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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餡餅

2024-09-15 06:22:48 作者: 篳篥

  天上掉餡餅

  花如是說:「是我先心動的,也是我先追的陳老師,但陳老師難追得很。」

  「從17年12月1號上第一節課,到22年1月1號確認戀愛關係,一共花了1492天,四年零一個月。」

  花如是語氣上揚,笑意直達眼底,「要不是我們同居過一年多,我可能還要再多花四年的時間,才能追到陳老師。」

  陳庭桉糾正她道:「只是普通室友關係。」

  「嗐,住同一個屋檐下的室友,和同居沒區別,反正是共同居住。」

  花如是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講了那麼長時間,口乾舌燥的。

  工作人員又問:「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講講,二位老師同居的事?」

  花如是說:「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從同居的契機開始講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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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老師進組拍戲之後,我基本只有在,恣歡周年慶的時候,才能見到陳老師。

  二零年的夏天,我大學畢業後,進恣歡當實習演員……」

  恣歡的老員工,對花如是很關照,都和和氣氣的。

  但新來的人,對花如是就沒那麼友善了,尤其是那些,一起參加考核,但輸給花如是的人。

  明里暗裡的冷嘲熱諷,各種排擠欺負。

  因為新老員工,是分開排場、分開管理的,平時兩撥人基本見不到面。

  再加上,花如是自己也沒說過,所以,誰也不知道,恣歡內部,竟然還有這麼不友善的事。

  直到那天,陳庭桉閒的沒事,想去看看新人的演出情況,尤其是看看花如是的演出情況。

  正好撞見那些新人,在問候花如是的祖宗十八代。

  還有…

  甲:「她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陳庭桉的學生,天天和那幾位老師說說笑笑的。」

  乙:「誰不是和搭檔一起,兩個人一台戲?只有她是自己演,還是演倒一,咱們在這費勁巴拉忙活半天,合著全是為了給她做嫁衣。」

  丙:「都能演倒一了,還留在咱們學員組幹什麼?有本事去一隊演倒一啊。」

  一隊,恣歡實力最強的一個隊,臥虎藏龍,天塌了都能撐上一會兒的那種。

  倒一,一場演出中,最後一個節目。一般越靠後出場的演員,實力越強。

  能演倒一的,整個恣歡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

  丁:「就是就是,費力不討好的活,都是我們的,出風頭的活都是她的?憑什麼?就憑她是老闆的學生?這也太不公平了。」

  戊:「我看,陳庭桉也沒多喜歡她,要不然怎麼到現在,都沒給她找個搭檔。」

  己:「誰知道她們私下什麼勾當,說不定啊,是…」

  陳庭桉冷著臉問:「是什麼?」

  「爬龍床唄,還能是什麼?」那人說完話,突然反應過不對勁來。

  連忙站起身,哆哆嗦嗦的,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老闆,我我我我我…」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花如是還在台上演出。

  下台之後,發現後台都快空了。

  有個小姑娘,和花如是關係還不錯,畏畏縮縮,小聲和花如是說:「陳三老闆來了,發了好大的火,可嚇人了。」

  「陳三老闆發火?」

  花如是做陳庭桉學生,也快三年了,從來沒見過陳庭桉發火,別說罵人了,連重話都很少說。

  那小姑娘一臉的,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要不我還是不講了吧。

  花如是的好奇心,被這小姑娘給挑起來了,「說說,怎麼回事兒?」

  那小姑娘,抱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①的決心,把整個事件都給花如是說了一遍。

  ……

  花如是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這件事無非就是,大家把我當關係戶了,心裡不爽,所以背地裡說一說。

  又沒動手動腳,也沒用開水澆咱家發財樹,更沒拉咱家電閘。愛說什麼說什麼唄,嘴長在她們身上,誰還能管得著她們說什麼了?

  現在網上罵我的人,都能環赤道一周了,要不您老也管管?」

  花如是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偶像為自己出頭誒,誰能不開心?

  就算不是偶像,有人為自己出頭,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有人護著的感覺可真好,什麼叫幸福?這就叫幸福。

  陳庭桉語氣嚴肅地說:「這是人品和思想道德都有問題。我們恣歡,絕對不能留這樣的人。別到時候,給整個單位,都攪和得烏煙瘴氣的。

  而且,她們在台下亂說話還不要緊。萬一台上也亂說話,我們這個單位的人,都要跟著吃瓜落。」

  「是是是,我們恣歡呢,是一個團結友善的溫馨大家庭。大家都像親姐妹一樣,互相扶持,互相關愛,絕對不能放這樣的老鼠屎進來。」

  花如是嘟囔了一句:「承認自己護短,有那麼難嗎?」

  如果不是因為護短,後來怎麼會做自己的搭檔。

  真的是,天塌下來,都有陳庭桉的嘴頂著。

  對於這件事,陳庭桉不想多說,總歸是單位內部不光彩的事,家醜不可外揚。

  陳庭桉終止了這個話題,「長話短說,為了對活兒方便,花老師就搬來我家了。對活兒就是彩排節目的意思。」

  花如是接過話,「總之,經過兩年零九個月的相處,我搬到了陳老師家……」

  花如是剛搬到陳庭桉家的時候,屋裡只能用空蕩蕩這三個字形容,還是一水兒的黑白灰,連一點兒色彩都沒有。

  「陳老師,你是極簡主義者嗎?」

  「不是。」陳庭桉不僅不是極簡主義,甚至說是極繁主義也不為過。

  只不過是因為,陳庭桉一年中有大半年都不在家住。

  所以,就連樣板間,都比陳庭桉家有生活的氣息。

  「你住那屋,不喜歡的東西你就換,想添什麼就添,想用什麼就用,不用和我說,把這當自己家就好。」

  陳庭桉給花如是準備的屋子,不出意外,還是空空蕩蕩的。

  不過,比留學生經典開局已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豪華配置,起碼床、床墊、窗簾、檯燈和桌椅,都是有的。

  「你想釘釘子的話,隨便釘,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陳庭桉把一串鑰匙,掛在門把手上,「大的那個是大門鑰匙,小的是你臥室門的鑰匙。」

  花如是隨口說了句:「我以為這麼高級的小區,都是用電子鎖的呢。」

  「總覺得電子鎖不太安全,還是機械鎖更有安全感。」

  陳庭桉倒也不是什麼老頑固,新鮮事物還是願意嘗試的。

  只是,她總能刷到別人說,裝了電子鎖的門自己彈開,覺得怪不安全的,就一直在用機械鎖。

  「那您先去忙吧,我自己收拾就好。」

  「嗯,好,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就叫我。」

  「好的陳老師。」

  送走陳庭桉之後,花如是才發現,原來這屋裡,還有衛生間、浴室、衣帽間、洗衣機和晾衣架。

  比恣歡的宿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因為一直住宿舍,所以花如是也沒多少東西。

  總共只有仨行李箱的東西,外加印表機和電腦。

  把東西都從箱裡拿出來,再分類擺好,都沒花上一個小時的功夫。

  也就是弄床單被套枕套什麼的,時間久了點。

  花如是躺在床上,抱著枕頭一個勁的傻樂。

  最開始,只是希望親眼見到偶像,和偶像近距離接觸,所以來了恣歡學相聲。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偶像的學生。

  又鬼使神差的成了偶像的搭檔。

  現在竟然還搬進了偶像的家。

  媽媽,天上真的會掉餡餅,而且正砸在我頭上!

  而且,偶像還向她發出了吃飯邀請!

  「如是,我一會兒準備煮豬肉皮蛋餡餛飩,你吃嗎?」

  「吃!辛苦陳老師啦!」花如是還特意找了個可可愛愛的表情包。

  陳庭桉又拍了個配料表來,問:「有你忌口的嗎?」

  「沒有忌口。」

  花如是又發個小貓的表情包,陳庭桉好像是個貓奴,特別喜歡小貓咪。

  陳庭桉回了她一個ok的手勢。

  那是花如是,第一次吃皮蛋餡的餛飩,還挺好吃的。

  而且她還注意到,陳庭桉喜歡吃酸辣口,加了好多醋和辣椒油。

  花如是不太能吃辣,稍微加了一點點,就覺得很辣了。

  陳庭桉一口氣加了好多勺,光看著,就覺得胃裡冒火。

  下午陳庭桉有事出門,花如是也和自己的好朋友童素璞出門逛街了。

  「有什麼好事,這麼開心?」自打倆人畢業,花如是就沒出來逛過街,一問就是,最近工作忙,等過段時間的吧。

  每次打視頻電話的時候,花如是都愁眉苦臉的,一會兒說工作不順心,一會兒說學業壓力大。

  童素璞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句「少爺好久沒笑過了」「少爺好久沒笑得這麼開心了」。

  花如是拿起一套睡衣,放在自己身前比劃了比劃,「好看嗎?」

  「好看。」

  花如是又拿起一套睡衣,「這個呢?」

  「都好看。」

  「那就都買。」花如是又去挑別的。

  童素璞一臉八卦地說:「你不對勁,老實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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