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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無法忘記這個恥辱的夜晚

2024-09-15 02:43:23 作者: 糖伊伊

  第107章 無法忘記這個恥辱的夜晚

  面對男人的質問,沈子矜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轉向了店鋪老闆,等著店鋪老闆回答他剛剛問出的問題。

  店鋪老闆看了一眼蕭懷廷,忙回答沈子矜道:「公子,這件衣裙不超過雙十的姑娘都能穿,包容性很強,只要不是過於肥胖的都能穿進去。」

  古代可沒有那麼多肥胖者。

  沈子矜點點頭:「把這件衣裙包起來。」

  他說完,又走去一排男子的成衣前,挑出一件款式年輕的藍色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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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懷廷氣鬱的將他手中的衣袍,奪了過來:「你又要給誰人買?」

  沈子矜帶著幾分挑釁,朝他揚了揚下巴:「你又不是我爹,管我那麼多。」

  誰想做你爹!這裡人多,蕭懷廷壓下要馬上收拾一頓眼前青年的怒意,忍著不做言了。

  沈子矜來到孩童的成衣區,和店鋪老闆說道:「勞煩老闆給我找一套三歲孩童穿的衣裳。」

  看著沈子矜購買小童的衣裳,帝王甚至都聯想到沈子矜有個私生子了。

  不過沈子矜也不光是都買小孩,青年人的衣裳,中年到七八十歲人的衣裳他也買了。

  店鋪老闆打包了一個老大的包袱。

  沈子矜結帳時,發現錢袋中的銀子不夠了,遂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

  蕭懷廷用只能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與沈子矜說道:「別裝窮, 皇上豈能給你這點錢兩齣來招安!」

  沈子矜從袖頭兜里拿出一張一百萬兩黃金的金票,給蕭懷廷看:「店鋪老闆一定找不開。」

  他手中的這種面值的金票,就好比他花一元錢買塊糖,結果拿出一張一萬元面值的鈔票讓人找錢。

  見此,帝王只能從腰包里拿出一把金葉子給沈子矜,並且警告他:「不要再向我要錢了。」

  沈子矜笑盈盈的接過金葉子,揣進錢袋中。

  你偷了我那麼多錢,我不向你要,向誰要,哼!

  沈子矜把錢款結清後,就向門口走去。

  店鋪老闆將包著衣裳的大包袱,遞給蕭懷廷。

  蕭懷廷一隻手按著眉骨,一隻手把那個大包袱接過來,背在身後,離開店鋪。

  他一出來,就看到站在糖炒板栗小攤旁的沈子矜。

  商販稱了半斤糖炒板栗,裝進了個小牛皮紙袋中,遞給沈子矜。

  「謝謝。」沈子矜接過牛皮袋繼續向前走去,蕭懷廷無奈給他付了錢。

  這邊蕭懷廷剛付完錢,那邊沈子矜就停在了一處賣糖果的攤位前,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像蝴蝶一般輕盈地在各種色彩斑斕、形狀各異的糖果上選購著。

  最後,攤主給他裝滿了整整一大包糖果,付錢的冤大頭自然不言而喻,並且這個冤大頭還得乖乖地替他提著這沉甸甸的一大包糖果。

  接著,沈子矜又停在售賣糕點的攤位,攤主興奮的就差用麻袋給他裝各種糕點,蕭懷廷為他結完帳,忙道:「不能買了,拿不動了。」

  旁人都是心眼多,他是心眼上長個人。

  聞聽男人的話,沈子矜遺憾道:「好吧,我們回知府家。」

  「等等,我有些飢餓,需要去用餐。」沈子矜飽飽的用了一頓午餐,帝王不但沒有用上午餐,還給他做了苦力。

  二人身旁就是一家酒樓,裝修豪華,環境清幽。說完,帝王便毫不猶豫地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了這家酒樓。

  進入酒樓後,他選擇了一間雅間,將大包小包放在裡面。

  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沈子矜只能跟了進去,坐在男人對面。

  蕭懷廷接過小二遞來的菜單,原本要按照他的口味,點一些清淡的素菜,但隨即意識到現在自己是殿堂歡,於是改變了主意。他對小二說道:「辣子雞、麻辣兔頭、辣炒豆腐,剁椒魚頭……」

  沈子矜聽著這些菜名,直咂舌:「這也太能吃辣了吧?!」這些菜名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舌頭髮麻,喉嚨冒煙。

  沒過多久,夥計將滿滿一桌子紅紅火火的菜品端上了桌,一股強烈的辛辣感瞬間襲來,沈子矜剛聞到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趕緊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巴,但還是無法完全阻擋那股辛辣的氣味,又咳嗽了起來。

  「到窗邊坐著去吧。」

  聽了男人的話,沈子矜忙搬著椅子到窗邊坐著去,通風了。

  望著這一桌子堆滿辣椒的菜品,蕭懷廷心情有些沉重的拿起竹箸,他也不能吃辣,但看到沈子矜瞟過來注視他的目光時,又拿起辣椒盒,倒在菜品里一把辣椒粉。

  看著沈子矜直咧嘴,這人要是有痔瘡就好了!

  沈子矜不再看男人,視線落向窗外,去看風景了。

  這時耳旁傳來男人的話語:「你又把身旁的護衛都吩咐出去做什麼了?」

  沈子矜若是不把護衛指派出去,這會就用不到帝王做他的苦力了。

  「大部分護衛我派他們出去查知府了。」沈子矜趴在窗台上:「我覺得知府可疑。」

  帝王邊艱難的用著餐食,邊與他說道:「知府哪裡可疑?」

  沈子矜:「我懷疑他是個貪官。」

  「噗」的一聲,男人笑噴,沈子矜白他一眼:「我做貪官是有苦衷的,並且我貪污是有原則的。」

  「苦衷?」蕭懷廷帶著幾分輕蔑:「何以說苦衷。」

  沈子矜沒法,也不想跟他談論這件事,繼續上一個話題:「我原以為,知府帶我去他府邸是為了給我一個舒適溫馨的用餐環境,後來我反應過來,他有些事過於刻意。」

  蕭懷廷擡眉:「比如?」

  沈子矜舉例說明:「他求我辦事,只是點兩個人伺候我,都沒給我銀兩,刻意避過錢財之事。」

  蕭懷廷:「這是你的個人成見,沒貪到錢,你心裡不舒服。」又補充:「並且那是受賄,他豈能去做。」

  沈子矜吹了吹額前碎劉海:「好吧,這個不算,但吃個飯,他一直在偷偷觀察我,在揣測我,心裡沒鬼的人,幹什麼要做這些。他說懼怕土匪,我覺得不會是他口中說的因剿匪之事那麼簡單,還有哇,唉!先不說了,等找到證據的,再說出我的懷疑,畢竟什麼都是空口無憑。」

  說著,沈子矜看向男人,登時驚訝道:「哎,殿堂歡你怎麼哭了?」

  他是被辣椒嗆的流出眼淚來,蕭懷廷:「我哭什麼!」他放下筷子,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我是眼睛裡進了沙子。」

  沈子矜仔細瞅了瞅他:「你確定你不是因為吃辣椒吃的?」

  「我很能吃辣。」蕭懷廷語氣堅定:「我最喜愛吃辣,怎麼會懼辣。」為了打消沈子矜懷疑,他拿起竹箸又夾了一塊辣子雞吃了。

  沈子矜「哦」了聲,似是想起什麼,又與男人道:「知府做事謹慎,護衛不定能馬上查到什麼,你幫我個忙,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個貪官,然後我好順藤摸瓜查下去。」

  蕭懷廷捋著被辣麻的舌頭,問他:「幫你什麼忙?」

  這場交易做的,青年是想盡一切辦法榨乾他的利用價值。

  等屆時看他怎麼在床上羞辱他。

  用各種手段來折磨他的身體和心靈。

  讓他求饒、哭泣,甚至失去自我,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跡,讓他永遠無法忘記這個恥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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