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魚穿救生衣
2024-09-14 19:34:49
作者: 走筆如飛
沒給魚穿救生衣
聽到寒藝安說這些話,寒亦言看向他,但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丟臉的事,他說道!
寒亦言:「怎麼丟臉了?你給別人錢讓別人做別人也沒覺得丟臉,我不是也拿了你的錢了嗎,那還有什麼好丟臉的?」
寒藝安:「你的身份和他們能一樣嗎?沒看到周叔叔有多不高興嗎?」
寒亦言:「大家都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持有身份證的人嗎?叔叔他高不高興你又知道了,你窺視他的內心了?」
寒藝安:「就因為你做那些丟臉的事讓他不高興了,不是讓你這闖禍精少說話了嗎?」
可寒亦言這回沒理他,反正他有聽話少說話的,而且丟臉的事他不僅不反省,還覺得做得不夠多呢!
見寒亦言不還嘴寒藝安還想繼續訓他的,但他突然看到寒冽正在車裡冷冷地凝視著他們,嚇得他立馬轉身上車!
上車後,寒亦言就直接問寒冽!
寒亦言:「爸爸,我今天讓你丟臉了嗎?」
寒冽:「為什麼這麼問?」
寒亦言還在想,如果他說是讓他丟臉了那寒亦言會更高興的,誰讓這親爸爸罵自己是個給祖宗丟臉的不良少年,還說要打斷自己的腿!
寒亦言:「就是怕我做了讓你丟臉的事!」
寒冽淡淡回道!
寒冽:「沒有!」
寒亦言偷偷撇了他一眼,啊~嘴硬是吧,不承認就算了!
到家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家,也全都坐在客廳里聊天。
寒冽本想直接去書房的,可他看到寒艷坐在那裡他就直接坐了過去坐到寒艷旁邊,果不其然,寒亦言瞬間嗖的坐到了他們中間隔開了他們!
把寒艷嚇了一跳,她對著寒亦言就罵道!
寒艷:「你幹嘛,沒地方你坐嗎,滾……」
寒亦言白了她一白,然後立馬換上笑臉對她說道!
寒亦言:「姑媽你貼這麼多面膜不怕臉得風濕嗎?聽說得風濕很痛苦的!」
寒艷摸了摸臉上的面膜就說道!
寒艷:「你才得風濕,你見過敷面膜會得風濕的嗎?」
寒亦言:「怎麼不會,手腳關節碰多了水都會得風濕病,你貼這麼濕上臉能不風濕嗎!」
寒艷:「給我滾,什麼都不懂的小土包!」
接著寒亦言又看到她做了美甲,指甲又長又閃的,拿東西僵硬著用手指肉去拿,根本就不敢碰到美甲上,他又說道!
寒亦言:「姑媽,你這回不去唱大戲改為扮殭屍了嗎?指甲真好看,能戳穿磚頭嗎?」
寒艷:「滾!」
寒艷:「冽你管不管你這土包兒子了,不管我可要罵死他了!」
寒亦言:「姑媽你本來就多皺紋了還要罵人,皮膚鬆弛下來貼面具都救不了你的臉!」
寒艷:「滾啊……」
氣得寒艷用腳去踹他,那邊觀賞著自己的金魚的陳晚舒不想搭理這個小孽子,要不是寒冽在她肯定也要罵上兩句的!
這時寒亦言的手機響起,是周鶴給他打來的電話,就是問問他到家沒有,說自己已經到家了!
寒濤看了看寒藝安,又看了看正在拼命拍陳晚舒馬屁的陳芝蘭一眼。接著就叫寒冽到書房去聊一些公事,寒濤心裡頭也生氣!
這個兒子和老婆都沒什麼用,像剛才那樣,寒藝安只會在車裡抱怨那些人看不上他是那些人沒眼光,他不會從自身找問題為什麼別人喜歡其他人也不喜歡他!
陳芝蘭也是,盡拍陳晚舒和寒艷這倆個沒用的人馬屁有什麼用,寒艷能有什麼用,連一個陳南都搞不定,只知道揮霍金錢就毫無用處!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母子倆人加起來也頂不了一個沒家教的野孩子寒亦言。寒濤覺得陳芝蘭連個孩子都比不上,看看寒亦言攀的都是什麼大人物!
醫院院長乾爸爸陳南,周鶴周總乾爸爸,連公司里的人都對他讚嘆有加。而陳芝蘭呢,目光短淺,除了會在陳晚舒面前中傷寒亦言,除了會拍陳晚舒和寒艷的馬屁!
看著陳晚舒和陳芝蘭一直在魚缸面前欣賞著她那漂亮的各色各樣的金魚,寒亦言也湊過去看看,真的很漂亮!
寒亦言:「哇~~~奶奶,你今天買的魚嗎?好漂亮啊!」
只見陳晚舒冷哼了一個,剛想叫他滾遠點,離自己的金魚遠點時就看到寒亦言走得魚缸很近,還絆了一下!
接著,就看到魚缸里漂亮的金魚突然啪啦啪啦地狂跳著,像發瘋一樣瘋狂亂竄亂跳著!
這把大家嚇了一跳,正在大家都安靜看著,疑惑著金魚都幹嘛了時就看到所有金魚沒掙扎幾下就瞬間全翻肚皮死掉了!
陳晚舒:「誒……誒誒……我的魚兒都怎麼了……」
原來是寒亦言剛才不小心踢到了增氧氣泵的那條線,電路板的線就鬆掉脫落,所以導致魚缸漏電電死了一大缸金魚!
急得陳晚舒連忙上前查看,發現才養了半天漂亮的金魚全死翹翹了,但死因不明!
陳晚舒:「我的……我的金魚怎麼突然死了……」
懵逼的陳晚舒摸著魚缸不敢置信看著那些漂亮的金魚全不動了,還翻肚皮了!
寒亦言:「嗯?死了?奶奶你放開水下去的嗎?」
陳芝蘭:「哦哦……全死了?怎麼突然這樣?」
陳晚舒看向寒亦言就生氣罵道!
陳晚舒:「該死的小孽子給我滾遠點啊,都怪你,是你弄死了我所有的金魚,你真是個晦氣的小孽子,滾……」
我操——
你爸是你媽的,這也能硬賴!
寒亦言:「關我什麼事了,我碰還沒碰到魚缸呢,是奶奶你沒給金魚穿救生衣才淹死它們的,怎麼又怪我!」
陳晚舒:「你給我閉嘴,就是你這個晦氣的小孽子剋死了我的金魚,給我滾遠點……」
陳晚舒:「我的魚一直好好的,你才靠近它們就全死了,你晦氣……」
陳芝蘭:「這魚賣回來一直好好的,就小言你看了幾眼它們就全死了,肯定是小言你自帶晦氣……」
我帶你爹——
寒亦言:「我靠……」
氣得陳晚舒又心疼又可惜地看著魚罵著寒亦言,一臉無辜的寒亦言完全不知道怎麼自己就靠近些看金魚就全死了,這下這些老女人更確信自己是自帶晦氣的人了!
寒艷:「不討人喜歡的小孽子快點滾到你房裡去,沒人想看到你,看到你就生氣!」
切——
寒亦言:「奶奶,就當是我的錯吧,我去觀音房裡面壁思過了!」
沒想到陳晚舒連忙說道!
陳晚舒:「你哪都不許去,別把我的觀音給拜壞了,滾回你房裡去!」
寒亦言:「我~去,我比神仙還牛逼嗎,能拜壞你的觀音?如果你的觀音真這麼靈那它只會懲罰我,對吧?」
不等陳晚舒答應寒亦言已經自己去了,氣得陳晚舒還拼命罵著他的背影,怎麼看這小孽子怎麼討厭。
在寒亦言轉身後寒藝安也跟陳晚舒說著他今天做了多丟臉的事,怎麼丟臉,怎麼讓那位周總不高興還有的沒的加進去亂說一通,氣得陳晚舒更是討厭他!
寒亦言自覺來到觀音房面壁思過,留下那些老女人在外面哇叫,魚又不是自己剋死,看死的,是那老太婆硬賴!
在觀音房裡的寒亦言並沒有面壁思過,他在裡面一直打量,一直撫摸著那尊觀音像。
寒亦言:「哇~別說,這手感真不錯,冰冰涼涼的,真是個好東西!」
一個人在那裡摸著觀音像自言自語著,但他不知道這一切全被門外的寒冽看在眼裡,寒冽不知道他又要幹嘛!
第二天!!!
寒亦言睡到十點也不見管家來拍門叫他起床,他覺得事情越來越嚴重了,寒冽現在連刁難他都不願意了!
都徹底放棄自己了,所以寒亦言自己爬起來,起床困難戶有什麼辦法能救的!
洗漱完畢的寒亦言早餐也不吃了,他整裝完畢就出門,可陳晚舒看到他瞬間收住笑容還怒瞪了他一個,寒亦言也懶得跟這些老女人打招呼!
走路出門的寒亦言去水果店買了些水果,然後到公交站等車,沒想到車還沒等來就等到一個熟人!
難明剛好從這裡經過,他停下車就看著寒亦言,寒亦言也掃了他幾眼,但沒理他!
接著難明就下車來,寒亦言還是沒看他,難明看了看他手中的東西然後摘下墨鏡就對寒亦言說道!
難明:「寒亦言你去哪?我送你!」
寒亦言:「算了,我不敢隨便坐別人的車!」
難明:「你怕什麼,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
老子怕你這卑鄙小人又給老子下藥,要不是運氣好老子早被你這個狗東西捅了!
寒亦言:「麻煩你不要再說這種讓人的嘴巴像懷孕的話了,沒事就快點走吧!」
難明:「我到底哪裡不好了,你怎麼就是看不上我?」
寒亦言:「這世上男人這麼多你又為何對我鍥而不捨,你去追比我帥的吧,我長得又丑,又不好看,又難看!」
寒亦言:「那個寒藝信不是很帥嗎?你去追他啊,他說不定喜歡男的!」
難明:「可是我就好你這一口!」
寒亦言:「我操,你別好我這一口啊。我剛好胃口不好,我南哥說讓我忌口,剛好忌你這一口!」
難明沒有再說話,他上下打量了寒亦言一翻,寒亦言被他看得想打他,接著就聽到他說道!
難明:「那天晚上那個人真的不是你?」
寒亦言:「是不是我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嗎?我還想問你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只見難明立馬心虛又理直氣壯說道!
難明:「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看到!」
寒亦言:「是啊,我去了醫院後到底是誰爬進我帳篷里呢,反正另一個人是陳芳大家都知道,就是~捅了他的那個人不知道是誰!」
寒亦言一想到那倆個狗東西在他帳篷里滾過他連帳篷都不要了,直接丟棄在沙灘上!
這晚上不能說神,白天不能說人,說誰誰來。討論中的主角陳芳就出現在他們面前,陳芳下車大搖大擺向他們走來,而見到陳芳的難明立馬捂嘴作嘔!
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上的那個人是陳芳這個狗東西他就噁心作嘔,那天晚上自己又親又嘬,興奮得很,可卻發現搞錯人了!
一想到上的人是陳芳難明就想吐,一想到自己興奮的對象是這個狗東西就令人作嘔!
站在那裡的寒亦言看著難明落荒逃跑,看著陳芳一步一步走近,陳芳看了難明匆忙的背影一眼,問寒亦言!
陳芳:「寒亦言,難明跑什麼?」
寒亦言:「誰知道他心虛什麼,可能看到你這麼帥他大口流口水吧!」
陳芳:「那是~我可比你帥多了,我妹妹也非常漂亮,誰會不喜歡我們兄妹的!」
陳芳邊說著還邊用拇指指了指他的車呢!
看著陳芳這比難明還自戀的鳥樣他都不想說話了,他長這個鳥樣他妹妹能好看到哪去!
不過寒亦言又轉想,這陳芳丑但不代表他的妹妹也丑,有可能他們也像自己和寒藝信他們這樣三個孩子三個媽呢!
所以車來了寒亦言也沒有上車,想一睹陳芳妹妹的芳容,沒想到陳芳就問他!
陳芳:「寒亦言,那天晚上基!奸我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你是不是一直想對我下手了?其實你一早就愛上我了,一早就對我一見鍾情了是不是,你等這個時機好久了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策謀是不是?」
我操——
寒亦言這輩子都沒對自戀的人這麼無語過,他語塞了,只知道能不能動手打人!
寒亦言:「你可以污衊我詛咒你,可以冤枉我毆打你,可以告我會暗殺你。但你絕對不能侮辱我的品味,更不能侮辱我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寒亦言要是對你有頭髮絲的非分之想,不用老天爺劈死,我自己割/雞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