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叫人擔憂的現實
2024-04-26 18:35:01
作者: 摔筆驚墨
累極之後閉上眼睛睡一覺的感覺,實在是太甜美了,這也叫好多天都沒有好好睡覺的我得到了很大的休息,沒有理由的突然睜眼,就再也難以入睡。
打開房門聽到樓下有說話的聲音,我就穿著水褶皺的衣裳下了樓。
難怪這麼熱鬧,原來是被丟下的成員,張偉回歸了,跟他一塊回來的還有葉一才,朗爺爺和伍叔和郎弘毅都在。
郎弘毅看到我下來,柔聲關切地問了一句,「睡醒了?餓不餓?廚房有吃的我去給你拿!」
一杯牛奶,一小份果盤,和一份菜飯很快就被他端過來,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張偉陰陽怪氣地打趣,「自己女朋友就這麼寵著,哥們就能隨便丟在服務區,真是把見色忘友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和郎弘毅默契的眼神一塊瞄過去,張偉欺善怕惡地乖乖閉上嘴,窩在了沙發角落。
伍叔關切地詢問我,「今天的事還有那個巫女我都聽弘毅說了,三蔓你是怎麼想的?」
「病來金當水來土掩,我準備主動出擊,不準備坐以待斃!爺爺那本書絕對不能落到他們的手裡!」
伍叔馬上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好樣的,伍叔沒有別的本事了,在家給你守著大本營,還有這個拖後腿的貨沒有問題,你們儘管大展拳腳。周言他們那一隊人你倒是可以選擇合作,他們能信得過。
原本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現在再次面對這幫狗日的東西,我就給你說說老黃曆也不為過,你爺爺早年就和他們交過手。」
這事我還這沒聽爺爺或者伍叔他們說起過,原來是老對手,怪不得對我們家這麼關注,又沒有什麼太正式的舉動呢。
「伍叔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知道的歷史一般都是比較重要的大事,有的細節並沒有說得那麼細,就這樣說吧,當年就那個731部隊所駐紮的集中營,就不是一個好斷掉的毒瘤,他們有陰陽師用邪門的手段主攻,咱們吃了不少虧,最後還是你爺爺和一幫聞訊而來的陰陽行能人前輩一起出手,鬥敗了那些陰陽師,其中最主要就是九菊一流的人,最後咱們才解救了那些受苦的百姓。」
我總算明白,那個井邊的丫頭為什麼對我始終那麼大恨意了。
從借壽婆的出現開始原來就已經是在準備隨時結果我的小命,只不過陰差陽錯始終沒有得手而已。
周言說過那些人並不會就這麼輕易罷手的,何況是曾經重創過他們的點妝之術,所以書留在我手裡就是危險的導火索,我站起來,三兩步跑回房間,找出被我一直妥善收藏的那本古籍。
走回樓下,「伍叔,這本書與我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內容都印在我腦子裡,以後點妝傳人可以口耳相傳,親手帶徒,這書我覺得還是毀了的好。」
嗚呼點頭,表示很支持我的決定。
那裡一個鐵盆,我就在一樓當著全家所有人的面,跪在安置爺爺和閆叔靈位的屋子裡面,一把火將那本古籍,直接就給一張張燒成了灰燼,一點紙片都沒有留下。
看著盆裡面的灰燼,我不是不心疼,這可是爺爺留給我位數不多的幾樣東西之一。
但這樣做才是目前最保險的,不管是為了活著的親人們還是防備不叫那些畜生東西得逞,我相信要是爺爺在世他也會同意我這樣做的。
一夜相安無事,轉天我們就去了醫院探望莊果,沒想到撲了一個空,莊果恢復情況良好,這段時間早就恢復好出院了。
我們不放心至於,馬上就趕去了莊果的鋪子,果然莊家兄弟這會都在這邊,議論的就是莊閒回學校聽到的2023年7月2日19:18:33,「三蔓他們出門回來了,剛回來就去學校了,聽說哈死了人,有的說死了一個,又說死了一車皮的,學校的人工湖,水還幹了,鬧得動靜可是不小呢!」
我們站在門口就聽到了這麼一嘴,我才知道原來外界現在的流傳是這個版本,一車皮?確實有點誇張了,不過別的還是挺貼合實際情況的。
我接了話茬,「沒有傳的那麼多,就一百多人,別的也不是我高出來的,不然我現在早就被請去喝茶了,也不會站在這!」
哥倆聽到我的聲音都很開心,莊閒驚喜的轉頭,叫到,「三蔓你們來了,快進來,好好給我們講講這究竟是什麼事,叫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兩張相似的臉上都帶著相同的八卦,莊閒這個冷臉小正太現在也沒了當初冰冷疏離的感覺,兄弟倆現在相處也不像以前那麼苦大愁深的了看得出,這次出事,他倆的兄弟情是突飛猛進啊!
「喲,你們現在這異口同聲的,感情真不錯啊?」我坐在店裡的待客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旁的礦泉水就灌了一口,臉上帶著打趣的笑看向他倆。
莊閒有點不好意思,「三蔓,你不厚道,怎麼感覺你看不得我們放下芥蒂還取笑上了?」
莊果這個當哥哥的最先開口,手掌搭在弟弟的肩頭,說道,「以前是我的錯,我把親情想簡單了,今生是兄弟,短短數十年,眨眼就是一輩子,來世我們可能就好不到彼此了,或者相見不相識,沒有好好照顧莊閒。」
「別老氣橫秋拿你是我爸那種口氣說話,行嗎?受不了!」莊閒給了正在抒情的莊果一拳頭,用的力氣不大,看得出只是個玩笑並沒有用多少力,也在估計莊果的身體情況。
看到他們兄弟倆這樣我其實挺替他們開心的,這個時候回頭還不晚,比失去了再去後悔強很多,「你們這輩子結點愁,下輩子投胎一男一女還可以做夫妻,像我和郎弘毅這樣不好嗎?」
兄弟倆一想那個情況,都極度抗議地苦著臉,扒拉開對方的手,滿身都寫著拒絕!
「你們倆是來看病號的還是來噁心我們的?到處撒狗糧很可恥知道嗎?」
「我來是要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關於你們這次先後出事的真兇已經出現了。」我這句話成功把話題從閒聊上扯回了正題,兩人聽得很認真,不過依舊有一個共同的疑問,「九菊一流?這是什麼玩意?」
「他們是島國的一個陰陽師流派,曾經在侵略戰爭的時候來過咱們華夏,做過不少惡事,現在賊心不死,再次捲土重來,面對的就是咱們陰陽行,能搶奪的搶奪,搶不走的就殺戮。」
「真是可惡!」莊家兄弟臉上都流露出我知道這事時候相同的厭惡表情。
「這次我們交手,但是對方還是逃了,所以我來就是提醒你們,以後都要小心了!」
「那容榮……」莊閒果然已經知道了容榮的事,我直接回答道,「那個巫女有類似奪舍,占據人身的本事,不光沒有陰氣和鬼氣,被占據的人甚至看不出任何詭異。」
我當初就是被這一點懵逼。
我也不怕他們兩個知道,「不光是容榮,甚至咱們學校還有不少路人,還有我在老家的親大伯和親伯娘我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就是那個九菊一流巫女的一件皮。」
莊閒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真是可怕,細思極恐啊!咱們或者身邊就會有形形色色各種人存在,這不知道哪一個就是對手,上來就給你一刀,這感覺真是想想就恐怖。」
「是很恐怖,不過我並不準備等著挨打,咱們應該主動出擊!」
我留下了周言之前給我的名片,「以後發現不對的情況,你們可以直接聯繫他!」
簡單解釋了周言的身份,我和郎弘毅關心了一下莊果的身體,就告辭離開了紙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