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給你摸尾巴
2024-09-14 18:10:28
作者: 堯言Na
第九十五章 給你摸尾巴
傅玄野悶哼一聲,摟住桑言纖細的腰肢。
他眼底布滿壓制不住的火焰,喘著粗重的呼吸,聲音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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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抱歉。」
下一秒,桑言就被傅玄野壓在石床上。
傅玄野護著桑言的後腦勺,額頭抵著桑言的額頭,小雞啄米般,吻了吻桑言汗濕的鼻尖。
傅玄野喉結動了動:
「哥哥!」
傅玄野目光灼灼盯著桑言嫩紅的唇瓣,那裡像是熟透的櫻桃,格外誘人。
他沒有猶豫,低下頭,像是對待稀世珍寶,淺淺一吻。
「好甜,哥哥!」
傅玄野把頭埋進桑言脖頸處,模仿著桑言,在他頸側留下一個牙印。
但傅玄野捨不得用力,擔心弄疼桑言,留下的痕跡很淺,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傅玄野不滿,唇瓣貼著桑言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皮膚,微微用力吮吸一口。
放開後,便看見一抹紫紅色的小花。
他嘴角上揚,又湊在另一邊,做同樣的動作,他想把桑言全身都打上屬於自己的記號。
桑言做夢被一隻巨型狼王抓住,叼著他回到巢穴。
狼王龐大的腦袋湊在頸側嗅聞,銳利的獠牙磨著他頸側的血管,似乎在考慮,如何咬斷他的脖子。
桑言屏住呼吸,害怕得一動不動。
「別,別吃我!」
那狼王擡起頭,帶著倒刺的舌頭往上,舔過桑言的每一寸臉頰。
桑言被狼王的口水糊了一臉,羽毛輕撫一般的觸感滑過臉頰,似有若無的癢意讓桑言忍不住想躲。
他躲不開,受不住了,便伸手去推狼王的腦袋,被那狼王輕易躲開,舌頭纏上桑言的手指。
桑言像是摸到燙手的山芋,猛地縮回手。
可指縫間早已扣上一雙大掌,比桑言纖細的小手大上一圈。
十指緊扣,將桑言的小手包裹得嚴嚴實實。
兩人的無名指上,纏繞在一起的紅線十分顯眼。
狼王變成了傅玄野,他嘴角帶笑,眸底柔情似水,看人時的目光炙熱燙人。
桑言感覺身體都變得熱起來,他本能想躲開,卻無路可躲。
他腦海中知道,師弟不是狼,這是夢境,只要醒過來,夢境就會結束。
師弟也不會這麼凶地抓著他不放手。
面前的傅玄野不說話,只是緩緩靠近。
近到稍微動一動身體,兩人的唇瓣就會碰到。
桑言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儘管是在夢境中,此刻的場景,要比任何恐怖片都要可怕。
桑言能清晰感受到,傅玄野呼吸時,噴灑出來滾燙的溫度。
桑言只敢吸氣,不敢吐出來,都要把自己憋死了。
桑言一雙貓兒眼,死死盯著眼前的傅玄野。
想讓他離遠些,但又害怕碰到傅玄野,也不敢說話。
就在大腦缺氧,快要窒息的瞬間。
傅玄野直接湊了上來,貼著桑言的唇瓣,用充滿磁性的嗓音道:
「哥哥,呼吸!」
傅玄野的聲音有種蠱惑的魔力,桑言張開嘴,氧氣從口腔中渡進來,還有……
桑言瞪大眸子,身子瞬間化作一潭死水。
傅玄野鬆開了抓住的手,換做摟住桑言的腰。
桑言還是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只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落下。
傅玄野沒有停下,洶湧的靈力進入桑言的身體。
桑言的淚腺像是決堤的洪水,他控制不住。
就在傅玄野擡起頭時,桑言伸手捂住自己的臉。
傅玄野吻了吻桑言的手背,聲音透著一股桑言沒有察覺的危險:
「哥哥討厭師弟嗎?」
桑言搖頭。
「哥哥,把手拿開。」
桑言搖頭。
「哥哥流淚是因為師弟嗎?」
桑言搖頭,又點頭。
傅玄野露出鋒利的犬齒,磨著桑言的手背,語氣惡劣的威脅道:
「哥哥不讓師弟看,師弟就咬哥哥了。」
桑言張開手掌,透過縫隙看傅玄野。
他聲音委屈,帶著哽咽,朝著傅玄野兇狠地吼道:
「你不要出現在我的夢境裡了!」
「每次都要如此欺負我!」
「師弟最壞了。」
傅玄野愣住,半響才反應過來桑言話中的意思。
「哥哥,經常夢見,壞師弟?」
桑言嘴巴已經腫了起來,兇狠地目光瞪著傅玄野。
與其說是師弟壞,更壞的是如此臆想師弟的自己。
桑言覺得無地自容。
他再次遮住臉:
「所以不要再欺負我了。」
傅玄野親了親桑言的額頭。
「哥哥,這不是欺負,是喜歡!」
桑言更加羞愧,暗罵自己不要臉。
怎麼能幻想,傅玄野對自己存在那樣的心思。
桑言簡直無地自容:
「別,別再說了。」
手背上驟然一痛,傅玄野要把骨頭都咬碎一般,咬著桑言的手指。
「哥哥身上真香,就從手指開始吃掉好了。」
桑言嚇得身子一抖,從夢中驚醒過來。
他正躺在床上,房間裡只有他一人,傅玄野不知去了何處。
桑言盤腿坐起來,運氣凝神,感覺修為竟然連升兩階,達到了金丹圓滿。
桑言被喜悅沖昏了頭,赤著腳下地,打算去找傅玄野。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走廊上對話的聲音。
「公子,這是慕流宗藥師新研究的金瘡藥,效果不錯……」
門虛掩著,桑言透過縫隙看過去,只看到傅玄野高大的背影。
「多謝慕小姐關懷,在下的傷已經痊癒,此藥還是留著,另作他用。」
此刻已是傍晚,夕陽落在傅玄野的身上,將他每一根髮絲都染上金色的光芒。
光彩奪目,讓人移不開眼。
微風拂過,吹起女子的衣擺,是素淨的淺紫色。
桑言瞪眼,是慕家二小姐,慕子弦!
大小姐慕尚欣除了鮮艷奪目的紅,不會穿其他顏色的衣服。
慕尚欣平時說話和糙漢子一般,不會如此溫柔。
桑言眉眼彎彎,看來秘境中,讓兩人共處一室,還有很有效果的。
慕子弦聲音如清晨的暖陽,被拒絕了也是大方一笑:
「公子在秘境中搭救子弦,還幫忙擊殺龍獸,助子弦順利通關,公子恩德如山,子弦無以為報。」
「擊殺龍獸也有慕小姐的功勞,非在下一人所為,既無恩德,也無需回報,時辰不早了,慕小姐請回吧!」
慕子弦對著傅玄野行禮:
「打擾公子,只是子弦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應允!」
傅玄野語氣有些不耐煩:
「何事?」
「公子帶出秘境那隻小狐貍,子弦能否見一見?」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起來,明明已經入夏,桑言卻覺周圍寒氣逼人。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抱,抱歉,是子弦多嘴了,子弦改日再來拜訪公子。」
桑言盯著傅玄野的後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慕子弦匆匆離開了別院。
傅玄野一步跨進屋子裡。
見著桑言赤著腳踩在地上,傅玄野舒展的眉頭皺起。
他強壯的手臂將桑言抱起來:
「什麼時候醒的?哥哥。」
桑言嚇了一跳,手扶著傅玄野的肩膀:
「啊!放我下來啊,師弟。」
「不放,誰讓哥哥不愛穿鞋。」
「馬上就穿,我只是醒來,發現你不在,有些著急,忘記穿了。不是故意不穿的。」
傅玄野很自然把桑言放在腿上,摟著他的腰肢,幫他穿好鞋襪,才把人放開。
桑言臉頰發燙,坐在傅玄野對面,倒了一杯茶,來緩解驟然加速的心跳聲。
「師弟,剛剛來找你的人,是誰啊?」
桑言明知故問。
「慕家二小姐,和顧冷有婚約那位。
哥哥不認識嗎?在秘境裡,哥哥還想跟著那位小姐,拋棄師弟了。」
桑言撇嘴,師弟也太記仇了吧。
看來師弟對慕子弦態度不好,完全是因為自己當初惹他生氣的原因。
「師弟,難道你還沒消氣嗎?」
傅玄野抿唇不語。
桑言嘆了口氣,還真是被他猜對了。
慕子弦可是對顧冷都愛答不理的,會主動來給傅玄野送藥,想必是對師弟有好感的,可不能浪費了這來之不易的感情。
桑言吞咽口水:
「師弟,要怎麼樣你才能消氣。」
傅玄野並不生桑言的氣,他只是討厭靠近桑言的人。
他想把那些人通通殺光,可為了釣出後面的大魚,有些人暫時還不能動。
傅玄野這才格外鬱悶。
桑言緊張又無措的眼神,像是貓爪子在抓撓傅玄野的心臟,不疼,卻心癢難耐。
讓他很想繼續重複,在識海里做的事情。
這種邪惡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被傅玄野狠狠碾碎了,他對著自己的神魂就是一掌。
傅玄野悶咳出聲,臉色越發陰沉。
桑言靜靜等著,沒等來傅玄野的回答,只等來越來越黑的臉色。
他絞盡腦汁,想到一個法子,道:
「師弟,只要你不生氣,就給你摸尾巴。」
桑言話音剛落,就見傅玄野眸底閃過一絲亮光。
桑言唇角揚起,他就知道,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不喜歡毛茸茸。
傅玄野目光落在桑言的脖頸處,那裡還有淡淡的痕跡,沒有消散。
傅玄野喉結動了動:
「哥哥,可以摸到消氣為止嗎?」
桑言點頭。
傅玄野對著桑言張開手臂:
「哥哥,過來,坐我腿上!」
桑言皺了皺眉,身體往後縮了縮:
「可是,我不會變成狐貍。」
傅玄野嘴角高高揚起:
「沒關係,哥哥,師弟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