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男人最好命

2024-09-14 06:48:42 作者: 小公子

  撒嬌男人最好命

  祁遇一槍打穿了傅乘光的胸口,瞬間傅乘光嘔了一口血。

  現在祁遇渾身是傷,已經沒了再戰的能力。喬松月接過祁遇手中的槍抵在傅乘光的太陽穴上,挾持著傅乘光讓其他的為他們讓路。

  「如果你們不想我殺了他,就立刻給我讓路。」

  「李琰,去把車開過來。」喬松月挾持著傅乘光走在前面,祁遇又從地面撿了把槍跟在後面殿後。

  等兩人成功上車後,喬松月一腳把傅乘光踹了下去。

  末了,還不忘說一句:「神經病。」

  當傅乘光捂著被開了個血窟窿的腹部站起來的時候,眼眼眶都氣紅了。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那逐漸消失在黑夜中的車尾時,恨不得將帶走喬松月那個野男人千刀萬剮。

  手下人看見傅乘光手上,紛紛上前想要進行攙扶,卻被傅乘光呵斥:「還愣著做什麼,追啊!」

  「可是老闆你的傷。」趙清擔憂的看著傅乘光淌血的腹部,地底下都紅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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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乘光攤開手心,一掌的血。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去醫院。」

  傅乘光的人就像群瘋狗一樣,聞著味就咬了上去,怎麼也甩不掉。

  坐在副駕駛的喬松月讓李琰打開天窗,從后座抽出一把狙擊槍,上好倍鏡。

  「李琰你往人少的地方開,我把他們的車胎打掉。」

  一旦喬松月打爆尾隨他們的車的車胎後,那麼車子就會翻車。最好不要在市中心會傷到人,人少的地方就會減輕傷亡。

  「好的,少爺。」

  喬松月半截身子探出天窗,皮靴踩在后座上。他透過目鏡瞄準後車的輪胎,待對焦後精準一槍。

  悶聲巨響,後車立馬失去了控制,車身在高速上劇烈的轉圈,然後將緊跟其後的車群給攔住了去路。

  喬松月無意殺人,於是在看見後面的車沒有繼續跟後就收了槍。

  沉睡的祁遇突然醒來,他拽住喬松月的風衣一角問他:「受傷了嗎?」

  喬松月反應祁遇醒來後,他從天窗上縮了回來,滑在車座上。

  喬松月將狙擊槍放回琴盒中,拿出了一直鎮痛劑扎在祁遇的手臂上。從醫療箱中找出一卷繃帶,用剪子剪開祁遇腹部的衣裳,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講一句話。

  喬松月神情認真,就連處理傷口血液濺上他的眼睫的時候,他僅是用指尖擦了擦。

  喬松月一直不理祁遇,給人不開心壞了。紫眸委屈的垂著,長而白的睫羽遮住了他的眼瞳。可其中散發的憂傷是怎麼也藏不住。

  祁遇一把抓住喬松月的手腕,給人扯到跟前來。

  「阿月,你別不理我。」 「我害怕。」

  祁遇委屈的模樣,像只被人欺負的貓。一雙紫眸續滿了水,淡粉發白的唇抿成了一條線,見者軟了心。

  喬松月嘆了口氣:「我沒有不理你,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祁遇不顧自己腹部的傷口,將喬松月摟在懷裡。像是孩童抱住心愛的玩具,捨不得鬆手。

  他的一隻手箍住喬松月纖細的腰,精巧的下巴尖磕在喬松月肩上,撒嬌般的祈求:「你不要不理我,求你了。」

  喬松月的心軟了大半,他伸手撫摸祁遇雪白的髮絲,冰涼的觸感很好。

  「那你不要總是讓自己受傷啊,你會疼的。」喬松月的話讓祁遇產生了心悸,他將臉埋得更深了。

  自從他被秦家家主選中,成為他們培養的靈,就一直在弒殺的生活中存活。

  尚年幼的他會受很多的傷,會獨自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醫院中治療,疼痛和傷痕充斥了他的整個童年。

  成年後的他依然會與黑暗為伍,即使長大了,殺人的本領也精湛了許多,可每次受傷的時候他還是會感到孤獨和疼痛。

  直到喬松月的到來,漆黑的世界仿佛被撕開了一處裂口,爭先恐後的陽光從中而湧現。

  陽光多好啊,溫暖又乾淨,和阿月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

  祁遇想:他想和阿月在一起,一輩子。

  ——

  被傅乘光劫持的藥物並沒有拿回來,喬松月直接和秦以歌打了電話,此時的秦以歌仿佛有些疲憊。

  事實如此,秦以歌先前支持的美國政客威廉士因為被質控故意殺人,所以這次的高層競選他被禁止參與,連帶著幕後支持人秦以歌也收到牽連,現在正在接受調查。

  秦以歌問喬松月:「你們現在還在香港嗎?」

  喬松月回答:「是的。」

  「那你們暫時就待在香港別回來,現在美國這邊危機四伏,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喬松月擔心秦以歌的安危,想要否決秦以歌的這個決定:「可是父親,您現在很危險。」

  「你需要我。」

  孩子氣的話語,讓秦以歌不禁笑出聲:「可是阿月,如果你是安全的,那麼我也是安全的。」

  「就當我給你和祁遇當個假吧,工作了這麼久適當的放鬆,對你們是有好處的。」

  喬松月還想說些什麼,秦以歌就已經掛斷了電話。喬松月只能垂下頭,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

  他十分擔心秦以歌的安全,滿目愁容。

  這時睡在床上的祁遇卻醒了,他掀開被子起身從身後抱住了喬松月。

  他的上半身纏滿了繃帶,所以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軀體隔著一層薄薄的繃帶,緊貼著喬松月纖薄的背部。

  祁遇能感受到,喬松月那處漂亮的蝴蝶骨。透過雪白的襯衫他伸手去撫摸,左手卻圈住了喬松月纖細的脖子。

  祁遇半睜著眼,似乎還沒睡醒。他憑藉記憶,將唇貼上了喬松月的耳側,沙啞的聲音響起:「阿月不用擔心家主,他會保護好自己。」

  「而我只需要保護好阿月就可以了。」

  喬松月瓷白的臉側因為祁遇鼻尖呼出的熱息被擦出淡粉,他微微仰著頭,黝黑的眼眸已經染上了水霧。

  漂亮的青年紅唇微張,其中白齒清起。一身清冷被浸透了情慾,風情萬種。

  祁遇努力忍耐著,他僅僅只是在喬松月的頸側咬下一個個吻痕。

  在迷離時,喬松月顫抖的聲問他:「你為什麼不吻我?」

  祁遇將人梏的更緊,他低下頭看向喬松月早已潰散的眼眸,問他:「阿月,你愛我嗎?」

  喬松月此時腦中一片混沌,他只覺得渾身滾燙,失去了理智。

  可當祁遇問他,自己是否愛他的時候,他又沉默了。就像運營的機械突然宕機,失去了行動。

  堪堪幾十秒,卻好像有了百年之久。

  祁遇重複著那句話,問喬松月:「你愛我嗎?」

  他執拗的像換了個人,如同孩子執意詢問:「你喜歡我嗎?」

  喬松月不知道,他愛祁遇嗎?是愛的吧,可那個字卻遲遲說不出口,仿佛那是一個不可言喻的禁詞。

  每當他想要告訴祁遇自己愛他,喜歡他的時候,腦海中有個模糊的身影卻代替了祁遇,仿佛自己愛的是他。

  喬松月不願意愛錯人,所以遲遲不願回答。

  祁遇別開了頭,他放開了喬松月。讓喬松月轉過身,環住他的脖子,抱住他。

  祁遇委屈低下頭,抱住喬松月的腰。他將額頭抵在喬松月的鎖骨處,又將側臉貼在喬松月的胸口。

  悶聲悶氣的說:「我等你,我願意一直等。」

  「等你說愛我。」

  這幅模樣的祁遇,喬松月不下見了百十來次,可每次他總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祁遇受了傷,一直喊疼讓喬松月陪著他睡,祁遇像貓,這是喬松月很早就得出的一個答案。

  像秦以歌養的那隻純色布偶梅梅,皮毛又長又白,眼睛是淡紫色的,就像水晶一樣。

  喬松月很喜歡梅梅,同樣他也很喜歡祁遇。

  他和祁遇在香港呆了小半個月了,秦以歌那邊也遲遲也沒有消息。喬松月每日擔憂的都吃不下飯,還好有祁遇在身邊陪他,和他說說話。

  期間傅乘光來找過他們,每次都是無功而返。而當喬松月透過傅乘光那張臉,總是會有些陌生的記憶在他腦海中迴蕩。

  想不起來是什麼,卻又莫名的熟悉。

  短短几十天,喬松月又瘦了好幾斤。祁遇心疼的要死,天天待在廚房裡想盡辦法給喬松月做好吃的,勢必要給人補回來。

  喬松月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一個平板。他歪著頭,手肘放在沙發上,掌心撐著頭。

  也不知道祁遇是什麼時候到的他後面,柔和的聲音低緩的響起:「想出門嗎?」

  「正好這麼多天了,也沒帶你出去走走。」

  「今天正好,我們先去換一個衣服吧。」

  祁遇乖巧的笑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著一張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臉,笑容卻又天真純情。

  喬松月放下腿上的平板,穿上了拖鞋。還沒走上兩步,就被祁遇攔腰抱在了懷裡。

  祁遇依舊淡笑,讓人生不起氣來。他和喬松月說:「你走的慢,我抱著你快點。」

  不得不說,祁遇除了在殺人方面有天賦,還有廚藝自己設計搭配,他都有獨樹一幟的見解。倘若以後祁遇不想當殺手了,他還能開一家設計工作室,自己當老闆,估計也能過的很富足。

  祁遇很喜歡將喬松月當做洋娃娃一樣打扮,從頭到腳的搭配都好看的要緊。

  「這個暖色耳墜,你帶上真好看。」祁遇湊近了喬松月的臉邊,近距離的觀看著。

  喬松月撐著祁遇的胸口,他的腰被男人攬住了。

  祁遇怯怯的想:「以後,如果阿月說愛我了。」

  「我一定會好好的,疼阿月。」

  喬松月聽的紅了耳根,他拍了拍祁遇的胸口,小口的喘著氣:「你別鬧了,要出門。」

  祁遇笑著將喬松月放倒在床上,自己卻換了身米白色的薄款風衣,搭上淺色的休閒鞋,僅是隨意的打理,那相貌身材就還比時裝秀的超模還好。

  祁遇換好衣服後,他將喬松月從床上拉了起來,牽著青年的手下樓。

  僅是帶喬松月出門逛一逛,祁遇首選了購物中心海港城。香港最大的購物中心,其中商店不下百間,各式珠寶商品琳琅滿目。

  喬松月不喜穿搭,卻祁遇卻熱衷於為他打扮。就在兩人進入ysl的專櫃的時,聽見有人說。

  「那兩帥哥真好看,長得高的那個白頭髮的是外國人吧,好高啊。」

  祁遇是聽不懂香港話的,他只是對那姑娘一笑,就牽著喬松月的手繼續逛。

  一圈下來刷了好幾十萬,喬松月看著祁遇眼睛都不眨一下,自己也就站在身側默默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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