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求求你相信我!
2024-09-14 06:47:47
作者: 小公子
傅乘光,求求你相信我!
「傅乘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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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市的法庭上,喬松月雙眼猩紅的看向坐在原告席傅乘光,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的落下,滴在冰涼的地板上。
男人就像是聽不見喬松月的聲音一樣,他冷漠的將手中最後一份罪證提交給法官,無情的斬斷了喬明月對他的最後一絲希望。
「喬松月,你殺了未然證據確鑿,不要再狡辯了!」
傅乘光擡起頭眼神冰冷的眼眸,看著還在不停狡辯的喬松月,心裡止不住的犯噁心。
「你殺了未然,還在這裡裝無辜,喬松月你真的寧我感到噁心!」
傅乘光的話猶如一把刺痛人的刀子,割的喬松月渾身刺痛,鮮血淋漓。
可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殺了白未然,因為這都是白未然陷害他的!
「傅乘光!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殺了白未然!」
「小洋樓的火是白未然自己放的,他想燒死我!」
「真的不是我殺了他,傅乘光我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喬松月哭著,他一聲一聲的祈求傅乘光能夠相信他,可是這都是徒勞。
喬松月看著傅乘光在審訊結束後,無情離去的背影,他心中還是不甘心,於是強烈的反抗,想要掙脫法警的桎梏,去追上傅乘光。
他一定要讓傅乘光相信,自己沒有殺白未然,這都是白未然的陰謀!
當喬松月掙脫法警努力跑向門口的時候,身後的法警卻迅速的跑上前將他摁住,壓制在地上。
喬松月還想掙脫,他努力的擡起頭朝傅乘光的背影哭喊:「傅乘光!你不能這麼對我!傅乘光,你要相信我,白未然不是我殺的!」
喬松月一聲聲悽慘的聲音並沒有讓傅乘光回頭,在瓢潑的大雨中,喬松月逐漸安靜下來。
在被壓上警車的那一刻,喬松月徹底絕望了。他閉上眼睛,任由臉上混雜著雨水的淚落下,浸濕了他深色的西裝。
「傅乘光,你真是太絕情。」
在審訊結束的當天下午,喬松月被關進南海市第一監獄,當他將身上奢華的黑色西裝脫下,換上橙色囚服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喬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爺,而是監獄裡下賤骯髒的囚犯。
「0709出來,外邊有人見你。」守在門外的刑警突然走進來叫了喬松月,他帶著喬松月去了探監室。
隔著一窗玻璃牆,喬松月見到了他的哥哥喬明玉。
此時的喬松月像是找到了傾訴口,他委屈的哭著告訴喬明玉:「哥,白未然不是我殺的!」
「別墅的火也不是我放的!是白未然,是他想要害我!」
喬明玉看著穿上囚服的弟弟,心疼的要命,他將手放在玻璃牆上,隔著一層的冰冷的牆體,撫摸弟弟蒼白的臉。
「我知道,哥哥相信不是你做的。」
「可是現在傅乘光將你送進監獄,哥哥要先想辦法將你帶出去。」
「松月這幾天你要好好的,等著哥哥接你回家。」
喬松月聽完哥哥的話,眼圈更紅了,他難過的哭著,眼淚根本止不住。
「哥哥,那你要早點接我出去,我怕。」
那天下午,在喬明玉探監結束後,喬松月就被送入牢房。
晚上他的肚子就開始疼了起來,絞痛的腹部讓喬松月不停的在狹小的鐵床上打滾,動靜大的直接驚動了上鋪的牢房大哥。
那大哥不是個好惹的主,進監獄的原因就是因為殺人未遂。
都知道殺人犯有個特點,那就是暴虐,他們的基因里先天就帶有暴戾因子。
因為喬松月打擾到大哥睡覺,高大的男人直接就從床鋪上下來,揪住喬松月的領子給了他一巴掌。
「混蛋東西,怎麼敢打擾我睡覺的,活的不耐煩了!」
僅僅就那一下,喬松月的嘴角就破了皮,滲出了血絲。
喬松月被打懵了,守在牢房外的獄警聽見了也沒去管,因為上邊吩咐過,如果有人欺負這個叫喬松月的犯人不用管,只要他不死就行。
果然因為獄警的無視,喬松月在監獄裡的一個月受盡了折磨,前幾天還因為不小心弄掉牢房大哥的帕子,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上,等站起來的時候,喬松月的左耳好像有些聽不清,就像是失聰了一樣。
害怕變成聾子的喬松月緊張的叫著門外的獄警:「獄警,我的耳朵出血了,可不可以放我去醫院看看!」
獄警聽見聲也沒搭理他,直到喬松月在踹門,開始大喊大叫:「我說我耳朵出血了聽不見了,你們也不管嗎!」
「我是犯人,不是死人!」
「白未然不是我殺的,我是被冤枉進來的!」
喬松月巨大的動靜徹底引起獄警的不滿,他用警棍敲打在房門上警告:「我不管你是被冤枉的,還是故意殺人的!」
「在這裡你就是犯人,說什麼都不會有人聽的!」
「你耳朵聽不見了又怎麼樣,上面的人說了,我們只用保證你不死,其他的一概不管!」
喬松月雙手緊緊的攥著封窗的欄杆,他突然跟發了瘋一樣問:「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南海喬家的少爺!我是喬松月!我哥哥是喬明玉!」
獄警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突然就笑了起來:「就你還喬家的少爺,早在三天前喬家開了發布會,公開將你從喬家除名了!」
「還有你那哥哥喬明玉,發布會召開當天,他就出了車禍,這人連人帶車都倒進海里死了!屍體都沒找到呢。」
「哦,你還不知道吧,畢竟你現在是囚犯看不見新聞,真是太可憐了。」獄警毫不掩飾的嘲諷,看著牢房中呆愣的喬松月。
不會的,怎麼可能!哥哥怎麼會死,哥哥還說過幾天就帶他回家的!這不可能!
「你說的都是假的,你是騙我的!」喬松月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在說: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哥哥怎麼可能會死!」
「你們都是騙我的!都是騙我的!」
喬松月的聲音很大,附近好幾個房的囚犯都聽見了,還出言嘲諷:「那人是個瘋子吧,這幾天不停的大喊大叫!」
「聽說是個殺人犯。」
「哎喲,那可厲害了,年紀那么小居然還敢殺人,看不出來啊。」
——
自從得知喬明玉死後,喬松月的精神就開始有些不正常了,在監獄裡大半年他時常半夜醒來靠在牢房邊喊著:「哥哥,哥哥你在哪啊?」
「你是不是忘了來接我回去。」
又一會他換了聲,哭著喊著說:「我沒有,不是我殺的白未然!是他想要害我!」
這可給附近的囚犯擾的冒火,他們組團的報復喬松月,在一天操場放風的時候,十幾個人把喬松月圍在角落裡打。
「你這個小瘋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什麼!還哥哥,哥哥,我踏馬是你爹!」
「殺了人還想著出去,做什麼夢呢!」
那群人本來就是群亡命之徒,打人的時候下手重的很,躺地上奄奄一息的喬松月渾身是血,終於在他快死的時候,獄警才過來趕走了那群囚犯。
獄警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拿起對講機呼叫:「餵是醫護室嗎?」
「囚犯0709重傷昏迷,需要保外就醫,請醫護室快速聯繫醫院!」
喬松月離開了監獄,卻不是喬明玉來接的他,而是因為被人打的重傷昏迷。
喬松月在醫院裡昏迷三天,等他醒來的時候護士為他取了針,守在門外的獄警也隨之進來用手銬鎖住他的手腕。
「0709,現在你要跟我回監獄裡。」
再次被送回監獄的喬松月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夜裡他也不會發瘋的大喊大叫,那些毆打他們的囚犯還以為是因為喬松月被他們打怕了,所以懂事了。
寧人想不到的時候,喬松月剛回監獄的那個半夜,他居然將折斷的牙刷插進牢房大哥的喉嚨。
因為這個男人,也在操場上毆打過自己。
以前還是作為喬家小少爺的喬松月就是個記仇的性子,現在進了監獄也沒改,前些天不暴露出來也只是因為在尋找報復的時機。
不過喬松月小瞧了那人的求生意志和身體素質,突然起來的反轉喬松月的手腕被人擰斷了,那脖子上還插一根牙刷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拍打牢房的門。
聲音很大,引來的獄警。
喬明月咬著牙還想上去補刀,卻被衝進來的獄警用警棍電擊暈倒在了地上。
看著牢房裡的血跡,獄警驚呼:「他這是瘋了嗎!快通知醫護室,這裡有人重傷!」
「那0709怎麼辦?」
「關進禁閉室,等監獄長明天回來處理!」
牢房大哥因為保外送醫及時,撿回一條性命。知道喬松月發瘋捅傷牢房大哥一事的囚犯們可都炸了鍋。
「我的天啊,他是怎麼敢啊!太嚇人了吧!」
「他可是個殺人犯啊,有什麼干不出來的?」
被關進禁閉室的喬松月在這漆黑陰暗的房間裡失神,他雙眼空洞,手指一直在地上畫著圈,嘴裡念叨著:1 2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