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做果茶

  第095章 做果茶

  很快葉欣發現, 想跟她買西瓜的人不止一個。無心插柳了，西瓜也能賺錢。

  這天，天陰陰的, 看著像要下雨的樣子, 但是氣溫並沒有因此下降一點，而是更悶熱了, 熱得人心裡上火難受。葉欣早上上工, 還是跟婦女們在地里種番薯, 人人都忙得臉上淌汗水，葉欣草帽下的臉也是汗津津的。

  中途歇息，大家坐在田埂上喝水說說話的時候, 李英麗過來找葉欣了。

  葉欣看見她還有些驚訝：「你來上工了？」

  不僅是她驚訝，周圍那些鄉親都忍不住瞅過來幾眼，打量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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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麗被打量得渾身不自在, 只能保持住一張高傲的臉, 目不斜視, 徑直在葉欣身邊坐下。

  葉欣是跟其他人離了一點距離的，所以李英麗也跟別人離了一點距離，好說話。

  坐下之後, 她才皺著眉頭說：「不要說得我好像一直偷懶躲嫌，偶爾我也會上工的好嗎？」

  葉欣：「哦。」

  其實李英麗是見今天太陽沒那麼毒, 才願意上工的，不過出來發現還是熱得暈人，就後悔了, 但是也不好馬上回去, 只能熬一下。她說：「我覺得你的策略挺好的，所以我覺得學一下。」

  葉欣問：「什麼策略？」

  李英麗說：「就是上半天工唄。上午上工, 下午歇著，參加了農業生產，又不至於讓自己太累。我也想明白了，要在這裡生活，肯定不能不下地的。」

  葉欣聽了竟然有點欣慰的感覺，「你想明白了就好。多多少少干一點，慢慢適應吧。」

  李英麗點點頭：「嗯，就是這樣。」

  葉欣就看著她，等著她說下去，看她究竟要幹什麼。

  她感覺李英麗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總不至於是來找她閒聊的吧？

  李英麗也看著她，然後注意到她的臉還是沒一點曬黑，白白嫩嫩的叫人羨慕，嘴唇又是紅潤潤的，在寬沿草帽下顯得小巧玲瓏，於是忍不住問：「你到底怎麼維持皮膚白的？」

  葉欣伸手碰碰自己的帽沿，表示：「戴這個，遮陽。」

  李英麗不以為意：「現在沒有太陽，你還戴這個，也不嫌悶。」

  葉欣說：「沒有太陽，但是紫外線強，傷皮膚。」

  李英麗雖然上工很少，但還是被曬黑了。加上她本來就有些蒼白的，嘴唇缺了點血色，一曬黑就顯得人憔悴了。

  不過只是跟她自己之前比了，跟其他人比，她還是好看一些的。

  當然，跟葉欣沒法比。

  李英麗很快轉移到了下一個話題：「你未婚夫現在在醫療站上崗了，每個月有固定工資拿，你更清閒了。」

  葉欣心道難道她想說的就是這個？想起她之前說話辛辣的，葉欣謹慎地回答：「也不見得。我還不是得大熱天的來上工了？他也下鄉走訪，跋山涉水的，不比在地里清閒。不過兩個人一起努力罷了。」

  李英麗有些羨慕的意味：「有個這麼好的未婚夫一起努力，這日子也不算很難熬了。」

  葉欣就說：「要不，你也找一個唄。」

  李英麗卻又很高傲地一哼，「鄉下哪有什麼好對象？我可不想隨隨便便找。就是你那個未婚夫，長得高、長得俊，年輕上進，卻也還是有缺點的，就是太瘦了。男人一瘦就不像樣子，還是要壯些才有男子氣概。」

  葉欣眉頭一皺，這人怎麼對我未婚夫評頭論足起來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幽幽地回答道：「哦，你喜歡猛男啊，那你找一個肌肉壯漢好了。我喜歡清瘦美少年，我感覺挺好的。」

  李英麗那稍顯蒼白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說我喜歡那個……什麼猛男的。」

  葉欣不想跟她說下去了，直接問：「你找我幹嘛呢？」

  李英麗這才說出目的：「哦，我想跟你買個西瓜吃。」

  葉欣一低頭，仗著寬沿草帽的遮擋翻了個白眼，早說不就好了，這麼多廢話……不過，能賺錢當然是好事了。她露出笑容問：「你出多少錢賣？」

  李英麗反問她：「你賣多少錢？」

  葉欣也不知道怎麼定價，想起之前李光榮二塊錢買過一個，就說：「兩塊錢一個。」

  李英麗就說：「那我也兩塊錢買你一個。」

  葉欣心道這次你怎麼不高價買了？早知道我說三塊一個了。反正李英麗有錢，嘴巴還討厭，宰她還能出出氣。

  李英麗不僅不高價買了，還有要求：「我要大個的啊，不許糊弄我。要不，我自己上去你地里挑吧？」

  這種人葉欣怎麼敢讓她去自己家啊，婉拒：「還是我給你摘了拿下來吧，放心，絕對大個的。」

  李英麗抱怨了一句：「我出錢的，你什麼態度啊。」

  葉欣又翻了個白眼：「我沒想賣的，只打算自己吃。你要是非要自己挑，我不賣了。」

  李英麗只好妥協：「行行行，你挑就你挑吧。但是要像那天你送去的那個，放井裡涼好了給我送來啊。你中午回去摘了涼著，下午下工的時分送下來，我還是在坡底等你。」

  葉欣點頭：「行。」

  終於說完了，她覺得李英麗可能是平時沒人說話，憋得慌，所以每次明明來找她有目的的，還是先廢話一大堆。

  偏偏她還要做出一副「我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的高傲樣子，也不知道什麼高級家庭出生長大的，長這麼大沒被別人揍也是幸運了。

  她擰開自己的杯子，悠悠喝了口清熱敗火的菊花茶，也表示話說完了李英麗她該走了。

  結果李英麗看著她的保溫杯，又說了一句：「你這杯子看著不錯，上哪兒買的？」

  葉欣說：「縣城。」

  李英麗：「喲，你還去縣城了，什麼時候去的？」

  葉欣：「……去年。」

  李英麗道：「什麼時候我也去買一個。下地太容易渴了。」

  說完，她可能也是看出葉欣不愛搭理她了，就沒趣地回去了。

  葉欣這邊也歇好了，跟大家又一起繼續幹活。

  王小薇這時候才好奇地低聲問了句：「她找你幹嘛？」

  葉欣老實說：「買西瓜。」

  王小薇有些驚訝：「你那瓜還賣？」

  葉欣說：「本來沒想賣的，但是她要買，我就當賺錢了。不過小薇姐你要是想吃的話，我直接送你了，咱們情分不一樣。」

  王小薇見她誤會了，連忙道：「不是，我不要，那天吃過一塊就很感謝你了。我只是覺得，你種得也不多，自己家吃就是了。怎麼還拿出去賣？」

  葉欣笑道：「也不多賣，賣她一個就是了。剩下的自己也夠吃。多攢點錢，我們還想儘早把家裡那個四處漏風進水的灶房改造好了。」

  王小薇聽到這個就理解了：「你們那個灶房確實不像樣。也怪不得你財迷一樣，緊著賺錢了。」

  葉欣嘆口氣：「可不是，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中午回去，葉欣就從屋後摘了個瓜，放到井裡涼著了。裡面已經涼著一個，是早上她從空間摘出來的。

  沈卓在醫療站上崗好幾天了，據說是輪值，一天在醫療站坐診，一天下鄉走診走訪的，反正一天在一天不在的，在的話就能回家吃午飯，不在的話他就得帶飯了。葉欣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他自己做飯自己帶飯已經很熟悉了，只要他早上說一聲，讓她知道就行。

  今天正好沈卓也是下鄉去了，方便她在家偷偷賣瓜賺錢。

  休息過後，下午她還是上工去了。

  一方面確實是怕別人閒話，整個大隊能去做醫生領工資的才四人，不少羨慕眼紅的，這幾天已經有不少在明里暗裡說她命好的。葉欣很無語，像劉紅霞那樣的可以忽略，但是村里那些嬸子的話，又不好反駁，不然就是她沒禮貌、牙尖嘴利的，村裡的關係還是得小心翼翼維持著和諧。

  另一方面是這會兒種番薯種玉米，其實還好，比種水稻種小麥輕鬆，葉欣覺得自己還行。

  熬到了下工時分，她趕緊拎著水杯往回走。

  下午李英麗沒來上工，看來是真學了「葉欣的上半天工策略」了，這是這會兒葉欣明明上整天的。

  葉欣往回走，穿過村子的時候，李光明看見她又跟上來了，小聲說：「姐姐，光榮哥讓我還拿兩塊錢跟你買一個西瓜。你還賣不？」

  葉欣一聽就笑了，也小聲說：「賣啊。你跟我上去吧。」

  李光明就眼睛亮亮地跟著了，畢竟買了瓜他也有一份，那麼好吃，當然高興了！

  而葉欣只覺得自己財源滾滾啊。

  在鄉下沒出門，一天也能掙四塊錢，這好事可不多得！

  到了院門前，李光明就把兩塊錢交給葉欣，乖乖站著等。

  葉欣也利落地從後院挑了一個熟瓜摘了，抱出來先放在地上，說：「你等等，我也下去的。你等我出來再抱，不然等累了。」

  李光明不知道她怎麼也下去，只好乖乖繼續等。看著這長著彎彎條紋的大西瓜，想著姐姐真細心，還擔心他累呢。

  葉欣到井邊，把中午摘了放下去的那個西瓜取上來，摸著已經涼涼的了，在這熱天裡抱著很舒服。

  她抱出去，關了門對李光明說：「好了，你抱起來吧，咱倆一塊兒下去。」

  李光明就抱起來，還跟之前那樣挨著肚子抱穩了，邁起小腿才好奇地問：「姐姐，你這個是給誰的？」

  葉欣道：「給另一個知青姐姐的。」

  李光明了解地點點頭：「姐姐種的西瓜那麼好吃，肯定別人也喜歡了！」

  葉欣笑了笑，順便跟他說：「現在知青姐姐有五六個呢，你都叫知青姐姐不是叫混了？我姓葉，以後你叫我葉姐姐好了。等會兒看到的那個跟你們一樣姓李，你就叫李姐姐好了。」

  李光明點點頭，心裡卻想著他才不和其他知青說話呢，只有葉姐姐好，才跟她玩兒。不過也有一點好奇：「為什麼那個知青也姓李呢？我以為只有我們涼水塘和旁邊的黑水塘、泉水塘才姓李呢。」

  葉欣聽著他天真無知的童言童語，笑著告訴他：「李是大姓呢，全國好多人姓這個的，不是只有你們這裡姓李的，也不是姓李的就是你們這裡人。等以後你長大了，走出去，去過更多地方，認識更多人，你就懂了。嗯，現在嘛，你也可以學學《百家姓》……」

  坡下，李光榮先過來了。

  前幾天吃過了兩個瓜，這些天越發暑熱難熬，今天中午家裡人又催他還能不能再買一個來了，今天放到明天中午吃，肯定更涼快更舒坦，這次大家出錢。李光榮只好說行，中午跟李光明說了，提前給了他錢，讓他專門等在葉欣下工回去的路上，一見了就跟她說，馬上去買，這次不能耽擱，自己馬上也趕過去坡下等著的。

  也是怕碰上沈卓回來尷尬，到底過去是有些不愉快。想著早點買了，早點離開。

  這坡上就住著沈卓一家，只要不遇上沈卓，基本就沒什麼人過來，也清淨。

  他過來的時候就觀察了下，李光明沒在玩了，也沒見葉欣的身影，估計就是上去了，李光榮就安心在坡底下等著。

  等了沒一會兒，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李光榮轉頭看去，看到一個高挑苗條的女子款款走來。

  這也是大隊裡的知青，今年剛來的，李光榮有些印象，之前也聽說過不少，說這個新來的女知青幹活不行，很愛偷懶，跟之前的葉知青差不多，但葉知青人家是年紀小，下鄉的時候才剛剛十六，又長得小，身體弱，這個李知青都二十了，長得也挺高個子，怎麼也這麼懶呢？反正隊裡人對今年新來的這個女知青印象極差。

  李光榮之前也只是遠遠看過幾眼，那麼近看還是第一次，一時覺得她真是高挑苗條，模樣也挺好看，不是葉欣那種白嫩嬌俏的，反倒是另一種吸引人的感覺。

  他不禁看愣了下。

  李英麗看見他也是一愣，沒想到還有別人在。

  不過她不是怕人的，就還是腳步不停地走了過來，順便目光上下把李光榮打量了一遍，只見他二十上下年紀，五官端正，下頜骨明顯，整張臉龐給人一種剛毅硬朗的感覺，個子挺高，肩膀寬闊，手臂肌肉結實，透過夏天薄薄的衣服，還能看到胸上肌肉塊，看著就很壯……比葉欣的未婚夫那樣太高而單薄的清瘦身形，這樣的強壯身材更得李英麗的喜歡，覺得更可靠。

  一時，她看著這男人就覺得順眼了幾分。

  李英麗也知道坡上就住著葉欣和她未婚夫的，這男人在這裡有事一副等人的模樣，一時就猜到了，開口問：「你也是來買西瓜的？」

  李光榮一聽也明白了，她是知青，肯定也知道葉欣種瓜了，也是來賣瓜的，他就點點頭：「嗯。」

  李英麗聽著他聲音也低沉，充滿成熟男子的魅力，就撥了撥頭髮，笑了笑：「我叫李英麗，你叫什麼？」

  「李光榮。」

  「這名字真不錯。喊著順口，寓意也好。」

  「……」

  他們這兒男丁名字就沒有不好聽的，光榮、光輝、光耀、光明、光亮……哪一個不是又好聽又寓意好？祖輩父輩更是一些繁榮興盛、安邦建國之類的字眼，都是很好的名字。

  所以李光榮不知道怎麼接話，就沉默了。

  李英麗見他不說話，自己也不願意拿熱臉碰男人的冷屁股，就也扭頭不說話了。

  好在沒多會兒就聽到了坡上下來的動靜。

  兩人擡頭看去，就見葉欣和小孩一人抱了一個大西瓜下來，說說笑笑的。

  李光榮立刻走向李光明，接過了他手裡的大西瓜，既然見到了不免說一句，就對葉欣硬邦邦說道：「錢可給你了？」

  葉欣笑著點頭：「給過了。」

  李光榮就也點頭：「謝謝了。」然後就抱著瓜轉頭。

  李光明看了眼李英麗，覺得她真是沒有葉姐姐親近好看，就沒理她，轉頭對葉欣說一句：「姐姐再見！」然後歡快地跟上了李光榮的腳步。

  葉欣這才看向李英麗：「瓜抱來了，你拿錢了沒？」

  李英麗先是上前看了看瓜，發現個頭大，飽滿，又摸了摸瓜，發現果然是涼好的，才滿意地點點頭，從口袋掏出兩塊錢來說：「你真是賺錢有道，不光賣我也賣別人，這一下子就賺了四塊。加上賣雞蛋的，一個月不知道賺多少，怪不得你過得那麼滋潤。」

  葉欣接過錢，把瓜給她，笑容滿面：「這西瓜沒幾個，都是從自己嘴裡省下來的，又不是長久能賣的，哪有你說得那麼好了？你抱穩了，回去吃好。」

  李英麗接過了沉甸甸涼絲絲的大西瓜，也不說什麼話了，轉頭就回去，免得等久了都不涼了。

  葉欣也轉頭回去了，臉上笑容就沒消失過。

  其實李英麗說得沒錯，這賺錢賺得輕鬆啊，比賣菜輕鬆多了，真是美滋滋！

  她拿著錢，哼著歌兒回去生火燒飯了。

  現在沈卓下鄉，回來的時間沒有以前那麼準時，她只能辛苦自己一下，先把飯煮了，等他回來炒菜就快很多了。

  等鍋里燒開了，沈卓也回來了。

  他背著醫箱，神色有些疲憊，主要是口乾舌燥的，帶去一個保溫瓶的水已經喝完了。衣服後背有些汗濕，前額的頭髮也被汗水打濕了。

  回來聽到灶房的動靜，就知道葉欣在燒飯了，他先到井邊，把藥箱放在石板上，要打水，發現裡面吊著的大西瓜，就是心中一陣喜悅。

  葉欣也發現他回來了，出來一看，見他那樣就知道他一天奔波很辛苦，又見他往井裡瞅，說：「你先洗洗臉，吃了飯咱們再吃西瓜。」

  沈卓應了聲：「好。」

  他小心打水上來，洗洗手臉，也喝了口，然後先把藥箱放進堂屋，拿著空的水瓶和飯盒進到灶房，開始切菜，等飯好了就洗鍋炒菜。

  飯後院子裡已經涼快下來了，兩人各抱著半個清涼甘甜的西瓜吃，十分愜意。

  葉欣一邊吃，一邊想著空間裡百香果已經紫紅熟透了，就有點想念上輩子喝的果茶了，問沈卓：「西瓜吃膩了沒有？明天吃點別的。」

  沈卓搖頭：「好吃，沒吃膩。」

  葉欣：「……明天吃別的。」

  沈卓：「哦。」

  葉欣覺得他一個山溝溝里的少年，真是沒吃過什麼好東西，逮著一個西瓜吃就覺得是神仙滋味了，不知道還有更好的，就決心讓他見見世面：「明天我給你做果茶，你試試看，保准好喝！」

  沈卓聽著也期待起來了，「你做什麼都好吃，那我等著了。」

  於是隔天午飯後，葉欣就從空間摘了幾個熟透了的紫色百香果出來，也是先吊井裡放涼著。

  今天沈卓不下鄉，就回來吃飯了，只見她從屋裡拿出來幾個紫色果子，他沒見過的，就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哪兒來的？」

  葉欣含糊地說：「這叫百香果，我從別人家摘的。這個可以扡插，我也折了點枝條回來栽在屋後了，之後長起來，咱們就有許多了。」

  還是她見空間百香果成熟了，才想起來要種外面的，事情一多，就容易忘事。

  傍晚回來，沈卓燒火做飯，葉欣就把涼好的百香果取上來，拿到灶房，徒手掰開，用勺子把裡面的籽都刮在碗裡。

  這果子沒掰開的時候，散發出一種很好聞的果子清香，掰開後，一種酸酸的氣味就比較明顯了。

  沈卓在邊上說：「這很酸吧？」

  葉欣點點頭：「是酸的，沒關係，加點白糖！」

  做飲料哪有不加糖的嘛！

  她把果子掰完了，分在兩個碗裡，又拿過白糖罐毫不心疼地各加了兩勺糖，然後把提前準備好的涼白開倒進去，攪拌攪拌，碗裡就是一種淡黃色很清新的果茶了。

  葉欣很興奮：「好了，可以喝了！」

  她迫不及待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皺起了眉頭，「啊？怎麼不好喝。」

  沈卓也端起自己那碗喝了口，覺得味道怪怪的，說不上來，就是比西瓜差遠了。但是不忍看她失望，又喝一口，仔細嘗嘗，發現還是可以的，就安慰她說：「挺好喝的，酸酸甜甜，很解膩。」

  葉欣在他的安慰下，再喝一口，還是覺得不對，皺著眉頭放下了：「報喝。」

  可能是配方不對，她沒學過做果茶，就是隨便自己做的，可能缺點其他什麼的配合了。

  但她覺得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冰塊。

  大夏天的，果茶怎麼能不加冰呢？沒有冰塊是沒有靈魂的！

  所以做果茶失敗了不能怪她，都怪條件簡陋，沒有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