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

2024-09-14 13:30:38 作者: 公子達

  破曉

  賽季沒發那麼早, 而是在公測第二天,里契才發布了第一賽季相關信息,第一賽季要求玩家最少10級才能參賽。

  【銀河:第一賽季——破曉, 正式開啟!】

  破曉作為多蟲模式, 也有一整套獎勵服裝,豪華升級版授勳軍裝(五蟲款)。這套服裝會分階段發放, 比如前一千就是全套服裝,前90%,送一套近戰, 前75%和50%,送一套自選服裝(不包括首席), 前25%再送一套自選服裝(包括首席)。

  參與賽季還有大量金幣可以用來抽材料, 貼紙或者提高武器和角色屬性(僅限單蟲模式)。

  是的, 為了讓單蟲模式沒那麼難熬, 玩家可以通過養角色來碾壓關卡,提高生存率, 當然一些熱愛高難度的玩家, 里契也增加可以手動調節難度,增加debuff的功能, 而通關高難度也獲得一顆星。

  單蟲模式榜單為生存榜,不過後來雌蟲們都稱呼它為evil榜, 即你能在evil瘋狂作死難度下撐幾局。

  多蟲模式的破曉是賽季大活動, 單蟲模式也同樣會開幾個輕鬆休閒的小活動, 比如十回合扔骰子猜大小,玩家先猜, 猜中就能行動,一直猜對一直能行動。

  

  在生存遊戲公測第一天, 卡茲就登錄上去了,第一感覺就是界面華麗了不少,內測的界面就是單純的兩個按鍵,公測做了塊巨大的背景牆,景色是星球由暗轉明或者由明轉暗那一刻。

  多蟲模式也正式更名為大亂鬥,單蟲模式更名為獨行者。

  卡茲自然是先看獨行者的內容,裡面分成了三塊,一塊是叫「先行」,第二塊叫「宇宙」,第三塊叫「生存」。

  這個時候只開放了先行,內容和他在內測玩的沒有太大差異,除了角色建模更為精細外,先行過了引導和前三關就開放了宇宙。

  宇宙的內容就是內測的經典模式,看到登陸星戰役,卡茲想到上個月他和萊倫的那場辯論賽。

  辯論自然是圍繞登陸星戰役。

  卡茲認為,軍師採用了胡蘿蔔加棒子的手法,剛柔結合。

  萊倫卻覺得軍師地手段很強硬。

  「首先聲明,我們兩個採用的都是模擬的沙盤手法,前期發展類似,只是後期,準確說倒數第五局的時候,我們的選擇開始變化。」萊倫簡單發表首先聲明,畢竟他們只是參與模擬,而不是真正的戰爭,中間一些過程只是合理推斷。

  「在闡述我的觀點前,我們有一個大點需要確定,你是否同意最後是軍師採用的手段使得戰役勝利,」萊倫率先詢問。

  這個共同觀點很重要,辯論是彼此之間需要在一個前提下才能辯論,如果卡茲覺得是元帥的作用大,那萊倫的論點就變成了軍師的作用大,不構成一個前提下,辯論只會各說各的。

  「我同意,」卡茲沒有猶豫。

  「好,那我的觀點就是軍師採用強硬的手段,因為是模擬,大家就直接看視頻吧,視頻後我會著重講解,」萊倫直接播放了他的遊玩視頻。

  他的劇情前期和卡茲一樣,都是走兩隊路線,在倒數第五局的時候,一隊升級為少將,一隊升級為星盜。這個時候是只能選擇一個隊伍前進,因為少將會和星盜對上。

  萊倫選擇的是升級少將,然後一下走到頭,最後一局他走到了戈豐旁邊,詢問戈豐,什麼情況下你會投降,然後沒然後了,萊倫選擇的角色死了。

  視頻到這裡停止,萊倫開始解釋,「戈豐不是隨便就能被說服的蟲,利誘,柔和的手段只會引起他的瘋狂反抗,所以軍師一定非常強硬的直接壓滅他的所有希望,讓他不得不投降。」

  「不,我不認同,」卡茲反駁,他調出來一張圖,上面是有雌蟲報告最近一些蟲離開登陸星的情況,戈豐沒有阻止,「如果戈豐是性格過分強勢的蟲的話,他不會允許這些蟲背叛他。他心底還留有一絲善念。」

  「不,你錯了,」萊倫調出另一張圖,一張局勢圖,「戈豐放走的蟲走的方向是這裡,距離黑洞非常近,他不是不去阻撓,他是明知道這群蟲是去送死的。」

  「另外,我還發現一點,」萊倫繼續展示證據,「在最終戰之前的一周,戈豐似乎成了孤蟲。」

  萊倫的話有些含糊,但假如放在那個場景下,作為最高級雌蟲,誰能讓戈豐變成孤蟲?

  只有戈豐自己。

  如果他做的那麼絕,也就意味著,柔和手段對戈豐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不對!」卡茲立即從萊倫的論點下脫離,「我在戈豐的辦公室內發現一疊書信,如果真憑你所說戈豐那麼狠戾,他就不會留下這些書信。」

  卡茲展示的書信,是戈豐和自己的幼蟲的書信往來,幼蟲發來親切的問候,不時夾帶著花草做成的書籤。

  「正相反,這些反而可以倒退證明我的結論正確,」萊倫啪一聲切換出來一張圖片,是一頁書籤,「看清楚,這個書籤是一片海桑葉,海桑屬於紅樹林,紅樹林生長環境不用我說吧,登陸星寒冷乾燥,不適合海桑樹生長。」

  「你這個論證了我的觀點才對吧,戈豐把自己的幼蟲都移到別的星球了,這還不能正面他是有軟肋的嗎?!」卡茲否決。

  「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戈豐的幼蟲死了,」萊倫又翻出來一張證據,上面是一則花邊新聞,說的是幼蟲溺死的新聞。

  卡茲張口要說什麼,萊倫打斷,「你是不是要說這是胡寫的,但是我們模擬的內容都是有用的信息。這要是假的話,你找的信只有幼蟲寫的沒有一封是戈豐自己寫的,我也可以認為是胡寫的。」

  卡茲頓了下,決定略過這個話題,提出另外的證據,「我之所以認為軍師的手段是剛柔並濟是因為這一點,在最後一場協議中,協議中有一點是戈豐仍然具有一部分登陸星的掌握權。」

  「但是他消失了,」萊倫直言,在戈豐降伏後新星長上位後,這位原掌權者消失了。

  「你偏題了,」卡茲指出,「我們討論的只是軍師的手段,後期沒什麼可聊的。」

  「好吧,那你這些也算後期了,協議的簽署已經是軍師勸服三個月後的事情了,」萊倫也指出這一點。

  他們的辯論一時陷入了僵局。

  是這樣的,如果放在相同的局面上,他們要論證的是那一次會面中,軍師和戈豐到底聊的是什麼內容,軍師到底t是強硬到底還是使用柔和加強硬的手段,如果按照卡茲的證據來看,根據書信和後期的協議規定,軍師才用的是柔和手段偏多。

  但是如果按照萊倫的證據和後期情況來看,軍師用的是偏強硬手段。

  因為他們畢竟也沒有真正參與到那場會面,甚至《奧利元帥回憶錄》里對於軍師也只是提了一句。

  甚至可以說,軍師只在這場戰役中出現,後期沒再出現了,但是歷史上又的確有這一隻蟲。

  但不管怎麼說,怎麼辯,毋庸置疑的是,軍師在這場說服中非常重要,而登陸星對於奧利元帥也是意義非凡。

  那場辯論到最後他們又當場掐了起來,教官們則在討論他們誰的證據合適,最後證據全不行。

  「遊戲終究和歷史不同,」卡茲教官開口,「你們這些證據和流傳下來的沒一點對的上。」

  「這點我同意,不過看到你們都認同了登陸戰役我還是挺驚訝的,」萊倫教官接著開口,不過雖然他嘴上說著認同,但語氣並不是那回事兒。

  「關於這一點我有解釋,」卡茲率先停手。

  「我最開始也是想有別的想法,比如強硬攻占或者混水摸魚,可是不行,」卡茲臉色沉重。

  數字和真實的蟲命是不能類比的,作為指揮官時,他們聽到的死了多少多少只蟲和實際體驗中身邊蟲死去,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遊戲是虛擬的,但當他們小隊的雌蟲,一個個不再回來的時候,卡茲感到了煎熬,因為他沒有左右棋局的能力,明明知道前方就是白白送死,但因為那些糟糕的指令必須前進。

  「軍師是必須出現的,」卡茲開口,他是一種象徵,讓當地的雌蟲從混亂中平靜,可以不再因為不必要的指令而送死。

  「我也這樣覺得,」萊倫同樣開口,「軍師使用什麼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登陸星平靜了。」

  「這個課題就算你們過關吧,」萊倫教官開口說。

  「既然你們正式認同了登陸星,那麼接下來你們要去執行一項任務……」卡茲教官看著兩隻雌蟲,開口說。

  回到現在,卡茲看著生存遊戲正式公測,其實他最近幾天就要和萊倫離開這裡去執行任務了,但想到生存遊戲公測,還是忍不住上來看看,想到他們的任務。

  即使是卡茲也不由感到有些頭疼。

  他們的任務與王族有關。

  斯冬125年,在安分了125年後的王族為什麼突然開始公開向外界發邀請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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