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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沒有愛,哪兒來的恨?

2024-09-15 00:50:25 作者: 愛吃白菜牡蠣湯的何異

  第十九章 沒有愛,哪兒來的恨?

  李承澤下意識就覺得自己姑姑不懷好意,剛想再多爭取一二,就聽白鵠自己點頭答應了,「可以,只是要學禮數的話,我恐怕學不好。」

  「這世上沒有用心學不好的東西。」李雲睿笑意瑩瑩。

  「那好,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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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我記得你剛才說你叫白鵠。」李雲睿又說道。

  「是啊。」

  「名字不是好名字,但挺有福氣的。」李雲睿走近李承澤,「我可是第一次見到我這看不透的侄子,這麼護著一個人。」

  「誰說的?承澤他可還護著謝必安呢。」

  白鵠搖頭不信,她平日裡待在承澤身邊吃葡萄,他和謝必安的互動可多了。

  謝必安天生冷臉,對她沒什麼好臉色,只有在對上承澤的時候,他才會一臉寵溺的笑。

  如果承澤是大慶二公主,那麼說不定他們能湊一對兒去。

  「承澤,這孩子似乎有些傻氣,聽話總聽不到重點。」

  李雲睿可算是發現這點了。

  李承澤聽到這話,確實為小白找不到什麼辯駁的藉口,因為小白本來就憨憨的。

  憨歸憨,但從不缺乏勇氣。

  「確實有些傻氣……」

  李承澤小聲嘟囔了一句。

  太子似乎格外看不慣這其樂融融的一幕,他依著規矩,又開始教訓起人來。

  「你這護衛太不講規矩了。長公主能夠如此寬恕你,你還不跪下謝恩!」

  白鵠歪了歪腦袋,對著李雲睿露出一個微笑,順杆子道:「謝謝美女姐姐,你不和我計較。」

  夸長公主貌美,這似乎拿捏住了李雲睿的爽點,她接下來的笑容真切了許多。

  「免了,不用重謝,記得每日挑兩個時辰進宮來陪我。」

  白鵠趕緊點頭。

  她不是什么小氣的人,反正燕小乙沒真正傷到她,受的罪都從長公主身上找回來了。

  這會兒就順著她一些,也免得承澤為難。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承澤你領著你的人出去,我還有事情要與太子殿下說。」

  李雲睿沒有糾纏太久,很快便下了逐客令。

  李承澤對於今日發生之事,心中有些莫名,也實在猜不到自己這個瘋批姑姑內心真實的想法。

  只是留了個心眼而已。

  「之後小心些,進宮在姑姑身邊聽她調教,你若惹她不高興了,你就只管誇她指甲好看,頭髮好看,皮膚好,貌美,她就喜歡聽這些話。」

  「如果他實在煩你,等過一段時間,我便找藉口免了這樁事兒。」

  李承澤走在前面一句一句細細交代著白鵠。

  白鵠每聽一句都認真點頭,她腦子不行,還不會聽話嗎?

  ……

  「姑姑為何要輕易放過那護衛?」

  太子又與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姑坐了下來,她心情還算愉悅,但是卻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些不解。

  「她像我一個故人。」李雲睿身後站了一個替她按摩的宮女,她直著下巴,一臉享受。

  「姑姑與那個故人關係很好?」

  「不好,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李雲睿的回答淡淡的。

  「那又是為何?」

  話題到這兒,李雲睿輕輕揮了揮手,把身邊的宮女打發走了。

  她站起身來,輕輕用自己血紅的指甲勾起了太子的下巴,慢條斯理道:「沒有愛……哪兒來的恨吶?」

  那個故人,拿到了她曾夢想拿到的一切。

  就連內庫,只不過是她的遺產而已。

  那個女人的背影,都是她一輩子可望而不可及的。

  可現在出現了一個容貌極為像她的人,看到這樣一位女子順從的跟在她身邊,聽她的話。

  還要頂著一張她一輩子都在嚮往的臉,說她貌美。

  這讓李雲睿厭惡中卻又帶著難掩的舒適。

  ……

  回到二皇子府。

  李弘成已經提前在那兒等著了。

  「我叫你替我約范閒,你約了嗎?」

  「約了,他也答應了。」

  「那便好。」

  白鵠用手枕著腦袋,躺在鋪好的地毯上,沒怎麼注意聽李弘成與承澤的謀劃。

  她只聽到了承澤要明天約范閒在花魁司理理待的醉仙居見面。

  既然長公主沒有要求他什麼時候去,那就早上去吧,早上去了,中午還可以回來和承澤一起吃飯。

  打定主意,白鵠就閉上了眼睛,打算先睡一會兒,睡醒了以後半夜再起來耍耍劍。

  意識迷迷糊糊的,但是白鵠夠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承澤。

  待在他的身邊久了,他的呼吸以及脈搏跳動的頻率,白鵠都記住了,所以不用睜眼,就知道這個人是他。

  「承澤……」這語氣懶懶的,明顯是還沒睡醒。

  「嗯。」

  李承澤嗯了一聲,隨後他手中多出了一個冰涼的手鐲。

  他拉起了白鵠的手,在她手腕那裡試了試。

  「感覺這圈口太小了,不適合你戴,真要戴進去,怕要吃一些苦頭。」

  聽著承澤話語之中有些遺憾,白鵠強撐著睜開了眼睛。

  她眼前有些模糊,又拼命揉了好幾下才看清了面前那小貓似的承澤。

  「戴個鐲子多簡單的事……」

  白鵠直接從承澤手中拿過了那個鐲子。

  拽著自己的手掌狠狠一捏,立馬就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

  她把那小圈口的鐲子往手上一套,很順溜地就帶進去了。

  隨後白鵠又很快復原了自己的手。

  這操作不僅把李承澤給看愣了,就連謝必安表情都出現了一絲呆愣。

  「你這……什麼時候學的呀?」

  「這不用學,我打小就會,以前出門摔跤,和一個男孩子打架,不小心把手臂的骨頭打錯位了。」

  「那種感覺特別疼,然後我就按著心裏面的感覺扭吧扭吧,把骨頭給弄正了。」

  「從那次開始我就打開了思路,既然手臂的骨頭能夠復位,那麼全身的骨頭都是一個道理。」

  「然後我就一點一點把全身的骨頭都試了一遍。」

  「後面試的次數多了,再把它們掰折,也就沒那麼疼了。」

  李承澤朝著白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我家小白果然天賦異稟,一般人是想不到這個辦法鍛鍊自己的。」

  「你又誇我了……承澤……」白鵠有些不好意思。

  ……

  (本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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