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69

2024-09-14 15:04:25 作者: s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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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69

  聞言, 傅采令看著喻星洲,心中慢慢湧上來一陣難言的情緒。時隔多年,雖然長久的沒有聯絡, 到他還記得當初的情誼,眼前聽到喻星洲親口說自己這些年過的還不錯, 傅采令也為他感到高興。

  傅采令說:「那就好, 等會兒我們同學聚會她也會跟你一塊去對吧?」

  「嗯, 上次我們說過了的。」喻星洲注意到攝像機在拍攝,他講話時嘴唇動作變得更小。

  重新坐在學校大禮堂里,旁邊坐著曾經的同學,而…賀蘭月也在前排坐著,想到這裡,喻星洲下意識的往前排賀蘭月的位置看過去,只能看到她隨意搭在扶手上的手臂,指節分明的手指頗有些不耐的輕敲著扶手。

  她旁邊坐著的人應該就是紀寧, 不知道紀寧說了些什麼,賀蘭月找了下, 擺放在扶手上的手擡起給了紀寧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他靜靜的看著,感覺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刻。

  就在這時, 賀蘭月回頭, 兩人的目光於半空中對上, 賀蘭月發現他一直在看著自己,不由得得意的沖他揚了揚眉。

  喻星洲有些不好意思的握拳在唇邊遮掩的輕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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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一直聽現任校長演講的傅采令聞聲看向他, 又順著喻星洲的視線往前看過去, 看到賀蘭月悄摸摸對著喻星洲比心的小動作。

  傅采令忍不住笑道:「你們感情真好, 就這麼會時間也記掛對方,要不要換個座位坐一塊啊?」

  聽出傅采令的揶揄, 喻星洲更是不好意思,他這人,越是覺得羞澀,面上表情越淡,這都是這些年上班後修煉的成功,唯有一些小處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親近的人不用辨別也能發現。

  喻星洲仍舊用一隻手握拳遮擋自己的表情,這次就沒有再往前看過去。

  前排的賀蘭月和紀寧則正在說下次吃飯的事情。

  她正兒八經道:「到時候你們不要亂開玩笑,給我點面子好吧。」

  紀寧皮笑肉不笑,繃著表情,乘火打劫道:「要面子可以,把你上次買的那個什麼收藏品給我一個。」

  賀蘭月開年飛國外參加的私人拍賣,其中有塊維多利亞女王佩戴過的戒指,上面的寶石像貓眼睛一樣璀璨絢麗。

  花了她不少錢,但是賀蘭月從小到大就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東西,從小自己買的,別人送的收藏了一保險柜,但職業特殊,只能偶爾休假的時候她帶著玩玩。

  在賀蘭月的保險柜里最特殊的就是一對王冠和胸針,是柯嘉文在賀蘭月成年的那年自己設計的珠寶。

  當時還上了新聞,因為那一對珠寶的設計傾盡柯嘉文的設計才能,也為柯嘉文打開了珠寶設計之路。

  賀蘭月成年禮上佩戴胸針和王冠,從扶梯上緩緩而下,天頂星光也不外如是,璀璨奢靡,熠熠星光,在當天全都只為她增添一絲光彩而已。

  聞言,賀蘭月:「你換一個。」

  「不要,我就喜歡那個!」紀寧無理取鬧道。

  「那個我早就送人了。」舞台上校長講話已經結束,大禮堂內爆發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賀蘭月和紀寧也眾人鼓起掌來,十幾秒後,掌聲停止,紀寧也扭頭一臉狐疑:「你哄我呢,我沒聽說誰收到你送的東西啊,你爸媽沒有,我爸媽也沒有,小鶴更沒有,又是誰說好話哄你東西?」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下,眼珠往後瞟了下,說:「又是送你對象啊t?」

  「昂,你換個。」賀蘭月絲毫不在意道。

  紀寧心想那怎麼沒見他帶出來過,似乎也沒聽過,同時又覺得自己發小手太松,還是得趁機薅羊毛薅個大的。

  光聽這群人發言就聽了兩個多小時,賀蘭月忍著哈欠差點睡著,旁邊的紀寧更過分,好幾次讓賀蘭月給自己盯著點鏡頭,他手一撐下巴,裝著還在聽,人早就夢遊整個校區。

  賀蘭月也困,但是待會兒就走優秀校友發言,她還等著聽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優秀校友發言,禮堂坐著的一大半人都已經有些昏昏欲睡,離開校園這麼多年,講話的老師也升了領導,但是那個講話拖長調子的習慣還是沒有改過。一群人簡直夢回少年期。

  喻星洲擡腳走上台,路過賀蘭月的時候,賀蘭月原本搭在扶手上的手臂微微往外放了點,喻星洲經過時剛好擦過她的手臂。

  在他走上台的瞬間,西褲口袋的手機振動兩下。

  他站定好位置,若有所感的朝賀蘭月看了過去。

  喻星洲講話的內容是前段時間定一下優秀代表發言時,他在家早就寫好的。寫好稿子他還提前在家裡背了兩次。當時台下觀眾只有賀蘭月一個。喻星洲越緊張越面無表情,語速不急不緩背完,盤腿坐在他面前的賀蘭月就撒著嬌說自己被帥到了,按著喻星洲在客廳地板上睡了他。

  彼時開著電視,賀蘭月一邊睡他一邊撒嬌讓他在那個時候背稿子,說那樣的他好正經好帥。

  喻星洲一篇稿子被的磕磕絆絆,像是老人推車,也多虧了賀蘭月的神奇操作,導致到現在,稿子每個字都牢牢的印在腦子裡。

  稿子的時間被他壓縮在三分半,因為喻星洲自己都是很討厭別人演講一些有的沒有來浪費時間。

  他也不怎麼喜歡說空話,只是告訴還在青春期的小學妹小學弟們。

  「A大的食堂很便宜也很好吃,B大的男生女生都非常時尚,而C大在最豪華的城市裡有有自由的學風。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們,外面的風景要比你想像的美得多,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走過去自己欣賞,我知道有些人在這個時間裡或許會覺得很難熬,覺得看不到明天,但我用我自己的經歷告訴大家,無論什麼時候都再堅持一下,也許未來會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更加精彩。」

  說到這裡他稍稍停頓了下,擡起眼睛,眼底多了份柔軟的笑意「直到今天我都很感謝那時候堅持下來沒有放棄的自己,那個我想都不敢想像的日子現在被我輕而易舉的握在手中,大家請在無人支持的黑夜裡努力支持自己,堅持一下,一定會看到明亮的時刻的。」

  喻星洲不想說教,只想用親身經歷告訴這些年紀尚小的孩子們,無論怎麼,未來一定是閃爍的,在那之前請再堅持一下。

  三分半的演講結束了,喻星洲走下台,他腳步輕鬆,在路過賀蘭月時聽她小聲說:「好帥啊,我們小洲。」

  不合時宜的,剛剛還氣定神閒的喻星洲突然想起來賀蘭月坐靠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而自己跪坐在她腿上。

  拉緊的窗簾,昏暗的室內,和他止不住的低喘。

  熱的好像在水霧瀰漫的浴室,汗珠沿著脊背流淌了下來。

  而賀蘭月雙眼含著笑,親昵的貼著他的側頸,語氣黏糊的說:「好帥啊,我們小洲。」

  他抿了抿唇,被衣領遮擋下的皮膚都在發燙。

  抑制劑貼下遮擋的咬痕尚未完全癒合,也在慢慢變燙,似乎預示著傷口在緩慢的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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