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揭曉最終答案

2024-09-15 02:43:06 作者: 糖伊伊

  第91章 揭曉最終答案

  掌柜的看見沈子矜過來,忙過來迎接:「小的見過沈尚書。」

  沈子矜朝他禮貌的點點頭,旋即問道:「堂主在嗎?」

  掌柜回他:「堂主在,他在會客室中,您請。」堂主都等你半晌了。

  「多謝。」沈子矜捧著那盆花,向著會客室走去。

  他來到會客室門前,擡手敲了敲門。

  

  室內傳來男人帶著幾分不悅的嗓音:「進來。」

  沈子矜推門行了進去,對上男人一張毫不掩飾氣鬱的臉龐。

  蕭懷廷有時還挺喜歡用堂主這個身份與沈子矜相處,可以隨便對他甩臉子,無理取鬧。不用像宇寧身份隨時都要對青年溫柔以待。也不用端著帝王的那份威嚴,去注意儀容。

  見男人這般,沈子矜桃花眼睜了睜, 這貨幹什麼一見面,臉就跟剛從茅坑裡撈出來似的?

  他也沒有招惹他。

  「堂主好久不見。」

  沈子矜俊顏洋溢著明媚的笑容,坐在蕭懷廷的對面,將手中的花盆放到二人中間的文案上,又朝蕭懷廷跟前推了推:「知道堂主喜歡紫色的花朵,特意買來送給你噠!」

  蕭懷廷望著眼前的紫色花朵,臉色稍緩,他伸出手,落在精緻的紫色花朵上。

  上次他故意在這裡放了一盆望仙花,惹青年打噴嚏,青年便以為他喜歡紫色花朵,這次還算用心,尤其……

  蕭懷廷摘下一朵小紫花,在手中輕輕把玩:紫凝香這種花,最便宜也要七八兩銀子,可比那隻花架貴了。

  更不會是邪乎的兇器。

  「沈尚書可不是送我的這盆花,是還。」蕭懷廷撩起眼皮,看向沈子矜:「我不喜歡虛偽做作的人。」

  沈子矜臉上依然噙著笑意,糾正他:「的確是送的啊,我欠你的那盆還沒還呢。」

  他不等蕭懷廷說話,又道:「上次我賠堂主的那隻花架,你不要了,又給我送了回去, 我猜堂主是個念舊的人,不過花架我買不到一樣的了,可那種花我能買到一樣的, 但需要等等。」

  回頭去問問阿福,把那種讓他屢屢過敏的花弄哪裡去了,若是還在,就給這貨送來。

  「我與堂主一般,都討厭虛偽做作,尤其特別能裝逼的人了。」

  蕭懷廷眉尖一抽, 將手中小紫花碾碎:「我收著沈尚書的饋贈了,慢走不送。」

  沈子矜面不改色,笑盈盈:「堂主先別下逐客令,我當下可是你風信堂的客人, 來與你做生意。」轉瞬又道:「堂主可是聰明的生意人,怎會將送上門的生意拒之門外。」除非你承認你是大傻叉。

  巧舌如簧!蕭懷廷明知故問道:「沈尚書要與我做什麼生意?」

  沈子矜從袖兜里拿出一根金條,放到蕭懷廷面前:「我與旁人打聽過,托你們這些商家打探一個人的底細等所有信息,不似找人難,至多一千兩銀子, 我給堂主這根金條,足足價值三千兩銀子。所以這次堂主是大賺。」

  不是要托他賣那朵地府紅蓮嗎?怎麼突然改了主意,蕭懷廷眉宇輕斂,問向眼前始終噙著笑意的青年:「沈尚書是出了名的『精打細算』,這次何以如此高價僱傭風信堂辦事?」

  沈子矜帶上幾分恭維:「我覺得堂主在收集信息的領域格外出色,精準穩妥,值得信賴。」

  總覺得青年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又猜不透。蕭懷廷沉聲問道:「打探什麼人的底細?」

  「殿堂歡。」

  蕭懷廷心頭微顫,凝視著沈子矜那雙詭計多端的桃花眼:「想知道他什麼底細?」

  「我要一張他的畫像。」

  「他有沒有親人,了解他的人也可以,我要他們的地址。」

  「還有, 他的身高,性格, 喜愛的吃食,我都想了解到。」

  「好,我會安排人去調查,給到你手最精準的信息。」說完,蕭懷廷將那根金條收了起來。

  青年的謹慎程度已經超於他,讓他感覺越來越不好對付。

  沈子矜拱手:「有勞堂主。」

  蕭懷廷不動聲色打量眼前青年片刻,道:「沈尚書若沒有其他事 ,就回吧,等我消息便可。」

  沈子矜又從袖兜里拿出三錠銀子放到文案上,緩緩的說道:「三百兩也是高價,請堂主調查一下國公府北牆倒塌,砸傷的兩名商人是否受人指使,故意訛詐我的錢。」

  在本城調查人和事是最便宜的,不用出遠門等需要的一切額外經費,沈子矜給的銀兩也的確高於正常價一百兩。

  「好,這樁生意我接。」蕭懷廷將三錠銀子也收了起來:「五日內把調查出的結果送到沈尚書府上去。」

  同城的辦事效率也要高。

  沈子矜再次拱手:「多謝堂主。」

  他說完,站起身要離開,然而,似是想起什麼,他頓住步伐,與男人說道:「我有一件事小事,可求堂主順道給我辦了?」

  這意思太明顯不過,不就是想借著前面那兩次辦事時花了錢的光,好讓他給他免費把這件事情給辦了。

  蕭懷廷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精芒,他知道,如果不答應,就會顯得自己小氣。然而,他並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他在青年心中的印象本來就不好。但他猜測,青年讓他免費辦的事,是賣掉那朵地府紅蓮。

  不過,他又不能十足確定,畢竟青年總是做出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讓人難以琢磨透,就像這段時間與青年相處,青年做的每一件事,幾乎都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比如青年拿花架砸他殿堂歡的身份,踢傷他的命根;隆鑫商行中他白白舞了半晌的劍,將後背的刺青展現給青年,結果青年卻毫無興致;還有當下從一進門開始做的每件事,都不在他的預料之內,尤其還是在事先他看了他的日記的情況下。

  讓他無法確定青年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越是摸不透他要做什麼,他越想知曉。

  此刻,帝王清了清嗓子,問向沈子矜:「沈尚書要求我做什么小事?」

  沈子矜:「唉,堂主不想幫助我就算了。」馬上又叮囑「那兩件事為我辦好就可以了。」極其認真,重視的補充道:「這兩件事對我很重要,尤其殿堂歡的事情,請堂主一定為我調查詳細了。」

  說完,他溫軟一笑:「我可是第一次對堂主如此大度,付給你那麼多錢兩,莫要讓我失望哦。」

  「說吧,要我幫助你什麼事情,我幫助你就是了。」蕭懷廷淡淡開口:「我應該是中了你的激將法,並且這一番欲擒故縱的勾起我濃濃的好奇,讓我很想知曉你要求我做什麼事情。」略頓,靜了片刻:「從開始拿出那一根金條時,就是應該為拋磚引玉。」

  蕭懷廷猜著沈子矜如此做,都是為了售賣那朵地府紅蓮,可是連日被沈子矜的出其不意打擊的,已經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測了。

  所以只能應下沈子矜這第三個請求,來揭曉最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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