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去抓抓堂主

2024-09-15 02:43:40 作者: 糖伊伊

  第122章 去抓抓堂主

  沈子矜恭敬道:「臣想在皇宮中沐個浴。」找理由道:「臣每次發熱時,沐個浴就會好許多。」

  蕭懷廷豈能不知他真正沐浴原因。

  在馬車上,青年提上褲子就跑了,當下一定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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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懷廷吩咐候在一旁的內侍:「把朕的浴池加溫,沈尚書準備沐浴。」

  沈子矜一副誠惶誠恐:「皇上乃是九五之尊,臣不配用您的浴室,臣簡單用浴桶洗洗便成。」

  跟你同用一池水洗澡,我嫌髒。

  蕭懷廷看了沈子矜日記那麼久,豈能不了解他的那點小心思。

  「朕的浴室, 每日都會更換池水,很乾淨,沈愛卿不用顧慮。」

  沈子矜狡辯道:「臣是怕將皇上的浴池弄髒。」拱手施禮:「謝皇上恩准。」

  推脫不了,就只能接受,招惹龍顏不悅,吃罪的還是他。

  沈子矜朝帝王謝了禮,便離開御書房,去了浴室。

  帝王的浴室十分寬敞豪華,一池水都可以被當成一個小型游泳池來使用。沈子矜蹲在池邊,伸出手探了探浴室中水溫,水溫已經加熱到溫度適宜,可以沐浴。

  從馬車出來後,沈子矜就一直處在極度的難受中,此刻他快速的脫去身上的所有衣裳,進入浴池中,要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的乾乾淨淨。

  金雕的龍頭吐著氤氳著淡雅香氣的溫水,沈子矜清洗了一會,感覺有些累,便靠在池邊,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青年及腰的墨發如瀑布般垂落,一半沉入了清澈見底的池水中,他的身材曲線玲瓏有致,線條流暢自然,皮膚白皙細膩,散發著淡淡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一下那光滑的觸感。

  沈子矜白玉般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桃花眼隨之緩緩睜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帝王進入了浴室,站在水池旁邊,此刻正靜靜地凝視著他。

  「皇上?」沈子矜驚訝的問道:「您怎麼來了?」

  還像個鬼似的盯著他。

  蕭懷廷眸光一錯,望去其它地方,淡淡說道:「朕來,自然是問你關於山祁城的事情。」

  可是他在洗澡,被像個動物似的被觀看,這太難受!沈子矜:「皇上,臣很快就沐浴完,待臣沐浴完,到御書房稟報山祁城的事情。」他頓了頓又道:「浴室太潮濕,皇上在這裡著實不舒服。」

  「沒什麼不舒服。」說著,某人一屁股坐在池邊:「朕一會還有其他事情出去辦,快說吧。」

  沈子矜無奈,只得依順著帝王:「山祁城山寨的土匪首領,臣已經與其接觸攀談過,確定他們非常誠心歸順,尤其山寨二當家的……」

  沈子矜講的,蕭懷廷都知道,所以他聽的心不在焉,將注意力都投在了沈子矜的身體上。

  距離在馬車中發生的事情,連一個時辰都不到,他卻被青年輕易的勾起欲望,衝動想進到這浴池中,與青年……

  帝王不著痕跡的攏了攏身下的龍袍,掩飾著什麼。

  沈子矜在認真的匯報著事情,沒注意他的小動作:「所以整件事情看下來,謝坤的行為只是他個人行為,與其父謝奎和慕青沒有關係。並且,知府說出這些,就是故意為之,想破壞這次招安,是北疆王的忠實走狗。」

  蕭懷廷望著眼前寸縷未著的青年,他已經分別用雷惑、堂主、殿堂歡三個身份與青年承過歡,還剩下宇寧和天子的身份沒有與青年承過歡。

  「皇上?您聽到臣說話了嗎?」蕭懷廷收回神思,視線移到青年的臉上,他還真沒聽青年上一句說了什麼:「朕在考慮安排下一任到山祁城任命的知府之事,沒聽見沈愛卿說了什麼,方才愛卿說了什麼?」

  你考慮事情,怎麼總往我身上瞅。沈子矜將長發向身前攏了攏,回答完狗皇帝這句話,我就快把衣裳穿好,跟個賣肉似的:「臣方才說,臣覺得謝坤的行為是他個人行為,與謝奎和慕青無關,皇上您怎麼看?」

  蕭懷廷視線從沈子矜身上收了回來,凝眉陷入神思中。

  他是一國帝王,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需要穩妥,尤其涉及到北疆王,一定要步步為營,不可有絲毫的隱患。

  時間一息一息的過去,蕭懷廷重新分析了一遍山祁城一行所發生的事情,最終下了決定,擡眸看向浴池中,瞳孔卻猛地一縮:「子矜?」

  他忙跳進浴池,去撈不知何時暈死過去的沈子矜。

  蕭懷廷快速的將沈子矜撈進懷中,去探他的鼻息,在感受到沈子矜的鼻息後,他提著的心終於放下,應該是剛暈過去,又絲毫不耽誤時間,將龍袍外套脫了下來,裹在了沈子矜身上,抱著他急速去了太醫院。

  魏冉蹲在樹上望著帝王,想下去幫忙抱著沈子矜,卻被霽晨華拉住:「沈尚書,必須由皇上抱著。」

  「可是皇上胸口的傷勢還沒好啊。」魏冉不明,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能抱著沈尚書?」

  秦冥躍上樹來,坐在霽晨華身邊:「這就好比你夫人,可以隨便被其他人親密的抱著嗎?!」

  魏冉攤手:「可是沈尚書又不是皇上的皇后啊!」

  秦冥:「但沈尚書已經是皇上的人了,沒人敢碰,敢去覬覦。」

  他說著,忽然想起昨日在街市上看到殿堂歡的事情,不只是皇上有身份被揭穿的危險,還有另一重的危險,昨日他感覺那殿堂歡是有意想引誘沈尚書進偏僻的深巷。

  身旁,魏冉忽然想起什麼,看向霽晨華,與他說道:「上次,我看你和其他暗衛去了小倌館,那你也得注意了,畢竟你跟秦冥有婚約在身!」

  秦冥倏地一下看去霽晨華,神情複雜的就那麼盯著他,一言不發,但感覺像是蘊含千言萬語。

  霽晨華頓時氣憤的推了秦冥一把:「少管我。」

  魏冉插話道:「他什麼都沒說,倒是您有點像是倒打一耙。」馬上又解釋:「我說出這些,可不是挑撥離間,是好心。」

  秦冥終於開口說了話:「我娘說了,我們有婚約在身,不能去煙花柳巷之地,尤其這事若是讓我娘知曉,就會告知你娘,你娘會告知你爹,他們一定會找你談話,說不上怕你學壞,為你將職位辭了……」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霽晨華打斷了秦冥的話:「那天我只是去應酬,什麼也沒幹。」

  說完,人躍下樹,被氣走了。

  見人走了,魏冉問向秦冥:「那他去小倌館的事,你娘到底要不要說給他娘?」

  「我不告知我娘。」

  秦冥說完,也躍下了樹。

  太醫院中,院判正在為沈子矜救治,同時與帝王說到:「皇上,您需要將傷口處理一番,小心發炎。」

  帝王因為抱沈子矜,扯裂了身前的傷口,衣裳都被血液浸透。

  蕭懷廷:「他怎麼樣了?」

  院判忙回道:「沈尚書無大礙,沒有嗆水,只是身體過於虛脫,需要調養調養。」

  蕭懷廷轉身去處理傷口。

  沈子矜一直昏睡到太陽要落山時才醒來。

  身旁是嶄新乾淨的換洗衣物,沈子矜換上後,想去見帝王,接著把山祁城的事情處理完,可聽內官說,帝王出宮,到軍機處去辦事了。

  沈子矜想起帝王在浴室時說他還有其他事要辦,帝王剛從虹山回來,的確要忙碌上一陣子。

  隨後,沈子矜離開皇宮,坐上馬車向著國公府行駛而去,不過在路過街市時,沈子矜改變了主意。

  去抓抓堂主有沒有回來。

  這事,放到他心中不解決,就像個毒瘤,必須儘早拔了,他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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