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動漫同人> 皇上如狼似虎,病美人貪官逃不掉> 第144章 假冒殿堂歡的人就是他

第144章 假冒殿堂歡的人就是他

2024-09-15 02:44:02 作者: 糖伊伊

  第144章 假冒殿堂歡的人就是他

  「人皮面具?」沈子矜想起來大理寺卿也提及過人皮面具,旋即也反應過來:「是呀,要不然哪裡那麼巧合假冒殿堂歡的人和他長的一模一樣!」

  他考慮著沈雲剛剛說的話:「人皮面具很貴,所以兄長說假冒殿堂歡的人很有勢力?」帶著幾分好奇:「兄長可了解人皮面具的價錢?」

  沈雲似乎想著什麼,眉宇越蹙越緊:「我聽聞要一千萬兩黃金。」

  聽到這個數字,沈子矜感覺自己的下巴都砸在了腳面上,驚嘆道:「那麼多!」他辛辛苦苦,絞盡腦汁貪污搞錢,結果人家一張面具就輕飄飄的甩出了這麼個龐大的數目。

  沈子矜從憤怒轉成嫉妒,越發想找到那個假殿堂歡,將他人皮面具扯下來,一塊塊的撕碎。

  

  身旁,沈雲這一刻似乎陷入了沉思當中。

  沈子矜整理了一下情緒,問向他:「兄長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沈雲抿了抿唇瓣:「當初十七王爺避過皇甫大都督的耳目潛入我的府邸,就是戴的人皮面具。」

  沈子矜:「兄長懷疑十七王爺就是殿堂歡?」沈雲到底不了解沈子矜與殿堂歡之間的具體情況,遂他解釋道:「不會是十七王爺, 時間上不允許, 除非他會分身術。」又補充道「假冒殿堂歡之人隨我去了安城,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沒有時間回皇城。」

  說到此,沈子矜遲疑道:「蕭北焰當時在皇城,對兄長做出了不是人的事。」

  沈子矜臉上迎上歉意:「對不起兄長,我不應該提及這事。」可是為了證明蕭北焰沒有作案時間,他必須要這麼說。

  聽了沈子矜的話,沈雲打消了這個懷疑, 他神色溫潤的說道:「子矜莫要愧疚,我已經釋然了。」

  沈子矜急切的想找出那個假冒殿堂歡,故意接觸他的人,繼續道:「不過,我可以從蕭北焰入手,畢竟一千萬兩黃金這麼龐大的數額,能買起人皮面具的人不多……」

  他的話沒說完,便從沈雲的表情中讀懂了什麼:「兄長懷疑那個假冒的殿堂歡是皇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沈雲自是要比沈子矜看的透徹,他給沈子矜剖析道:「子矜說殿堂歡跟隨你去了山祁城,那段時間我在十七王爺身旁,他沒有時間偽裝成殿堂歡接觸子矜,可是皇上可以,那段時間他也未在皇城。」

  「他是借著去虹上祭祀的頭銜,偽裝成殿堂歡的身份,跟著我去了山祁城。」沈子矜瞳孔驟縮,寒涼從脊背蔓延至全身,臉上露出驚愕和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緊緊地咬著嘴唇,眉頭喃楓緊皺,腦海中思緒萬千。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日他抱著我時,我會覺得那麼熟悉,並且他抱著我也是表現的很是習慣自然。因為殿堂歡在祁城時沒少抱著我,還有……」

  沈子矜唇瓣都在細細顫抖:「我從山祁城回來,再見到他時,覺得他臉色一直不大好,是因為他在山祁城時受傷所致……咳咳咳……「

  沈子矜因為情緒太激動,劇烈的咳嗽起來。

  見此,沈雲忙為他拍背順氣,寬慰他道:「子矜冷靜,無論發生什麼事情, 身體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重身體,尤其當下我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皇上就是那個偽裝殿堂歡的人。」

  沈子矜咳嗽了好一會,才止住咳嗽,他眼圈通紅:「兄長,就是他,你的話,讓我醍醐灌頂,就是他,可是他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的來接近我,還威脅我,逼迫著我,與他……」沈子矜桃花眼中滲出眼淚來:「我與他已經發生了關係,他一直讓我感覺,他接觸我,就是為了與我承歡……」

  沈子矜這次把二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全都就講給了沈雲聽,包括他的貪污之事。

  情緒激動的敘述完,沈子矜再度劇烈的咳喘起來。

  「咳咳咳……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法子接近我,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咳咳咳,明知道我是貪官……咳咳咳……」

  「不要再說了。」沈雲望著沈子矜這副模樣,心疼的也流下眼淚來:「都怪我,我不應該說出這些,許是我們冤枉了皇上,」

  「兄長,」沈子矜打斷了他的話,他忍著牽扯著五臟六腑的疼痛,大幅度的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情緒穩定了下來,冷靜道:「那個人為我襠下一飛鏢,胸口有疤痕,我想辦法去驗證帝王胸口是否有疤痕,便能徹底確定下來是他了。」

  沈雲不得不提醒他道:「那裡的疤痕也可以用人皮面具來偽裝。」

  蕭北焰利用人皮面具混進沈雲的府邸後,愉悅愜意的給沈雲講了許多關於人皮面具的事情,不過他卻一直欺瞞著蕭懷廷這件事,即便那日他被皇甫少白刺了一刀,也是在蕭懷廷發現之前,將人皮面具銷毀。

  沈子矜抹了一把眼睛上蒙的淚水:「若是人皮面具,總會有識破它的法子吧!」

  沈云:「我去查。」

  沈子矜閉上了眼睛,聲音很小很虛弱:「兄長我好累,我想睡會。」

  沈雲看出沈子矜是一個內心很堅強的人,不用擔心他想不開:「好,子矜睡吧。」

  說完,他為沈子矜掖了掖被角,便出了房間。

  御書房內,蕭懷廷擡手揉了揉眼皮 。

  見此, 候在一旁的王公公問道:「皇上是眼睛不舒服嗎?老奴這就去找御醫。」

  蕭懷廷:「不必,只是右眼皮跳。」還莫名有些心神不寧。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但王公公不能這麼說:「皇上這是日夜操勞國事,疲勞所致。」

  蕭懷廷嘆道:「與北疆王這次開戰,朕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王公公:「自古邪不壓正,北疆王殘暴無德,皇上是明君,一定會獲取勝利。」

  蕭懷廷微微點了點頭,旋即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下午了。

  青年的傷勢也不知恢復的怎麼樣了,真牽扯著心,待他處理完政務,用雷惑亦或是宇寧的身份去瞧瞧。

  對了,他昨晚的日記還未寫,這個時候他應該補上了吧?

  他需要看一看,青年是怎麼看待殿堂歡一事的。

  殿堂歡的這個身份,他也必須要捨去了。

  思慮間,蕭懷廷將日記拿了過來,打開看去。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