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自薦枕席
2024-09-15 02:43:52
作者: 糖伊伊
第134章 自薦枕席
這一頁日記看完,蕭懷廷神色平靜的翻到下一頁看去。
【狗皇帝想讓我自薦枕席。】
蕭懷廷視線落在「自薦枕席」四個字上,審視片刻,喃楓 鳳眸輕移,去看下一行的內容。
【他一個九五之尊,怎麼可能去逼功臣鎮國公之子做他的男寵,尤其我也是屢屢獲得功績,這樣要是讓大臣知曉,他那張臉可就別要了,但他又難以控制他那破物,所以若是我主動就不一樣了,大臣們不會詬病他,只是嫌棄我這個勾引皇上的塌上之臣。】
蕭懷廷:「朕還沒考慮的你這般多,你不接觸朝中大臣,不知當下他們中已有不少,把你認為是朕的榻上之臣了。
不過,朕的確是要你自薦枕席,主動爬上龍床。
讓你從此雌伏在朕的身下,隨時為朕克制蠱毒,解欲。
比起雷惑、堂主,殿堂歡,朕更想用自己的真實身份,讓你主動投懷送抱。
寫到這,沈子矜想了想:「似乎在大臣們眼中我已經是狗皇帝的塌上之臣了?今日在刑部,那刑部尚書,分明與我官位平級,卻一副跟是我下屬似的,尤其他看我的眼神,也不似真正的尊重,怪怪的。」
蕭懷廷想起在刑部牢房時,微微顰眉:「今日刑部尚書那看青年的眼神,跟看朕皇后似的!屬實過分。」
沈子矜繼續寫起日記【距離離開這裡還有185天。】
看完這一句話,就沒有下文了,顯然青年是結束了今天的日記。
蕭懷廷眉宇顰的更緊:「這人書寫日記怎麼沒個收尾,太隨性,也不明確到底自不自薦枕席?」
說著,帝王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日記上寫著的「185天」上:「你想離開皇城,朕會放你走嗎!」
說罷,帝王帶著幾分氣鬱收起日記, 起身大步離開寢宮。
沈子矜將日記收好,躺在床榻上,考慮起事情。
當下狗皇帝是在用沈雲逼我就範。
畢竟他認為沈雲是我兄長,我又那般極力的救他。
我雖然想救沈雲,但還沒想去犧牲自己的身體做代價。
還有哇,之前我做的那些,是報恩,還是交易,都是為了自己。
我是很自私的,不過……
沈子矜想起今日在馬車中帝王在與他零距離接觸時,身體的變化。
不過,即便我不用身體去救沈雲,狗皇帝也會用其他法子,逼著我主動獻身。
「所以我還是乖乖就範?」把兄長救出來?
沈子矜把臉埋到被子裡。
屁兄你辛苦了!
一天奔波,讓沈子矜身體異常勞累,沒一會他便悶在被子裡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臉上的被子被人輕輕拿了下了。
緊接著,細柔的布料觸感貼上臉頰,有人在為沈子矜擦拭額頭上熱出的汗珠,然後,身旁床榻輕輕顫了下,有人躺在他身側。
一隻大手落在沈子矜的腰上,去解他的腰帶。
沈子矜倏地驚醒,一把拍開他腰上的手,旋即擡腳去踹跟前的人,想把他踹下床榻,卻被大手握住了腳掌。
沈子矜掙了掙:「快鬆手,你當我是體操運動員,柔韌性那麼好。」
蕭懷廷鬆了手。
沈子矜瞪他一眼:「你不愧是個賊,幹什麼都偷偷摸摸,不過,想趁著我睡覺,與我做歡愉之事,你當我是死豬,什麼都不知曉啊!」
說著,他坐起身來。
身邊,男人也跟著坐起來,伸手捏起他的下巴,貼了過來:「你總是把我想的那般不堪,如此,我真要做些不堪的事情, 對你用上那些令人血脈賁張的花樣。」
他不等沈子矜推他,自己鬆了手:「我是瞧你穿衣裳睡覺,不舒服要為你脫去衣裳而已。」
沈子矜狐疑的望著他,片刻後,似是想起什麼,問道:「殿堂歡,我問你一件事?」
男人扯唇邪魅一笑:「你隨便問,問多少件事都可以,但我可以選擇不去回答。」他不等沈子矜說話,又道:「除非讓我回答一個問題,就親吻你一次。」
「好啊!」沈子矜沒有猶豫的說完,就開始問男人:「你這一段時間是否發現有人在暗中監視著我?」
蕭懷廷打消沈子矜的懷疑道:「之前到沒有發現有人在暗中監視你,不過今日我來,發現府邸中有外人,看樣子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在監視你。」
聞言,沈子矜皺眉思索道:「如此,他就是剛剛派人監視我了!」他在心中輕輕吁下一口氣。
蕭懷廷頂著殿堂歡的身份,明知故問道:「那個他是誰?」
沈子矜:「皇上。」馬上又道:「好了,我們扯平了。」
蕭懷廷怔了下,反應過來沈子矜這句話的意思,擡手去扯沈子矜臉蛋上的軟肉:「你個狡猾的小蹄子。」
沈子矜「啪」的一聲,拍開男人的手:「你才是蹄子,你全家都是大豬蹄子, 還有啊,我奸詐什麼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要親吻我一次,那麼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不就是扯平了。」
蕭懷廷望著眼前機靈到他控制起來都有些費事的青年:「若是按照你的說法,你回答了我一個問題,不是要親吻我一次嗎?」
沈子矜送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夢被你做的,都鑲了一層金邊。」
望著眼前野性十足,宛如一條泥鰍不好馴服的青年,帝王忽然很迫切看到他在他面前自薦枕席,依順乖巧的模樣。
「你什麼時候把國公府的地契還給我?」
蕭懷廷盯著青年白皙秀欣的頸項:「讓我好生的享受你一頓。」說著 ,他傾身過來,在沈子矜耳旁說了一些接近變態的承歡項目。
沈子矜卻一副不以為意:「好哇,我也覺得總是一個樣子,太單一無趣。」轉瞬又道:「不過,要等一等,我今日身體不方便。」
男人擡眉:「不方便,莫不是你來了癸水?」
沈子矜瞪他一眼:「您才來癸水吶,我只是今日身體太疲頓。」
「原來如此。」蕭懷廷微微點頭。
今日他可是沒少對人許下做承歡之事——雷惑、堂主、殿堂歡!
帝王想起自己的來意,開始去探沈子矜口風:「我聽刑部的一個友人說你想將沈雲從牢獄帶走,求皇上,被他拒絕了。」
沈子矜:「你人脈還挺廣,什麼事情都知道。」
「殿堂歡三個字,一直都很分量的。」蕭懷廷說完,又問沈子矜:「救不出沈雲,你就放棄了嗎?」
「這個不用你操心。」沈子矜躺在床榻上,一轉身,將後腦勺對給了帝王:「我要休息,你若不想日後跟一具屍體做親密之事,就不要打擾我。」
日後,屍體?這兩個詞,讓帝王心臟莫名一悸,心情都跟著沉悶起來:「好,我不打擾你。」又提醒道:「別忘記了你對我的承諾。」
說完,蕭懷廷離開了沈子矜的房間。
黑暗中, 一雙泛著精芒的眼睛盯著從沈子矜房間出來的蕭懷廷:「你偽裝成我的模樣,去欺騙那個沈子矜,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從他身上獲取些補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