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粉紅愛心

2024-09-15 02:40:31 作者: 草莓牛奶雙倍糖

  第34章 粉紅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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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皮膚溜滑呢……」紅衣女人身子挨得極近,半個雪白胸脯明晃晃的。

  迄今為止,他何曾經歷過這種場面。重雲無助地看向白鳥,面上愈發冷若冰霜,眸子幾乎結冰碴。白鳥掙脫另一個女人的手臂,對紅衣女人說:「姐姐,不要為難他。」

  「哦呼。小姑娘吃醋了呢。」

  幾個女人竊笑私語。紅衣女人抱起琵琶,「那麼聽曲吧。」她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

  另幾人勸他們吃東西。白鳥和重雲謹遵行秋的囑咐,怎麼也不肯吃。

  「來之前吃過了,飽得很。」

  「飲些梅汁總不礙事吧?這些可是上好的梅子壓榨而成,風味獨一無二。」

  「啊,這個,咳,」白鳥瘋狂轉動腦筋,「老爺在哪裡?」

  藍衣女人轉動杯盞,紫紅的液體微微蕩漾,「老爺啊,現在已經歇下了吧。明日再去拜會他也不遲。今夜就好好玩玩嘛。什麼都可以哦?」說著,肩帶滑落。

  白鳥拉起重雲,「驅邪耗費大量心神,現在很困。我們睡哪裡呢?」

  「睡覺之前不妨泡個溫泉。這兒的溫泉極好,美容養顏。」藍衣女人領他們到一間紅彤彤的房間裡,「這兒的窗戶可以看到溫泉。喏。」

  女人終於離開。兩人關上門窗,白鳥低聲道:「這裡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咳咳啊。」

  「可能是我感覺錯了……」重雲皺眉,「那些人確實是人類,不然早就被陽氣驅散了。」

  「行秋胡桃他們沒問題吧?」白鳥有些擔心。畢竟那麼多棺材代表著只多不少的殭屍。

  重雲端坐於椅上,「沒問題。他們都很厲害。」

  「啊,晚上怎麼分配?」白鳥捂住嘴巴,打了一個淺淺的哈欠。

  「你睡吧。我守夜。」重雲吃起冰棒。溫泉地熱,陽氣受到影響一時半會平靜不了。

  雖然很想說「這怎麼好意思」,但是那也太見外了,而且沒什麼意義。

  白鳥爬到被褥上合衣而眠。

  好不容易睡著,卻感到床的內側散髮絲絲涼氣。

  驚醒發覺屋內空無一人。白鳥下床尋找重雲,欲要推門而出,整個人穿了過去。腦子嗡嗡作響,白鳥看向自己的身體,半透明,離地三寸。變成鬼魂了,白鳥怔住。

  魂體像是被磁鐵吸引的鐵釘不受控制地飄去某個方向。起初白鳥抵抗了幾下,然後莫名的消極念頭削弱了反抗心,最終她任憑吸力了。

  反正都死了。鬼還能被鬼害死嗎?這麼想著,恐懼不翼而飛。

  她飄到了霧氣朦朧的地方。似乎還很潮濕。白鳥根據經驗判斷出。

  奇怪的聲音從濃霧之後傳來,黏黏糊糊,曖昧旖旎,水聲叫人心驚肉跳,臉紅不已。

  失去身體的白鳥損失感情和積極想法,只剩下被動的消極麻木。明明應該害羞地躲到別處,卻感到甚是無所謂,理由也十分充分——她是鬼啊!已經是有別於人的「生物」了。

  穿過朦朧白霧,眼前的景象就算是麻木的白鳥也震驚不已。

  那個扒在重雲身上的身體,是她吧?濕漉漉的棕發緊貼泛著紅暈的白皙皮膚,眼睛冒著奇怪的粉紅愛心,浴巾幾乎散開,宛如蜘蛛般纏著狼狽的重雲。

  重雲被她逼到溫泉角落,面臨雙重危機,理智瀕臨磨滅。他艱難地忽視手臂觸碰到的感覺和對方撩人的□□,摸進口袋……冰棒已經吃完了!

  「你……不要這樣!」重雲試圖躲開實·白鳥的親吻,臉頰還是猝不及防地濕了一下。

  「你不要這樣啊!」虛·白鳥大喊。

  「白鳥?」

  「是我。你看的見我嗎?」

  「抱歉……唔!看不見。」

  「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我的身體和靈魂分開了?那個是我嗎?」

  「我想都是你……」重雲抓住實·白鳥不老實的手,「陰魂不能靠近我。所以你應該是被人做法分成了兩半,一半是欲望,一半是理智。」

  半夜白鳥突然起床去溫泉,他感到奇怪便跟了去,結果變成現在這樣。幕後主使一定相當了解純陽之體,讓他陷入如今的困境。但凡少了哪個因素都不會淪落至此。

  「對不起!我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虛·白鳥帶著哭腔說。

  重雲剛想回答,被實·白鳥逮住機會,結結實實地親嘴,「唔!」

  滑舌四處搗亂點火,膝蓋頗有攻勢地抵住他,不容許逃脫,且帶來微妙的感覺。女生的馨香融化寒冰,為自丹田萌生的陽火添上燃料。燥熱……重雲任由對方解開上衣盤扣。

  不要這樣啊!虛·白鳥急得團團轉。但是很快喪失動力。

  腰帶劃出漂亮的弧線,啪嗒落水,神之眼散發著冰藍色的光芒。虛·白鳥被光芒懾住,伸手摸了一下,被那溫度冰了回來。她有主意了。

  虛·白鳥集中注意力,忽視快要醬醬釀釀的兩人。等等!你潛到水底做什麼!肯定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啊啊!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不要管水花,也不要管重雲古怪的表情。

  抓起來了!虛·白鳥用力擲向重雲的額頭。

  神之眼在他的額頭上留下紅印,緊接著噗通一聲墜入水中。

  重雲恍惚的神情戛然而止,像是做夢到最關鍵最爽的時候被人喊醒,臉上浮現羞愧的神色,面紅如滴血。

  感謝霧氣。虛·白鳥當作沒看見,說:「她好像溺水了。」

  重雲連忙撈出被神之眼震昏的實·白鳥,為她系好浴巾放到岸上,自己在水裡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後才上去。

  「我進不去。」虛·白鳥被身體擋在外面。

  「被人下咒了。」重雲不敢看實·白鳥,尤其是那張異常紅潤的嘴巴,「要找到相應的方法才能解咒,貿然解咒可能會造成別的後果。」

  「呼呼,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目的,但是也不錯了。」陰森森的聲音從竹林間冒出。

  低眉順眼的小雯和另幾個女子扛著白色小轎出現。

  「何方妖孽!」重雲重整面色,握住雙手劍。

  虛·白鳥蹲在自己的身體上方,幽幽望去。

  轎子門帘掀起,露出布滿灰毛的手。「哼哼,你的體內剩下的陽氣不足以抵擋我的愛妾。勸你束手就擒,免得傷到那個小姑娘。」

  虛·白鳥歪頭,「你讓自己的老婆接客啊。」

  那手青筋暴起,「桀,小姑娘且口齒伶俐,等你體會到本大人賜予的無上快感,就會老老實實聽命。去吧,別傷到小姑娘的身體。弄死那個男孩。」

  「那些女人是人類。」虛·白鳥對重雲說。

  重雲擡劍,「我知道。」

  「能下得去手嗎?」

  重雲與她們打得不相上下。那些女人極愛他溢出的陽氣,恨不得撕咬他。

  「你踩到我的腿了。」虛·白鳥提醒紅衣女人。

  紅衣女人驟然發出痛苦的尖叫,「大人!我不是有意的!」

  唔。這算什麼?後宮戲碼?虛·白鳥撓撓頭髮,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成為令人艷羨的寵兒。她飄到轎子邊,向裡面探頭探腦——真的半個腦袋探進去。

  「哦?」妖怪眯起眼睛,「迫不及待了嗎?」

  「你好醜啊。怪不得要靠歪門邪道綁住女人。」

  「你!」

  「為什麼會變成鼠首人身?真是少見的癖好。」虛·白鳥不慌不忙地說。

  妖怪氣的鬍子顫抖,「你大概是不想活了!」

  「那些人打不過重雲。」

  「是嗎?」妖怪奸佞地邪笑,「回頭看看吧!」

  虛·白鳥轉頭,重雲竟落入下風,驚呼:「無恥!」那些女人見正面敵不過重雲,脫光了衣服妖魔亂舞。重雲雙目緊閉,聽聲辯位,勉強招架。

  她立刻飄過去,又不敢開口問,生怕他分心。身體的吸力若有若無,她開始憂愁會不會回不去了。一個個問題接踵而至,虛·白鳥越發感到糟糕。

  一次次從身體穿過去,虛·白鳥驚恐地看到實·白鳥受到刺激而睜開眼睛。

  實·白鳥坐起來,用力咳嗽,抄起一根枝條闖入戰場。

  她好勇啊!

  女人們投鼠忌器,不敢傷到實·白鳥,動作收斂許多。重雲再次占據上風。他抓緊時機施法,一連制服了幾個女人。她們軟軟倒地,昏迷不醒。場上只剩下紅衣和藍衣。

  紅衣憤恨喊道:「主人!」

  妖怪說:「別弄死她。」

  得到允許的兩人火力全開,趁機報復,實·白鳥被打的鼻青臉腫。虛·白鳥捂住眼睛,不忍心看自己的身體遭受那般凌虐。

  紅衣和藍衣終究落敗。一場戰鬥下來,場上玉體橫陳,香艷無比。重雲不為所動,劍指妖怪。妖怪咆哮,轎子四分五裂,碩鼠壓倒一片竹林。

  「有兩下子。不過到此為止了!」

  一人一鼠交戰,聲勢浩大。一方陰招連連,一方霸道強勢。

  重雲不再有所顧慮,擺出手勢,「邪魔退去!寶印幻劍!束手伏誅吧!」

  天地昏暗,空氣震盪,三柄凝冰大劍速來,以千鈞之力直插土地,靈刃爆裂,冰凌炸開扎進碩鼠皮毛之下。碩鼠長嘯,四周圍過來十幾個手持器械,面目猙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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