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語錄

  渣男語錄

  由於現實情況不允許，顧鍾最終也沒能成功跟著余白出去，只能在出租屋裡幽怨帶崽。

  今天余白這邊的進度也很快，他早在前一天已經把平時擺攤所需要的貨進完了，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再弄多一些種類的食物，比如蛋糕冰棍什麼的。

  余白先花費100點能量值從系統那裡入手了恆定空間，他找了兩家連鎖品牌的蛋糕店，什麼水果蛋糕、冰淇淋蛋糕、大福、千層、三明治……人店裡有的品種他都各定了100份，分三天送到出租屋。

  恆定空間初始大小只有15平，但因為他現在是中級系統，入手的恆定空間也直接也直接擴大到了45平，全部用來裝這些容易壞的的食物綽綽有餘。

  訂完糕點後，余白又去冰淇淋批發店搬空了十個冰箱，讓人和他一起送到出租屋那邊。

  在路上的時候余白就在想要不要買個冰箱，可是要買冰箱就得買個發電機，買了發電機還得買發電機所需要的油，一通操作下來又是一筆開銷，不大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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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不買冰箱的話，冰棍從恆定空間裡拿出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融化。可真是愁死人了。

  【宿主是不是忘記了小店是開在修真世界？】

  系統冷不丁的出聲，嚇了余白一跳，差點把小三輪給開旁邊綠化帶上。

  「你下次能不能別這麼忽然出聲？」余白吐槽道：「我買不買冰箱和店開在修真界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修真界還能有代替冰箱的法術……」

  余白說著一頓，驚訝道：「真的假的？！那我可以學嗎？」

  【宿主，這一切並不需要您親自動手呢。】系統頂著它的電子音說：【店裡不是有免費員工嗎？】

  隨著系統的話，余白腦海里冒出了顧鐘的身影。

  余白：……

  他在內心默默反駁：也不能這麼說，他這不僅免費給他吃喝住，還免費給他養著兒子呢不是嘛，付出點勞動怎麼了？

  這麼想著，余白開著小三輪把身後的冰凍車帶回了出租屋。

  余白把小三輪停進了餛飩店的後院，而後指揮著冰凍車掉頭把車尾巴對準自己的屋子門口。

  「謝謝你啊師傅，」余白給開車師傅結了工錢，說：「我們一會兒下完貨就給您打電話。」

  余白為了不暴露自己空間的事情，特地包了送貨師傅一整天的時間，讓人把貨拉到位後，等著余白把貨物裝進空間再回來開車就行。

  不用搬貨物師傅也樂得輕鬆，很爽快的收了工錢找朋友約牌去了。

  余白目送師傅走遠後，利落的上車把車內的貨物一口氣收進恆定空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心情愉快的哼著歌，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跳下車。

  「余！白！」

  剛一跳下車，余白就聽到側後方傳來一聲暴怒的聲音，熟悉的聲音讓余白身形一僵，有點不想面對。

  張恆三兩步跨過來拽住余白的肩膀硬生生把人轉了一面，怒道：「我找了你大半個月！你還想躲我？！」

  「不是，我沒躲你。」

  余白說著還有些心虛，他正頭腦風暴想著要怎麼和這位極其了解自己的髮小解釋，才能讓他不起疑心時，身後豬肝色的鐵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余白腰間傳來一股力量將他整個人往後帶，後背貼上了一個熟悉的胸膛，他聽到顧鍾問：「要解決掉嗎？」

  余白：！！！

  余白差點被顧鍾這話嚇得頭髮豎起，解決什麼？解決張恆？！怎麼解決？把人嘎了？！這光天化日朗朗干坤的！

  「別激動！冷靜！」余白不知道是對自己身邊站著的兩人說還是對自己說：「先冷靜，讓我緩緩。」

  「你是誰？」顧鍾出現的太突然，張恆手上忽地落了空。

  見余白被人搶走後，十分不爽的拉著余白的手腕試圖將人拉回來，順便質問余白：「他就是你在外面找的其他狗？我就說你肯定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余白被張恆的話弄得一個頭兩個大，感受到腰間加重的力量以及那股熟悉的能量波動，余白三兩下掙脫張恆拉著自己的手，打算先安撫顧鍾，至少不能讓現代社會出現一起莫名其妙的兇殺案。

  余白拍了拍顧鍾摟著自己的手腕說：「他是我朋友，沒有要對我不利，別緊張。」

  「你居然先和他解釋！」張恆氣的跳了起來，像一根被點燃的炮仗似的左右走動，不可置信的指著被顧鍾摟在懷裡的余白，憤憤道：

  「我兩認識沒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了吧？我平時搭你肩膀一下你都不許，現在你居然就這麼讓別的狗抱了！余白你沒有心！！！」

  「啪嗒——」

  一道突兀的聲音從牆後方傳來，引得的還在對峙的三人紛紛扭頭去看。

  「對不起！」在三道視線的注視下，付孟一抖，結巴解釋：

  「我、我我我不是故、故意要偷聽的，不、不是，我沒偷聽，我、我是過過來找你們的，沒想到你們不方便。」

  付孟覺得自己越說越不得勁，閉著雙眼面向三人一個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付孟道完歉撿起摔在地上的手機就往外跑，跑到餛飩店後門時還停下來吼了一句：「我媽讓你們一會兒來、來吃飯！」

  余白：……

  余白：……

  余白：……

  *

  地下室的出租屋內，余白坐在床邊，懷裡揣著三隻變換過形態的毛絨幼崽，正一邊擼毛茸茸一邊和張恆解釋，顧鍾從一旁倒了杯水遞給余白，而後坐在了余白身邊。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在余白正頭大的和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解釋不同的誤會時，屋子裡探出了三個毛茸茸的腦袋。

  看到三隻崽子的第一眼余白心都差點要跳出嗓子眼，好在顧鍾第一時間傳音和余白解釋了這是一個障眼法，並且將余白也納入障眼法的範疇後，他才把心放回了肚子。

  三隻不知具體種族的小妖怪，在顧鍾施了障眼法後變成了一隻紅底黑斑點的小狗崽子、一隻通體雪白的狗子，以及一隻黑白相間長得和奶牛貓十分相似的小貓崽子。

  余白摸了摸懷裡的毛茸茸，再三和張恆保證，自己不會因為那些莫須有的原因故意疏遠他後，這場誤會才徹底被解釋清楚。

  「大概就是這樣，我們因為工作的特殊性確實不能把和工作有關的東西往外講。」余白依舊用了那套忽悠江姨的說辭來忽悠張恆。

  「那你們多久休息一次？」張恆有些不情願的接受了余白的說法，他問：「休息了都會回來這裡是不是？」

  需要時不時回現代社會進貨的余白點頭：「是。」

  「那你每次回來都必須聯繫我。」張恆皺眉要求道：「至少讓我知道你人是安全的。」

  余白知道，如果不答應的話，張恆一定會像前段時間一樣，來這附近蹲自己。說不定自己好不容易才讓對方相信的藉口也會被再次懷疑。

  於是余白保證：「每次回來一定第一時間聯繫你，請你吃飯。」

  這下張恆終於滿意點頭，扭頭正準備對顧鍾挑三揀四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接吧，打了那麼多次電話說不定是有什麼急事。」

  張恆最終不情不願的去接了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張恆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語氣不怎麼好的留下一句：「我馬上就來。」便掛了電話。

  余白懷裡抱著毛茸茸，對上張恆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後，疑惑道：「你不是還有事要處理？」還不走嗎？

  後半句話余白沒說，他怕說了之後張恆再次炸毛。

  「那我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來找你。」說著張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鍾，並且放狠話道：「我才是余白最要好的朋友，你休想小三上位！」

  沒聽懂現代化小三是什麼意思的顧鍾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反倒是余白尷尬的腳趾扣地。

  他騰出一隻手推著張恆走出去，邊走邊順毛：「先去處理你的事情，這次我會在這裡待幾天，到時候再聯繫。」

  張恆不情不願的被余白推出了門，雖然他很想賴下來不走，但現在他的事業剛剛起步，他知道不是任性的時候。

  但在走之前，張恆還是手賤賤的挑了挑蹲坐在余白肩膀上顧麵包的下巴，他說：「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也相信你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余白聽出了張恆話里的意思，用來應付江姨的那套話術確實瞞不過張恆，只是他依舊選擇相信自己、祝福自己。

  余白笑了笑，沒再多說，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他也想把這一切告訴張恆。

  不論怎麼說張恆都是他在這個世界牽絆最多的人，數十年的友情已經約等於沒有血緣關係的情親了，特別是對於他這種沒有半點生物緣的人來說。

  余白抓起兩隻十分警惕，不樂意讓張恆碰的小崽子的前爪，對著張恆揮了揮，說：「和叔叔再見。」

  兩隻崽子還沒來得及學會狗叫，所以只是配合余白的動作高冷地抖了抖身上的毛毛。

  倒是顧麵包十分上道，擡起腦袋在張恆的手上蹭了蹭，喵嗚兩聲和人再見。

  送走張恆後，余白帶著三隻崽子回去，開始了現代社會普法工作。

  對於一直生活在修真界顧鍾來說，打鬥死人什麼的簡直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但這裡是需要遵紀守法的現代社會，別說鯊人，就是小混混打架鬥毆都得去喝個茶。

  萬一哪天余白出門在外沒看好顧鍾，這個來自修真界的強者因為看不順眼誰，就直接把人給噶了怎麼辦？

  因此余白覺得，對家裡的一人三崽掃盲普法行動刻不容緩。

  在余白掃盲普法的過程中，三隻崽崽排排坐，似懂非懂的盯著余白，顧麵包和狗子聽了兩分鐘就開始東張西望舔毛毛，只有小白牛一隻崽子還在乖巧聽課。

  至於顧鍾？

  余白接過顧鍾遞過來的第三杯水，火氣壓了又壓，最後忍無可忍道：「我說的那些你都聽懂了沒有？！」

  「不能打架，不能傷人，不能殺人，」顧鍾擡手穩住余白手裡即將晃出水的杯子，語氣淡淡：「遇事先找你，要情緒穩定，不能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余白：……

  雖然顧鍾把他剛才說的話都簡言意駭的重複了出來，但對方不認真聽他普法還一直給他遞水的行為應該遭到嚴重呵斥！

  就是因為顧鍾這不端正的行為帶壞了兩隻小崽子！

  面對余白的呵斥，顧鍾思考了半響，說：「在你們這裡，多喝熱水不是關心別人的表現嗎？我這樣做你不開心嗎？」

  顧鐘的表情十分認真，他反思道：「如果你不喜歡喝熱水的話，下次我等水涼了再給你。」

  余白：？

  「你覺得我們兩現在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嗎？」

  話畢，顧鐘面上的神情比余白還要困惑。在他看來，他既聽懂了余白說的話，又對余白展現了關心，他難道做的不好嗎？

  「不是，誰告訴你的我們這裡讓人多喝熱水是關心別人的表現了？」余白覺得自己和顧鐘的腦迴路目前不在一條線上，試圖搶救一下。

  顧鍾指了指余白放在桌上的手機，說：「那裡面的人說的。」

  余白：？

  余白：……

  好的，破案了。

  昨天下午他在出門進貨前，在手機里下載了幾個可以刷視頻的app，把手機留在家給顧鍾。

  余白當時想的是，刷視頻既可以打發時間，又可以通過短視頻內容幫助顧鍾快速了解現代社會的基本情況。

  而且前二十年用老年機的時間，已經讓他習慣了出門用現金支付，帶個手機除了徒增重量外沒有任何作用，還不如留給顧鍾，以防萬一自己有什麼事情還能給他打個電話。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多喝熱水」這個梗居然被顧鍾刷到，並且運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學的好，下次別學了。」余白有些無力道：「走吧，先去吃飯。」

  說著，余白抱起三隻崽子就走，留顧鍾一人在原地思考人生。

  「你來啦！」余白剛一進餛飩店的門，就聽付孟貼臉開大道：「媽！余白哥來啦！」

  余白後退一步揉了揉耳朵，看著付孟殷勤的動作微微挑眉，大概猜到了什麼。

  聽到付孟喊聲的江玉這時也端著最後一盤菜從後廚出來。

  她在圍腰上擦了擦手，看向余白和顧鐘的目光里多了一層難以言說的感激。

  「這個點肯定餓壞了吧？快坐下吃飯，姨特地坐了你愛吃剁椒魚頭。」江玉又對顧鍾說：「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些什麼，就每樣都做了些，要是不合胃口的話，姨下次再做別的。」

  余白看著一桌子堪比宴席的菜，喉頭動了動，驚訝的同時又有些無奈：「這麼多菜看起來就很不錯，怎麼可能不喜歡！」

  余白說著拐了顧鍾一肘，得到了後者應和的一聲嗯。

  「快別忙活了姨，坐下來吃飯吧。」余白把懷裡的崽子塞給顧鍾，拉開椅子讓人坐下。

  他早上起的晚，忙活了大半天，此刻已經傍晚七點多了。

  這麼一大桌子菜少說也有七八個，且每道菜都可以單獨拿出來做硬菜，也不知道江姨做了多久。

  「欸，好，一起吃。」江玉說著人卻不坐下，看到掛在余白身上的三隻崽子，就去廚房拿了兩個小鐵盆出來。

  一個小鐵盆里裝著的是一條被處理過的新鮮鯽魚，另一個小鐵盆則放著兩塊熬湯用的大骨。

  江玉把兩個鐵盆拿出來問余白：「現錢都不知道你還養了寫貓貓狗狗的，好在店裡食材多，這些東西沒放過其他佐料，它們能吃吧？」

  「還是姨你考慮的周到。」余白笑著結果盆放到自己椅子邊，讓崽子們進食，然後推著江玉坐下，說：「我們能吃的他們都能吃，不講究。」

  相比江玉的穩重，付孟明顯更加激動，余白猜應該是江姨特地交代過，才讓這孩子勉強冷靜下來。只是從他頻頻看向自己的視線，暴露了他內心的激動。

  雖說有了顧鐘的準話，但余白還是很想知道江姨去醫院的檢查結果。

  飯吃到後面，江玉終於開口了：「今天一早，小孟就拉著我去醫院檢查，醫生看了檢查報告後說，我的病已經有了好轉的跡象，這在醫學界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他們想讓我明天再重新做一次檢查，並且住院觀察一下。」

  余白放下筷子，心臟隨著江玉凝重的臉色提了起來。

  「當然，我拒絕了他們。雖然我不懂醫，但我也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本應該是油盡燈枯了。」

  江玉頓了頓，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繼續說：「我真的很感激你和小顧，但你們實話告訴姨，治療我的病，會不會對你們身體產生什麼影響？」

  兩次治療中江玉作為病人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吃了那些顧鍾給的說是緩解痛苦的中藥，她也不過是身體輕鬆了兩分罷了，她直覺告訴自己，真正對她治療她身體的，是那兩次的「把脈」。

  雖然她平時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且從來不信那些神神鬼鬼，但與鬼神相關的的事情也聽過不少，還有什麼明星養小鬼轉運之類的新聞也屢見不鮮，所以這次她猶豫了。

  哪有什麼通過把兩次脈就能治好癌症的醫術？她想了整整一天，就怕是幾個孩子是為了讓自己多活幾年，信了什麼江湖術士的鬼話，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治療自己。

  余白知道江姨這是誤會了，他說：「江姨你說什麼呢，顧鍾這是正經醫術，家族不外傳自然也是因為不一定什麼病都能治好，江姨你這應該是正好湊巧，病也許沒有那麼嚴重。」

  「你這孩子，我現在是正經問你們！」江姨一點也不相信余白的話。

  「真的。」余白笑道：「您看顧鍾和您素不相識，怎麼可能會為了治療您的病而傷害自己？」

  余白怎麼可能會想不到江姨會懷疑自己，但兒時的經曆始終揮之不去，余白沒有辦法看著江姨因為自己的牽連而失去生命。

  和前幾次一樣，余白已經把江玉會直接檢查出癌症晚期的這件事，完全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

  即便系統已經說過他自己的氣運並不會牽連他人，且此後的氣運也會慢慢迴轉。

  只是無論自己怎麼說，江玉都不肯再次接受顧鐘的治療，似乎已經認定了他們就是像明星養小鬼一樣，在借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強行給她續命。

  「人的壽命總是有限的，分離是人間常態，我活了大半輩子，家庭和睦不愁吃穿已經很知足了。」

  江玉說完這句就生硬的撇開了話題：「你們小年輕就喜歡吃些外賣和垃圾食品，以後只要回來了就別自己弄吃的，來家裡一起吃飯，知道嗎？」

  「這次回來能呆多久啊？」江玉又問：「我給你們做點醃臘帶走吧，家裡自己做的沒添加劑，健康，你們喜歡吃蘿蔔還是菌干啊？」

  余白也沒再繼續說治療的話題，反正這次之後以江姨現代人的身體情況，怎麼說也得半月之後才能繼續下次治療。

  吃完飯，江玉把搶著進來洗完的余白趕出去，還讓付孟看住不讓他打掃衛生。

  余白無奈，只好抱著崽子坐在外面。

  「余白哥，我媽說你比我大，以後我叫你哥可以吧？」付孟給余白和顧鍾各拿了一個椅子，鞍前馬後的又是倒水有事削水果的。

  明明這人昨天還是一副「我看你們就像是騙子」的模樣，今天的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也有了他這個年級本該有的活力。

  他也沒等余白同意，就繼續說：「昨天我態度不大好，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沒事，我能理解。」

  「嗯……那什麼。」付孟抓了抓腦袋，猶猶豫豫的開口：「我媽說的那些其實我不大認同的，太那什麼異想天開了。雖然我不懂醫，但是我還是覺得哥你們超厲害的！」

  付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怕顧鍾，所以全程都是對著余白說話，現實彩虹屁一通上，小心觀察著余白的神色見人笑了後，才鼓起勇氣問！

  「哥，我媽的這個病，可不可以……就是，能治到什麼程度啊？」

  余白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問付孟：「你們今天去醫院看了醫生怎麼說？」

  「今天醫生看了我媽的檢查報告後非常震驚，打了好幾次電話確定醫院的機器沒有出問題才相信檢查是真的。」

  付孟說：「醫生說，我媽身體裡的癌細胞已經停止了擴散，甚至在逐漸消散，醫生也說不清是什麼原因，又開了好多檢查單讓我媽去做這些檢查，但我媽嘴上答應著，出了門診就拉著我回來了，怎麼說也不肯再做檢查。」

  余白一怔，江姨這是為了他原先說的，不暴露顧鐘的存在，所以才沒繼續檢查？

  「哥？」

  付孟的聲音講余白拉回了現實，對上付孟小心翼翼的神情時，余白笑了，他又拐了一下顧鍾，說：「問你呢，能治好不？」

  「可以。」顧鍾擡起眼皮，說：「最多還需三次治療。」

  得到了準確答案後，付孟激動的恨不得給余白跪一個，並且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在下次治療前，說服江玉。

  余白正要再說些什麼時，系統忽然出聲：【宿主，修真界那邊幾大門派的人為了找你，都來了混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