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2024-09-14 23:19:49
作者: 糖果粉粉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傅楚輕摟住她的細腰, 單臂攬著她在桌前坐下。
喬煙柔用早餐的整個過程迷迷瞪瞪的,昨天晚上才睡三、四小時,很難不困。
「昨天晚上沒睡好?」他擡手將她黏在臉頰的髮絲輕柔撥開。
她點頭:「昨天睡前喝了幾杯茶, 睡不著。」昨天跟樂柳聊得太入神了, 忘記她一旦喝茶會睡不著覺,更何況還是在晚上。
「等會去睡個回籠覺,店我在看著。」他說。
喬煙柔坐著都能打瞌睡,實在撐不下去, 她站起身含糊地應了一聲, 去洗手間洗漱一番, 困意依舊沒散。
索性直接躺回床上,因為是秋季, 最好睡的時候,她躺下去沒一會就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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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楚輕走進房間, 房間裡面沒有明窗,光線很昏暗, 他垂目注視她恬靜的睡姿,良久未動。
他緩緩俯身坐在床沿,擡手撩開垂落在她臉頰的烏髮,露出她的側顏。
他吻在她的側臉,不知足地薄唇貼在她的唇瓣, 雖然吻得很溫柔, 卻不妨礙他越吻越深。
喬煙柔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無法呼吸, 迷糊地睜開雙眼, 傅楚輕見她醒了,吻勢加狠。
「唔…別..我困。」她控制不住地軟在他的禁錮下。
「你睡。」他呼吸粗重地說。
喬煙柔掐他一下, 他這樣她還怎麼睡?趁機轉過身不理他,被子的一角被掀開,身後覆上炙熱的軀體,將她抱入懷裡。
傅楚輕火熱的薄唇落在她的耳後,在她的耳後一寸一寸地撩撥她的理智。
她忍不住悶哼著,在他的懷裡似軟成了一灘水。
男人的手掌側過她的臉蛋,再次襲入她的唇舌之間,極狠的吞食著。
店門* 憑空被關上,並且上了鎖,房間的門也被關上,裡面陷入一片黑暗。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親吻聲。
直到深夜,傅楚輕為她穿上睡裙,將她抱進洗手間。
從這天開始,喬煙柔算是再次正式的跟他在一起,他不像以前那樣每時每刻去勾引她,現在收斂了不少。
就算他每天晚上纏著她,也沒有再發生要將她榨乾的情況。
隨著深秋的到來,喬煙柔換上傅楚輕送給她的衣裙,穿上材質柔軟的深棕色短靴,很符合秋季的穿扮。
前段時間,傅楚輕帶她去找了花源,尋找了幾天的時間,終於在另外一座城市找到了花源。
往後她不用再愁花源的問題。
下午,一輛眼熟的跑車停在外面,走下來一男一女。
喬煙柔側著身給店門口的花束澆水,聽見外面的動靜,她停下手裡的動作。
是第一位光顧她花店生意的顧客,她記得這位客人前兩次帶來的女伴不是同一位。
仔細觀察他身旁的女伴,這是他帶來買花的第三位女伴。
她露出淺笑:「請問是要換花?」
柳容「嗯」了一聲,跟前兩次一樣拿出一袋十斤重的米,他的女伴同樣開心地接過喬煙柔遞過去的花束。
柳容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她的身上。
喬煙柔的身後走來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矜貴男人,男人最懂男人,傅楚輕一眼看出柳容的心思。
柳容很意外會在這裡碰見傅楚輕,見對方的手搭在喬煙柔的腰上,原來這就是傳聞中讓傅楚輕和季遠沉死心塌地的女人。
柳容盯著對面的女人,真不能怪他們…只要能擁有她,他也甘願赴湯蹈火。
「…還有需要的嗎?「喬煙柔見他盯著自己,柔聲詢問。
柳容回過神:「要這顆發財樹。」他隨意一指旁邊的發財樹。
喬煙柔連忙應好,掙脫腰上的手轉身走進店裡,給發財樹系上漂亮的蝴蝶結。
柳容放下五袋十斤的米。
把她驚到了,第二次勸阻他:「先生,最多兩袋米就夠了。」
「收下吧。」
柳容將發財樹收進儲物空間,帶著女伴離開了。
喬煙柔道完謝,心道遇見大客了。
傅楚輕見她笑得壓不住唇角,無奈問她:「幾袋米這麼開心?」語氣有些吃醋。
她沉浸在收米的喜悅當中,沒有察覺到他話語裡的酸溜溜。
「他算是大客戶了。」
傅楚輕俯身抱著她:「我給你那麼多的物資,怎麼不見得你像現在這麼開心?」
「那能一樣嗎?你是我的男朋友,左手給到右手而已,這可是從外面掙來的。」
她理所當然的回答,聽得傅楚輕極為滿意。
臨近深秋之際,喬煙柔感覺自己再次回到三年前那種情況,又開始逐漸依賴傅楚輕,一旦靜下來,滿心滿腦都是他的身影。
前些時候還不算太嚴重,深秋之前,她變得時常要跟他索吻,還格外的敏感。
比如像這天,喬煙柔正在把包裝好的花束放在一旁。
傅楚輕從身後摟住她的細腰,他說:「休息一會。」
「快忙完了。」喬煙柔擺放好花束,拿著噴壺給花束和綠植澆水。
他沒有因此而鬆手,臉龐埋在她凝脂般的側頸,任憑粗重的呼吸落在她極為敏感的肌膚上。
那種異樣感再次使她的身子發軟,她按動著噴壺的手變得無力。
喬煙柔咬著唇,情難自禁地側過臉蛋,一雙烏黑水靈的眼眸充斥著迷霧,含著盈盈春意仰頭望著他。
傅楚輕將眼鏡摘下,俯身吻住她,同時玻璃門被關上,兩側的窗簾被拉上遮住透明的玻璃門。
她仰頭主動回應他的吻,傅楚輕攥住細腰的大掌在收緊,抱起她走進房間。
期間,她像餵不飽一樣,靠在他的肩上低泣地求他。
自然換來傅楚輕的毫不憐惜。
喬煙柔真實的感覺到她要被榨乾了,明明之前好好的,現在又重蹈覆轍。
這樣下去她受不了的,連經營花店都沒有多餘的精力,於是她又跟他提出了分開。
傅楚輕又豈會放手,他聽見她要分開,問她為什麼?
「你..你這樣我怎麼有精力去經營花店。」她現在自己都控制不住,經常要纏著跟他親密。
傅楚輕的神情沉凝:「我比不上這個花店?」
喬煙柔當然不是指這個,知道跟他多說無益,每次他都會做出改變,但是沒有過去多久又回到原點。
「反正我要跟你分手。」她給過他機會了,仍舊和以前一樣無法克制那方面。
傅楚輕沉著臉攥住她的胳膊,制止她的離開。
「我不同意。」他冷聲否決她口中的分手。
喬煙柔不管他同不同意,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險些被他榨乾。
哪怕她轉過臉蛋不去理他,傅楚輕仍舊沒有生氣,柔聲哄著她,甭管她怎麼冷處理都行不通。
深秋這天,喬煙柔身穿淺卡其色的風衣外套,裡面是一件長裙,搭配著一雙短靴,甜美得叫人為之著迷。
她像往常一樣打開玻璃門,從店裡把綠植搬出來,放在門口的兩側,她再次抱著花束走出店門口,不等她放下,餘光注意到不遠處屹立著一道高挺的身影。
喬煙柔愣在原地幾秒,擡眼望過去,季遠沉站在不遠處,在這一刻兩個人的視線相撞。
她以為看花了眼,擡手揉幾下眼睛,那道極為醒目的身影仍舊站在那裡。
她徹底懵了,他跟三、四年前沒有什麼區別,還是那樣的俊逸出挑。
季遠沉飽受對她的相思之苦,疾步向她來走來,將她連人帶花緊緊地抱入懷裡,千言萬語也勝不過此刻能夠擁她入懷。
他剛鬆開她,極具傷害力的雷電擊向季遠沉,季遠沉避開的同時,兩個人先護住喬煙柔,不能傷到她的一根頭髮絲。
傅楚輕來到喬煙柔的身邊,伸手摟住她,宣示他的主權。
「季遠沉,這是我的女朋友。」
季遠沉冷笑,眉目里除了冷意無一絲的溫度。
「你有多卑鄙,你自己心裡有數。」
季遠沉還是把他想得簡單了,當初他們聯手聚集各地實力強大的異能者,在他們的操控下短短時間滅掉所有的喪屍。
他卻不曾想到,主動開口提出合作的傅楚輕,時隔三年竟還留有後手。
三年過去,他和傅楚輕的異能早已進步飛速,雙方都達到無法比擬的高度。
他的精神力沒有傅楚輕用得頻繁,自然沒有他的花樣多,當喬煙柔離開廢棄房屋的那一天,他和傅楚輕都在場。
當他緊隨她離去之時,一個由精神力形成的陣法從他的腳下延伸,正當他蹙眉不再輕舉妄動之時,
這個從未見過的陣法,將他傳入一處時空裂縫,裡面有著無數具開了智的高階喪屍,這些高階喪屍無法動彈,像停滯在時空裂縫裡,不生不死肉身不滅。
傅楚輕早在很久以前就在研究如何能準確的將活人送進時空裂縫裡,裡面的無數具高階喪屍,便是他的實驗品。
在跟季遠沉談合作的那一刻起,又或者說,在他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一秒就已經動了殺心。
只是讓傅楚輕沒有想到,他最終尋到方法撕開了時空裂縫,又將這個時空裂縫徹底地堵上,再強大的精神力也無法再探索進去。
面對季遠沉的冷聲指控,傅楚輕很淡定:「兵不厭詐。」
季遠沉字句里夾雜著冰霜:「真是可惜你的步步為營,時空裂縫無法困得住我。」
喬煙柔對於他們之間的談話像在聽天人對話,這些字她都能聽得懂,組合在一起的意思卻讓她懵在原地,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像積怨極深的對敵。
什麼時空裂縫啊?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她左看右看,直接滿頭問號。
傅楚輕顯然沒有想到把季遠沉傳入時空裂縫,還能出現在他的面前。
季遠沉見他的手摟住喬煙柔,那雙冷眸像能射出的利箭,箭箭落在他的手上。
「卑鄙又如何,如今她已經是我的人。」傅楚輕仍舊穩如磐石。
季遠沉:「你的心機這麼重,煙柔會落入你的圈套也不奇怪。」
傅楚輕嘴上的功夫自然不會輸他:「我對她不同,無半分的虛假。」
季遠沉冷著聲:「花言巧語,巧言令色。」
被夾在中間的喬煙柔:「…」
兩個男人吵了起來,為了保護喬煙柔,不破壞花店裡面的東西,他們轉移到附近的空地打得極為激烈。
喬煙柔走出店裡,看著不遠處飛揚而起的塵土,還有不斷響起的轟隆巨響,知道她阻止不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畢竟季遠沉話里話外都在強調著一件事,傅楚輕給他下了圈套,甚至…奔著他的性命去的。
喬煙柔將無奈轉化為一聲長嘆,她去找隔壁的樂柳,樂柳的店裡空無一人,不知道去哪了。
喬煙柔焦急到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在旁邊只會越勸越激烈。
樂柳早在季遠沉出現的時候,已經馬不停蹄地奔去找治癒師,前段時間沉哥突然消失不見,任憑誰都找不到他。
這會又忽然出現了,她的第一反應是去找治癒師,要問她為什麼反應這麼快,她只能說是以往的經驗所得。
喬煙柔只能幹著急,怎麼樣才能讓他們住手?直到看見樂柳帶著幾位異能者匆匆忙忙地趕到。
她跑過去剛要說什麼,被樂柳勸了回去。
「你別過去,當心傷到你。」她的出現只會繼續惡化他們之間的矛盾,越打越不肯停手了。
喬煙柔很聽勸,也明白她的用意,回到店裡等他們的打鬥結束。
過了許久,空地里的巨響聲才消停,喬煙柔走出店裡往空地的方向張望,想過去看看情況,又怕會因為她的出現讓這場剛結束的打鬥又燃起來。
空地里,兩個高大的男人身負重傷,治癒師分別為他們施展治癒術,在治癒術的治療下,對立面的兩個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以極速癒合。
畢竟都是實力接近超高階的治癒師,只要有一絲氣猶存都能救活。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老是打架?」其中一位治癒師經常勸到頭疼,喪屍還沒有滅完的時候,他們極少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兩年打得越來越厲害,前段時間季遠沉不見了,他們很擔心,又想到季遠沉的實力這麼強大,不可能會出事。
果不其然季遠沉毫髮無傷的出現了,兩個男人又開始了強者爭鋒。
負責給季遠沉施展治癒術的異能者也很無語,聽到有季老大的消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被匆匆忙忙請來這裡。
之前季老大跟沈落寒經常打來斗去的,現在跟傅哥也一樣。
兩個男人沉默著不作聲,互相敵視著對方。
自從他們打得不可開交,喬煙柔魂不守舍地整理著花,思緒一片混亂,她在想,是不是不該從廢棄房屋裡面走出來,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尤其樂柳過來跟她說,他們這兩年經常像這樣打起來,樂柳的話讓她想起在廢棄房屋裡總會出現好幾份的菜餚以及出現在隔板左右兩邊的衣物,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還有季遠沉間接因為她的原因,受到生命的威脅,
她將店門關上獨自坐上椅子上,身心難安地擺弄著花束,情緒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