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降服眼前的青年
2024-09-15 02:42:54
作者: 糖伊伊
第79章 降服眼前的青年
聽到這三個字,沈子矜下意識的戒備起來,他斂眉嚴肅道:「玩笑不是可以亂開的,你到底是誰?」轉瞬又道:「府邸里有武功高強的護衛,只要我喊一聲,他們立刻就會出現在我面前。」
他自然知曉,那三個影衛就是他安排在青年身旁的,可是頂級高手,蕭懷廷掛著殿堂歡的馬甲站在沈子矜面前,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我清楚國公府的實力。」
蕭懷廷模仿著從殿堂歡同黨口中了解到,他的行為舉止,姿態慵懶的坐在桌邊的椅子上:「我、就是殿堂歡,被錦衣衛逼下斷崖後沒死。」
他的坐姿隨意而放鬆,撩了下眉,一雙狐貍眼中帶著三分輕狂:「貓有九條命,我便有十條命。」
沈子矜仔細打量著男人的言行舉止。
與他從旁人口中得知的殿堂歡的狂妄不羈,的確能吻合上。
沈子矜眸色凌厲的打量著眼前之人。
他若是殿堂歡,正好把他抓起來。
想著,沈子矜剛要喊影左三人,男人先他道:「想國公府的地契落入沈家分支手中,讓你破財傷神,你就喊人抓我。」
沈子矜在聽到他的話後,先是愣了下,後將微張的唇瓣合上,嘴角抿了抿,說道:「你調查我!」
蕭懷廷見沈子矜這一副模樣,確定自己這次是吃定了沈子矜,模仿著殿堂歡的口吻,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怎麼,很感動我對你如此上心嗎?」
窗外,魏冉藏在樹中看著屋內二人的對峙,壓低聲音,不由感嘆:「沒想到皇上還有這麼一副嘴……」那個「臉」字忙被他咽回肚子裡,改道:「這麼一個極特殊的面。」
霽晨華道:「皇上這是一人千面。」
秦冥從另一棵樹上躍了過來,望著屋內的帝王:「若是沒聽你們說,我都無法認出這是皇上了。」
行為舉止,跟一個浪蕩風流的浪子沒什麼區別。
霽晨華瞪了一眼秦冥:「呸,噁心。」
秦冥一臉懵:「我招你惹你了?幹什麼見面就罵我。」
魏冉趕緊為二人打圓場:「你們二人在娘肚子裡就認識了,要和氣生婚哈。」
一旁的樹上,影左、影右、影中有些不知該吃那一對的瓜了,都很精彩。
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屋裡頭的,那對好像更精彩,更刺激。
「你如此威脅我 ,目的何在?」沈子矜態度嚴肅、神態嚴厲的問向面前之人。
蕭懷廷開始對沈子矜動手動腳,用肢體行動告訴沈子矜他的目的。
此刻,他伸手,撈起沈子矜鬢邊的一縷烏髮,放到鼻息間,閉上眼眸輕輕嗅聞著那股淡淡的清香。
秦冥嘴角一抽,這是流氓行為,浪子都太美化皇上了。
沈子矜眉心一蹙,擡手扯回自己的頭髮,不知有多嫌棄的用帕子蹭著那捋頭髮,若是有把剪刀在他身旁,他一定會將這縷頭髮剪掉,丟的遠遠的。
「我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殿堂歡,但即便你是真正的殿堂歡,也別想用一張地契就能威脅住我。」
言畢,沈子矜絲毫不猶豫的向窗外大聲喊道:「來人。」
他的話音剛落下,便有三道黑影從窗戶躍了進來,轉瞬就站定在沈子矜面前。
影左、影右、影中拱手向沈子矜恭敬的行了一禮,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沈子矜冷眸瞪向蕭懷廷:「我懷疑這個人是殿……」
「長興車行。」蕭懷廷慢悠悠的打斷了沈子矜的話:「張榮。」
沈子矜瞳孔猛地一縮,臉色都跟著白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將震驚和恐慌的神色掩蓋起來,恢復到平常的冷靜與鎮定。改變了之前要說的話,對三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三人是機器人屬性,主人吩咐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不在主人面前多嘴,在聽到沈子矜的吩咐後,便齊齊向沈子矜行了一禮,退出了臥室。
他們一離開沈子矜的臥室,就繞到樹上蹲著去了,和魏冉、秦冥、霽晨懷三人,津津有味的吃著室內的黃瓜。
沈子矜微微眯起雙眸,緊蹙眉頭,目光犀利地盯著面前的男人,質問他道:「你都知道些什麼?別跟我耍花樣!」
長興車行是他第一次貪污,找的運輸贓款的車行,張榮是為他拉那批贓銀的車主,並且因為他戴著遮面用的黑紗斗笠不慎掉落,促使張榮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居然知道這些,說明自己的把柄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
蕭懷廷:「我知道的,是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他一字一句的又道:「你貪污受賄的證據。」
沈子矜坐在輪椅上, 擡起一隻手扶著額頭:「沒道理的,你若是一個盜賊,怎麼可能與我說出這些話。」又道「空口無憑,我會告你誹謗。」
蕭懷廷伸手將沈子矜坐的輪椅拉過來,他緩緩傾身過來,與沈子矜貼的很近,合上鳳眸,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獨屬於沈子矜身上清新的藥草香味,復又睜開雙眸,盯著他細細打量他道:「沈尚書還嘴硬,剛剛若不是心虛就會讓那三人把我抓起來,送官府了。」
挺立的鼻尖又貼近沈子矜幾分,帶著一絲挑釁和曖昧,輕聲說道:「我注意你很久了,我原本只是想偷盜你,但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發現自己對你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你喜歡女子。」沈子矜伸手把人推開,輪椅也隨之倒行了一段距離:「我調查過殿堂歡。」
蕭懷廷不慌不忙,望著沈子矜的眼神帶著幾分靡靡之色:「總吃一樣東西會膩,偶爾也需要換個口味。我便來嘗嘗你這道菜,看看病弱貪官究竟是什麼滋味。」說話間,他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沈子矜不相信他單單只因這個理由,不與男人繼續這個話題,盯著他道:「你不是殿堂歡。」只可惜他沒有見過殿堂歡本人到底長什麼樣:「一個盜賊怎麼會大費周章 ,又膽大包天,毫無道理的來威脅一國尚書。」
蕭懷廷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眼前的人,語氣輕鬆地說:「我若膽子不大,又怎麼會去做那些轟動一時的事呢?你應該聽說過一些吧。並且,最重要的是,我連你們的尚書府都敢偷,你覺得還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嗎?」
你不還借著殿堂歡的名義寫了一份挑釁朕的信函嗎,你把殿堂歡膽子勾畫的更大膽包天。
沈子矜濃密的烏睫垂了垂。
他說的有理,自己不還借著殿堂歡的名字給帝王寫過挑釁的信件,他決定給帝王寫下那一份挑釁信時,並已承認殿堂歡有著幾分膽色。
蕭懷廷看進沈子矜眼底的憂慮,繼續說著:「我這次險些死去,皆是因我偷盜了你的府邸而起,我不敢報復皇上,可是我敢報復你一個病弱的尚書。」
帝王在一步一步擊退沈子矜的心裡防線:「知曉為何當初我偏生選擇你的府邸來偷盜嗎?」
沈子矜不做言,等著他回答。
蕭懷廷也不想賣關子,因為此刻他心中急切地想要降服眼前的青年。
讓他不得不主動解開自己的衣服,而他的目光將青年的每一寸肌膚都看透,肆無忌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