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愛死你了。」
2024-09-15 09:03:39
作者: 夜落猛虎懷
「我真愛死你了。」
七天後,白胤提前告訴軒毓宸和軒爸爸軒媽媽讓他們在家裡等著,因為他有一個驚喜。
軒毓宸進來的時候。
軒爸爸和軒媽媽,軒毓宸都驚呆了。
白胤懷裡抱著兩個幾個月大的孩子。
軒爸爸和軒爸爸震驚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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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胤道:「戰火里的孤兒。」
軒毓宸道:「這兩個孩子是雙胞胎?」
白胤點點頭,道:「嗯。」
軒爸爸和軒媽媽高興壞了,一人抱著一個孩子,直落淚,軒毓宸也很喜歡,家裡面熱鬧了很多。
白胤全心全意做起了奶爸,給孩子換尿布餵奶粉哄孩子睡覺。兩個小傢伙金髮碧眼,很招人喜歡,人見人愛,等長到兩三歲,最是粘著白胤,天天讓抱著,白胤一手一個,沉浸在做父親的喜悅里。
軒毓宸開始興致也很高,但很快發現,他就家裡的核心地位被擠兌出去,慢慢地又開始小心眼彆扭起來。
白胤帶著孩子出去玩的時候,軒毓宸和軒爸爸軒媽媽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軒爸爸看著軒毓宸道:「最近沒精打采的,又有什麼事惹著你了?天天跟個太上皇一樣,也只有阿胤能這樣耐心地哄著讓你高興,換個人天天都要被你煩死。」
軒毓宸撇嘴道:「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親熱了,那兩個小的,得了空就纏著阿胤,我都快成寡婦了。」
軒媽媽噗嗤一笑道:「原來是為這個?你不會多照顧照顧孩子?他不就有時間陪著你?」
軒爸爸道:「多大的人了,拈酸吃醋,跟小孩子也掙?」
軒毓宸憋屈道:「我又不喜歡孩子。」
第二天,軒爸爸和軒媽媽過來接走兩個小傢伙,白胤纏著軒毓宸撒嬌道:「老公,大寶和二寶不在,我伺候伺候你。」
軒毓宸抿著笑,白胤連忙湊到跟前,心肝寶貝地叫起來。
軒毓宸看白胤這樣熱情,說的話也溫柔多情,心裡又軟又蜜,這些日子的憋屈一掃而空只抱著白胤來回倒騰。
兩個人這裡滾到哪裡,哪裡滾到這裡,只要白胤撒撒嬌,軒毓宸四肢百骸都是酥軟的,白胤要怎麼玩,軒毓宸都隨著他,只讓白胤舒服得饜足饜足。
白胤抱著軒毓宸,揉著他的背,笑道:「我真愛死你了。」
軒毓宸眯著眼躺在白胤懷裡,像一個心滿意足的貓兒。
白胤摟著軒毓宸,兩個人不一會兒睡著。
再過兩年,大寶二寶被送到幼兒園裡,白胤也空閒了一些,又抱著軒毓宸膩歪得不行,軒毓宸覺得日子舒心完了。
這天,軒毓宸帶著白胤到西餐廳里過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兩個人點了西餐,又吃了蛋糕,喝了香檳,準備回家的時候,白胤湊到軒毓宸跟前,抱著軒毓宸笑道:「老公,去河邊上轉悠轉悠?」
軒毓宸哪裡拒絕得了,只順著白胤的意思。
白胤雖然總是小伏低甜言蜜語地哄著軒毓宸,看似軒毓宸很主動,實際上都被白胤牽著鼻子走,白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軒毓宸跪著伺候,軒毓宸也是美的屁顛屁顛的,白胤有時候在想,早知道軒毓宸吃這一套,應該早早地做一個小白臉,哄得軒毓宸傾家蕩產,再哄得他神魂顛倒,自己哪裡用受那麼多苦?
來到河邊上,晚風涼爽,河水在路燈下波光粼粼,湖面泛著霓虹燈的小船來回飄蕩,白胤牽著軒毓宸的手在岸邊散步,來到一個廣場,廣場上沒有人,周圍都很安靜,和其他地方的吵鬧截然不同,白胤拉著軒毓宸,來到廣場中央,摟著軒毓宸的腰,額頭抵著軒毓宸的額頭笑道:「你聽。」
一陣優美的交響樂響起,一個個穿著燕尾服拿著各種樂器的樂手圍在他們中央,演奏著美麗的旋律音符,一朵朵玫瑰花花瓣如雨一樣從天空飄落下來,周圍越來越多的人被這浪漫的場景吸引而走了過來,看著廣場中央的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抱在一起跳舞。
白胤在軒毓宸耳邊笑道:「毓宸,哥哥,我愛你。」
軒毓宸眼淚直往下落。
白胤又笑道:「我愛你,毓宸,哥哥。」
軒毓宸哽咽著靠在白胤的肩膀上,白胤摟著軒毓宸笑道:「我從前總是想,我愛你這件事我用我的生命和行動告訴你,你還是惶惶不安,只得這樣,日日和你說,夜夜和你說,哄得你分不清東南西北,你才安生了。」
軒毓宸靠著白胤,白胤抱著他,又道:「你幸虧是愛上我這麼個單純的人,你要是愛上羅漣那樣的,也只能落得喬成一樣下場,被騙得連褲衩都不剩,你呀,看著精明,糊塗蛋一個,心眼小還分不清好歹,我掏了心放在你跟前,你也看不見,只得這樣甜言蜜語地讓你神魂顛倒,你算是服帖了。」
軒毓宸眯著眼,幸福又甜蜜,身體連著心又溫軟又舒暢,無限滿足。
晚上回到別墅里,兩個人躺在床上,白胤笑著對軒毓宸道:「好哥哥,愛愛我。」
軒毓宸湊前上來,白胤只躺著享受,一個勁地喊著老公我愛你,毓宸好哥哥愛死你了,軒毓宸意亂情迷匍匐在地上只伺候得白胤舒服到骨子裡,白胤看著軒毓宸跪在地上田著他的腳心,又痴迷又虔誠,笑的更滿意了。
白胤捏著軒毓宸的七寸,成日裡柔情蜜語地哄著軒毓宸,各種小驚喜每日不斷,軒毓宸天天夢裡現實分不清,任由白胤牽著鼻子走,最後落得,白胤勾勾手指,軒毓宸就跪著湊到跟前,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軒媽媽有一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對白胤道:「我兒子又不是狗,你怎麼能這樣使喚?」
軒爸爸臉色也不太好。
軒毓宸一日比一日沒有骨氣,白胤讓往東,軒毓宸就往東,白胤讓往西,軒毓宸就往西,白胤說鹽是甜的,軒毓宸就把鹽當成糖。
白胤朝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軒毓宸招招手,笑道:「老公,你是狗嗎?」
軒毓宸連忙跪在白胤跟前汪汪地叫了兩聲。
軒爸爸和軒媽媽臉都青了,拿起桌子上放著的蘋果朝白胤砸過來,白胤趕緊抱著軒毓宸一溜煙兒從屋裡出來,低頭看著軒毓宸笑道:「好哥哥,我愛你,愛死你了,天天想你想得心慌亂,你在我跟前我也想你,每時每刻都想死你了。」
軒毓宸聽白胤這樣熱情地表白,又化成一癱水,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白胤笑道:「哥哥,上次咱們玩的那個今晚上再玩玩好嗎?」
軒毓宸臉上緋紅一片,兩眼迷濛又痴迷,只任著白胤調教他。
日子終於安生了。
白胤看著軒毓宸天天意亂情迷地匍匐在他腳下,心裡又是憐憫,又是疼愛,只無限地歡喜,這個傻瓜,也可能這樣愛著他,讓他天天沉溺在溫柔鄉里,他才能放心,不再鬧騰,兩個人才能過下去。
軒毓宸這個瘋子,幸虧是遇到了白胤這樣從小習武,擁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的人,能幾十年如一日地柔情蜜語哄著他,讓他成日裡分不清東南西北,若是白胤稍微不耐煩,或者哪一天厭煩了他,不想再哄著他,軒毓宸的腦子清醒了,人就又怨毒起來,嘴上尖酸刻薄,手段犀利,心眼又捅馬蜂窩一樣,瘋瘋癲癲地拿著菜刀去折騰白胤。
白胤經歷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終於看清軒毓宸這個人,也終於能制住他,讓他安生。
軒毓宸後來徹底沒有了主意和根骨,心底柔軟地天天化成一團水,只攀附著白胤,成了白胤腳下的狗。
白胤越發的寵溺著軒毓宸,把他誇得哪哪都好,浪漫炙熱表達,各種驚喜藏在軒毓宸的口袋裡,枕頭下,蛋糕里,讓軒毓宸一次又次地感動地落淚,只越發對白胤乖順聽話。
軒毓宸就像進了一個迷城,吸了迷煙,昏睡著不想也不願意醒過來,而白胤就不停地給他灌,讓他沉睡著。
日子就這樣過了十年,有一天,軒媽媽病倒了,送到醫院裡,時間已經不多了,只剩下三天,白胤和軒毓宸抱著軒媽媽哭得淚人一樣,軒媽媽對軒毓宸和軒爸爸說:你們先出去,我有幾句話和阿胤說。
軒媽媽骨瘦如柴的手緊緊地攥著白胤的手,陰狠地看著他道:「毓宸的命就握在你的手裡,你一根指頭就能讓他生讓他死,他看著正常,實際上已經徹底瘋了,哪天你若是厭棄了他,行行好,把他埋在我身邊。」
白胤握著軒媽媽的手,道:「媽,你放心,我不會厭棄他。他也不會埋在你身邊,他將來會跟我一起埋在武術村,我也會將你和爸埋在那裡。」
軒媽媽眼淚往下落,瞪著渾濁的眼珠,狠厲地看著白胤,怒斥道:「你休要騙我!人生幾十年,青春的時候總好過,激情的時候也好過,只有日子不好過,時間久了平淡無奇,你總有心煩的時候,總有不想搭理他的時候,稍微有個風吹草動,他驚醒了,又會鬧騰,你能忍十年,能忍二十年嗎?等他老了,丑了,你還能忍嗎?白胤,我的兒子徹底被你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