅藥吧?」
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趙峯琛的額頭,看他是否發燒。
張毓晚此時內心也微微得意,她覺得,這是一個和趙峯琛重歸於好的機會。
而她剛剛看趙峯琛的辦公桌下,似乎有什麼異常,想要去查看,卻又不敢,畢竟趙峯琛那張桌上說不定有什麼機要文件。
自己可不能被他發現不妥和端倪。
而桌下的徽儀此時徹底傻了,她聽著張毓晚那高跟鞋聲,覺得就像催命符一般。
狠狠地打了一下趙峯琛的小腿。
趙峯琛勾唇一下,喲,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呢。
「我沒事,毓晚,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趙峯琛冰冷嫌惡的語氣讓張毓晚很受傷,她立馬收回手。
「是,峯琛,那我先走了。」
張毓晚轉身,心中雖然存有疑惑,卻也只能咽下。
她三步一回頭,看一眼趙峯琛。
終於在磨蹭到門口的時候,她就要走了。
還想要和趙峯琛最後道別,試圖挽留。
可趙峯琛卻只是冰冷強硬的低喝一聲「把門關上。」
張毓晚只能忍著狐疑,關上就走。
徽儀在聽見張毓晚終於出去了的時候,她才癱軟了身子。
差點就被發現了。
徽儀抬起眼眸,紅彤彤的一雙眼睛,白到發光的肌膚,吹彈可破,這副兇狠很的模樣看向趙峯琛。
非但沒什麼威懾力,反而有種別樣的可愛。
趙峯琛一笑,更加肆無忌憚,開始對徽儀上下其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峯琛終於結束了。
徽儀差點累死在桌下,徹底癱倒在地毯上喘著起。
趙峯琛將她抱到大腿上,手指輕輕梳理著徽儀因汗水而貼在臉頰上凌亂的秀髮。
徽儀一張緋紅的臉,不停的哭。
她覺得這就是一個男人對她最大的羞辱,可偏偏自己還無法反抗。
只得卑微的逢迎。
可這落在趙峯琛眼裡卻不是一回事了,此時神清氣爽的他此時目光貪戀的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二人這樣的溫存並不常見。
「別哭了。」
「嬌氣包。」
趙峯琛嘴上雖然在埋怨,可語氣卻多了積分不易察覺的寵溺。
他顛了顛腿上的淚人兒,粗糙的大手就能蓋住徽儀的整張小臉,那隻手就無措地給她擦眼淚。
「下次不會了,別哭了。」
趙峯琛這輩子只哄過徽儀一人,偏偏這小傢伙,還不受用。
推開趙峯琛,自己站起來。
拿著桌上的文件狠狠拍他的胸口。
徽儀用了好大力氣,但在他那就不痛不癢的。
「解不解氣?我不解氣,扇這兒。」趙峯琛拍了拍自己的臉。
徽儀想到,好像每次自己在床上和她發怒,都會忍不住扇他的臉。
明明自己用了十足的力氣,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是她的小情趣。
徽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變態。」
他也沒生氣,只是勾了勾嘴角。
恰逢此時雲開見日,陽光從後面撒向他的臉頰。
那張輪廓硬朗眉眼如畫的臉上划過一抹清俊的少年意氣,他將自己的袖口向上堆疊,露出肌理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臂,拿起咖啡又喝上一口。
徽儀暗罵,神仙容顏,禽獸心腸。
「我自己去洗澡。」徽儀拿起自己的地上散落的衣物也不管他。
她的話是在警告趙峯琛,她自己去,你別跟來。
趙峯琛一笑,聽著自己辦公室內里配套的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以及一聲清脆的鎖門聲。
他向後靠去,不再去想剛剛女人那婀娜的酮體,而是轉而看向桌面上的文件。
他突然想到了,張毓晚剛剛的話。
不由得冷笑一聲。
呵,想得可真長遠啊。
趙峯琛的眉頭緊蹙,知道良久聽見浴室那頭水聲停止,傳來開門聲。
他才從那狠厲的眼神中轉變平常。
徽儀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裹著浴衣。
「我不需要你給我找關係,但我明天受人舉薦參加應聘,我希望你不要阻攔,可以嗎?」
走出來的徽儀說了句這樣的話。
少女的眼眸閃爍,語氣也帶了些許懇求。
趙峯琛看向她,他沒有反駁。
「可以。」
「不過,和某些人保持一定距離,要是我看見你和哪個野男人鬼混,你和她都給我第二天收拾行李滾出奉東大學。」
他似乎意有所指……
徽儀對趙峯琛的警告癟嘴不服,她才不會和別人鬼混。
反而趙峯琛他左擁右抱,竟然好意思說她。
少女的臉上根本藏不住事,趙峯琛都能讀出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又倔又慫。
他扯了扯嘴角,也沒再說話。
·····
下午趙峯琛就急匆匆離開學校了,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讓他走得如此急忙。
徽儀清醒這個大魔鬼終於不用留下折磨她了。
她下午如常做自己的工作,去理工學院打掃。
接著跑去文學院的幾個教室,空閒時候,她就拿出劉伯伯寫給他的那份參考文件。
奉東大學的應聘講師,是由系主任來決定的,一般會讓應聘者抽籤,抽取一篇文章或是詩詞,來進行講解。
通過應聘者的表現,來決定是否進行下輪面試。
所以,看著這張長長的清單上面的書籍,徽儀還是有些腦袋疼的。
但幸好,徽儀底子非常好,這些曾經在皇家私塾念書的時候,她就爛熟於心。
甚至比起現在,那個時候的教書先生要比當今的學校講師嚴厲的多。
老師們打手板是真的下狠手,徽儀看著上面幾個古文的題目,就忍不住手心疼。
她坐在一間空教室里,將從圖書館借來的書擺在一起,開始複習。
不巧,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呵,我終於知道你為何敢那麼放肆了,感情,你是做人家妾的啊。」
「還以為什麼冰清玉潔,不過就是被玩爛的下賤東西罷了,竟然敢和小爺擺譜。」
徽儀衝著門口聲音處看去,劉瑞先站在那裡冷嘲熱諷的模樣醜陋極了。
他又來找茬了,徽儀忍不住暗自嘆口氣。
「不好意思,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正如你們校長說得,你就只有這點能耐,只敢和我一個弱女子硬剛嗎?」
徽儀也不想忍下這口惡氣,她可不想忍在心底,氣得活不長。
劉瑞先似乎沒料到徽儀會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