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78

2024-09-14 15:04:43 作者: s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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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節來源於𝓫𝓪𝓷𝔁𝓲𝓪𝓫𝓪.𝓬𝓸𝓶

  賀蘭月身上的過敏痕跡看上去已經完好。

  只是還留下部分抓痕。

  她的皮膚白皙, 抓痕明顯,看上去不悽慘,反而有些旖旎, 令人遐想。

  喻星洲正在看她的後背。

  賀蘭月後背上的抓痕似乎和其他位置上的抓痕不太一樣。

  因為想看的更清楚,喻星洲湊得更近了點。

  「你幹什麼?」賀蘭月趴著睡, 迷迷糊糊的問, 嗓音里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後背上的抓痕好像破了。」喻星洲微微蹙眉, 說的有些猶豫。

  趴著睡的賀蘭月用臉蹭了蹭枕頭,柔軟的頭髮覆蓋半張臉頰。

  「疼嗎?」喻星洲問。

  話音剛落,室內便響起一聲很清晰的悶笑聲。

  下一秒,賀蘭月微微擡起臉頰,太困了睜不開眼睛,她索性只睜著一隻眼睛,帶著點笑的看著他。

  臉上的神情仿佛在半撒嬌半抱怨的指著喻星洲的明知故問。

  喻星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賀蘭月臉上的神情從何而來。

  過了會賀蘭月翻了個身,她仍舊很困, 想再多賴會床。

  翻身之後,喻星洲總算看清楚。

  賀蘭月鎖骨上有兩個異常明顯的完整牙印。

  目光觸及在賀蘭月皮膚上那兩個牙印, 喻星洲無法控制的臉開始發燙。

  他伸出手想要摸,又下意識的縮了下。

  「是我咬的?」喻星洲的聲音很低。

  沉浸在半夢半醒之間的賀蘭月嗯了一聲, 不知是睏倦中的疑惑還是肯定的回答。

  她伸出手搭在喻星洲的腰上, 半響, 才像是從嗓子裡推出一句:「喻星洲,你有一顆牙齒好尖, 咬的我有點痛。」

  她側臉過來, 唇瓣殷紅, 有些紅腫。

  喻星洲:?!

  是我咬的嗎?

  喻星洲不記得了。

  他遵循內心的無措,一把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直接蓋在了賀蘭月的臉上。

  賀蘭月:……

  下一秒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轉身就走。

  「你睡完就不認帳,這什麼毛病啊?」身後賀蘭月慢悠悠坐起來,身上套著的睡意松松垮垮,領口紐扣鬆了兩個,露出大半肩膀。

  聞言,喻星洲真有點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

  他站在門邊,手指扣了下門框,回嘴道:「又不是我主動要睡的你。」

  聽到他這麼說,賀蘭月氣極反笑,擡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喻星洲垂眼,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

  坐在床上的賀蘭月耐心的等著。

  下一秒,喻星洲說:「可是你也咬我了。」

  他微微側過身,露出自己被咬的腺體。

  喻星洲:「兩清?」

  賀蘭月哼笑,沒說話。

  早上來不及做飯,喻星洲下樓買了早餐回來,回來的時候賀蘭月才洗完澡出來,她背後的傷口有點破皮,洗澡的時候齜牙咧嘴的忍痛。

  見狀,喻星洲立馬詢問:「今天我有點時間,你有什麼想喝的湯?我煮好了等你。」

  賀蘭月知道他在賣乖,伸手過去仿佛要擰他臉頰。

  喻星洲下意識的閉眼,拿油條的動作都頓在原地。

  只是下一秒賀蘭月親了他一下。

  !

  喻星洲神色微微一怔,眼睫睜開一點,視線落在賀蘭月的臉上。

  他正要回吻。

  很快,賀蘭月先做出了動作,張嘴就咬。

  叼著他的嘴唇不輕不重的咬了兩下。

  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唔……」喻星洲神色震驚出聲。

  賀蘭月已經退出去,佯裝無事一般,伸手撈過喻星洲面前的油條。

  她一臉平靜,和喻星洲商量:「我想喝上次你煮的那個蔬菜菌菇湯。」

  說完,她對著僵立在原地的喻星洲眨了眨眼睛,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說:「你站著幹什麼?快點吃飯,等會兒還要送我上班呢。」

  兩人對視片刻,喻星洲怒視著她,賀蘭月的視線和他在半空中對視幾秒就忍不住挪移開,唇角微微上揚。

  喻星洲大驚:「賀蘭月,你是狗嗎?!」

  賀蘭月淡定回覆:「那你是肉包子嗎?」

  安靜片刻,對話以喻星洲滿臉通紅坐下來泄憤一般咬油條為結束。

  ……

  倆人的婚期定在八月底。

  原因是柯嘉文跟喻星洲去拜了個道觀,裡面的大師給算過的時間。

  還有個原因是,看天氣,婚期定在八月二十一號,那天陽光明媚不灼熱,有風又不冷。

  幾乎是完美的一天。

  婚禮主要是喻星洲在跟著弄。

  賀蘭月太忙了,她天天上班沒有閒下來的時候,休息時間就跟喻星洲一塊出門看電影,吃飯或者看個歌劇。

  出乎意料的是,室外婚禮,只邀請了彼此的親朋好友,不對外開放本次婚禮。

  雖然已經開始商討婚禮的事宜,偶爾晚上倆人頭對頭還要商量賓客的位置。

  但是。

  倆人並沒有討論求婚的事情。

  這件婚禮前夕該早早完成的一項必要項目,倆人誰也沒提。

  好像就默契的認為結婚是必定的結果。

  周六總算抽出一整天的空閒,加上周五正常下班,賀蘭月到家才六點半,吃飯的時候,賀蘭月問:「明天去看看爸媽怎麼樣?」

  喻星洲正在給她剝蝦,聞言沒當回事,說了句好。

  桌子底下,賀蘭月擡腳輕快的踢了下他的拖鞋底,問:「那咱們是不是該買點什麼東西?」

  賀蘭月想著,應該先帶束花,花園裡的那些花正合適,還得買點別的。

  她看著喻星洲:「我不知道他們兩位老人家喜歡點什麼呢。」

  喻星洲才意識到賀蘭月說的爸媽是自己的父母。

  真的時間太久了,喻星洲垂眼笑了下,說:「喜歡我唄。」

  聞言,賀蘭月也跟著笑出聲,卻沒說什麼。

  確實。

  要說喻星洲那已去世的父母最喜歡的,肯定是他們那孤獨一人活在世上的孩子。

  「明天一去看看他們吧。」賀蘭月說。

  「嗯。」喻星洲將手中剝好的蝦遞向她的碗。

  賀蘭月低頭順勢叼走,溫熱的嘴唇擦過他的手指。

  喻星洲原本飄散的思緒頃刻間集中回來,他立刻看向對方,已經升起的熱度將藏在發下的耳朵染紅。

  他下意識的吞咽了下。

  賀蘭月叼走他手裡的蝦,坐直t身子,動作非常自然。注意到喻星洲還定在原地,她甚至不解的歪頭看回來,嘴唇輕抿,咀嚼著口腔內的食物。

  直至咽下,她開口:「怎麼了?」

  喻星洲慢慢收回手,訥訥道:「沒什麼。」

  即使各種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只是偶爾還會再賀蘭月親近自己的時候晃神片刻。

  周六一早,賀蘭月和喻星洲回了趟家。

  時間太早,清晨的五點半,賀蘭雪女士和柯嘉文先生尚在睡夢中。

  只有阿姨打著哈欠給賀蘭月開門,不禁笑著抱怨:「這麼一大早折騰人,準是阿月的主意。」

  賀蘭月豎起一根手指沖她噓了一聲,說:「我們一會兒就走,您先回去睡吧。」

  阿姨才不管他們兩個,開了門就回去。

  賀蘭月牽著喻星洲一路直奔花園,途中路過幾棵較為高大的樹,但被修剪的精緻,喻星洲不經意間注意到樹上停留的鳥窩。

  沒有別的緣故,主要是鳥窩的樣子太明顯了。

  明顯到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個人造鳥窩。

  「那是什麼?」

  喻星洲拽了下她。

  賀蘭月聞聲回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視線觸及那個明顯的人造鳥窩,賀蘭月想起點事情,臉上掛著點格外明顯的羞恥。

  他們停下腳步。

  賀蘭月聲音很輕,像是竊竊私語:「鴿子窩。」

  「鴿子窩怎麼在樹上?」喻星洲好奇道。

  賀蘭月掩飾性的咳了咳,說:「小時候不懂事去摸鳥蛋,結果後面鳥長大就不回來了,我爸媽為了哄我就買了幾隻鳥,養什麼飛什麼,就只好買了幾隻戀家的鴿子。」

  賀蘭月說的飛快,想飛快把這個事閒篇,拉著喻星洲就要走。

  一邊走,喻星洲笑:「就是為了哄你玩?」

  「嗯,小時候愛鬧。」賀蘭月回過頭,貼了下他的臉頰,見喻星洲聽說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就雙眼亮晶晶的。

  那樣子非常可愛。

  她也慢下了腳步,說:「我小時候超級愛鬧,那個時候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在,六個大人也架不住我一個小孩,我要什麼,家裡就給什麼,特別不好養。」

  面前的喻星洲聽著眼裡就帶著笑,仿佛已經看到那個特別不好養的賀蘭月。

  賀蘭月靠過去,用額頭碰了下喻星洲的額頭。

  「如果未來我們的孩子像我的話,你就會知道有多煩了。」

  說到這裡,她伸手摸了下喻星洲的肚子。

  掌心下喻星洲的腹部平坦,但隨著她的話,兩人仿佛真感覺到他肚子裡已經有個小生命一般。

  喻星洲垂眸,輕聲道:「我不會覺得煩的。」

  他的手同樣覆蓋上去:「我會覺得很高興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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