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東祁的條件
2024-09-15 10:18:02
作者: 達令今天又發光了
第315章 東祁的條件
周玖連續捅了好幾刀,心裡才舒服了一些。
「消息已經傳回去了。」
蘇棠點頭:「好,辛苦了,你先去歇息吧。」
蘇棠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戰後事宜,忙碌了好幾日,終於收到了朝廷的來信。
蘇棠看著信封,勾唇一笑,這字跡她認得。
「周玖,收拾一下,過幾日有貴客到訪,可不能怠慢了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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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玖一下就聽懂了,一一應下。
徐州城。
北武皇朝接連進攻了兩次,發現徐州城固若金湯,易守難攻,反而是自己損失慘重後,同時又收到南周軍隊全軍覆沒,太子被生擒,中魏軍回朝的消息,除了破口大罵,也萌生了退兵的想法。
北武皇萬萬沒想到,本來十分有把握能攻占東祁皇朝,結果卻敗的這麼慘烈!
南周皇在收到消息後,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西陳出兵攻打良徽城,並占領了良徽城。
沒想到更讓他吐血的還在後面,出兵攻打通州城,在城破入城之際,竟然被東祁援軍里外夾擊,直接反殺,扭轉局勢!
他若是再不投降,只怕南周就要被東祁與西陳吞併了。
即便心裡再屈辱,也不得不投降。
中魏打了一次以後回朝,損失最小,北武皇朝至少沒丟城。
最慘的莫過於南周,不僅丟失了一座城池,自家兒子還被生擒了。簡直是丟了祖宗十八代的臉,皇室威嚴蕩然無存!
當聽到東祁與西陳提出的條件時,他怒急攻心,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東祁提出的條件是派軍駐紮南周的五座城池。
說是駐紮軍隊,實際上這五座城池今後便歸於東祁了,並且被俘虜的南周士兵必須得重建通州城。
只有達到這兩個條件,才放他們回南周,包括南周太子。
現在的南周皇恨死了北武皇!
而西陳提出的條件則是三座,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但誰讓西陳有東祁撐腰。
經過長達三個月的交涉,南周皇終於鬆口了。
祁昱章的心終於鬆了下來。
原因在於南周太子,生怕南周太子在東祁發生了好歹,南周皇會不顧一切攻打東祁,雖然南周皇討不到好,但是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中魏太子無比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雖然是丟臉了點,但是他已經命人散布了消息,他是為了不白白讓中魏將士喪命,才做的這個決定。
民間的輿論風向從最開始的譏諷,覺得丟臉,到現在的誇讚中魏太子鍾正溪仁義,為了將士性命,即便損害皇室威嚴,個人威嚴也在所不惜回朝,反而更加鞏固了他的太子之位。
至於北武皇朝,又怎麼會放過。
夏淮安與蘇棠重整軍隊,率領四十萬大軍,攻打北武皇朝。
三個月後,北武皇朝投降,蘇棠趁機提出駐軍條件,北武皇再不情願也只能咬牙認了。
徐州城。
蘇棠站在大樹底下,天空飄著大雪,她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慢慢消融。
不知不覺,已是冬十二月。
「天氣寒冷,蘇公子何不進屋取暖。」開口的人正是尉遲雲姝。
蘇棠回眸一笑,忍不住打趣道:「尉遲姑娘手中的吃食,可是給夏將軍的?」
尉遲雲姝笑意盈盈,大方承認:「當然。」一點也沒有小女兒姿態的扭捏。
尉遲雲姝在徐州已經半年,負責傷員救治。
「上官泰,你躲在那幹什麼?」
上官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畏懼的看了一眼蘇棠。
蘇棠出征那日,將他一起綁了過來。
經過蘇棠一番捶打,他已脫胎換骨,不再是往日的紈絝少年。
尉遲雲姝嗤笑一聲:「就這麼怕蘇公子,往日的紈絝,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哪去了。」
「雲姝姐姐,莫要再說這些話了,今時不同往日,我已不是當初的紈絝子弟了。」
尉遲雲姝欣慰一笑,心中有些感慨,打心底里為上官燕開心。
夜裡。
徐州城門外。
夏淮安舉起酒杯,語氣誠懇:「蘇兄,夏某能夠死裡逃生,多虧了你。」
「從前是夏某不對,往後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定當竭盡全力。」他是打心底敬佩蘇棠。
蘇棠淡淡一笑:「你不欠我,更何況這裡還需要你善後。」
夏淮安眼眶微紅:「蘇兄客氣了,明年見,再找你喝酒。」
兩人就此分別,蘇棠騎著白馬,行走了幾步後,回頭對他說了一句:「夏兄,尉遲姑娘是個好姑娘。」
夏淮安背脊一僵,立刻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看見。
長安城,三公主書房。
漫天飄雪,落在窗前。
「咳咳咳……」
「咳咳……」
燕丹神情擔憂:「公主,不能再拖下去了。」
「身體重要啊。」
堆積如山的信封,祁昱寧接連咳嗽了好幾聲,又繼續低頭查閱。
燕丹:「公主,若是蘇公子回來看到這副憔悴模樣,不知得多心疼。」
提到蘇棠,祁昱寧眉間不知不覺柔和了許多。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有大半年未見。
隨著分開的日子增長,對她的思念愈發不可收拾。
「本宮晚點要進宮。」
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燕丹只覺十分無奈。
「好,我陪你進宮。」
皇宮,御書房。
「皇兄?」
「皇兄?」
祁昱寧連續喚了好幾聲,才將祁昱章喚醒。
祁昱章望著眼前的佳人,半年前祁昱琛在金鑾殿所說的話又浮現在腦海中。
愧疚感再次湧上心頭…
「皇妹,你說如何便是如何。」
祁昱寧看了他好一會,祁昱章這樣的情況已經半年了。
時間拉回到半年前。
太后被人帶了下去,金鑾殿只剩下兩人。
祁昱章苦笑問道:「皇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祁昱寧:「是。」
祁昱章:「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祁昱寧語氣平靜,擡眸望著他的眼睛:「具體的時間已經記不清了。」
「但一開始是從父皇的所作所為起了疑心。」
「再然後,便是太后裝病露出了明顯的破綻。」
「曾門的獨門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