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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別騙我

2024-09-14 18:11:57 作者: 堯言Na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別騙我

  傅玄野的動作很兇,桑言承受不住,想躲。

  傅玄野的大掌扣在桑言的後腦勺,他沒辦法動彈。

  桑言渾身發軟,手中的白玉掉在地上,他驚慌地想要推開傅玄野,去夠那塊玉。

  傅玄野的動作強勢且霸道,桑言唇瓣一痛,嘴裡的血腥味蔓延開。

  周身是傅玄野波濤洶湧的靈力,只聽見傅玄野低沉冰冷的聲音響起:

  「哥哥,今天在梨花院玩得開心嗎?」

  梨花院三個字咬得極重,桑言感受到傅玄野隱忍著的怒意。

  

  他擡手,撫摸著傅玄野的臉頰。

  「師弟,別生氣了,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桑言猜傅玄野應該不喜歡那白玉,掉地上了也不讓撿起來。

  還好他準備了其他禮物。

  桑言從懷裡掏出來一包冒著熱氣的糖炒栗子。

  桑言咧嘴笑起來:

  「香吧!快嘗嘗,可好吃了。」

  桑言吞咽口水,盯著傅玄野,表情認真。

  桑言趕緊剝開一顆,餵到傅玄野嘴邊。

  傅玄野抿著唇,冷冽的眼神看過來。

  桑言的手腕被他擒住,傅玄野的力氣很大,手腕上很快出現兩道紅痕。

  剝好的栗子沒拿穩,掉在地上。

  桑言看著地上的栗子,心裡酸溜溜的。

  他咬緊唇瓣,儘管手腕疼得要斷了一般,他嘴上半個字不吐露。

  「哥哥,這樣,就想矇混過關嗎?」

  桑言垂下頭:

  「我不知梨花院,是那種地方,只是想到酒樓喝點酒。」

  手腕很痛,傅玄野似乎又用了些力,桑言恍惚間,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傅玄野不吭聲,夕陽落下,耳邊是呼嘯的風聲,把桑言額前的碎發吹得凌亂不堪。

  「最後是見到了一個琴技高超的男子,就和他探討了一下琴技,再無其他了。」

  「哥哥既然清白,為何不讓肖虎跟著?還要對他用毒?」

  桑言望著傅玄野,從他眼底看到一絲殺意。

  桑言才意識到,自己若是不好好回答,恐怕肖虎也得和他一起遭殃。

  「肖虎攔著我,堅決要帶我離開,我不得已才……」

  「所以,那梨郎究竟長什麼樣?能把哥哥迷得神魂顛倒!」

  桑言沒辦法解釋。

  儘管現在系統下線了,他還是沒辦法和傅玄野說自己的來歷,說鹿離的來歷。

  就算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沒有,只是覺得他彈的曲子好聽而已,那梨郎十分高冷傲氣,我們只是隔著紗簾對話了幾句,什麼都沒發生。」

  「所以,哥哥想和他發生些什麼?」

  桑言發現自己越描越黑,索性閉上嘴,不敢再做解釋。

  眼巴巴望著傅玄野,想去扯他的袖子,又被傅玄野冰冷的眼神嚇住。

  傅玄野眸底燃燒著一團火,他臉色陰沉下來,鬆開桑言的手腕。

  「師弟倒是很期待,想馬上見一見那梨郎,向他請教,要如何才能博得哥哥親睞……」

  傅玄野轉身,桑言抓住他的胳膊。

  「師弟,你想幹嘛?」

  傅玄野嘴角掛著一抹嗜血的笑意:

  「殺人。」

  桑言嚇得渾身一顫,雙腿發軟。

  他站起身,整個身子的重量靠在傅玄野的身上,似乎在拖著傅玄野。

  傅玄野微微眯眼,手掌捏住了桑言的下巴,力量大得要把桑言的下巴卸下來。

  「怎麼?哥哥捨不得?」

  桑言眼珠子不停往下掉,委屈巴巴喊著:

  「師弟,輕些,我好疼啊!」

  桑言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哭腔,好不可憐。

  他明顯感覺傅玄野手上的力度小了些。

  桑言乘機掙脫開,抱著傅玄野的腰,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

  「師弟,我腿疼,好疼啊!」

  桑言耳朵貼著傅玄野的胸口,聽著他凌亂的心跳聲。

  「你可知我為何要向那梨郎請教琴技?」

  傅玄野抿唇不語,桑言泄憤一般捶了一下傅玄野堅硬如鐵的胸膛。

  「都是因為你!」

  桑言把鼻涕眼淚都蹭在傅玄野的身上,埋怨道:

  「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肖虎是你的人,不把他迷暈,他回來一定會告訴你。」

  桑言等了片刻,也沒等到傅玄野的回應。

  他把臉埋在傅玄野的胸膛上,只露出後腦勺和耳朵尖。

  還沒說話,他白皙的脖頸和耳朵,先泛起一層紅暈。

  「我是為了給你準備生辰禮。」

  桑言話音剛落,就聽見傅玄野的冷笑。

  「哥哥,你知道,我從來不過生辰。

  若是推脫,找理由,也應該找個像樣些的。

  哥哥說是為了結契大典而準備,師弟心裡也會好受些。」

  桑言擡起頭,他目光炯炯地盯著傅玄野:

  「以前沒過,是因為我不在,以後的生辰,我想陪著師弟。每一個生辰,都要過得獨一無二。」

  桑言說的太快,太大聲了,到最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他一張臉咳得通紅,半響後,傅玄野的手才貼著桑言的後背,輕輕安撫。

  「哥哥說的謊言太多,師弟不敢相信。」

  桑言心虛得不敢擡起頭,他沒辦法陪著傅玄野過每一個生辰。

  再有幾個月,他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桑言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有些懊惱,怎麼突然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桑言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傅玄野打橫抱起。

  「不過,我會時時刻刻監督著哥哥,不會給哥哥離開的機會。」

  桑言勾著傅玄野的脖子,看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頜,出了神。

  傅玄野不是鹿離口中那樣的人。

  桑言情意被他利用,那樣,他離開的時候,傅玄野就不會難受了。

  桑言鼻子發酸,喉嚨有些哽咽。

  傅玄野垂下頭,嘴角微微上揚。

  「看什麼呢!」

  桑言把頭埋進傅玄野懷裡,聽著傅玄野輕笑出聲。

  「哥哥喜歡,可以隨便看。」

  桑言「嗯」了一聲,便不再擡頭了。

  傅玄野走到裡屋,把桑言放在床榻上,高大的身軀壓在桑言上方。

  「哥哥,你只能看師弟,不能看其他人。」

  傅玄野的眼底一片陰翳:

  「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

  我捨不得動哥哥,但對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多心慈手軟了。」

  桑言捧著傅玄野的臉頰,主動揚起腦袋,在他唇邊親了親。

  「我的眼中只有師弟,其他人都沒有師弟好看,有算有,我也不喜歡。」

  這話似乎對傅玄野很受用。

  傅玄野冷酷的表情像是一塊寒冰,逐漸融化。

  「哥哥,你別騙我……」

  桑言吻住傅玄野的唇,堵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傅玄野的喜歡有多重呢?

  再重的喜歡,也會被背叛,欺騙,時間所沖淡。

  傅玄野像是一隻被喚醒的野獸,很快就化被動為主動,掌握了節奏。

  桑言被傅玄野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敗下陣來。

  他只覺嘴唇發麻,推著傅玄野的胸膛,喊著不要了。

  然後又被傅玄野堵住了嘴巴。

  桑言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他抱著傅玄野的腰肢。

  若是雙修可以緩解傅玄野體內正邪兩股力量,那雙修也未嘗不可。

  在離開前,可以把這具身子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桑言呼吸粗重,他已經感受到傅玄野身體的變化。

  但傅玄野也只是吻著桑言的唇瓣,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桑言透過傅玄野嗜血的眼眸,能看到他內心深處,隱忍著的欲望。

  桑言抓緊傅玄野的衣服,聲音很軟。

  「師弟,要,要不要雙修?」

  傅玄野的動作明顯僵住,吻著桑言的動作都變得粗暴起來。

  他嗓音低沉,帶著一股克制的性感:

  「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嗎?」

  桑言舔了舔酸麻的嘴唇,怯生生地點頭。

  傅玄野的動作徹底停了下來,緊貼的身軀退開了些,看桑言的目光帶著探究。

  桑言臉頰滾燙,不知所措地盯著傅玄野。

  這樣主動求著傅玄野雙修,還被傅玄野晾在一邊的感覺,太羞恥了。

  傅玄野的大掌伸過來,桑言下意識閉上眼。

  額頭上被寬厚冰涼的手掌覆蓋住:

  「哪裡不舒服?」

  桑言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傅玄野。

  「沒,沒有。」

  傅玄野嘆了口氣,翻身坐在床榻邊。

  桑言身上的衣服散開,他扯過薄被,蓋在身上。

  看著傅玄野的背影,不知道要不要再提一次。

  桑言偏頭,看向傅玄野鼓起帳篷的位置。

  也許是桑言的眼神太過炙熱,傅玄野的大掌覆蓋在桑言的眼睛上,嗓音啞得不像話。

  「別看!」

  桑言吞咽口水,問道:

  「那個,需要我幫忙嗎?」

  傅玄野鬆開手,桑言的視線有意無意瞥過那個地方。

  傅玄野此刻已經換了一件十分寬鬆的長袍,但依舊遮擋不住風光。

  有些大得嚇人。

  「哥哥,求你別招我了。」

  桑言撇嘴,說實話,他也有些害怕。

  傅玄野半蹲下身,在桑言額頭上吻了吻:

  「是哥哥說,這些事,應該留到,結為道侶後,才能做的,怎麼一副遺憾的模樣。」

  桑言縮脖子躲開:

  「才沒有。」

  「哥哥,師弟有事,離開一會兒,很快回來,你早些休息吧!」

  不等桑言點頭,傅玄野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房間裡。

  桑言盯著天花板。

  傅玄野若真是為了調和體內兩股力量,想和自己雙修。

  自己都主動了,他還要忍著受苦。

  桑言嘆了口氣,又摸出袖子裡,鹿離塞給他的玉佩。

  看來,要開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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