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024-09-14 11:39:56 作者: 酸菜魚

  第24章

  不過一會陸漱陽就醒了。

  「我睡多久了?」

  詩松盛心疼的摸著他的頭髮,「也沒有多久,才一個小時,過來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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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坐在桌子邊,桌子並不算大,剛好容納一個人,再多上一個成年男人還是有點擁擠。

  他們雙腿緊緊的貼著,手握著手,陸漱陽的手比詩松盛略大一點,骨節分明的雙手穩穩的插進詩松盛的手裡。

  可能是因為工作不同的原因,兩個人的手一眼就能分辨,莫名有種色氣的感覺。

  「漱陽,今天我準備和大學的同學談一下,有些東西我希望你知道,我們是一家人,但我在這個時候卻發現,你似乎和之前的你不一樣了,不要害怕我不想離開你。」

  陸漱陽心底陰暗,眼底清澈如波,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盛盛,不要找了,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

  「我們只不過分開半年,你就交了個男朋友,本來我都準備好了在你生日表白的,你卻告訴我你喜歡上了一個人。」陸漱陽哽咽道,「本來我都想說算了,大三的時候我看到他和一個女人過分的親密,我一生氣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信你。」詩松盛莫名放下了一口氣,心也不堵了,頭也不疼了。

  至於陸漱陽說的這個女人,他是知道的,甚至這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他還全程參與。

  事情發生在大三上學期,那時候他們兩個經常吵架,這時候有個女人找上來了,他還莫名其妙的嚇了一大跳。

  「你就是詩松盛,看著也不怎麼樣嘛。」女人帶個墨鏡,亮紅色的裙子,明艷有張揚,拿下墨鏡上下打量著詩松盛,「我聽小輕哥哥說你是他喜歡的人,也就那樣,給你個機會快點離開小輕哥哥,小心我弄你。」

  這麼明顯的威脅嗎?

  「你誰?我和他有什麼關係?有事找他去。」說完詩松盛就氣沖沖的走了,他更生氣了。

  剛吵完架,這麼快就有新的追求者上門了,他真是醉了。

  這姑娘也是堅持一次又一次的來找他。

  常言道,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這姑娘爆發了,這女孩真的找了幾個年紀輕輕的小混混說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那是一個陰天。

  詩松盛手裡拿著棍子,死死的盯著面前幾個小混混,滿不在乎。

  「一群小混混罷了。」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趕緊走我就不多說什麼,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一樣,否則。」

  威脅不言而喻。

  「你說什麼?」姑娘要氣炸了,一雙剛做完美甲的手抖著說,「每人再加一千,別出事就行。」

  詩松盛墊了墊剛隨手拿的木棍,「我最後在勸你一句,別沒事找事。」

  當然說了也是白說。

  等到蘇輕從外跑過來的時候,地上都已經躺一地的人了。

  那女孩也縮在牆角,生怕詩松盛看到。

  「盛盛,你沒事吧。」蘇輕直奔詩松盛那,手不停摸著身上,生怕有哪裡磕碰住了,一臉陰霾的盯著牆角的人,「王文竹,你要幹嘛?我有沒有和你說離我男朋友遠一點。」

  這姑娘也不知道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怎麼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在這嘴硬。

  王文竹急得高跟鞋蹲的嘚嘚直響,「小輕哥哥,我是你的青梅竹馬,你就為了個認識了兩年的男人。」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沒人管你接不接受,你今天做的太過分了,我明天會和你家裡打電話。」

  蘇輕氣的嗓子都啞了,喘著粗氣,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你看看你這做的是什麼事,你無論怎麼樣丟不該傷人。」

  說完蘇輕拉著詩松盛的手,向他租的房子去,邊走邊和詩松盛解釋和這個姑娘的關係。

  「她叫王文竹,小時候和我在一個孤兒院,對了我爸我媽徹底沒了以後我就在孤兒院長大,她是自己走丟的,後來被找回家了,後來高中的時候我們才重新認識,已經好多年了。」

  蘇輕心情慢慢平復下來,緩緩的走在詩松盛的身側,「這小孩走丟幾年,被家裡寵的無法無天,今年大一就徹底是放飛了自我,我替他向你道歉。」

  詩松盛也不記得到底接受了道歉沒有,只是他記得後來這個姑娘在很久以後又來道了歉。

  扭扭捏捏的,不像是第一次見面的囂張樣。

  這件事在他那裡也算是落下一個帷幕。

  「阿盛,你在發什麼呆?」陸漱陽拿著包子,輕輕的推了詩松盛一下。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往事。」詩松盛笑眯眯的,「只是我們怎麼突然變老了。」

  「大學已經畢業了好多年啊。」

  「是啊,我真後悔。」陸漱陽聲音低沉,好像很失落的樣子,「當時我就應該和你上一個學校才對。」

  「你可拉倒吧,你和我中間差了十分,能在咱城市找一個不虧你分的學校難死了。」

  「好吧好吧」

  一時間房間裡的氛圍難得的輕鬆,「等蘇輕手術完了,我們要去給人家道歉,爭取獲得人家的原諒。」

  「我有個同學他老婆好像是這方面的專家,我到時候問問他,能不能給個號。」陸漱陽低迷的劃拉這小米粥,「畢竟是我對不起他。」

  「好了好了,輕鬆一點,我先去上班了。」

  「嗯」

  在詩松盛出門的一刻,陸漱陽徹底忍不了了,這個傻子,居然還沒死。

  陸漱陽眼神不屑,整個人充斥著頹喪和風感,「我的寶寶當然該是我的,總有傻子想要搶別人的珍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出門的是詩松盛接到蘇輕的電話,他由衷地感慨,今天真的很忙啊。

  「你身體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也就那樣,下周一我要手術了,你回來嗎?」蘇輕的聲音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盛盛,我好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邊,就像是大學的時候一樣。」

  「希望我們可以再一次看到同一片星空,星空很美,就想你的眼睛,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想你最近怎麼樣,我好想你。」

  「我回去看你的。」詩松盛加重語氣,想給他鼓勵,「相信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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