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刺殺蕭懷廷
2024-09-15 02:43:18
作者: 糖伊伊
第103章 刺殺蕭懷廷
蕭懷廷為沈子矜清理的再乾淨,也不會完全都清理乾淨,尤其沈子矜身體過於脆弱,即便他已經適應這種事情, 但每一次結束後,都會存在微疼,雖然經過一晚上,微疼已經在他還未發覺前就消失,但它到底還沒有痊癒,經過剛剛那一摔,讓沈子矜發現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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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地上捂住頭:「我的天,誰能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子矜一雙桃花眼迎上委屈的霧氣,他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般沉重,悶痛得讓他連呼吸都變得格外費力。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仿佛要將他的胸膛撕裂開來。
他感覺自己馬上要抓狂。
他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呼出,重複了好幾次這樣的動作,想試圖通過呼吸來調整激動的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思緒也不再那麼混亂。
此刻,沈子矜睜開眼睛,望向室門。
他不用去問及護衛,他們若是知曉,他也不會此刻才發現。
過了許久,沈子矜才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緩緩地走到床邊,希望能從床榻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然而,經過一番查找後,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那麼,只能靠他昨晚殘存的記憶找線索。
沈子矜無力的躺在床榻上, 閉上眸子,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格外漫長。沈子矜緊皺眉頭,用手輕輕地揉著額頭,來緩解那股難以言喻的煩躁,讓自己能把事情分析明白。
許久後,他緩緩的睜開了那雙迎著迷茫和困惑的桃花眼,隨後,眼神逐漸變得清晰起,眼中卻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和無奈,不過他確定了一件事。
沈子矜坐了起來:「昨晚在我夢境中出現的那些人,其中一個人,在現實中出現了,還與我……」
說到此,沈子矜長長嘆息一聲:「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想不明白,只能用排除法確定那個人是誰了。」
沈子矜起身來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想讓自己頭腦足夠清晰去分析這件事。
「薛放璃不用想,他不會也不可能。皇上也不會, 他遠在皇城。宇寧也不會,他去了祭祀。雷惑不會,他也在皇城。那麼就剩下殿堂歡和堂主了。」
沈子矜緊緊握著手中的水杯:「那麼可疑最大的人便是殿堂歡,他這人神出鬼沒,仿佛有著什麼執念,一直想與我做那種事情,所以……」
忽地,沈子矜腦中閃過一段畫面,他頓住話語,連呼吸都忘記了,直到他憋的嗆咳一聲,這段畫面被他定額在腦中,他唇瓣顫了顫:「堂主,是堂主!」
「我從夢境中醒來一次,看到了堂主,是他,是他昨夜與我做的那種事。」
沈子矜心情沉悶的咬了一下唇瓣,嘴中瀰漫起血腥氣,他腦中記憶卻在這血腥氣的刺激下又有一抹畫面接踵而來。
「我咬了他。」
「他肩膀被我咬傷。」
所以……
沈子矜忙起身,提著袍擺,跑出房間,直奔天子二號房。
然而,當他推開門時,裡面已經空空無人。
沈子矜撐著虛脫的身體下樓,跑到櫃檯前,去詢問掌柜的:「天字二號房的客人,他退房了嗎?」
掌柜的點頭:「是的客官,他一早就退房離開了。」
沈子矜無力的靠在樑柱上,閉上眼緊緊咬著唇瓣。
「客官你不舒服嗎?」掌柜的問道:「用不用小的幫您找大夫?」
沈子矜睜開眼睛,搖了搖頭:「不用,多謝。」
這時護衛跟了過來,沈子矜對他虛弱的一笑:「背我回去吧。」
昨晚的日記也沒寫,需要去補上。
【唉!好累,接下來的日子,感覺有些度日如年。】
蕭懷廷坐在屋脊上,面無表情的翻看著沈子矜寫的實時日記。
【糊裡糊塗的又跟個人睡了一晚!等招安一事完成,回皇城,我就馬上去討個說法,我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他占了便宜,我當下不罵他,不詛咒他變成太監,等我搞清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畢竟空口無憑,我需要確定他被我咬傷的地方,十天半月鐵定無法痊癒。】
【到時我們等著瞧。】
蕭懷廷擡手撥開領口,看了過去。精壯的肩膀上,被沈子矜咬壞的傷口還沒有癒合。他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那道傷口,感受著微微的疼痛。蕭懷廷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笑意,仿佛在回憶起與沈子矜之間的某個瞬間。
隨即,他扯好領口,繼續去看日記。
【心情不爽,不寫了。嗚嗚嗚,我的屁屁好可憐!】
統共才只有區區四次而已,這又算得了什麼呢?何況,昨晚你自己也是享受到了其中的樂趣!想到這裡,蕭懷廷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了昨晚青年那靡麗的神色來。
昨晚,青年的眼神迷離得如同霧中的星辰,微微顫抖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輕盈,那因情動而泛紅的臉頰和脖頸,宛如盛開的桃花般嬌艷欲滴。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仿佛是一場美麗的夢境,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他的欲望總是可以被他無形的勾起來,蕭懷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下一次他要用哪個身份去與青年結合,克制體內蠱毒和紓解欲望?!
顯然帝王已經選定了身份。
他合上日記,起身欲要離開,神色忽地一動,緊接著一個旋身,他的動作快如閃電,避開了一道飛速射來的暗器。
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飛鏢,帶著凌厲的氣勢,朝著他剛才站立的位置疾馳而去。如果不是他及時察覺並做出躲避,恐怕這把飛鏢已經擊中了他。
鋒利的飛鏢直接把一棵大樹穿堂而過,深深刺進了對面的牆面上。
魏冉和霽晨華一眾暗衛忙過來護駕,秦冥帶領其他護衛去追剿刺客。
確定帝王不會再發生危險,霽晨華驅使輕功將那支飛鏢拔了下來,送到帝王面前。
蕭懷廷眉宇深鎖,吩咐霽晨華等人:「以這支飛鏢為線索查下去。」轉瞬又著重道:「加強保護沈尚書的護衛。」
說罷,他忙進了客棧中。
在確定沈子矜安然無事時,才轉身進了他的隔壁。
民宿中,燕卿從外頭回來,快步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卻被夜峰叫住:「你做什麼去了?」
燕卿停住步伐,美眸流轉,紅唇彎起,聲音婉轉,仿佛能勾人魂魄般魅惑地說道:「去偷男人了,師父不肯滿足我,我只能去與人廝混。」
夜峰面色嚴厲,將燕卿拉進臥室,確保不會被人偷聽後,他緊緊關上門板,神色凝重的問向燕卿:「今日皇上遇刺,是你所為?」
他這一句話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見此,燕卿捋了捋鬢邊的一縷長發,承認道:「是。」
「你不想活了不成。」夜峰眉眼儘是擔憂之色:「離開皇城,走的越遠越好。」
燕卿挑眉:「莫不是我離開後,師父去認罪?」
他不等夜峰說話,又道:「縱使師父這般做了,我也不會感激你半分。」
說到此,燕卿眼底泛起滔天的恨意:「誰也別想讓我離開皇城,我說過的,我活著就是為了報仇,無論他是誰,我都要殺了他。」
夜峰無奈至極:「不是皇上……」
「我不會相信的。」燕卿眼眶漲紅,搖著頭:「我不會相信的,你如此說是因為他是皇上,在你眼中,我的復仇,就是在雞蛋碰石頭。」
夜峰啟唇方要說完,卻被燕卿摟住,熱情的吻上去。
山祁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街市上,各種店鋪琳琅滿目。綢緞莊、藥鋪、酒樓、茶館等應有盡有。店家們在門口招攬生意,吆喝聲此起彼伏。綢緞莊裡,五顏六色的絲綢布料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澤;藥鋪里,夥計們正忙著抓藥,濃濃的草藥味瀰漫在空氣中;酒樓里,食客們推杯換盞,享受著美食;茶館裡,人們一邊品茶,一邊聽著評書,愜意無比。
在街市的中心,有一座古老的石橋,橫跨在清澈的河面上。橋上人來人往,橋下河水潺潺流淌,河邊垂柳依依,風景如畫。
沈子矜身著一襲束腰雲袖朱紅錦袍,衣袂飄飄,頭上的飄帶隨風輕輕舞動,宛如從畫中走出的天人。他站在拱橋上,望著眼前一片繁華熱鬧、充滿人氣的景象,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微笑。
此刻的他,心境平和,仿佛已經將那一晚的不愉快完全拋諸腦後。人生在世,何必自尋煩惱?要懂得自我開解,放下過去,珍惜當下。沈子矜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心中無比舒暢。他告訴自己:「人活著,就是要開心!」
沈子矜摸了摸腰間鼓溜溜的錢袋:還有哇,不能忘記貪污回家的路費咯。
他掃去街邊各種店鋪,去招安,需要帶著一些禮品,所以他需要購買一些經濟實惠的禮品,把剩下的錢通通收入自己的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