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結束
2024-09-14 11:46:24
作者: 落雲山
第82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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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想說他都沒有仔細看,也覺得自己臉皮太薄,不是第一次,還要這麼扭捏,但又沒辦法完全不在意。
莊越看他表情糾結得狠,抱著他準備往臥室走。
方嘉禾比剛才還要慌,急忙晃他的手,提醒他:「衣服。」
「家裡沒人。」這個時間,傭人早已經不在別墅里,況且書房離他的臥室也不遠。
「可我什麼都沒有。」方嘉禾向他訴說,表情有些委屈。
莊越身上還留有一件襯衫,但方嘉禾的衣服都被他脫掉了。
莊越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他身上,然後就這麼抱著他往房間裡走。
上樓梯時,方嘉禾哼了幾聲,察覺到莊越望過去的眼神,飛快地低下頭。
「一定要這麼抱著嗎?」方嘉禾動了動腰。
「快到了。」莊越抱著他到自己的房間,方嘉禾套著有些長的外套,只露出一部分腿在外面。臉紅撲撲的,發梢也有些濕潤。
方嘉禾只感覺渾身都是莊越的信息素味道,身體熱得更厲害,又因為莊越的動作,覺得沒那麼難受。
實際上和莊越在一起,做這些事時,方嘉禾不是沒有感到快樂,只是始終不好意思叫得太大聲。
他不想讓莊越覺得自己勉強,於是捧住他的臉,帶有渴求地吻了上去。
莊越的嘴唇很軟,也很溫暖,跟他冷淡的外表極不相符,高興生氣時吻他的力度都不一樣,偶爾也會露出笑容,也跟方嘉禾曾有過的誤解不同。
莊越接受他的吻,很快又主導這個吻,將方嘉禾完全納入,不再若即若離。
莊越親吻著他,也擁抱他。單調灰暗的房間裡,方嘉禾是唯一的亮色。
他無數次把自己的渴望也歸結於無厘頭的衝動,是應該被壓制,不能展露出來的心緒。
可跟方嘉禾在一起,看見他情動時潮紅的臉,親吻時的安靜順從。莊越有過的心跳加速,想再見到方嘉禾的心情都無法作假。
他想看見方嘉禾生動鮮活的每一面,也想要他為自己牽動情緒。
方嘉禾被親得有些混亂,腰也被握著,好像做什麼都由不了自己,只能跟著莊越走。
莊越說腿再分開點,不要總是咬嘴,叫出來一些,他都跟著照做,但莊越卻一點也沒有變得溫柔。
方嘉禾寧願自己大腦不這麼清醒,終於有些受不了地哭出來。
要這樣莊越才會勉強慢下來一些,才會幫他擦掉眼淚,問他怎麼了。
方嘉禾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太敏感才會哭,心虛地別過頭:「這樣腿有點酸。」
他也不知道莊越有沒有分辨出他的藉口,但莊越把他摟起來,很好脾氣地問他:「那你自己來試一下?」
方嘉禾坐在他身上,看著莊越的眼睛,不知怎麼就答應了。
莊越吻了吻他的眼睛,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不要太衝動。
方嘉禾請求的話都不知說了多少句,莊越一句也不聽。
他讓方嘉禾抱著自己,起初方嘉禾還偶爾會說幾句,後來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方嘉禾被困在狹小的空間裡,承受莊越給出的所有。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大浪卷到空中,什麼都抓不住,最後又落入溫暖的懷抱。
方嘉禾覺得這一次時間太久,腰腿都很酸,莊越應該也要休息了。
他抓起莊越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背:「不要做了好不好。」
「不喜歡?」莊越問他。
方嘉禾連忙否認,轉身去親他,不過沒有親到。
他也不是不喜歡,就是有點累。
莊越扳起他的下巴,完成了這個吻,隨後抱著他去了浴室。
花灑的水淋在身上時,方嘉禾才覺得清醒了一些,只是莊越還沒好,方嘉禾又不想他像上次在小樓一樣,自己去淋冷水。
冷空氣逐漸凝結,蒸騰著方嘉禾的皮膚,連呼吸都變得不清不楚,要一同融化在霧氣中。
過了許久,方嘉禾只覺得疲憊極了,跟莊越簡單清理完,便回到床上。
舊被單被莊越丟到地上,重新鋪了一床。
方嘉禾枕著莊越的手臂,又忍不住蹭了一下。
「不是不想了嗎?」莊越又捉到他的小動作。
方嘉禾動作僵了僵,小聲解釋:「我就碰了一下。」
大概是因為莊越最近對他很有耐心,方嘉禾又有了一些底氣,指出莊越也會偶爾不經同意的親他,他還沒有親,只是蹭了一下而已。
莊越還贊同地點頭:「你可以隨便碰我,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時親你?」
方嘉禾愣了愣,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還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最後放棄跟他爭論,閉上眼睛:「我要睡覺了,晚安。」
方嘉禾感覺自己的額頭被碰了一下,然後聽見莊越順從地回答:「好的,晚安。」
*
他們又在首都待了三天,把所有東西收拾好後,回到了濱城的家。
回來后庄越便把東西都搬到了方嘉禾的臥室,隔壁的主臥便徹底成了衣帽間,放置兩人多出來的衣物。
眼看就要到十二月底,修復室年底的工作不多。方嘉禾原本計劃的是跨年夜和莊越一起回去看看外婆,只是莊越告訴他,這幾年舒雯腿腳不好,原本是十二月初就要去溫暖的城市過冬,要到春天才回來。
今年因為生病加上搬家,耽擱了時間,外婆前幾天就已經離開湘市,不在這邊過年,方嘉禾的計劃只好作罷。
不過因為很久沒有和莊越一起跨年,方嘉禾仍打算做一些準備。
細數以往,正兒八經地和莊越一起跨年,也就那麼一次。
不是莊越要和莊天明去其他地方,就是方嘉禾要和父母一同出行,也就是方嘉禾十七歲那年,一起在他家裡過了一次。
那天莊越不在家,方嘉禾照舊一個人待在公寓裡。他看了會電視,忽然看見窗外在飄雪,隨後又走到陽台求證,結果真的看見地面有雪堆積起來,當下便拍了幾張照片發給莊越,告訴他外面下雪了。
過了一會,莊越便回了他一張模糊的雪照。他看上去應當還在車裡,照片裡的景物呈現著動態的線條。
方嘉禾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但莊越沒給出確定的回答。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方嘉禾之前給父親打過電話,聊到他今天狀況不錯,也覺得高興,想要和莊越分享。
大概也有他第一次獨自一人度過跨年夜的原因,房間裡安靜得一點聲響都沒有,讓他生出了想要和莊越見面的念頭。
但莊越自己都不確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要求他能夠在今天跟自己見面似乎也不現實。
於是方嘉禾問他可不可以打視頻電話,莊越隔了片刻,對他說等一會。
方嘉禾握著電話,站在窗戶邊,看著對面的樓棟燈火通明,在十分鐘後,等來了莊越的視頻通話。
莊越那邊的光線不怎麼好,人時隱時現的,方嘉禾盯著屏幕看了半天,才勉強辨認出他的臉。
「我都看不清你。」方嘉禾有點遺憾地說,好不容易可以打視頻,結果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等下。」莊越那邊又黑了一會,他應該戴的藍牙耳機,方嘉禾這邊只能聽見一些雜音。
過了半分多鐘,莊越那邊的光線終於清晰一些,雖然攝像頭映出來的他仍舊有點模糊,但比剛開始黑黢黢一團好多了。
「在找路燈。」莊越簡單地解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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