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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2024-09-15 09:03:14 作者: 夜落猛虎懷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朱葉虔誠地像一條狗一樣親著軒毓宸的鞋面鞋幫,用牙齒給軒毓宸解開鞋帶,毫無尊嚴地討好著軒毓宸。

  軒毓宸坐在床上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琥珀色的眸子眯起來,眼底的笑意像湖水上的漣漪一樣一層一層地盪開,很快女人褪了軒毓宸的衣服,退了自己的衣服,賣力地討好著。

  軒毓宸一腳踩在朱葉的胸前,朱葉雙眼迷離地看著軒毓宸,痴痴地說著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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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毓宸笑著擡起腳,坐在沙發上,抽出一支煙,點了火,雙手舒展地伸開,而他腳下的人正賣力地取悅他。

  門被打開,白胤走了進來,看到兩個沒有穿衣服的人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一個坐著像王者一樣悠閒地抽著煙,一個跪在地上像奴才一樣伺候。

  他兩眼血紅,瞪著眼前這一幕,雙手攥成拳頭。

  自從愛上軒毓宸,他就像一個身體和靈魂時刻處於分離狀態的怪物一樣,他是直男,明明愛女人,卻因為守著對軒毓宸的忠誠而不能和朱葉發生關係,他又不是同性戀,在軒毓宸身邊又無法享受同性之間的親昵和身體的撫,更無法和別的男性產生關係。

  朱葉長久地羞辱,沒日沒夜地工作,萎靡的精神和破敗的人生,太過痛苦以至於絕望。

  就這樣吧。

  就在這裡把軒毓宸解決了。

  白胤拽起朱葉時,朱葉張嘴罵道:「別碰我,你這個窩囊廢!」

  白胤伸出手一巴掌將朱葉打得踉踉蹌蹌嘴角流血門牙掉落。

  朱葉蹲在地上驚恐地看著白胤,白胤拿起朱葉的衣服粗暴地給她套在身上,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牆上,冷冷地盯著她,道:「你想死嗎?」

  朱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白胤,赤紅的雙目,凜冽寒冰一樣的眼神,像看一個死物一樣看著自己,害怕起來,顫聲道:「你不要亂來,我們還有兒子小可。」

  白胤鬆開手,放下朱葉,冷聲道:「滾!」

  朱葉連忙拉開門逃跑一樣往外面竄。

  白胤轉身看著軒毓宸。

  軒毓宸笑著看著他。

  「你一定要這樣毀了我嗎?」

  白胤道。

  軒毓宸抽著煙,悠閒而舒適地躺在沙發上,道:「為什麼不呢?」

  白胤轉身到門口,將門反鎖,然後將鎖鏈插在門閥上,再把衛生間、浴室的水龍頭打開,電視打開,聲音放大,然後再將窗簾合得嚴嚴實實,他語氣非常平穩,像嘮家常一樣對白胤說:「我厭煩了這樣的糾纏,今天,我就把你解決了。」

  軒毓宸吐出一口煙霧笑道:「好啊!」

  白胤拽起軒毓宸,將他拖到浴室里,拿著浴霸將他沖個透徹,軒毓宸掙扎,白胤反手直接一個耳光打得軒毓宸頭暈目眩,又一拳頭捶在軒毓宸的肚子上。

  軒毓宸頓時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罵道:「槽尼馬的白胤……」

  白胤拿起毛巾塞在軒毓宸的嘴裡將軒毓宸按在牆上。

  軒毓宸再罵不出來。

  白胤從來沒有真正地使用暴力。雖然,他在這方面有過人的天賦異稟,也正因為如此,白胤一直不願意從事武術,他知道他對血腥暴力有著渴望,所以一直克制壓制,但今天,不想壓制了,太累了。

  白胤漆黑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溫度,寒冰一樣冷得刺骨,像看一個死物一樣看著軒毓宸,一拳一拳下去,拳拳讓軒毓宸痙攣地抽搐著。

  「我一直在想,到底為什麼自從愛上你,我這顆心每天痛得讓我睡不著覺。」

  白胤一邊打著軒毓宸,一邊道。

  「我從小練武術,每天都不落下,這需要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毅力,所以,無論什麼樣的工作,無論什麼樣的生活,我的心是沉穩安定又自由的,一個月幾百塊我能活,一個月幾萬塊我也能活,住在城中村破落的出租屋裡我能睡覺,住在你的別墅里我也能睡覺,身外之物,從來困不住我的心,也困不住我的身體。」

  白胤拖著傷痕累累的軒毓宸出了浴室,將他扔在床上,拿起毛巾濕了水,狠狠地抽在軒毓宸的身上,啪啪啪的聲音淹沒在電視和水龍頭嘈雜的聲音中。

  「可你像個瘋子一樣,情啊愛啊,搞得我很煩。」

  白胤打累了,坐在沙發上,眼神冰冷而沉穩地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軒毓宸,道:「打死你,清靜了。」

  白胤疲憊地合上眼。

  當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白胤還是合眼在沙發上坐著,像個木偶一樣被戴上鐐銬帶走,再見到軒毓宸是半年之後。

  軒毓宸還是像從前那樣俊美,修長秀麗的眉毛,迷人的琥珀色眸子,高鼻樑,玫瑰花一樣美麗的嘴唇,金絲邊框眼鏡,耳邊寶藍色的耳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白色的蠶絲襯衫,古典宮廷領口,精緻的袖口和紐扣,白皙的手腕上戴著一塊鉑金的勞力士手錶,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俊美而優雅,身後站在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手裡拿著黑色公文包的中年男人,恭敬而嚴謹地站在那裡。

  軒毓宸沒有開口,只是看著白胤。

  白胤手上戴著鐐銬放在桌子上,低著頭,背靠在椅子上,雙腿隨意地放著,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軒毓宸。

  軒毓宸捏著下巴看著白胤,細細地打量眼前的人。

  半年不見,白胤瘦了,但看上去更加的健美而修長,穿著藍色的囚服,頭髮被推平,眉目之間多了些粗獷和暴戾,軒毓宸從白胤的眉眼看到他的腰,又從白胤的腰看到他的腳,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還有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白胤被軒毓宸盯得有些煩躁,站起身,對獄警道:「我要回去。」

  獄警還沒有說話,軒毓宸身後的人將一個文件扔在桌子上,道:「白先生,您的弟弟為了保釋您出去,借了50萬的高利貸,現在利息已經達到50萬,就算對方是高利貸,但您弟弟還是要償還本金的,但很明顯您的弟弟無力償還。對方已經起訴。」

  白胤猛地回頭,眼睛兇狠又紅潤地盯著軒毓宸,軒毓宸風淡雲輕地笑著。

  白胤雙手拿起桌子上的訴訟公文,看著白紙黑字一行一行地記述著事情的發生,發展,和預判的結果,手裡文件掉落地上,他雙膝彎曲下來,緩緩地跪在軒毓宸的跟前。

  軒毓宸白皙的手指擡起白胤的下巴。

  屈辱,憤怒,不甘,但又隱忍而屈服。

  軒毓宸看著這樣的白胤,越看心越癢,血衝到頭頂,身體燥熱起來。

  軒毓宸笑道:「你這算是在求我嗎?」

  白胤喉嚨動了動,道:「軒總,求您幫幫我弟弟。」

  軒毓宸捏著白胤的下巴,指腹在白胤的下巴上來回摩挲著,眼神輕佻而放浪,擡起腳一腳踢翻跪在地上的白胤道:「我很忙,沒時間。」

  說完,起身,對身後的人道:「王律師,我們走。」

  白胤從地上起身,抓住軒毓宸的腿,哀求道:「我打了你,是我不對,但這和我弟弟沒有關係。」

  軒毓宸轉身半蹲下來,弓起一條腿,手放上腿上,看著白胤笑道:「這當然和你弟弟沒有關係,但你弟弟借錢不還被告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讓他借錢了嗎?」

  白胤還想爭辯什麼。

  軒毓宸湊到白胤的耳邊輕聲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給你這次機會,你要是再給我繞圈子,我就送你弟弟進來和你團聚。」

  白胤哽咽道:「我答應你。」

  軒毓宸呼出熱氣吹在白胤耳邊,道:「你有資格不答應嗎?」

  第二天,律師過來走流程,白胤順從地配合著,當白胤從勞改所的藍色大門裡走出來時,外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白胤開了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車一路開到龍景村的村口停了下來。

  「密碼是卡號後六位。」

  軒毓宸遞過來一張銀行卡,然後又扔出來一份離婚協議書。

  白胤拿著卡沿著村裡的輕油路到了老宅,進了大門,小可從裡面奔跑出來,抱著白胤的大腿,奶聲奶氣地喊道:「爸爸!你回來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胤彎腰將他抱起來,兒子吧唧一聲,親在他的臉上,親熱喊道:「爸爸!我想你!」

  白胤眼圈兒發紅,摸著兒子的額頭笑道:「爸爸也想你。」

  朱葉從堂屋裡走出來,看到丈夫頓時眼圈兒發紅,眼淚直往下落。

  那天她叫來警察抓走了白胤,然後去找軒毓宸,軒毓宸嫌惡冷漠地將她推開,之後無論她怎麼哀求,軒毓宸都拒她千里之外。

  時間久了,她明白軒毓宸就是玩玩,圖個新鮮,而她的家庭卻破碎了,丈夫進了監獄,自己也沒有工作,到處都是冷眼和嘲諷,連娘家爸媽都不待見她,只覺得她丟人現眼。

  這時,她才想起白胤的好,白胤的錢總是毫無保留地給她,白家的老宅子,白胤對她的包容和隱忍。

  朱葉哽咽道:「你回來了。」

  說著,轉身進了廚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泡麵放在桌子上,對著白胤笑道:「白哥,餓不餓?」

  屋裡破落而凌亂,桌上灰塵和沒有洗的碗筷,案板上全是泡麵袋和調料包,廚房裡亂七八糟的垃圾,小畫本扔在地上,還有一個髒兮兮的恐龍絨布玩偶。

  白胤眼淚落下來,拿了抹布將案板擦了擦,彎腰拿起掃帚將屋裡打掃乾淨,從熱水壺裡倒了一碗熱水,拿了一包方便麵泡在碗裡,端著碗來到堂屋裡將小可抱在膝蓋上。

  小可笑著張嘴,白胤挑著一塊頭麵條到他嘴裡,兒子咬著麵條,滿眼小星星看著白胤,糯糯軟軟地喊道:「爸爸!」

  朱葉眼淚撲簌撲簌地落在泡麵碗裡,放下筷子,跪坐在丈夫跟前,抱著他,頭趴在他的膝蓋上,哭道:「白哥,你回來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從前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罵你,也不會打小可,我們留在村里種地,你教孩子們練武,小可就在村里上學,我們就像從前那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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