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失憶後,變成黏人小狗
2024-09-14 06:48:10
作者: 小公子
老婆失憶後,變成黏人小狗
「不可能。」傅乘光果斷的拒絕了柏寒的要求,他狠厲地掃視了一眼柏寒。
又說:「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柏寒就像是沒有聽到傅乘光的威脅一樣,他徑直地朝著傅乘光的身後走去。
「柏寒,你想死嗎?」傅乘光看著柏寒走到奔馳后座,他略微低腰,屈指敲了敲車窗。
「喬松月,你要跟我走嗎?」柏寒開門見山直接詢問喬松月的意見,可此時失憶的喬松月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的漂亮男人是誰,他有些害怕所在後車座的角落裡不敢直視柏寒。
傅乘光走了過來,直接坐進駕駛座。他升起車窗,眼尾略微上挑,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看見了嗎,他害怕你。」
「所以,別再跟只舔狗一樣纏著他了。」
說完傅乘光開車離去,柏寒站在朦朧的煙霧中,他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讓人感知不到他的真實感情。
柏寒站在原地,他有些迷茫。一種莫名其妙,但是又十分的落寞感纏繞著他,這種感覺讓柏寒很難受,他應該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回到熟悉的玫瑰莊園,喬松月被傅乘光從車裡抱了出來。喬松月的手臂環在傅乘光的脖子上,像兩節潔白的藕。
傅乘光也表現的很溫柔,體貼。他將喬松月略微濕潤的外套脫下,放進髒衣籃里。
喬松月縮在沙發里,懷裡抱著一隻枕頭。他看著傅乘光離自己有些遠,感覺傅乘光可能又是生氣了。於是乖巧的挪到傅乘光的身邊,柔軟的臉貼在傅乘光的後背。
「哥哥,你怎麼啦,是不是小七又惹你生氣了?」
不知道為什麼,喬松月總是害怕傅乘光會生氣。他也不想傅乘光生氣。
傅乘光看著喬松月那張可憐兮兮的臉,左手忍不住的撫摸上去。
「你說我是你的哥哥。」
「所以你什麼都會聽我的對嗎?」
傅乘光說話的語氣帶有蠱惑的味道,他像是一隻漂亮的惡魔,正在用引誘無辜單純的綿羊。
喬松月用兩隻手握住傅乘光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柔軟的頭頂。他主動討好著傅乘光,像只小狗一樣蹭著傅乘光的手心。
「嗯,我會聽哥哥的。」
「所以哥哥不要生氣,也不要不要我。」
「好不好哥哥。」漂亮柔軟的青年,期待的傅乘光的回答,他以一種下位者的姿態極盡討好自己喜歡的人。
傅乘光的眼珠很黑,比普通人的瞳色深很多。每次只要他認真的去看一個人,都能讓人感覺如臨深淵。
傅乘光思慮著,他告訴喬松月:「那你必須,一直聽我的話。」
「並且只能聽我一個人的,你能做到嗎?」
喬松月毫不猶豫的點頭:「好,一定會聽哥哥的話。」
傅乘光滿意的伸手抹上喬松月的唇,溫涼的,柔軟的,極具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嘗嘗味道,到底是不是甜的。
事實如此,傅乘光掐著喬松月的臉,吻上了那抹淡粉。傅乘光的吻總是粗暴而又綿長的,每一次都會讓人感到窒息感,卻又沒有辦法去抗拒。
喬松月被吻的脖子上了淡粉,他攥緊了傅乘光背後的衣服,委屈的眨著眼睛。鴉黑的睫毛緩慢的撲朔,可憐極了。
「咳咳咳……哥哥……」喬松月被傅乘光鬆開的時候,他嗆到了口水,一個勁的在咳嗽。傅乘光手撫摸在青年單薄的背部,替他順氣。
「還難受嗎?」傅乘光溫柔的詢問,他的眼神中滿是柔情,讓人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喬松月深陷其中,他沉溺於傅乘光的溫柔之中,難以察覺。他親昵的將頭埋進傅乘光的懷裡,軟軟的說:「不難受了。」
喬松月失憶了,有很多東西傅乘光需要重新計劃。
比如對喬松月的掌控,以及他的身邊人。
喬松月被傅乘光從醫院裡帶回來,圈養在莊園裡已經有兩三個月了。除了身體還有些輕微的傷外,大部分的傷勢已經痊癒了。喬松月呆呆的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只是時不時的他還會看一下放在桌上的手錶。
已經晚上九點了,哥哥怎麼還沒回來。
喬松月失憶後,將傅乘光認成了自己的哥哥。他對傅乘光的依賴程度,已經超過了男人的預料。
但這一切,似乎都是傅乘光所期望看到了。
喬松月一直在沙發上等著,管家來過好幾次問他要不要上樓睡覺。喬松月都拒絕了,他整個身子蜷縮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張薄薄的毯子。
「不用的,我要等哥哥回來。」 「哥哥和我約定好的。」
喬松月車禍過後,身體受到嚴重創傷。腦部也受到撞擊,所以產生了失憶和略微痴傻的現象。
傅乘光之前特地去見過一次喬松月的主治醫生,那時醫生將喬松月的病情以及狀況告訴過他。
因為車禍原因,腦部受到創傷,所以導致喬松月失憶和痴傻,目前觀察喬松月的智力停留在七歲的時候,以至於現在的喬松月神態動作,表現能力都和小孩一模一樣。
智力只有七歲的喬松月卻非常的執拗,這副模樣的他與正常智力的喬松月別無二致,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喬松月一直在沙發上等傅乘光,等到眼皮都合上了,握在手心裡的手錶也掉在了地上。
今晚傅乘光被母親叫回了外公家。
傅乘光的父親在七年前因為一場科研事故去世,他的母親因此傷心過度離開了傅家,雖然丈夫離世,但她並沒有選擇改嫁,而是繼續以傅夫人的身份回了娘家居住。
傅夫人杜雲堂將兒子叫回娘家,其實根本原因是為了給傅乘光談一門親事。
杜雲堂一身月牙白色的中式旗袍,手腕上帶著一隻價值不菲的白玉手鐲,黑長的頭髮側編垂在身前,略施粉黛,軟身倚在平榻上,看上去就像是從畫卷里走出的絕世美人。
她垂眸擡手,用一隻銀制的纖細長勺撥動著茶碗裡的茶花。隨著傅乘光從門外進來,她才略微擡頭,柔和一笑。
「乘光來了,過來,坐媽媽身邊。」杜雲堂放下手裡的長勺,慢慢的起身。
傅乘光並沒有坐過去,而是站在離杜雲堂軟榻的一米之外。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淡漠。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杜雲堂原本還想和自己這許久不見的兒子說說話的,哪想傅乘光根本不吃她這套,還是冷冰冰的,和她那死去的丈夫一模一樣。
真是討厭。
杜雲堂被傅乘光拒絕了也不覺得尷尬,她收回伸出去的白玉手臂,柔柔弱弱的咳嗽兩聲。
「還有什麼事啊,你手底下的人那麼靈通,想必全都知道了。」
傅乘光瞳孔一縮,聲音凌厲的質問:「那件事是真的?」
「是真的,不過你外公也是被人陷害的呀。」杜雲堂狡辯道。
「如果不是上面那幾個人,過河拆橋。你外公也不至於損失慘重,還受了傷。」
「乘光,你是知道的呀,你外公最疼你了。」杜雲堂從軟榻上起來,用那雙柔弱無骨的手握住了兒子的手臂,淚眼朦朧。細弱的聲聽的人心尖尖疼。
傅乘光毫不留情的撥開杜雲堂的手,冷聲說:「我知道。」
「這事你別插手,我去辦。」
杜雲堂聽到傅乘光答應了救杜玉章,眼角的淚瞬時就不往下掉了。
只是她的計劃還沒有完全得逞,於是揪著傅乘光繼續說。
「乘光啊,這事是不是很難辦啊?」
「媽媽其實也不想麻煩你的,只是沒辦法了就……」杜雲堂就像只成精的綠茶,精湛的演技都能劍指影后了。
傅乘光知道杜玉章涉及的這件事,處理起來有多麼難。可是不論幫親幫理,杜玉章他都必須救。
只是這件事牽扯麵太大了,一時讓他都有些束手無策。
傅乘光冷冷的站著,他的身影一半處於陰暗中,一般照在燈光下。忽暗忽明,詭譎難測。
杜雲堂見時機成熟,她突然站到傅乘光的身後對他說:「乘光,你還記得一年前媽媽對你說的那件事嗎?」
「宋家小女兒,宋翩然。」
傅乘光立馬明白杜雲堂想說什麼:「你想讓我娶宋翩然?」
的確,宋翩然的父親剛晉升為省監察廳副廳長,如果娶了宋翩然,那杜玉章的事也就有了轉機。
傅乘光垂在身側的手指,突然屈了屈。隱匿在黑暗中那張俊美的面容突然揚起一抹邪惡的笑。
「好啊母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傅乘光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當他站在門口的時候,屋裡的燈還亮著。
傅乘光在門口換鞋,他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喬松月在沙發上睡著了。
只是睡相很不安穩,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跟只不滿月的貓兒一樣縮在一起。
「喬松月,怎麼睡在這?」傅乘光彎腰抱起睡著的喬松月。
將人放在床上的時候,喬松月醒了。他有些懵懵的揉了揉眼睛,聲音黏糊的問:「哥哥,你怎麼才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