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清蒸魚糖醋魚酸菜魚我好多餘
2024-09-15 03:13:41
作者: 鶴見奈川
第38章 清蒸魚糖醋魚酸菜魚我好多餘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雲起也不再滿足於叫他在旁邊洗洗菜,而是試圖教他做飯。
可惜沒多久他就死心了。
蕭雲起瞧著江逸塵那副懵懂無知的模樣,決定先從做魚開啟教學之旅。
他穩穩地拿起一條活蹦亂跳的魚,開始向江逸塵親身示範如何處理。
「看著,你先把魚敲暈,然後去掉魚鱗。」蕭雲起認真教學。
江逸塵戰戰兢兢地拿起擀麵杖,朝著魚猛力一陣亂敲。
那魚像是跟他作對似的,不僅沒暈,反而拼了命地掙扎。
它一下子蹦到了地上,濺起的水花弄得到處都是,整個廚房地面瞬間一片濕漉。
蕭雲起無奈地搖搖頭,彎腰撿起魚重新放回案板上。
「來,像我這樣,用刀背,看準了敲。」
江逸塵依樣畫葫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魚敲暈了。
然而,刮魚鱗的環節再度陷入混亂。
他緊緊握著刮鱗器,使盡渾身解數。
結果,魚鱗沒刮下來多少,倒是把魚肉刮掉了好幾塊,案板上一片狼藉。
蕭雲起實在忍不住,挑著眉笑:
「你嫌這魚太肥了給他減肥?」
江逸塵一臉窘迫,努力一本正經:
「這魚說它太胖了,讓我幫他割點肉!」
蕭雲起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他繼續下一個步驟。
接下來的開膛破肚環節,那更是狀況不斷。
江逸塵手持菜刀,在魚肚子前比劃了半天,愣是不敢下刀。
最後,他心一橫,閉著眼睛狠狠一刀切下去。
這下可好,魚內臟沒清理乾淨,反倒把苦膽弄破了。
剎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苦味瞬間在整個廚房瀰漫開來。
經過江逸塵的「幫忙」後。
原本擺放整齊的廚具此刻七零八落。
水槽里堆滿了雜物,地上到處是水漬和魚鱗,一片混亂不堪。
蕭雲起望著這一片狼藉的場景,無奈放棄:
「算了算了,你還是在旁邊看著我做吧。」
彈幕笑死了:
「江逸塵這是要把廚房炸了啊!」
「哈哈哈哈,這也太搞笑了」
「蕭雲起內心估計是崩潰的」
「江逸塵是廚房殺手無疑了」
「心疼這條魚,死得太慘了」
「這混亂的場面,不忍直視」
「江逸塵還是別進廚房了,太可怕」
「蕭雲起:我太難了」
「笑不活了,家人們」
江逸塵也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製造的那一片混亂不堪的場面。
頓時滿臉通紅,尷尬無比地杵在一旁。
果然,自己和廚房之間的適配度簡直為零。
看來還是不要妄圖嘗試做這種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行為了。
他乖乖地站在旁邊,如同一個乖巧的小學生。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蕭雲起乾脆利落地殺魚、煮湯。
那熟練流暢的動作,那沉著自信的神態,無一不讓江逸塵深深著迷。
他的心裡像是有一團亂麻,不斷尋思著:
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男人?
蕭雲起的每一個舉動都仿佛帶著一種獨特的魔力,吸引著他的目光。
從蕭雲起手起刀落敲暈魚的果斷,到刮魚鱗時的細緻耐心,再到開膛破肚時的精準利落。
每一個步驟都處理得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還有煮湯時對火候的精準把控,調味時的恰到好處,這一切都讓江逸塵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在心裡暗暗感嘆,蕭雲起在廚房裡就如同一個指揮若定的將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自己,卻像個魯莽的小兵,一上陣就把局面攪得一塌糊塗。
這樣的對比讓他既慚愧又對蕭雲起充滿了由衷的欽佩。
主要是飯做的太好吃了,就算過程難看點在他心裡都奉若神明了。
彈幕都在嘲笑他:
「江逸塵這手足無措的樣子太可愛了」
「我雲神簡直是廚房之神」
「江小狗還是老老實實看著吧」
「廚房小白和大神的鮮明對比」
「哈哈,笑死人了,像小學生!」
「江小狗的眼神好崇拜啊!」
在蕭雲起的一番忙活下,很快就將魚料理完成了。
他精心烹製,煮了一鍋香氣撲鼻、鮮美的魚湯。
還做了肉質鮮嫩的清蒸魚、酸甜可口的糖醋魚以及色澤紅亮的紅燒魚。
即便只是圍繞著魚這一個食材,也絲毫不顯得單調。
反而通過多樣的烹飪方式,將魚的美味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得人食指大動。
江逸塵在一旁最為捧場,他大快朵頤,不停地誇讚蕭雲起的廚藝。
不知不覺就連吃了三碗米飯,那滿足的模樣仿佛這是他吃過的最美味的一餐。
彈幕饞死了:
「蕭雲起這廚藝絕了!」
「光看樣子我都流口水了」
「江逸塵也太能吃了,哈哈」
「這魚做得也太誘人了吧」
「感覺能香迷糊了」
「我也想吃!」
「這誰能忍得住啊」
其他人也是沉浸在美食中不可自拔。
剛把飯咽下肚,江逸塵這傢伙就像裝了彈簧似的,迅速從節目組那裡拖出躺椅。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躺了上去,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能進入夢鄉。
導演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阻攔,可壓根來不及。
其他人瞧見江逸塵這副模樣,立刻紛紛效仿。
經過這「艱苦卓絕」的半天「勞作」,方璇她們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和面子了。
只見她們一人抓著一條毯子,往身上一蓋,緊接著就橫七豎八地睡成了一排。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彈幕笑抽了:
「江逸塵動作也太快了,導演都沒反應過來」
「哈哈,大家都太可愛了」
「累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這一排睡相,絕了」
「真是不顧及形象啦」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睡大覺」
「導演:我太難了」
導演懷疑人生:他到底為什麼要請江逸塵折磨自己?
可眼下顯然也沒有回頭路了。
他只能帶著工作人員一起休息等到2點再起來繼續活動。
於是整個場面變成了直播睡覺。
彈幕也服了:
「看的我都困了,請節目開始再叫我!」
「感覺節目組被帶的越來越歪了。」
「直播睡覺可還行?」
「我能睡她們旁邊麼?不為別的就是喜歡睡覺。」
直到兩點的鐘聲悠悠響起,眾人才在一片昏沉中頭暈腦脹地醒來。
一個個睡眼惺忪,腦袋好似灌了鉛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