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2024-09-15 06:23:11
作者: 篳篥
吃醋
比磕cp更快樂的事,大概就是,磕自己的c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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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是心滿意足的在群里磕夠了cp,等著陳庭桉忙完,就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去。
陳庭桉問:「你怎麼還沒睡?現在都三點多了。」
「看你上春晚太激動了,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但其實,是磕cp,磕到睡不著覺,太興奮,太激動,被陳庭桉給甜到了。
陳庭桉靠在枕頭上,舉著手機,又戴上了耳機,「你不是說,年年都看嗎,新鮮勁還沒過呢?」
「那不一樣,以前看你,就像看天上的月亮。」
陳庭桉打趣道:「怎麼?剛在一起一個月,我就從白月光變成白飯粒了?」
又揪了揪身上的情侶睡衣,故做難過地說:「哎,真是沒想到,你是這麼善變的女人,早知道不和你談戀愛了,我後悔了。」
「那怎麼可能。」 花如是把手機放到桌上,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現在是看心上人,這種感覺好奇妙。」
以前,雖然也幻想著,能嫁給陳庭桉,也為此做過不少努力,但也沒真的想過,會和她有什麼交集,更別說談戀愛了。
再後來,成了她的學生,還和她住在了同一屋檐下,這夢才敢做得更大一點。
尤其是,在發現了,田老師也在磕聽話cp,還一直在給自己出謀劃策之後,才一點點擺平心態。
但是,真的和陳庭桉在一起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再去做那些,以前經常做的事,也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再說了,就算不和她談戀愛,也會很期待每次的新作品,除非脫粉,不然這種新鮮勁,大概永遠都過不去了。
這就跟,雖然年年都會去旅遊,但是每年都會很期待,不會因為年年去,就少了那股子期待勁。
陳庭桉說:「是嗎?那等著以後,你也上個春晚,我在家裡看,讓我也感受一下這種奇妙的感覺。」
雖然陳庭桉每年上春晚之前,也挺激動的。
但是,上得次數多了,就沒有最開始那種激動到爆的心情了。
那種神聖感,也慢慢消失,漸漸開始平常心。
花如是嘆了口氣,「春晚大概是沒戲了,村晚可能還能行,以後看看有沒有哪個村子,願意看我演節目吧,到時候,你坐在台下,看看有沒有奇妙的感覺。」
陳庭桉安慰她道:「在恣歡,一切皆有可能,只要你好好干,以後有的機會,上春晚也不是不可能。」
花如是搖搖頭,「算了,我不想被全國人民盯著看,現在就挺好的,誒,對了,有話想問你。」
被全國人民盯著看,就是陳庭桉現在的樣子,談個戀愛還得偷偷摸摸的,跟做了賊了似的。
陳庭桉說:「問吧。」
花如是說:「我看到你們在大眼仔上發的視頻了。」
「嗯。」
花如是夸道:「你表現得很不錯嘛。」
「嗯?」陳庭桉做捧哏的毛病,又犯了,又開始花如是說一句,她接一句。
「就是遞麥給蘇大老闆那裡。」花如是給她還原著,她當時的動作。
「你就是這樣,」花如是翹用大拇指和食指,手指捏著耳機盒的最上邊,中指在側邊支了一下,剩下那兩根手指頭,使勁往後縮,「把麥遞給了蘇大老闆。」
「所以?」陳庭桉想不出花如是要問什麼。
花如是放下耳機盒,「蘇老闆把麥遞給田老師的時候,沒像你似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和蘇老闆的手貼上。」
「你和蘇老闆還用避嫌嗎?我記得,你以前也不這樣啊。大家都說,你拿著麥,就好像在拿一個燙手的山芋,巴不得趕緊把這玩意丟給蘇老闆。」
這段話說完,花如是又想起來一件事,她們用的那個麥,應該有兩個才對,怎麼錄視頻的時候,只拿了一個?
不過,就算是用了兩個,那也得倒手,畢竟,錄視頻的有五個人呢。
陳庭桉理所當然地說:「那不是以前嘛,我現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了,當然要避嫌,我這金貴的手,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摸。」
「主要是吧,那個麥太小了,不這麼拿,手就會碰上。」
那個麥,可能也就半個巴掌那麼大,小小一個,能拿著的地方更少,不小心點,真的會碰到。
花如是說:「那你可以給蘇老闆舉著嘛,周年慶的時候,你不也給我舉著來著嗎?」
「那不一樣。」
「說說,怎麼不一樣?」
陳庭桉說:「周年慶的時候,我既要回答觀眾的問題,又要cue別人,還得控場,話筒當然得在我手裡才方便啊。」
花如是幻滅了,酸溜溜地說:「也就是說,你也會給她舉著話筒咯?」
還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個,結果沒想到,只是陳庭桉的職業病而已。
還不如不問了,問完瞬間覺得這糖不甜了。
陳庭桉說:「那肯定不是啊。當時不是有六個話筒嗎?每對搭檔,都有一個話筒,她們是互相遞,還是舉著,那就是她們的事兒了,我管不著。」
「我是覺得,給你舉著方便點,不用遞來遞去的。等過完年,咱們多買點話筒,爭取人手一個。」
之前只準備了六個話筒,是因為,她們一次最多三個人上台演節目,三個用,三個備用。
雖然三個話筒同時出問題的可能性,堪比買彩票中五百萬。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準備了六個。
花如是又問:「那如果別人和你搭的話,你也會給她舉著嗎?」
「你這個假設,根本就不存在,我不會和別人搭的。」
如果不是,花如是和自己關係不一般,陳庭桉也不會讓花如是,做她的臨時搭檔的。
她的固定搭檔,只能是雲卿。
目前為止,陳庭桉也只和花如是,搭了二十幾場而已,還都是在周年慶,或者節日的時候。
不過年不過節,也不周年慶,陳庭桉也只和花如是搭了三場而已。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花如是換了個話題,「之後的幾天,你準備做什麼?」
陳庭桉說:「準備回花城,我好長時間沒回去,挺想我那些餌絲餌塊和米線的,還有破酥包,炸洋芋,咖啡。」
「咖啡不是全世界哪兒都有嗎?還用特意回花城喝嗎?」
陳庭桉一本正經地說:「但是家鄉的味道,只有家鄉才有啊,就像,你身上的香味,只有你身上才有,別人沒有。」
「討厭啦你。」花如是小臉一紅,「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啊。你要不要一起去花城玩?不過,我在花城沒有房,咱們只能住酒店。」
花如是問:「你不回家嗎?」
「咱們住酒店自在些,我抽個時間回去看看就行了。」
「你不帶我回家嗎?覺得我拿不出手?」
陳庭桉說:「我這不是怕你緊張嘛,你要是想去,就去唄,說不定她們還能一人給你發一個大紅包呢,少說也得有你一個月的工資。」
花如是想了想,說:「算了,你這馬上要進組,還是別節外生枝了,消消停停待一陣吧,萬一被人拍到點什麼,又是一堆麻煩事。」
「那也行,以後有機會再說。」
倆再見面,已經是陳庭桉進組前兩天的事兒了。
陳庭桉和姜梨一起拍的劇,也上映了。
拍攝期間,倆人那些破事,又被cp粉們給翻出來,花式磕糖。
陳庭桉和花如是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花如是突然來了句:「鍋盔好吃嗎?」
「好吃啊,你想吃?你想吃咱就去吃。」
「我不想吃,姜梨想吃。」
「姜梨?」姜梨想吃,和她倆有什麼關係?
陳庭桉這會,早就把去年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絲毫沒想起來,姜梨咬過一口她的鍋盔,為此倆人還上了一次熱搜的事兒。
「陳老闆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陳庭桉不明所以,只覺得花如是最近怪怪的,「飲料喝嗎?」
「喝,我要喝桃子味的。」
「好。」陳庭桉往車裡放了好幾瓶,好像挺多人都喜歡喝桃子味的,比如說姜梨。
一想到這,陳庭桉忽然明白了,花如是最近怎麼總是陰陽怪氣的,「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吃薑梨的醋。」
花如是氣鼓鼓地說:「對,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姜梨,更看不慣她們聽講cp。」
因為最近那部劇開播了,聽講cp又支棱起來了,她看著不順眼,什麼時候輪到她們聽講cp支棱了?
官配明明是聽話才對。
陳庭桉笑道:「姜梨的醋有什麼好吃的?她只是想蹭點熱度而已。」
「我不管,我就是看她不順眼。粉絲只對真嫂子破防,我平等的對每一個人破防。」
陳庭桉拿起一瓶橘子味的飲料,「我喜歡喝這個味道的,你嘗嘗?」
花如是說:「我要和你喝同一瓶。」
那個姜梨,不僅咬陳庭桉的鍋盔,還和她喝同一杯奶茶,用同一根吸管,真讓人不爽。
「好,喝同一瓶。」這個花如是,吃起醋來,跟三歲小孩似的,還挺好玩的。
花如是又說:「我還要吃薯片,黃瓜味的,你餵我。」
那個姜梨,居然還讓陳庭桉餵她吃薯片,真是茶里茶氣每一天,她怎麼不吃綠茶味薯片。
綠茶和姜梨的適配度,高達百分之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