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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不許和向晚有任何交往

2024-05-04 17:01:59 作者: 韌萱

  「姐,我感覺穆大娘,不,是穆老太太好像不喜歡我們。」向晨首先打破了凝滯的氣氛,嘟囔了一句。

  「我感覺也是。你說這是咋回事啊?」向午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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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以前咱家和穆家有什麼過節嗎?」向晚想知道穆向兩家是否有什麼不愉快啊。

  「沒聽其他人說起過啊,也沒聽其他人說穆大夫的娘脾氣怪啊,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樣。」向晨聳聳肩膀,表示不知情。

  「既然想不明白,那咱就不想了。」向晚搖了搖頭,又揮了揮手,這是她有煩惱但又解決不了時總是用的動作,好像要把煩惱用手趕走一樣。

  「晨兒、午兒,不要想不開心的了,你們看,這是咱今天賣知了皮掙得100文錢,你們有沒有什麼想玩的想吃的,告訴姐姐,姐姐儘量滿足你們。」為了讓弟弟妹妹快點從愁緒里走出來,向晚故意把錢袋子搖的嘩嘩響。

  聽到錢袋子發出的響聲,向晨和向午終於重展笑顏了。

  「對啊,姐,咱掙到錢了,有100文這麼多吶。」向晨眉眼彎彎高興的笑著說道。

  「姐,我想看看這些錢,好不?」向午期待的看著姐姐。

  「當然可以。」向晚把弟弟妹妹帶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把錢袋子打開,讓弟弟妹妹觀看。

  「姐,咱還能掙更多的錢不?」看著布袋子裡的錢,向晨向午感覺很滿足,但是又想有更多的錢就好了。

  「小午,你是想有更多的錢買什麼嗎?」向晚問道。

  「姐,我不想買什麼,我就是覺得就像那天你頭磕破了,需要吃點肉補補,如果咱有錢,咱可以自己買,爹就不用挨咱奶那頓罵了,爺爺奶奶就不會因為這事打架了。咱有錢的話,給你養身體,就能想吃啥買啥了。」向午眼露哀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午兒,真懂事。」向晚聽著弟弟的話,很受感動,五歲的孩子,已經知道這麼多人生悲苦了。

  「姐,咱就按從穆大夫那學到的,去山上採集草藥吧,然後把草藥送到鎮上的藥店去,這樣等咱多攢點錢,咱一家子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向晨對姐姐說道。

  「嗯,晨兒說的對,只有多掙錢,咱爹和咱姐弟幾個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那以後只要咱有時間了,咱就去山上采知了皮和其它草藥,然後背到鎮上去賣。而且你們誰采了多少知了皮和草藥,姐姐都給你們記錄下來,以後你們也就有自己的零花錢了,好不好?」向晚高興的對弟弟妹妹提議道。

  「我們可以有零花錢了嗎?」向晨和向午互相看了一眼,驚喜的跳了起來。

  「太棒了,大姐,有了零花錢,我要買鎮上城樓旁邊那家店的羊肉包子吃,那家店的包子看著可香了。」

  「小午,你吃過那家店的包子嗎?」向晨問道。

  「沒有,前年跟奶他們去趕集,奶就給青哥、龍哥、白哥、虎哥他們一人買了一個包子吶,奶說我小,不能吃羊肉,就沒給我買,但是看哥哥們吃那包子,吃的真香啊。沒兩口就吞下去了。」向午描述著那天堂哥們吃包子的場景,眼神嚮往極了。

  向晚心裡翻了個大白眼,這向老太太真是偏心偏到家了,都是親孫子,給小午買一個包子吃又能多花幾個錢,讓這么小的孩子就在那看著幾個哥哥狼吞虎咽,真是殘忍。

  「嗯,好,等去鎮上賣草藥的時候,咱就去吃那家的大包子,吃到撐為止。」向晚邊說還邊做了個拍肚子的動作,把向晨和向午都逗樂啦。

  說著笑著嚮往著,向晚姐弟三個背著背簍到了山腳下豬草豐盛的地方,割了一滿簍子的豬草回家。雖然早上向老太太說讓四房裡的向星管割豬草的事,可是那么小的一個孩子,怎麼跑這麼遠來割草吶。所以向晚三姐弟決定幫助向星把豬草割回去。

  這廂向晚三姐弟割完豬草準備回家做中飯,那邊穆清揚家裡正在爆發著一場激烈的爭吵。

  「娘,您能給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穆清揚對母親從來都是恭敬孝順的很,可是今天他竟然離奇的憤怒了。

  白氏沒立刻回答穆清揚的問話,而是像往常一樣進屋後先洗淨手,然後給佛龕上了柱香,拜了三拜。

  「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不喜歡有外人來打擾咱們的清靜。」白氏到灶房燒了一壺水,悠閒自得地給自己烹了一壺茶,自顧自地喝起來。

  「娘,平時咱家也會有一些病人或病人家屬過來,您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遇到家境貧困的,不僅不讓我收診費,還免費贈藥。您今天是怎麼了?向忠叔的這三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尤其是向晚,能捨身救父,多值得人尊重啊。」穆清揚不知道為什麼,非常希望母親能改變對向忠家的幾個孩子尤其是對向晚的看法。

  「你說她捨身救父,你親眼看到了嗎?如果她是在故弄玄虛呢。就剛才,我瞧了一眼她的樣子,我就厭煩,就她這種長相,即使額頭受傷粘著紗布,那也是照樣是一副狐媚樣。」白氏喝了口茶,臉帶厭惡的說道。

  此時她心中還有句話,沒有說出口,「和那個女人一個樣,透著一股子讓男人見了後骨頭髮酥、眼神發呆、頭腦蠢掉的騷氣。」

  「娘,向晚姑娘不是那樣的人,我以前接觸她不多,看她應該是性格太過軟弱,總是被人欺負,可是經過那天的事,她像變了一個人,比以前多了一份英氣,一份果敢,一份睿智,還有一份灑脫。」穆清揚說著向晚,眼神和語氣都不自覺的變得喜悅起來。

  「一口一個向晚,叫的這麼親,又什麼多了分英氣和果敢,你不是對她有意思吧?告訴你,死了這份心,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著和她有什麼瓜葛。」白氏猛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摔,站起身來,指著兒子大聲說道。

  在這世上,她是最懂兒子的人,從兒子說起向晚時的眼神和語氣中,她能感覺出兒子對向晚有那麼一絲欣賞和喜歡,而這是卻她最怕的。

  「娘,您老說的什麼話,我沒有那個意思。」穆清揚聽母親這麼說,有些著急有些羞赧的說道。

  「沒有就好,以後你就不要再和向家人有什麼來往了,尤其是向忠家的那幾個孩子,聽到沒有?」說完這句話,白氏又嘆了口氣,用柔和的語氣對穆清揚說道,「揚兒,你知道,娘在這世上,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以後不要再讓娘著急了好不好?」

  說著說著,白氏就留下了眼淚。

  看母親流淚了,穆清揚又心疼又無奈的過去扶了母親坐回原位,又給母親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遞給母親。

  「娘,我知道了,您不要生氣了,要不您心絞痛的老毛病又要犯了。」穆清揚蹲在母親身邊,給母親按摩胳膊和腿部。

  「揚兒,一定要聽娘的話,以後不要再理會向家那個丫頭了,娘是為你好。知道了嗎?」白氏跟穆清揚說。

  「娘,我知道了。」看著母親懇求的眼神,穆清揚略沉默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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