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做他的男寵
2024-09-15 02:42:57
作者: 糖伊伊
第82章 做他的男寵
蕭懷廷被氣的張嘴就在沈子矜白皙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幹什麼這般謹慎,最後坑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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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口並沒有用力,只是在沈子矜耳垂上留下一排淺淺的齒痕,沈子矜也因為重度昏迷,無法甦醒。
此刻,蕭懷廷梳理一番心緒,壓下氣鬱,開始想著如何救治沈子矜。
片刻後,他神色一動,想起剛剛沈子矜握在手中,抵在他脖頸上的那把匕首。
蕭懷廷忙看去沈子矜的手,他的手上並沒有那把匕首。
「一定是方才他摔在地上時,掉落到地面上。」
蕭懷廷絲毫不耽誤時間,急速掃去地面。
最終在角落裡發現了那把匕首。
帝王費力地移動著身體,讓匕首靠近自己被綁住的手腕。他緊緊咬住匕首向手腕上的繩索割了下去。
「嘶……」生疏讓他方向感控制的不夠靈敏,鋒利的刀刃割破手腕,流下殷紅的鮮血,帝王只是蹙著眉望了一眼,已經昏迷了半晌的沈子矜,繼續用匕首擱著手腕上的繩索。
額間的汗珠 順著臉頰滑到完美的下顎,最後滴落在地面上。
廂房前,秦冥始終感覺這樣不妥,沒一會人便起身離開。
霽晨華放下手中的吃食,也跟著起身離開,想去看他多慮的笑話,好刺激他。
魏冉吃著正香:「秦冥太過謹慎。」
影左想了想,也起身離開,順道將影右給扯走了。
影中一直充當影子的角色,自然也跟著離開。
就剩魏冉一個人,他吃著也無趣,收拾了下,也離開了。
秦冥一行人剛來到臥室前,就聽「砰」地一聲震響,片刻後,帝王抱著昏迷中的沈子矜走了出來。
魏冉一下子眼睛瞪的跟銅鈴。驚道:「皇上和沈尚書這是咋啦咋啦?」
霽晨華觀察到帝王的頭上和後腦都有傷口:「是兩敗俱傷吧。」
秦冥看了一眼身旁幾人:「我們等著受罰吧。」
三人是暗衛不好露面,便隱到樹上去了,影左影右影中三人當下的身份是國公府的護衛,三人忙現身在帝王面前,一副全神戒備的與帝王演戲道:「你不得傷害沈尚書,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
蕭懷廷面無表情地掃了三人一眼,語氣中壓著怒意:「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如何不客氣。」
說罷,他抱著沈子矜縱身躍起,長腿一掃,下一刻三人均是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著都疼,魏冉直咧嘴:「這次我們可完了。」
蕭懷廷的一番作為,將府邸里的人都引了過來。
管家臉色一白,撐著膽子,沖蕭懷廷喊道:「大膽,居然敢打暈沈尚書,劫持他。」
阿福也顫顫巍巍說道:「不要殺害主子。」
廚師握著砍刀,夥計拎著燒火棍也站在了蕭懷廷的面前:「我們斷不會讓你傷害主子的。」
小廝也攥著一根棍子擋住帝王的前路:「把主子放下。」
沒想到這些下人對他如此忠心,蕭懷廷的臉色很是陰沉,他的目光凝視著懷中仍舊昏迷的青年,心中滿是不可思議,旋即他與眾人說道:「沈尚書暈了,我是帶他去就醫。」
「不用你,我們可以為主子找大夫過來。」府邸里的人近乎異口同聲的說道,神色堅定決絕的不肯讓蕭懷廷把人帶走。
「待你們把大夫找回來,你們的主子都死了。」
蕭懷廷不再浪費時間,一隻手托著沈子矜的身體,一隻手飛快出掌,快的好似只是瞬息間,擋在他面前的幾人,都被他劈了開。
不過,他沒有像對付影左三個人那麼用出力道,但也讓他們吃了些苦頭,是對他們有眼無珠的對一個歹毒貪官忠心的懲罰,隨後他便帶著沈子矜騎馬狂奔,向著岳程所住的客棧疾馳而去。一路上,馬蹄聲響徹雲霄,仿佛要將整個大地都踏碎一般。他們的身影如同閃電般迅速,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遠方。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鴻順樓里燈火輝煌,人聲鼎沸。
狼甄身著一襲黑袍,坐在包廂內,懷中摟著一名年輕貌美的小倌,正與他調笑飲酒。
此時,燕卿悄悄地躲在了包廂外的暗處,透過門縫緊緊地盯著裡面的情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恨和厭惡,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雙手緊握成拳。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調整心態,原本堅毅的面龐瞬間變得嫵媚動人,紅唇微微上揚。
接著,他從袖兜中拿出一隻精緻的錦盒,裡面裝著散發著迷人香氣的香膏,那是一種能激發情感、挑起欲望的特殊香料。他用手指蘸取一些香膏,塗抹在自己潔白如雪的手腕內側,以及耳後的敏感肌膚上。
燕卿將香膏收入袖兜中,欲要進到包廂中去勾引狼甄,腰身上卻一緊。
他微微低頭,目光順著緊緊勒在腰間的手臂緩緩向上移動,最終與夜峰那冷凝的眼神相對視。燕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嫵媚動人的笑容,他輕啟紅唇,聲音婉轉,撩撥似的與夜峰說道:「師父,您覺得徒兒的腰身纖細嗎?柔軟嗎?手感是否讓您感到舒適呢?」
夜峰忙收回手,轉而握在他的手臂上,將人拉出鴻順樓。
二人走了一頓路,停了下來,夜峰鬆開了燕卿的手臂,與他道:「我知你懷疑狼甄是當年殺害你親人的兇手,但你如此接近他,他定會警覺。」
燕卿立刻反駁道:「他有什麼可警覺的?我又沒有隻挑逗他而不讓他得到!我會讓他得到,給足他想要的。」他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充滿信心。
他不等夜峰說話,白皙的手指落在夜峰的脖頸,輕輕打著圈:「但我可以先跟師父……」
夜峰趁其不備,將燕卿打暈,扛著他離開。
「咳咳咳……」沈子矜從昏迷中被自己咳嗽醒,緊接著一杯茶水遞了過來。
沈子矜望見那隻長著老年斑的手,桃花眼中瞬間蓄滿淚水,他帶著委屈,抱住岳程,無聲的哭了起來。
岳程老眼也泛紅,他將手中茶盞放到一旁的床頭几上,輕輕拍著沈子矜後背,安撫他道:「沒事了,有老夫在,你這孩子把命丟到鬼門關,老夫也把你給拽回來。」
說到此,岳程帶著幾分透著關懷的嚴厲:「在沒有尋到那兩朵地府紅蓮之前,你這孩子還是少折騰這條命了,幹什麼透支力氣做事,弄垮了身體,就算老夫能從鬼門關把你拽回來,可是去了一趟鬼門關,你的身體又會病弱上了些。」
這一年內,有岳程在,不會讓沈子矜發生意外死去,可每一次意外都會讓他身體勞損,這不好不容易為沈子矜調養好的咳疾,再次復發。
沈子矜似是想起什麼,臉色越顯蒼白:「我得馬上回府。」又道:「是誰送我來的?」
也不知曉被他綁在屋內的殿堂歡,怎麼樣了。
「是我送你來的。」
沈子矜尋聲望了過去,唇瓣頓時緊抿起來,神情複雜的盯著男人。
他昏過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懷廷頭上纏繞著繃帶走了進來。
謹防被岳程發現他戴了人皮面具,他是到附近醫館包紮的傷口。
岳程看出二人之間的不對勁來,壓低嗓音問向沈子矜:「怎麼,你跟他打架了?」似是反應過來什麼:「你這次跑去鬼門關,是跟他打架累的?」
沈子矜收回視線,與岳程道:「您放心,我們沒有打架,請岳老爹迴避一下。」
岳程捋著鬍子瞅了瞅蕭懷廷,警告他道:「我兒子身體病弱,你若是欺負他,讓他處在危險當中,小心我用毒,毒死你。」
蕭懷廷因岳程能說出這種話,只為了護著沈子矜,驚的心中連連嘆息。
歹毒的貪官給他們這群人都灌了迷魂湯了不成。
沈子矜溫色望著岳程走出房間後,神色一變,表情凌厲的瞪向蕭懷廷:「殿堂歡你究竟要做什麼?」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在帝王的預料之內,他也不想耗費心神,編出什麼可以讓沈子矜信服的理由,糊弄住他。
此刻,他帶著命令語氣,與沈子矜說道:「做我的男寵。」
沈子矜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我覺得你腦子是不是被我那兩花架子給打傻了。」男你瞄的寵啊。
蕭懷廷走過來,俯身欺近沈子矜:「你必須做我的男寵,為我紓解欲望,否則我便將手中你貪污的證據交到官府……嘶……」
沈子矜猛地朝著他的兩腿之間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