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獲得至寶
2024-09-19 04:33:01
作者: 執筆如畫
徐霸看似非常淡定,但他內心早已慌亂不已。
「咻咻咻!」秦天一連打光了所有的子彈,但都沒有對邪修造成任何的傷害。
徐霸心裡將秦天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面對不知位置的秦天,被動防禦讓他憋屈到了極點。
自己手中的陰煞骨已經快裂成兩半,面部的骨頭已經粉碎,頭骨也即將裂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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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他徐霸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寒風吹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
徐霸等了一會,看秦天再沒有開槍,頓時他喜極而泣,要是還沒見到人,寶物就壞掉的話他能被活活氣死。
不過已現在的陰煞骨,雖然還能全力打出兩道攻擊,但足以要了秦天的小命。
「一擊就足以要了你的命,何況兩擊。」徐霸心裡想。
「咚!」的一聲巨響,秦天從十幾米的樓頂跳下,看著近在眼前的徐霸。
徐霸也看向秦天,緩緩摘掉了披在身上的寬大黑袍。
露出了一張布滿皺紋的臉,眼珠深陷在眼眶內,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秦天沒有廢話,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蹬,地面便出現了一個深坑。
他舉起右拳,利用蹬地的反作用力,風馳電掣地飛向徐霸。
「老東西,拿命來!」
看著飛馳而來的秦天,徐霸站在原地,緩緩舉起手中的頭骨。
「叱!」徐霸大喊。
頭骨轉瞬飛出一個淡白色的靈魂,張開利爪,迎向飛來的秦天。
看著眼前的靈魂,秦天也絲毫不懼,舉起拳頭衝去。
秦天的拳頭穿過靈魂,好像是打在了空氣上,而利爪穿過身體,打擊秦天的靈魂,秦天頓時感到不妙。
「噗!」秦天噴出一大口鮮血,向後方飛去。
「咳咳。」秦天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知道那件東西很詭異。
但沒想到自己的實體攻擊竟然打不到它,跟打在一團棉花上一樣。
徐霸陰沉著臉,不屑地看著秦天。
「小子,你的膽子還真是大,敢用肉身跟我的陰煞骨對拼。」
「你可知我的這件寶物,是用了多少人的靈魂祭煉而成的嗎?」
秦天捂著胸口,剛剛那一擊打得他神情恍惚。
「你小子是外門又怎麼樣,我這陰煞骨即便是外門巔峰來了也得死!」
「這乃是至陰之物,攻擊你的靈魂以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你怎麼打?」
徐霸說完又舉起了頭骨,準備了結秦天。
至陰之物?秦天想到師傅給自己的丹藥便是至陽之物,他也不知有沒有作用。
他拿出丹藥,吞下兩顆將其餘的捏碎成粉,塗在了拳頭上,拳頭向外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光暈。
服下丹藥的一瞬間,秦天便感受到一股熱流進入到自己的體內。
剛剛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隱隱作痛,但吃了丹藥後感覺好多了。
「哈哈哈,死到臨頭就別吃藥了,吃藥也續不了你小子的命。」
「叱!」徐霸念出咒語,一道靈魂便想向著秦天飛襲而來,頭骨也應聲碎裂開來。
秦天站起身來,用塗滿藥粉的拳頭打向飛過來的靈魂。
靈魂和拳頭接觸的一瞬間,發出悽厲地慘叫聲,便緩緩消散開來。
徐霸本來都準備給秦天收屍了,但此時他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飛向自己的拳頭。
噗嗤一聲,徐霸的身體被秦天一拳打穿。
「怎麼會這樣?」徐霸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他怎麼也想不通。
自己陰煞骨打出的最後一擊沒對秦天造成傷害,他突然想到,秦天剛剛不僅僅吃了丹藥,還將其塗在了手上。
「是那古怪的丹藥!」徐霸死死盯著秦天,向後栽倒。
一個外門邪修,就這樣死在了秦天的手上,秦天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徐霸的屍體靜靜躺在地上,仿佛成為一座寂靜的雕塑,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終結。
死亡就像是一場無聲的瘟疫,帶來痛苦和絕望。
它冷酷無情的面孔,給人帶來深如骨髓的恐懼。
這時,徐霸的屍體上方突然冒出一個綠色的影子,面容與躺在地上的徐霸一模一樣。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徐霸將的靈魂煉成了厲鬼嗎,待我奪舍一人再來找你算帳。」
說罷徐霸的靈魂就要飛去。
突然,在地上的陰煞骨左右搖擺起來,發出吸力,想將徐霸的靈魂吸收。
「什麼?」徐霸的靈魂來不及反應,一下就被頭骨吸收。
頭骨的裂縫漸漸癒合,吸收了徐霸強大的靈魂之後,這件寶物變得更加強大。
秦天憋不住笑了,這徐霸就像個活寶,秦天本以為他要上演一出復仇大戲,沒想到被自己的寶物反噬。
秦天拿起掉在地上的頭骨,摸了摸下巴,這東西是他擊殺徐霸後最大的收穫了。
「陰煞骨!這名字太難聽了。」
「以後就叫你小骨了。」秦天滿意地看著手上的寶物。
骨頭好像也聽懂了秦天的話,閃過一絲光澤。
寶物在徐霸這種邪修手裡就成了邪物,但在秦天這裡,他肯定不會讓其再變回邪物的。
雖然它要靠吸收靈魂才能有威力,但可以吸收壞人的靈魂,擊殺壞人後,用小骨吸收其的靈魂。
讓其挫骨揚灰,這也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徐霸就是個例子。
「要是早點有這寶物就好了,就可以吸收司徒林這種及惡之人的靈魂。」秦天心想。
這個在京都臭名昭著的司徒家族,沒了這個外門邪修後,用不了多久也會土崩瓦解。
秦天回到別墅,便看到了肖雅和他的父親坐在大廳里,焦急地等待著秦天。
「肖雅妹妹,我回來了。」秦天推開門,對著肖雅說道。
肖雅看到秦天帶著一身血漬回來,兩眼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將秦天按在大廳的沙發上,用熱水打濕一塊毛巾,坐在秦天身側,輕輕擦拭著秦天身體上的血跡。
秦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自己當時也沒多想,帶著一身血漬就趕回了別墅。
要是被哪個路人看到,非認為他是某個在逃的殺人犯不可,秦天在心裡抱怨著自己。
秦天也沒有避諱,拿出小骨將其放在了桌子上。
這讓面前的父女二人嚇了一大跳。
「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