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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有人來了!

2024-09-14 18:11:54 作者: 堯言Na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有人來了!

  桑言身子抖如篩糠,他閉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傅玄野金色的靈力鑽進桑言的身體裡,順著桑言的經脈,四通八達。

  一股熱流流經四肢百骸,全身的骨頭酥酥麻麻的,桑言仰起頭,忍不住嗚咽出聲。

  傅玄野增加靈力的強度,桑言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衝擊力,後腰向上弓起,身體朝傅玄野的懷裡貼近。

  傅玄野嘴角勾著一抹壞笑,張口咬住送上門的獵物。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桑言小巧可愛的喉結,又使壞般,輕輕用牙齒磨咬。

  桑言抓住傅玄野髮絲的手指鬆了力道,虛虛環住傅玄野的脖子。

  桑言用最狠的語氣喊道:

  

  「我不要你的靈力,傅玄野,你的靈力好兇,不要,嗚嗚……」

  桑言的語氣很軟,帶著可愛的鼻音,可憐又無辜。

  傅玄野舌頭舔了舔犬齒,摟住桑言的腰肢,用天真陽光的表情,說著邪惡無情的話:

  「哥哥,現在才剛開始,得學會好好享受,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話音剛落,傅玄野無情地咬住桑言突出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桑言目光有一瞬間失神,他仿佛被人拋向萬里高空,又重重跌進柔軟的棉花里。

  鼻尖縈繞著獨屬於傅玄野的松木冷香的味道,充滿安全感的同時,又帶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讓人喘不過氣來。

  「哥哥!」

  傅玄野湊在桑言耳邊,一聲聲喊著這兩個字。

  桑言眨巴眼睛,視線變得清晰起來。

  傅玄野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閃著耀眼的光芒,他像只討賞的大狗,若是身後有尾巴,應該已經搖上天了。

  「哥哥,身子可還有不適之處?」

  桑言還沉浸在剛剛被靈力侵蝕的餘韻中,半個字都說不出。

  傅玄野又親昵地湊上來,親桑言的鼻尖,嘴角,臉頰……

  桑言皺起眉頭,聲音冷淡道:

  「鬆開!」

  也許是看桑言已經沒有力氣了,或者傅玄野玩夠了捆綁遊戲。

  他好說話地鬆開桑言的手腕。

  桑言側過身躺著,拿肩背對著傅玄野。

  「出去!」

  桑言的聲音哭過,格外沙啞,吼出來時,氣勢全無,別有一番勾人的風味。

  一副清冷美人,被欺負慘了,啞著嗓子讓人滾,卻讓人想更加肆無忌憚的把人弄哭。

  傅玄野喉嚨發緊,下腹一陣燥熱。

  桑言的一顰一笑,都足夠引爆傅玄野內心深處,最原始的炸彈。

  他雙手撐在桑言身側,將人圈在懷抱與臂膀之間。

  「哥哥很討厭師弟嗎?這麼不情願和師弟親近。」

  桑言把臉埋進躺椅里,手掌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傅玄野被無視,也不惱。

  他寬厚的大掌捏住桑言的腰,有技巧的揉捏著。

  桑言的腰部有痒痒肉,被傅玄野這樣玩弄,就像被人捆住雙腳,用羽毛輕輕撩撥腳心。

  桑言扭著腰肢想要躲避,卻逃不過傅玄野的魔爪。

  桑言咬緊下唇,抑制住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可他最怕癢了。

  桑言在傅玄野的懷裡抖個不停,唇瓣都咬出血了。

  耳旁傳來傅玄野低笑的聲音:

  「哥哥,求饒的話,可以放過你哦!」

  桑言一點也不想理會傅玄野。

  他知道和傅玄野硬碰硬,吃不到好果子。

  但誰讓他第一次拉下臉皮,主動示好,卻被傅玄野會錯意,給他強加一頂想要做那種事的帽子。

  桑言簡直悔不當初。

  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服軟是不可能的。

  桑言轉頭,滿臉淚痕盯著傅玄野:

  「真的?」

  傅玄野嘴角的笑意壓制不住,十分認真地點頭。

  「當然,師弟什麼時候騙過哥哥!」

  傅玄野的表情和話語都格外真誠,那隻手不再作亂,停下來耐心等著。

  桑言吞咽口水,張了張嘴,話沒說出口,臉卻先紅透了。

  桑言手掌捂著臉:

  「師,師弟,別欺負我了!」

  一說出口,桑言就已經厭棄自己了。

  說好的要強硬到底的啊!

  桑言你這個軟骨頭。

  主要對面是傅玄野,叫他怎麼強硬得起來。

  傅玄野就是桑言命里的劫。

  桑言透過手指縫隙,去看傅玄野。

  「哥哥,師弟才不捨得欺負哥哥。」

  傅玄野嘴上說著,但手上的動作不停,他觸摸上桑言僵直的脊背,手指在桑言後背寫著什麼。

  「哥哥還有哪裡疼嗎?」

  傅玄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剛剛被逗弄的桑言本就處于敏感期,被傅玄野貼著耳朵說話。

  他腰肢不受控制亂顫起來,嗓音也格外沙啞:

  「沒有,沒有不舒服。師弟,放開我,好不好?」

  傅玄野輕笑一聲,牙齒咬住桑言的耳垂,輕輕拉扯。

  舌頭舔了舔桑言的耳廓。

  桑言像是觸電般,身體彈起。

  他低聲啜泣著:

  「你又欺負我。」

  傅玄野悶笑起來,桑言能感覺到他胸腔震動的幅度。

  「哥哥,師弟在幫你治療頭痛啊!」

  桑言躲不開,伸手捂著耳朵,眼底寫滿了驚恐。

  「你就是在欺負我。」

  桑言抿了抿嘴唇:

  「求饒了,你也不放過,你就是個騙子。」

  傅玄野張嘴,咬在桑言白皙的手腕上,牙齒硌到桑言的腕骨,有些疼。

  桑言的眼淚撲簌簌掉下來,倔強地不想發出聲音。

  「都怪哥哥太可愛了。」

  傅玄野俯下身,去親桑言腫起來的眼睛。

  「哥哥,別哭,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只要哥哥贏了,師弟就給哥哥想要的獎勵。」

  桑言閉上眼睛:

  「我才不信你說的話。」

  「真的不玩嗎?」

  傅玄野的牙齒磨著桑言的脖頸,鋒利的犬齒壓著脆弱白嫩的皮膚,有些刺痛。

  略帶威脅的語氣,在桑言腦子裡迴蕩起來。

  桑言覺得,自己要是說不玩,那強大的犬齒,就會把他的脖子咬斷。

  傅玄野極具有侵略性,他的野性是刻在骨子裡的,表面再溫柔,靠近了也會有很強的壓迫感。

  「你會不會又騙我?」

  桑言顫巍巍道。

  傅玄野嘴角高高揚起,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他用腦袋蹭了蹭桑言脖頸:

  「哥哥 ,師弟什麼時候騙過你。」

  桑言鼓起腮幫子,想說剛剛就騙了不止兩次。

  一遍遍上當的自己才是沒救了。

  傅玄野戳了戳桑言的臉頰,在他唇邊親了親。

  「那就開始了。哥哥猜出師弟寫的字,就算哥哥贏,如何?」

  傅玄野穩住桑言側躺的身子,指尖在桑言後背寫完。

  桑言只覺後背冰冰涼涼的,像是有隻蟲子在後背爬行,他努力控制著發抖的身子,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

  「哥哥,是什麼字?」

  桑言喘息幾下,努力回憶傅玄野寫的字,他眨巴著眼睛,不確定道:

  「吾?」

  傅玄野表情有些激動,湊上來吻住桑言的唇。

  「哥哥真厲害,這次要換個難一些的。」

  傅玄野在桑言後背繼續寫著,冰涼的手指像是燒紅的烙鐵,觸碰過的皮膚滾燙灼熱。

  傅玄野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這次哥哥一定猜不出來。」

  桑言體內的勝負欲被勾起,他眯了眯眼:

  「心!」

  傅玄野瞳孔微縮,臉上的表情有些懊惱:

  「就不信難不倒哥哥。」

  桑言嘴角勾起,沉浸在和傅玄野的猜字遊戲中,完全忘記了和傅玄野的約定。

  他閉著眼,全神貫注感受著傅玄野手指的移動。

  這次的字有些複雜。

  傅玄野的手指停下來,注視著桑言的眼瞳:

  「猜不出來了吧!哥哥,你要輸了。」

  桑言皺起眉頭,不服氣道:

  「再寫一遍,我一定能猜出來了。」

  傅玄野湊近,親了親桑言翹起來的嘴巴。

  「好吧,再寫十遍哥哥也猜不出來。」

  傅玄野緩緩寫完,桑言已經確定了心的字,他得意洋洋盯著傅玄野:

  「悅字,喜悅的悅。」

  傅玄野在桑言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

  「哥哥,你很厲害,但接下來這個字,你不一定能猜出來。還要繼續玩兒嗎?」

  桑言自信點頭:

  「沒有任何字可以難倒我。」

  傅玄野在桑言後背繼續寫起來,不等傅玄野寫完,桑言學會了搶答。

  「是汝。」

  傅玄野手掌往上,輕輕捏住桑言的脖頸,桑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我猜對了嗎?」

  傅玄野將桑言緊緊摟在懷裡,他逼近桑言,炙熱的呼吸都噴灑在桑言臉上。

  「哥哥猜對了,四個字連起來,怎麼讀?」

  桑言脫口而出:

  「吾心悅汝……」

  這四個字像是一把火,直接將傅玄野的理智燃燒殆盡。

  桑言在心裡絕望地哭喊起來。

  誰來救救孩子吧!

  突然,門口的鈴聲響了起來。

  傅玄野的動作沒停。

  桑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股靈力從身體裡飄出去,把門打開了。

  不管來的人是誰,都是他的福星。

  桑言著急地扭動身子,抗拒傅玄野的接觸。

  「傅玄野,有人來了,你快放開我啊!」

  傅玄野眉眼都笑彎了,用最漂亮的臉蛋說著魔鬼般的話。

  「原來哥哥喜歡被人觀摩,既然是哥哥贏了,師弟一定會盡全力滿足哥哥。」

  桑言覺得自己的腦子壞掉了,才會一次次掉進傅玄野設置的陷阱里。

  他側頭看向門外。

  腳步聲逐漸靠近,傅玄野一揮手,擋住溫泉的屏風裂開,正對著的大門敞開著,兩具身體一覽無餘。

  肖鷹站在門口行禮:

  「尊主,屬下有要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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