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蕭懷廷,那本日記是不是在你手中】
2024-09-15 02:44:23
作者: 糖伊伊
第166章 【蕭懷廷,那本日記是不是在你手中】
沈子矜望著蕭北焰焦急的神色,冷漠道:「他是你皇兄,又不是我皇兄。我為什麼要救你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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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問的蕭北焰一愣,隨即馬上又說道:「因為我皇兄心悅你啊!」
蕭北焰原以為帝王對沈子矜只是用來為他克制蠱毒的利用,可經過這一段時間二人的種種,只要不是瞎子都可能看出帝王對沈子矜的心意。
聽了蕭北焰的話,沈子矜說道:「我承受不起,還是讓你皇兄心悅旁人去吧。」
言畢,沈子矜拉著沈雲要走, 蕭北焰伸手就要去扯他, 一道身影快速掠來,阻止了他。
是皇甫少白,他以為蕭北焰要欺負沈雲。
沈子矜瞪了一眼蕭北焰,拉了沈雲跑走了。
蕭北焰和皇甫少白二人劍拔弩張,馬上要打起來, 被顧常歡和賀之周阻止住。
沈子矜將沈雲送上馬車後,回了自己的馬車中,倒在床榻上,閉上眼睛,不知人是睡了,還是沒睡,總之沒有去管帝王蠱毒復發的事情。
一天後到了皇城,這期間,他一直都沒有與帝王見面。
帝王沒發話讓他回宮,沈子矜便回了國公府躲清閒。
沈子矜身體不好,回到府邸,就回房休息了。
他這一覺從晌午一直睡到夜幕降臨。
人剛用完晚餐,一道聖旨就送了過來。
皇宮中,蕭懷廷在御書房批閱奏摺,這一段時日不在皇城,回來後,需要忙上一陣子。
「皇上,」內侍進來稟報導:「沈右相求見。」
蕭懷廷忙道:「宣。」
內侍出去片刻,沈子矜便行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撩起袍擺跪在了地上,雙手捧著一一卷聖旨遞向帝王:「臣無德無能,不配勝任一國攝政王的職務,請皇上收回成命。」
原來帝王封了沈子矜為攝政王,攝政王的職位凌駕於正一品左相之上,與親王一般,卻比親王有權利。
「地上寒涼,子矜快起來。」蕭懷廷從龍椅上起身,向沈子矜走過來:「在北疆時,子矜與朕說你心在前朝,不想在後宮……」
「臣不想聽皇上一廂情願的理解。」沈子矜質問他:「皇上是不是以為這樣做就很懂臣?覺得都是在為臣好,可是你有徵詢過臣的想法嗎?」
蕭懷廷伸出手,要攙扶沈子矜起來,卻被沈子矜拒絕:「皇上若不收回成命,臣就長跪不起。」
「好,朕這就收回成命。」蕭懷廷接過沈子矜手中聖旨,當著他的面將聖旨用內力震碎,旋即嘆道:「朕每一次都想補償子矜,卻不曾想每一次都是適得其反。」
沈子矜站了起來,這才發現帝王瘦了好多,深邃的鳳眸中帶著濃重的疲態。
他略顯無奈的說道:「皇上,你不要這般,是後悔是自責還是補償,對臣也是無濟於事,當下皇上過好你自己,而臣也過好臣自己,」他靜了片刻:「臣只求三個月後臣可以順利的回家。」
說完,沈子矜仔細打量帝王的神色。
帝王卻忽然抱住他:「子矜,不要與朕這般疏離,朕想回到從前。」
「從前?」多諷刺的一句話,是後悔他的馬甲沒捂嚴實,被他扯掉了吧。沈子矜推開帝王,向後退了一步, 拱手向帝王行了一禮:「皇上若是沒有什麼吩咐,臣告退了。」
他說完,轉過身向著殿門的方向走去,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響,沈子矜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又折了回去,來到昏倒的帝王跟前,俯下身伸出手摸上他蒼白的臉頰:「你以為這樣就能留住我嗎?」
魏冉蹲在樹上望著提著藥箱匆匆向御書房趕去的院判:「沈右相會不會心軟留下來呢?」
秦冥坐在了他身旁:「不到最後,誰也不知曉。」
魏冉神色攏上好奇:「沈右相要離開,是要去哪裡呢?皇上可以去找他就是了啊!」
他說著,轉頭看向秦冥,卻被嚇了一跳,只見秦冥一隻眼眶泛青,嘴角紅腫:「你這是被誰給揍了?」
秦冥蹙眉,無奈至極道:「還能是誰。」
魏冉知道了是誰,但還是不明:「霽晨華他打你做什麼?」回皇城的這一路上這二位可是你儂我儂的。
情到濃時,自然要實踐一番,從精神轉成實體,不過……
「我們都想做上面的那位。」秦冥臉色紅了紅:「沒談攏,就打了起來。」
魏冉糾正他道:「是霽晨華單方面打你。」
秦冥點點頭。
魏冉摸著下巴思考著說道:「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得想法辦法解決吶,否則怕是你要被霽晨華打廢了。」
秦冥:「他在氣頭上,說要改變主意,不跟我致事回家成婚,除非我從了他。」
魏冉:「那你就從了他算了。」
秦冥態度堅決:「我娘說了……唉,是我不干。」
沈子矜從宮中回去後,已經很晚了,回到府邸洗漱了一番,拿出日記開始寫起日記【距離回去,已經不到三個月了,希望這三個月不要出現變故,我真的好害怕回不去。】
【岳老爹今日與我道別,他去一趟古寨,研究那隻口弦, 他與我一般,看到這隻口弦後,也覺得皇上體內的蠱毒,可能會有其他辦法來治療。】
想到此,沈子矜似是想起什麼, 去翻找蕭懷廷那本日記,卻翻了半晌也沒有找到:「嗯,哪裡去了呢?我就放到這裡了,怎麼就不見了!「
沈子矜困惑。
同一時間,蕭懷廷手中捏著那本日記。
不知為何,這本日記又出現在了他身旁。
他思忖片刻,翻開了日記。
【蕭懷廷,那本日記是不是在你手中】
蕭懷廷忙撿起文案上的筆,想儘快向沈子矜解釋,便試探性的向沈子矜那一行字跡的下方寫道【在,在朕手中。】他馬上又寫道:「不是朕派人偷拿的,是它自己莫名就出現在了朕的身旁。】他怕沈子矜不信,又補充的寫道【朕從不做偷雞摸狗之事。】
他寫完,便心情忐忑的等待著,沈子矜是否能看到,能得到沈子矜的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