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說嫵兒,你親親我
2024-09-18 21:50:14
作者: 狸煙
她這一哭,蕭世傾長眉一顰,抬起另一隻手忙去給她擦淚,「嫵兒,是你。」
於男人來說。
他眼前雖有姜嫵的臉,卻有點不太真實,有著淡淡的重影。
他看不清楚她身上的小細節,只是能從她那明媚的五官判斷出,這就是她。
以及,他記憶里、夢裡、幻覺里的姜嫵都永遠有著開心且幸福的笑容。
他見不得她哭,也不願意看到她難過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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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多問,他可以確定,這是真實的姜嫵。
姜嫵點點頭,眼淚雖然也難以停止,但她人卻沒停著。
他的手腕處看起來就是一道紅痕,但用紙巾給他一擦血,那血滲出的速度和血量,就知道他傷口割的不淺。
接著她把身上的男款衣服脫掉扔去一邊,把水流關掉,把浴缸的水放掉,起身尋找能包紮傷口的東西。
但看了一圈,這裡沒什麼能用的。
不過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布料和質地都很柔軟。
男人割腕的水果刀也還在這裡扔著,她連忙撿起,在裙子裙擺上割下來很長的一條。
看著她一邊委屈巴巴的掉眼淚,又一邊乾淨利落的幫他處理傷口,蕭世傾的喉結滾了滾,漆黑的瞳眸覆上薄薄的霧氣,唇角卻勾起了動容的笑意。
在浴缸的水全部放完以後,傷口也包紮好了。
姜嫵擦了擦臉上的淚,才開了口:「能動嗎?」
蕭世傾眯著眸子答非所問:「嫵兒,你親親我。」
這樣的要求讓姜嫵下意識害怕,怕被人發現。
可又一想,就是被發現了能怎樣?
頂多說她兩句道德敗壞,可傅承延、張昱山哪個不道德敗壞。
如此,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把他臉上的水很輕很輕的用指腹擦去,俯下頭吻住了他的唇。
蕭世傾沒什麼力氣,但他還是想吻愛人。
但是不等他主動,姜嫵就用力的吮疼他的嘴唇,讓他張開了嘴。
小舌猛進。
突然觸碰到蕭世傾嘴唇的那一瞬,姜嫵只覺得心臟和情緒都在膨脹。
像是因為自己之前可怕的經歷而覺得氣憤。
也像是終於逃離魔爪,遇到自己心悅的男人,而徹底放開了自己全身的情感。
她吮過上面那瓣兒,又輕咬下面那瓣兒唇,她如此的主動、熱烈,撩起了蕭世傾身上靠冰冷的水在凝固的情慾。
十來秒後,男人發出了低喘,身上的青筋也凸起,抬起一隻手拉過姜嫵的一隻小手,就朝腰帶之下移去。
姜嫵一頓,睜開眸子看了眼男人那被情慾吞噬的雙眸,然後從蕭世傾手裡抽回了手。
「幫……」
他想說,嫵兒,幫我。
但不等話全部說完,姜嫵解開了他身上衣服的衣扣,剛把鎖骨露出,她的唇就落在他的頸部。
再解開胸膛的扣子,她的唇在他的鎖骨輕輕吻過。
十來秒後,他的上衣被解開,接著又是腰帶被打開的聲音。
這個時候,蕭世傾意識到姜嫵要幹什麼了。
伸手,剛扣住姜嫵的肩膀,卻聽女人聲音軟軟的,「蕭老闆,這是能幫你排解折磨,也最安全的一種方式。」
如果真都褪去衣裳,在這裡肆意沉淪,若張美曦或者誰突然進來,會看見。
當然,現在豁出去的她,也就是徹底的放棄了道德枷鎖。
但她依舊不願意自己和蕭世傾的親密,被別人看見。
她不去想蕭世傾為什麼會看上她了,只是單純的出於他對她所做的那些,她不願別人看到他的無力。
她想,他把自己關在浴室,應該也是不願被人掌控。
「不行。」
哪怕他現在真的想要她想的發瘋。
但愛若到一定的程度,就能克制。
性對於他而言是因愛而生,他和她在過去的性,是如煙火那樣,熱烈又浪漫的。
他愛的女人在任何時候在他心裡都美的無與倫比。
也曾是他仰望、想要拼盡全力去擁抱的光。
他從未主動的讓她彎起膝蓋,跪在他面前過。
唯有一次。
那是這女人拿了鋼琴比賽的金獎,開心的喝多了酒,晚上徹底化身一隻狡猾誘人的小狐狸精,拉著他做了許多他從未捨得在她身上用的姿勢。
「為什麼不行?」
姜嫵的疑問,拉回了蕭世傾的思緒。
他伸手撫摸她的臉,「我不想委屈你。」
音落,姜嫵的眼瞳一頓,旋即劇烈的閃爍。
她這樣做。
有一些原因可能是出於對他現在的惺惺相惜,想替他解決燃眉之急。
也有另一個想法是,她希望自己這樣懂事主動,能讓這個男人以後對她更好一點。
結果他說,他不想委屈她。
那一瞬間,內心的委屈再次爆發。
眼淚又沒忍住往下掉。
「不,一點都不。」
如果蕭世傾真的心疼她,但她想做的事,就一點都不委屈。
「嫵兒……」
蕭世傾還想說什麼。
便聽得布料摩擦的聲音。
數秒後。
蕭世傾渾身一顫,脖子上的青筋交錯起伏。
等緩了緩,他垂眸去看,對上了姜嫵迷離又風情萬種的眼睛。
「嫵兒……」
他又沉沉的喚著她。
她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想告訴他。
沒關係的。
男人的眸底的晶瑩更濃郁。
同時情慾也徹底被她給引爆。
她帶了他一種讓渾身血液奔流且頭皮發麻的暢快感覺,情不自禁的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而此刻在茶室。
八人座的茶桌兩邊,一邊是張昱山、鄭寒庭、鍾玲。
對面是顧景曄、傅承延、張美曦三個小輩。
張昱山的臉越來越紅,就像喝了假酒。
他家的茶桌比較高,桌下他的手一直在鍾玲腿上放肆。
而反觀鍾玲,就像下半身失去知覺那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她算是給張昱山緩解了下內心齷齪的心思。
現在是鄭寒庭在講話,在講述著北市南藍區的歷史。
傅承延聽得一會兒伸腿,一會兒扶額,看似有那麼點不耐。
因鄭寒庭現在口中講的,是三千年前,處於古代的南藍區。
他要從古代慢慢講述到現代,想想都知道,一個小時根本說不完。
而顧景曄卻撐著太陽穴,勾著笑意聽得很認真。
因為。
讓鄭寒庭講述南藍區古往今來的歷史的問題,就是他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