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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廢棄工廠調查(2)

2024-09-14 17:41:47 作者: 夏滿分

  第96章 廢棄工廠調查(2)

  為了調換灰原雄的委託,荊特意去找了一趟勘解由小路秀臣。

  當然對方也不可能無條件地答應荊的請求,他詢問了荊的目的,得到的答案是「想要更多表現的機會,快速晉級。」

  「有上進心也不是什麼壞事。」秀臣很是講究地用杯蓋撇了撇茶沫,隨口道,「只是別耽誤了我交給你的事就好。」

  「明白。」

  這還是荊讀取完這一年來的記憶後才知道的事。

  原來秀臣不甘心於僅僅用一個夏油傑來制衡五條悟,還想從五條家挖掘一個「可塑之才」作為他的臥底。於是,他就看上了和荊同一年入學的五條悟堂弟,五條勉,讓荊去試探一下五條勉的心意。

  五條勉是個相當極端的兄控,但他對堂兄的心思一直都埋藏在心裡,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秀臣之所以覺得五條勉「可用」,是認為五條勉被五條悟蓋去了光芒,心中必有不甘,說不定加以引導,就會對五條悟心生憎恨。

  荊知道秀臣的想法之後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要是這老東西之後發現了五條勉是個為了五條悟什麼都敢做的瘋子,怕不是要懷疑自己這大幾十歲的歲數白長了。

  人性的複雜程度遠遠超乎他的想像。

  荊當然是不可能傻兮兮地撞到五條勉的槍口上的,打算拖延一段時間再如實相告,讓秀臣趁早死了拉五條勉入伙的心。

  ……

  找完秀臣的當天下午,灰原雄那邊就收到了委託調換的通知,把手頭的資料移交給了夏油傑和荊。

  灰原雄比較粗神經,讓他退出這次委託任務他就老老實實地退了,很開心地買了演唱會的門票打算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七海建人就沒那麼好糊弄了。

  灰原雄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後,抱著一沓資料的七海建人立刻就轉向荊多咄咄逼人地開口了:「是你做的吧?為什麼要把灰原換走?」

  少年時期的七海建人話少卻渾身帶刺,而且根本不懂什麼叫做圓滑,和面前這兩個人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他從入學以來就一直和灰原雄搭檔,雖然對方在實力上有所欠缺不如他,但兩人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磨合得還不錯。

  忽然拆走他的任務搭子這件事對於七海建人來說,就像拆散一對相處得還不錯的情侶一樣莫名其妙而又令人不快,所以他需要荊給他一個理由。

  荊望著面色不快的七海建人,有點背後冒汗了。

  因為他知道以這個人的性格,絕對不會相信什麼直覺什麼預感。七海建人是非常實在的經驗主義者,比起感覺更相信自己的經驗和雙眼切實看到的東西。

  「你別生氣,七海君。」夏油傑立刻就站出來幫荊打圓場,「其實是因為高專之後想推行不同年紀混搭由三年級來帶隊的模式,所以先拿這次委託試一試。灰原君這段時間會先和勉君一起先跟著悟,你和荊君就跟著我。」

  夏油傑故意問:「還是說,你比較想跟著悟那邊嗎?」

  果不其然,七海建人立刻否認:「不。」

  「我渾身的細胞都在拒絕和那個傢伙搭檔。」

  少年七海心中有一個很簡單粗暴的等式:

  咒術師=瘋子,五條悟=瘋子中的瘋子。

  因為他的心理一直都很穩定,但每次只要一和五條悟見面,這個高專人形禍害就會狠狠地霸凌他的精神狀態。

  相比之下,顯然是夏油傑更容易讓人接受。

  最起碼看上去還是個正常人。

  進行了一番自我調解後,七海建人把手裡的紙質資料放在了桌面上。

  「時間不多了,明天出發之前我們要先梳理一下委託的情況。」

  ……

  七海建人站在白板前,用手中的黑色馬克筆在上面寫寫畫畫。荊和夏油傑坐在桌邊擡頭看著,像兩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七海建人已經提前做過一些功課,並且見過委託人和警察詳細了解了情況,對這次委託最為清楚。一直以來在與灰原雄的搭檔過程中,他也是作為核心負責梳理情況和制定作戰計劃的那一個。

  「這座廢棄工廠屬於京濱工業區,地理位置上位於東京和橫濱的交界處,在廢棄之前是製造汽車零部件的。」七海建人道,「委託人就是這座工廠的主人,這兩年汽車行業不景氣,他打算轉行,給原來的工廠申請了破產清算後便請了兩名保安看著廠子。接著兩個月過去,等他忙完了準備著手重新布置工廠去新行業闖蕩的時候,就發現守著工廠的兩名保安不知所蹤了,但工廠里的東西都還在。」

  「過去一周的時間裡,神奈川縣警已經對案件進行了偵察,卻只找到了保安們的衣物和隨身物品,其他一無所獲。」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荊皺起眉,「會不會是屍體被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橫濱和東京都沿海,作案人也有把屍體投海的可能性。

  「不會。」七海建人搖了搖頭,「這正是奇怪之處,工業區到處都是工廠,所以攝像頭也安了不少,幾乎沒有死角。但不管是哪個攝像頭都沒有拍到可疑的人物或者車輛進出廢棄工廠,兩個保安是在進入工廠之後突然不見的。」

  「因此,神奈川縣警認為這是很有可能是一起特殊案件,才移交給了特殊事件搜查課,最後轉到了我們的手上。」

  夏油傑道:「普通監控拍不到詛咒,還得我們實地去看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詛咒作祟啊。」

  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由於案件還沒能定性,目前手頭的線索也非常少,想做一份詳細的調查規劃都難。因此三人共享完信息後,還是決定先實地看過之後再做具體的計劃。

  七海建人有事先走一步,小會議室里就剩下荊和夏油傑兩個人,荊還在看手頭的紙質資料,時不時用手上的紅筆在上面勾勾畫畫的做筆記。這是刑警時期留下的習慣,每一份案件資料荊都會看得很仔細,以免出現疏漏。

  有的時候,真相就藏在被忽略的細節之中。

  夏油傑本來也打算出去了,看到荊沒有要走的意思,便重新坐在了他的身邊,目光掃過他手上的文件。

  荊在看其中一名失蹤保安的資料,用紅筆圈起了這個人的姓氏。

  「雲母真一郎……」夏油傑喃喃道,「雲母是很少見的姓氏啊。」

  「是啊,很少見。」荊眉心微蹙,視線落回這兩個漢字上,「但很巧的是,我正好知道一個姓雲母的人。」

  而剛才七海建人還在場的時候,他之所以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口,是因為那個人——

  「是我爸在企業上班時的主管。」

  夏油傑的臉色也微微變了:「你是覺得,這起案件可能也和那個F先生有關?」

  荊點了點頭:「關於那個F先生的線索太有限了,所以哪怕只是一丁點可能性,我也必須要去懷疑。」

  荊害怕自己會錯過真相。

  「我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這位姓雲母的主管曾經到我們家裡來做過客。」荊說,「因為這個姓氏的發音比較少見,我半天也念不對,所以他還專門教了我『雲母』的讀法,我印象就格外深刻。」

  那個時候荊的年紀太小了,雲母大叔過來他們家做客的那天具體都做過什麼說過什麼,荊也記不太清楚。他只記得自己終於念對大叔的名字時,對方很開心地抱起了他,摸著他的腦袋說:「要是我家那個臭小子也像荊君這麼可愛就好了。」

  沒錯,雲母大叔是有一個兒子的。

  雖然條件都對得上,但是還得確認一下他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才行,不能僅憑猜測。

  荊想了想,給這起案件的擔當刑警發了封郵件,請對方幫忙提供雲母真一郎父親的相關資料。

  好在這位刑警現在不忙,很快就把資料發了過來。

  「雲母力,曾任福永物流人事部部長。」荊一行行字掃過去,「死亡時間……」

  看到雲母力的死亡年份時,荊的瞳孔驟然緊縮。

  夏油傑意識到荊的異樣,立刻問:「怎麼了?」

  荊沉沉道:「雲母力去世的年份,和我爸一樣。」

  不僅僅是年份一樣,甚至連月份都挨得很近。今枝徹5月去世,雲母力7月去世,中間只隔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

  死亡原因那一欄,則寫著自殺。

  短短的「自殺」兩個字過於模糊了,荊需要知道雲母力到底是怎麼自殺的,又死在哪裡。在荊的印象之中,雲母力是個相當開朗樂觀的大叔,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會自殺的人。

  當然也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後來的幾年時間裡雲母力遭受過什麼重大打擊或者創傷,導致性格突變才走了極端。

  荊直接給擔當刑警打了一通電話。

  「橫溝警官。」荊省去了寒暄客氣地說,「很抱歉又要麻煩您了,我想請您幫忙看一下雲母力自殺的具體情況,既然是自殺的話,系統里應該有記錄吧?」

  那個年代電腦已經在日本普及了,數據應該在警察系統的資料庫里有存檔才對。

  橫溝重悟被外置發聲器發出的棒讀電子音嚇了一跳,頓了頓才出聲:「……你還真是清楚啊。」

  荊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又聊爆了,默不作聲。

  才十六歲的他要是表現得對警察系統的事太過熟悉,就顯得太可疑了。

  「我找到了。」過了幾分鐘,橫溝的聲音再次傳來,「雲母力死於跳海自殺,跳的是橫濱灣,屍體打撈了一周才撈上來,看照片基本上是面目全非了,還是多年後技術進步了通過遺體的DNA檢測才辨認出了身份,交還給了家屬安葬。」

  「我剛剛問了一下同部門的老刑警,說雲母力的自殺鑑定其實是存疑的,但當年橫濱的黑手黨猖獗,是警察都不敢隨便招惹的程度,他們當時也懷疑過雲母力是得罪了黑手黨才被沉江了,可迫於壓力也不敢繼續追查下去,最終就按照法醫的初步診斷定為了自殺。」

  橫溝重悟話中提到了橫濱黑手黨,似乎讓這件事的複雜性又增加了,也給荊提供了一種新的可能性。

  可荊卻隱隱覺得,雲母力的死未必就和黑手黨有關了。還有一種可能是,把雲母力推進橫濱灣的人知道警察不敢招惹黑手黨,所以才故意在黑手黨的地盤上殺了他,讓警察們放棄進一步追查,以此達到明哲保身的目的。

  「多謝您了,橫溝警官。」荊禮貌地朝對方道了謝,「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明天工廠見。」

  荊說完,正要掛斷電話,橫溝那邊卻陡生變故。

  他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張皇失措的聲音響起。

  「橫、橫溝警部,不好了出事了!」

  「進山里搜查的同事也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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