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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皇上今晚不就是想要故技重施嗎

2024-09-15 02:44:25 作者: 糖伊伊

  第168章 皇上今晚不就是想要故技重施嗎

  「皇上今晚不就是想要故技重施嗎?」沈子矜將蕭懷廷給他倒的那杯茶水輕輕潑在地上,示意蕭懷廷給他倒酒。

  蕭懷廷提著酒壺邊為子矜倒著酒,邊與他解釋:「朕今晚來是給子矜送那本日記……」

  「藉口罷了。」沈子矜端起那杯酒:「皇上都與我心知肚明,你手中的日記認主。」

  蕭懷廷繼續解釋:「朕今晚宇寧這一身扮相,只想讓子矜重新接受朕,哪怕是很短暫的時間。」

  他說著,手握住沈子矜的手:「能否給朕一次機會?」

  沈子矜手從帝王手中抽了出去,看著杯中清澈的酒液:「臣要給皇上什麼機會?」他不等蕭懷廷說話,又道:「是給皇上繼續睡臣的機會,還是給皇上一次讓臣心悅上您的機會?」

  

  蕭懷廷凝望著沈子矜,似乎從他的話語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沈子矜繼續說著:「若是皇上想要臣給您一次睡臣的機會,臣可以給,臣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年,沒有那份矜持, 並且在皇上眼中應該還很放浪吧!」

  蕭懷廷:「從前是朕一直誤解著子矜,子矜一直都是很乾淨之人。」

  沈子矜像是沒聽見蕭懷廷的話一般:「皇上若是想讓臣給您一次讓臣心悅上您的機會,這怕是強人所難了,臣還要回家成親呢。」

  說完,沈子矜端著酒杯,送去唇邊,飲了起來。

  「子矜少飲些酒。」

  沈子矜將一杯酒都喝乾:「謝謝皇上的好意,但臣想醉一醉。」

  說著,他提起酒壺又倒滿了一杯酒:「臣想醉酒並不是想借酒澆愁,臣沒有愁心事,何況借酒澆愁愁更愁,臣只是想享受一份醉酒的感覺,臣自認為恰到好處的醉酒,有時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

  蕭懷廷將手中酒樽中的酒一飲而盡:「朕是那個借酒澆愁愁更愁之人。」他說完,問向沈子矜:「倘若當時朕不對子矜做出欺騙, 與子矜說出身中蠱毒之事,子矜可能為朕解毒?」

  沈子矜喝掉第三杯酒,靜了片刻,搖了搖:「不知道。」又道「皇上何必庸人自擾。」

  「子矜總是那般清醒理智。」蕭懷廷提著酒壺,直接對著酒壺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給臣留些。」沈子矜從他手中拿過酒壺,就那麼對著酒壺口也喝了起來。

  見他如此,蕭懷廷清淺的笑了:「與朕同飲一壺酒,子矜不嫌朕髒?」

  沈子矜也笑了,帶著酩酊醉意的桃花眼帶著幾分諷刺,睨著帝王:「皇上真會說笑,臣都跟了皇上睡了那般多次, 還怎麼嫌您髒了。」他說著,蹙眉算了算:「臣跟皇上雷惑的身份睡了三次, 堂主的身份一次,殿堂歡的身份兩次,宇寧身份一次,皇上的身份 ……」

  沈子矜似乎是記不清了,秀眉蹙起,思考起來。

  「七次。」

  蕭懷廷說道。

  沈子矜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因為醉酒,語音有些拖長的說道:「七次?頭七,多不吉利。」

  蕭懷廷視線落在沈子矜染著一層酡紅的臉上:「子矜不想讓朕死?」

  沈子矜眼神迷離著望著眼前那個他曾經最喜歡的宇寧:「沒想過讓宇寧死,甚至怪皇上為什麼不把馬甲捂嚴實點,爭取欺騙臣一輩子,讓臣一輩子被蒙在鼓中。」

  蕭懷廷擡手,落在沈子矜因為醉酒,眉心那一點越發紅艷妖冶的硃砂痣上:「所以,子矜心悅朕宇寧的身份?」

  沈子矜拂開眉心上微涼的手指:「皇上又再試探臣做什麼,臣就算對宇寧有點意思,但那是一個不存在的人好吧。」他想了想又道:「而臣之所以對宇寧很有好感,也是因為薛放璃,他與薛放璃很像,都是對我不求回報的寵溺,一心對臣好的人。」

  說到此,沈子矜伸出修長的指尖,落在帝王的臉頰, 細細摩挲一會後,用力一扯,將帝王臉上的人皮面具拽了下來:「 臣恨皇上這張臉,不過他已經是過去式了,臣不要用這些枷鎖困住自己。」

  沈子矜看了一眼桌上:「還有酒嗎?」

  「子矜不能喝了,你身體受不住。」說著,蕭懷廷抱起沈子矜,向著床榻走去:「子矜早些休息。」

  他將沈子矜放到床榻上,扯過被子,為他蓋在身上,起身要走,卻聽沈子矜說道:「在離開之前,臣可以繼續為皇上克制蠱毒。」

  蕭懷廷腳步頓住,回身看向面似桃花的青年:「可是子矜離開後,朕依然會因為沒人為朕克制蠱毒,最後被蠱毒折磨致死,並且朕最後會慘死。」

  「皇上開始對臣用苦肉計了?」沈子矜閉上那雙醉意迷離的桃花眼:「皇上慢走。」

  蕭懷廷苦笑:「子矜的心總是比朕預料的還要狠。」

  他說罷, 帶著幾分迫不及待脫去身上的衣裳,掀開沈子矜的被角,鑽了進去,去做他做夢都想做的事情。

  帝王如滔滔江水,洶湧澎湃,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穿留不歇。

  翌日晌午,沈子矜才醒來,帝王已經離開了。

  他身上沒有感覺到粘膩,是帝王為他清理了,沈子矜摸了摸床單,也給換上了新的。

  視線落在桌上的食盒上。

  與此同時,枕頭下的日記震動了下。

  沈子矜摸出那本日記,打開看去。

  【子矜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刺激了胃,切忌吃油膩辛辣之食,朕派人送去了調理身體的藥膳,子矜晌午起來時,別忘記了吃。】

  沈子矜:「還挺了解我,知我這一覺晌午才能醒來!」

  說著,沈子矜拿著日記, 坐在桌邊,打開食盒,撲鼻而來的是濃重的中藥味,沈子矜當即一臉嫌棄的將食盒推到一旁去。

  這時手中的日記上又出現了一行字【良藥苦口利於病,尤其這並沒有中藥難吃,子矜莫要推開他,乖,吃了,對身體好。】

  沈子矜差點認為這本日記有事實攝像監控的功能。

  【子矜吃了藥膳,桌底下有驚喜。一定要先吃了藥膳,再去看桌底下的驚喜。】

  沈子矜瞪了一眼日記上那一行黑字:「我幹什麼要聽你的話,我現在就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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