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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以前口才沒有這麼好

2024-05-04 19:51:23 作者: 藍孜然

  翡翠在一邊見到了,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摔跤一次也就罷了,這都已經摔了好幾次了,她也沒有見到荷葉如何的緊張,洛妤也是笑意盈盈的,這孩子摔了不是應該特別緊張嗎?

  顧澤在窗戶前,看著自己的媳婦和孩子,面帶笑意的下筆過了沒有多久,一幅畫就在他的手下呈現出了大致的輪廓。

  主要畫的是洛妤和初一,其他的人都像只成了個擺設似的,只輕描淡寫的幾筆就完成了。

  初一在雪中玩得累了,回來之後治網落羽的懷裡撲,洛妤雖然在走廊也吹了不少的風,可是懷裡和手都是暖洋洋的,初一就直接賴在洛妤的懷裡不起來了,「玩累了吧?瞧你這小臉凍得通紅。」

  「玩雪……」

  「知道你在玩雪,看你這衣服上還沾了一些雪呢,頭髮上也是。」話語裡雖然有責怪和臉上的笑意盈盈,卻讓初一更高興了。

  初一伸出小手捧著洛妤的臉吧唧給了他一個吻,可初一的小手才剛剛玩過雪,可把洛妤給凍的一個激靈。

  洛妤便抱著他回到屋裡去,一邊進去還一邊說,「剛剛你的手太冷了,把你娘都給凍得一哆嗦,等下次我手冷的時候也要往你臉蛋上摸,哦,算了,往臉蛋上摸容易長凍瘡,還是往你身上摸吧……」

  翡翠在後面聽著,不以為一直以為洛妤是在和初一開玩笑呢,只小韭菜在後面輕輕地笑了起來,她最開始的時候也不相信洛妤當了娘了還這麼幼稚,可直到他親眼見到洛妤把冷冰冰的手往初一的脖子裡面探了探,把初一給冷的打了好幾個哆嗦,她才徹底相信了洛妤在某些事情上的確是說到做到,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洛妤一進去才看到顧澤在畫畫,說實話,這個技能洛妤也學了一段時間,可是用毛筆和鉛筆畫畫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於是學了一段時間之後洛妤也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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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的好像。」

  顧澤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把初一從洛妤的懷裡抱出來,給初一拉了個椅子過來,讓他在上面站著,初一一下來就有些閒不住的想要顧澤手上的那支毛筆,反正顧澤也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了,索性給初一也拿了之毛筆,又在他面前鋪上了一張紙,讓她自己隨便畫,當然。後果就是免不了身上臉上都會有一些污漬。

  「你們先下去吧。」洛妤道。

  然後小韭菜就高高興興的拉著翡翠下去了,翡翠和小酒菜也已經停長時間沒有怎麼在一起說過話了,就跟著她去了。

  「宮裡還沒有來人,你說他們會找你進宮嗎?」

  余虎都已經進宮好一會兒了,可是卻還沒有人來讓顧澤進宮去,洛妤實在是有些擔心,雖然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會成功,可是在沒有成功之前,誰也說不好到底會有什麼變故,而且慶國公也不是個傻的,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會的,等會兒就是了。」顧澤看向窗外的雪景,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到了這一步。」

  果然沒過多久,宮裡的人就來傳喚顧澤了。

  不過幾個時辰,京城裡關於慶國公叛國的事情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慶國公也已經進宮去了,而且進宮的時候大呼冤枉。

  就連一直躺在床上的淑妃,也因為這件事情不顧病體去求了皇上,其他的人一見到淑妃真的是嚇了一跳,淑妃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卻看上去好像三十好幾的婦人。

  只是淑妃的求饒並沒有什麼用,皇上讓人帶著他回去了。

  事情的進展比洛妤想的要更加的簡單一些。

  顧澤去的時候,裡面的爭執已經到了白熱化。

  余虎拿出了幾年前慶國公和倭人的信件,上面的硬體和筆記都是慶國公的,可是秦國公公卻反咬一口,說是余虎用這個來誣陷她的,因為余虎之前在他的手下辦事,所以也是有一定的可能性會接觸到他的印章。

  於是事情僵持不下,有些人覺得這個可信,畢竟這上面的筆跡都是慶國公的,可有些人卻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讓人懷疑,畢竟筆記這個東西只要特別的有心,還是有可能會仿出來的。

  至於印章,就像是慶國公所說的那樣,余虎是慶國公手下的人,慶國公以前也很倚重他,所以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能夠接觸到慶國公的印章。

  誰知這余虎既然敢來,那就是做足了準備的。

  「若是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慶國公府之前的管家,雖然之前的那個管家已經死了,可是他的家人還活著,若是你們細細盤問的話,沒準還能夠盤問出一些什麼!」

  「胡說!」慶國公精神處於最緊繃的狀態,聽到余虎這樣說,立馬便大聲反駁,「管家的家裡人早就死光了,哪裡還有其他的人!」

  這話一出口慶國公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到底也是個混跡官場的老油條了,立馬冷靜下來。

  「管家的正經家裡人的確是死光了,可是她還有個乾女兒,本來是想要說給他小兒子做媳婦的,在管家死的時候,兩家也已經定親,婚期都已經定下來了,所以有很多事情也並沒有瞞著她,若是想問的話自然能夠問得出來。」余虎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隨便找個人出來就說是管家的乾女兒,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買通的人呢?」慶國公雖然沒有直說,可是目光一直都在顧澤的附近徘徊,『們』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具體是不是真的派人去打聽就是了,那四周的人總不可能都被我們買通了吧,若是真的不信的話,那也可以問幾歲的小娃娃,小娃娃能懂什麼?總不會給他錢,讓他說什麼就什麼吧?」

  余虎以前的口才沒有這麼好,慶國公心裡清楚,為什麼他說起這些來井井有條的,肯定是受人指使,要不然的話,余虎從某個程度上來說不過,只是個武夫而已,雖然不是沒腦子的武夫,可是也想不出來這麼周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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