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承澤的信
2024-09-15 00:51:07
作者: 愛吃白菜牡蠣湯的何異
第五十九章 承澤的信
「不至於,我雖然和朵朵相識,關係也還不錯,但肖恩,事關北齊和南慶的國事,我不可能亂來的。」
「早先聽聞,姑娘與南慶的二皇子關係甚密,在這裡,還望姑娘替我向二皇子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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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范閒說。
白鵠心裡打了個嘀咕,他這會不會是在暗示範閒,要他去查承澤和北齊之間的聯繫?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確實得找個機會和范閒坦白了。
她不想看到承澤和范閒鬧到你死我活的那個地步,如果真的一定會有這天。
她更加希望,她和范閒之間,能夠先分出生死。
使團入北齊,此時已到了上京城。
戰事已然分曉結局,北齊大敗。
他們這些南慶使團的人入京,被罵被砸都還是小事,就怕有人會突然衝出來砍殺使團的人。
而沈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也不安排其他小道,就帶著白鵠他們往大道上走。
白鵠腦袋上碎了一個臭雞蛋,頭髮黏黏糊糊的,她表情頓時就皺在一起了。
而范閒,他用布包了一包的蔬菜,說回去可以炒了吃。
但他特別爭氣,把戰旗給拿了出來,他站在車頂上把旗子給插好。
「諸位,這是我慶國邊軍第七營的軍旗,邊境一站,第一面插上你們北齊國土的,就是這旗子!」
這是在犯眾怒,白鵠知道範閒這是在給慶國爭口氣。
她理解百姓對於仇敵的憤怒,但她此時此刻的立場是代表南慶。
他同樣躍上馬車頂,替范閒扶住了這戰旗。
范閒作為使節,他必然會遭到最大的針對,白鵠不能越界替他接受了那些挑釁,當頭使節若是害怕,必然會辱了南慶的威風。
她只能力所能及幫幫他。
白鵠護著旗杆,看著范閒把一個個想要過來斬斷旗杆的人都給打下去。
別的不說,此時此刻的范閒,確實很有少年意氣。
范閒這個人,和他遇到的其他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具體是哪裡不同?她也說不上來。
承澤是皇子,慶國的皇位是從血海之中升起來的。
他的身份就代表他一輩子可能都無法平靜的生活,他的處境讓他無法按照自己的本心活著,但白鵠覺得,若承澤不是皇子,若他沒有受過傷,或許會比范閒更加意氣風發。
直到九品高手何道人出場,白鵠剛想要動作,就見范閒攔住了她。
「我是南慶正使,他不會讓我出事兒的,正好借這位九品高手,試試我的霸道真氣!」
後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白鵠就是個跟著打醬油的。
范閒去皇宮見了北齊的小皇帝戰豆豆。
白鵠跟著進去了,她總覺得上頭的小皇帝有些不對勁,身上有一股違和之感。
但她我沒瞧出來這人具體到底哪兒不對勁。
而且他這個皇帝做的也十分懶散,見到范閒也不聊正事兒。
只問他書寫到哪章了?
不務正業的皇帝一枚。
不過這皇帝掌權倒是不牢靠,這太后都還在垂簾聽政呢。
小皇帝必然想自己掌握實權,把太后一黨除去。
之後范閒被單獨約見,白鵠跟著在宮外等候的王啟年等人回了使館。
她坐下來還沒喝口水呢,外面就有很大的嘈雜之聲。
走出去一看,許許多多北齊習武之人都把劍扔到了門口,扔成一堆。
這些人全都是要向范閒
挑戰的。
白鵠來了興趣,她看了眼高達,問道:「我們兩個一起清理這些人吧,你刷第一輪兒,你打不過的,就到我來。」
「你打著,我指導你。」
這堆來挑戰范閒的人當中,武功特別高的沒有。
動作中的漏洞很大,對高達這種水平的人來說,練手正好。
「用力!」
「轉身!」
「回背一刀!」
一個個的,不怕疼,不怕死的想要來為北極的戰死的士兵出口氣。
也算得上是英雄好漢。
白鵠們每個人都知識還指點了起來。
「你回去練練力量!整天就知道花拳繡腿,招式使的是花了,但是沒力量感也是白搭。」
「你去練練速度,你這一招一式手感極重,但動作太笨重了些,很容易被人瞧出破綻。」
「你呢?不要只會用蠻力,也要學會結合技巧。」
范閒從宮裡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他今天身心俱疲,北齊的局勢很亂,沈重以太后舉辦壽宴為名,要范閒這個使節留在北齊參加宴會。
用這個理由,把范閒扣住了,嚴冰雲的人也沒瞧見。
白鵠知道他困難,所以就沒有挑出她之前講的那個話題。
她待在使館裡,整天都無所事事的時候,她見到了一大個謝必安。
大白天見到這個人,白鵠感覺見鬼了似的。
夏季過了,北齊比南慶涼的更快,她現在外邊都穿上小棉襖子了。
和王啟年待在一處,他待白鵠,也和哄女兒差不多,每天頂嘴,好吃的小吃,全都捧到她面前,她過的還算愜意。
結果就是這個時候,就是等著范閒從外面忙完了回來煮火鍋吃,結果就遇見了頭上沾上雪花的謝必安。
她現在正嚼著果乾,嚼到一半呆住了。
「謝必安,你來這兒幹嘛?」白鵠心裡有些慌起來,「不會是承澤在京都出了什麼事兒?派你來找我回去幫忙吧!」
白鵠如此猜測著,她趕緊站起身來,「要真是這樣,那我就得趕緊收拾東西了!」
「不對,要是事情緊急,連東西都不用收拾了……」
看她這樣,謝必安心裡無語了一下子,伸手攔住她。
「不是,我就是來送信的。」
「送個信,你叫別人來就是了,你一個八品高手跑到北齊來算是怎麼回事兒?而且承澤身邊也需要人保護著的……」白鵠指責了一句。
謝必安淡淡答道:「范無救被殿下叫回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鵠拍拍胸口,放心了下來。
謝必安從胸口掏出那封信,遞給白鵠。
隨後他咳嗽了一下,轉過身去也不看這邊兒。
白鵠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把信給打開了。
「我偶感風寒,近日愈發覺得身體不適。」
打開一張信紙裡面就這麼一句話,白鵠實在是看不太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
(本章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