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無恥至極
2024-05-04 18:50:16
作者: 黑梔子
項意琪下了飛機,直接回到項家別墅。
別墅內現在只留下幾個項家的老人,見到項意琪回來還是很高興的。
項意琪臉色還是有些難看,她對這些如同家人一樣的幫傭還是很親近的。
「對了,你們不要和哥哥說我回來了,我要給他一個驚喜。」項意琪努力讓自己撐起一個笑容。
好在那幾個老只當項意琪還有些難過,滿口答應了,項意琪鬆了一口氣。
和對方打完招呼,項意琪就跑到三樓。
項意琪抿了抿唇,推開父母的房間。她媽媽現在外公家,有外婆他們陪著,母親還好受點。
一開門如眼的就是牆壁上的全家福。
項爸爸是一個很儒雅的人,從對方的溫潤如玉的面龐就可以看出來。而項媽媽就是那種典型的富家千金,脾氣有些嬌縱但是人不壞,兩人結婚後項爸爸很是寵愛項媽媽,兩人感情很好,所以在項爸爸去世後,項媽媽才受不住打擊回娘家。
而項意琪的哥哥,項風則是項家的養子,具體怎麼回事項意琪並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項風的存在並沒有給家裡和諧的氛圍造成什麼影響,所以她一直講項風當成親哥哥。
可是,項意琪攥緊拳頭,就是這個親哥哥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擦了擦眼淚,項意琪打開父母的保險柜。保險柜的密碼只有她和項爸爸知道,項媽媽從來不管這些。至於項風,項爸爸當初並沒有告訴對方。
也許,這就是當初項風千方百計讓自己簽下股份轉讓書的原因吧!
看著那個文件袋,項意琪顫抖著手打開。
那是一份遺囑,當初項爸爸病入膏肓,在律師的見證下立下這份遺囑,將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留給了項意琪,百分之五留給了項風。
當初她並不知道父親要將公司交給自己打理,後來父親意外去世,她無心打理公司,暫時交給了哥哥。
可惜,這正撞對方下懷。自己傻傻的認賊作親,不怪當初陳含心那麼嘲諷自己。
將遺囑收好,項意琪打算將保險柜鎖上。
目光停在另一份文件袋上,她將那個文件袋抽出來,忽然聽見開門聲,項意琪心裡一驚,下意識將保險柜鎖上,拿著兩個文件袋躲在床底下。
「該死的,那個老頭子死了死了還給我找麻煩。」
這個聲音項意琪很熟悉,那是她『最愛』的哥哥,項風。
腳步聲最後停在保險柜前,項意琪攥緊拳頭,不敢出聲,但是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
說到底對方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一直被父母保護的很好,從未接觸過豪門世家裡面的齷齪事。
項風拿著手機繼續說道:「既然已經拿到股份轉讓書了,在費盡心思拿遺囑,有什麼用?」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項風連忙道歉低聲哄道:「好好好,聽你的,我已經知道那個保險柜密碼了,不用擔心。」
聽著項風得意的話,項意琪恨不得立刻衝出去和對方同歸於盡。
但是想到父親不明不白的去世,以及萬事不關心的母親,還有父親嘔心瀝血創建的項氏,項意琪死死咬住嘴唇,忍住了。
忽然,項風地罵了一聲:「裡面的東西不見了。」
「一定是項意琪那個死丫頭知道了什麼,偷偷將東西拿走了,別墅的房產證她也拿走了。」
聽到這裡項意琪不由慶幸剛才自己多長了一個心眼,將剛才的文件袋也拿走了,裡面不僅有項家別墅的房產證,還有一些別的房產。
沒想到項風想要趕盡殺絕。
項風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項意琪從床底下鑽出來,她死死的咬著唇,目光憤恨。
項意琪偷偷的回到自己房間,將兩個文件袋藏好,她站在窗前看著項風驅車離去,眼中浮上一抹恨意。
第二天,項意琪特意換了件顯成熟的衣服,還不甚熟練的畫了一個淡妝,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拿著包離開了項家別墅。
當項意琪走進項氏的時候,立刻受到了四面八方的注視。
項意琪以前不是很長來公司,但是項爸爸很寵愛自己這個女兒,也很愛自己的老婆,身上常帶著他們母女的照片,差不多整個高層都認識項意琪,自然而然的項意琪和項媽媽的長相就在公司傳開了。
而項意琪前兩天『自願』將股份轉給自己的哥哥項風這件事也在公司不是秘密,可惜目前項意琪還不是這件事。
沒有人攬著,項意琪直接去了最頂層總裁辦公室。
很是粗魯的將總裁辦公室的門踹開,裡面的人很是驚訝的看著門口的精緻漂亮的女人,目光在項意琪和項風之間來回移動。
是的,若是以前項意琪被人看做是天真爛漫的女孩,現在成長了許多,有了她父親的影子。
「項風,你給我滾出去!」一開口,項意琪就讓眾人驚掉了下巴!
項風臉色有些難看,他站起身,一身得體的西服將對方襯托的好像都市精英,人模人樣的,可惜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琪琪,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項意琪厭惡的瞥了一眼對方偽善的臉龐,看了看總裁辦公室的人沉聲道:「爸爸將項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給我了,還輪不到你做這個位置。」
辦公室的人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一時間總裁辦公室只剩下項意琪和項風兩人。
項意琪冷笑一聲:「項風,你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項風臉色變了變,最後索性撕下那層偽裝:「我的好妹妹,你很希望自己去死?」
項意琪推開項風,自己坐在總裁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下巴微抬:「現在,我會接手項氏。」
項風原本還有些不爽的臉色現在卻笑出聲:「妹妹,你是被刺激傻了嗎?你忘記你已經簽署了股份轉讓書了?」
項意琪尖銳的說道:「那是你們逼我的。」桌子底下,她死死的攥著手。
項風笑的一臉得意:「不,是你自己自願簽署的,我可沒逼你,不是嗎?不信自己走出去問問,誰不知道這件事?」
項意琪終究還是太年輕了,被對方的無恥噁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