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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夏令營,啟動!

2024-09-15 10:01:22 作者: 鮮梨多

  第五十七章 夏令營,啟動!

  寬闊冷清的拳擊場內,白熾燈明亮地照在中央的拳擊台上,映出兩道矯健高大的身影,兩人一來一往,招式凌厲,難以分出勝負。

  場內沒有觀眾,只迴蕩著拳頭帶起的獵獵風聲。

  最終,其中一道身影重重地摔在台上,另一個欺身而上,毫不猶豫地再次揮出拳頭。

  江霽深被摁在地上暴揍,他咬牙伸手去格擋,卻還是被揍得狼狽不堪,裸露在頭盔下的臉頰青紫交加,連呼吸都扯得傷口疼痛不已。

  雨點般的拳頭終於停歇,出手狠辣的男人半跪在他跟前,眼神嘲諷,冷嗤一聲:「混帳東西。」

  江霽深被罵了也不敢還口,只是額角青筋暴起,瞪著這個男人敢怒不敢言。

  他最畏懼、最無法抵抗的義兄——江家的掌權人,江綏。

  江綏慢條斯理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江霽深,涼薄的眼神似乎在看一條茍延殘喘的狗,他脫下手套,摘了頭盔,蹙眉冷聲道:「以後要是再讓我發現你為某些小東西動搖,我不介意下手再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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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哥!」江霽深驚吼出聲,他恐懼地揚起下巴,眸中是不加掩飾的懇求。

  曾經意氣風發、驕傲張揚的弟弟,此刻心悅誠服地匍匐在他的腳下,為的卻是一個不相干的小東西,江綏氣笑了,眼眸像是淬了冰:「我還沒做什麼呢,要是我真下手了,你還能跟我拼命不成?」

  江霽深掙扎著爬起來,哪怕被揍得腳步都站不穩,他卻倔強地立在江綏面前,眸中爆發出堅定的光芒,他咬牙正視著江綏,斬釘截鐵地回答:「是!」

  江綏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他一腳就踹在江霽深的胸膛,直接把勉強支撐的江霽深踹翻在地,他一腳就狠狠踩上江霽深的胸膛,眼神陰狠:「你敢忤逆我?」

  江霽深像是一頭被惹怒的狼崽子,強行咽下涌到喉頭的腥甜,即使是被完全壓制住的姿勢,但他卻依舊乖張地獰笑道:「你要敢動他,你看我敢不敢?」

  江綏的臉色陰沉如水,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漫不經心地挪開腳,臉上已恢復冰冷的神色:「敢在我面前橫,真是個貨真價實的蠢蛋。」

  「從現在開始,你都得待在我的身邊,你也是時候該學點東西了,江家的大權早晚要交到你的手上。」江綏的話不容置喙,他危險地眯起眸子,清清冷冷地補充,「要是還想你的小東西安然無恙,就乖乖聽話,否則,我會讓你嘗嘗他在你眼前被摧毀的滋味兒。」

  江霽深氣得咬緊牙關,雙眼泛起猩紅,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一點兒都不想要什麼狗屁大權,江綏有病一樣,整日都端著一副封建大家長的架子,其實骨子裡卑劣又無恥。

  他不得不佩服死去的父親,真是把江綏調教得好,一條謹記自己身份的看門犬。

  江綏是江家的養子,他理所當然地認為,要把江家的一切都交給江霽深,但顯然目前的江霽深還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

  ......

  H城是距離榮城一千公里的沿海城市,蘇橙他們坐了整整兩天兩夜的大巴才抵達。

  剛下大巴,蘇橙就被撲面而來的腥鹹海風吹得頭腦發昏,還是緊隨而來的池予白抓住他的胳膊,他才不至於狼狽地趔趄。

  主要是雙腿太軟了,腳底就像踩著柔軟的棉花。

  長時間坐大巴真的傷不起啊~

  池予白一手拉著蘇橙,一手拉過蘇橙的行李箱,就走向前面金黃的沙灘。

  大家聚集在一起,臉上都顯出疲勞的神色,組織者分好房號,就招呼大家先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到這裡來抽籤分組,開始真正的夏令營。

  蘇橙被長途路程磋磨得小臉煞白,池予白貼心地讓他待在原地,接著就奮力擠進熙攘的人群。

  號碼牌好像是一早就定好的,應該是在群里擲骰子分配的,蘇橙有點點印象,當時也是池予白髮信息問他,要不要組隊住宿,所有的事都交給他。

  蘇橙樂得清閒,立馬就屁顛屁顛地答應。

  夏令營秉持的就是多花改少花,少華不如不花的原則,所以組織者都是跟當地的漁民商量,通過幫助漁民們幹活抵住宿費,夥伴們可以住在漁民的家中。

  不多時,池予白酒拿著號碼牌艱難地擠出人群,他幾步就走到蘇橙面前,滿臉笑意地說:「橙哥,我們的運氣正好,我們的住宿點是村長家誒!」

  不知為何,蘇橙的右眼皮抽了抽,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種不詳的預感在他們到達村長的小屋前得到了證實。

  明媚的陽光下,一座略顯寒酸的小木屋佇立在海灘上,從外觀可以看得出,這還是上了年頭的建築物。

  蘇橙頭皮發麻,他難以置信地再次看了眼池予白手中的號碼牌,再瞪大眼睛看了眼小木屋的門牌號。

  一模一樣的38號,也不知道諷刺誰呢。

  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池予白,也有些心虛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內心直呼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村長家如此「簡樸」啊。

  之前興高采烈是想到畢竟是一村之長嘛,結果現實就是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兩人呆愣的功夫,小木門「吱呀」一聲從里打開,一個清瘦俊雅的中年男人走出來,當看到眼前兩個青春靚麗的男孩子,他吃驚地立在原地,率先手足無措地害羞起來,語無倫次地打招呼:「啊,你們是......你們是......」

  池予白迅速拽了拽神遊天外的蘇橙,立馬微笑著打招呼:「叔叔,您好!我們是榮城大學的學生,之前負責人應該有跟您聯繫過,只要我們幫您幹活,您就可以讓我們免費住在您的家中。」

  蘇橙反應過來,也學著池予白的模樣,禮貌地跟中年男人打招呼。

  這個白兔一樣愛害羞的中年男人逐漸鎮定下來,但還是很緊張,體現在他同手同腳地下了木屋門口的四階手工梯子,拘謹地站在他們面前,還有些怯怯地縮緊肩膀,聲音溫和:「哦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們啊。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張野水。」

  張野水擡起頭飛快地掃了他們一眼,就又迅速地埋下頭,過於單薄的身體甚至還微微發著顫。

  粗線條如蘇橙,也難免看出些端倪,這位看起來脾氣就很溫和的大叔,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心思玲瓏的池予白當然也注意到了,但他選擇看破不說破:「我叫池予白,他叫蘇橙,初來乍到,還請張叔叔多多關照。」

  蘇橙也在這時候笑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顯得更加清純可愛,張野水的戒備和提防統統瓦解,心裡不斷安慰自己這只是兩個天真單純的學生,他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嘴角也勾起一抹溫和的弧度:「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房間。」

  張野水的小木屋內部很乾淨,中間是客廳,擺放著一張方桌子,下面是幾把圓凳子。再往前走,就是灶台,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餐具。

  客廳兩邊是兩個房間,張野水推開其中一間,扭頭笑吟吟地對他們說:「快來看看,這是給你們準備的,不好意思啊,可能要將就你們擠擠啊,我的小屋真的很小,只有這間空房間了。」

  池予白和蘇橙點頭如搗蒜,都是非常可愛乖巧的模樣,張野水徹底放下心,順手拿起掛在牆壁上的草帽扣在頭頂,溫柔地說:「我要出門幹活了,你們先熟悉熟悉吧,乖乖在家等我哦,等我回來給你們做飯。」就像出門愛叮囑的大家長。

  池予白餘光掃了眼疲勞的蘇橙,忍住要跟著一起去幹活的衝動,清涼地回答:「好!」

  張野水欣慰地點點頭,接著就走出木屋。

  蘇橙點了點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橙哥,你不是很累嗎,先睡一覺吧,等養足精神咱們就起來幹活吧,總不能吃住都用別人的,咱們一點活兒都不干吧。」池予白忽然伸手揉了揉蘇橙緊皺的眉心,歪著頭打趣。

  蘇橙經他一提醒,本來就轉不太動的大腦傳來鈍痛,困意也如潮水般湧來:「對,你說的對,我先去睡了啊。」

  蘇橙迷迷糊糊地鑽進房間內,看都沒看陳設一眼,就找到小床撲上去,兩眼一閉就睡了個昏天黑地。

  池予白好笑地看了幾眼蘇橙毫不設防的睡姿,這才有閒心打量四周的環境,這間房間布置得極為精巧,跟方才簡單實用的客廳風格比,就顯得有些華而不實。

  只不過,他也沒有深究下去,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和蘇橙不過是這裡的租客。

  不再糾結的池予白把蘇橙的行李箱拉進來,再把身上的背包卸下來,開始賢惠地整理起來......

  蘇橙一覺醒來,就已經天黑了,透過大開的窗戶可以看見深色的天幕,細碎的星星灑滿天際,一閃一閃的很耀眼。

  遙遙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響,溫柔的海風拂面而過,蘇橙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地爬起來,踩著不知何時就擺放在床底的綿軟拖鞋,噠噠噠地拉開門跑出去。

  一眼就看見池予白正和張野水站在灶台前有說有笑,飯菜的可口香味飄出來,蘇橙像只小饞貓勾得飄過去,他踮起腳尖,熟稔地把下巴擱在池予白的肩膀,愜意地眯起眼睛:「白妹,你好香~哦,不是,你和張叔做的飯菜,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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