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魔尊死遠點(1)
2024-09-14 05:38:18
作者: 魅生
「若我說認識,就能見到他人了?」江蓁蓁把玩著桌上的杯子。
十五神官虛咳兩聲:「那倒不是。」
「那就不認識。」
她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消息,應該早就傳出去了吧?
小十九既然沒來見她,那就證明,他在躲著她。
呵,看來是很心虛啊。
不過也不怕,等她強大起來,自然能見到那個小崽子了。
十五神官還要說點什麼,就見江蓁蓁擺了擺手:「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啥好處。」
十五神官:「???」
他……他好歹也是神官吧?
這個小任務者,在他面前是不是過於猖狂了些?
但莫名的,江蓁蓁身上上位者的氣息,又讓他覺得她放肆得理所當然。
【系統提示:恭喜任務者完成任務,共獲得20個功德值。】
聽到提示音,小千調出任務面板,臉上閃過一絲喜意。
雖然他不喜歡江蓁蓁,但不得不說,江蓁蓁的任務能力,確實很讓他滿意。
十五神官肯定江蓁蓁和十九神官之間有貓膩,卻又明白,他在江蓁蓁這裡問不出什麼來的,左思右想之下,他決定從極樂崖查起。
你別說,這一次還真讓他查到了點什麼。
……
宮殿中,看著千里鏡里的江蓁蓁,俊美如畫般的十九神官,神色憂傷了幾分。
「那就不認識。」鏡子裡,江蓁蓁嘴角蓄著幾分諷刺。
聽到這話,十九神官捂住胸口,吐出大口鮮血。
鮮紅的血液,染上他的唇邊,平添了幾分易碎的美感。
「蓁蓁……」
十九神官如玉的指尖划過鏡子,想要觸碰那小姑娘的臉頰。
「恭喜神官,靈魂碎片再次回歸了。」侍者欣喜的開口。
十九神官淒涼一笑:「這於我而言,並非幸事。」
他指尖點著鏡子:「於她而言,也並非。」
……
功德值吸收完畢,江蓁蓁睜開眼睛:「系統,任務。」
面板上立馬出現許多小說。
【宿主請選定。】
江蓁蓁隨意選擇了一個《師兄你褲腰帶掉了》的小說。
【系統:小說選定成功,正在接收任務,接收任務成功,正在進入小說世界……】
……
「小師妹……」
江蓁蓁是被輕輕搖晃醒的。
她腦袋暈暈乎乎,頭重腳輕,周遭很熱鬧,酒氣撲鼻,她趴在石桌上,有幾分神志不清。
身旁似乎有人扶著她,生怕她摔倒似的。
「蓁蓁肯定是醉了。」上方一慈愛的女人說道,「都讓她不要喝那麼多梅子酒,她非要喝,瞧瞧,看,兩杯下肚就成了這樣。」
「師娘,我看小師妹醉得不輕。」身旁的男子溫潤開口,淺笑如玉,「不如我送小師妹回房吧。」
師娘淺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去吧。」
話音一落,那男子就輕柔地背起江蓁蓁,慢慢離開了。
江蓁蓁估摸著,這男子和原主,鐵定是有點曖昧關係。
誰知這個想法剛起,江蓁蓁就被男子如同扔沙袋一樣扔到了地上,動作之粗魯,與先前的溫柔憐惜,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同。
男子的聲音也一改先前的溫柔:「什麼玩意兒,也配本尊來背?」
江蓁蓁:「……」
喲呵,這人還有兩副面孔呢。
「若不是為了林菀白,本尊現在就弄死你!」
男子似乎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罵罵咧咧個不停,隨即還真給了江蓁蓁一腳。
江蓁蓁:「……」
我艹你大爺的!
下油鍋!
男子撒完氣,隨手拎起江蓁蓁的領子,扔在了一旁的床上,這才罵罵咧咧地離開。
江蓁蓁迷糊了一下,旋即睡死了過去。
次日她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腦袋雖然還是迷迷糊糊的,可好歹也算是清醒了。
「系統,劇情。」
【系統:正在接收劇情……
正在傳輸劇情……
傳輸劇情成功……】
這是一本名為《師兄你褲腰帶掉了》的古言沙雕文,大致講述的是,靈玉派弟子林菀白找回後附千金的身世,和二師兄余休經歷一番恩怨情仇之後,快快樂樂在一起的故事。
從女主視角,這是她被眾星捧月的沙雕文,可從原主視角,這是一本徹徹底底的恐怖小說。
原主是靈玉派掌門的女兒,自小驕橫,因為自小戴著女主的玉佩,被誤會為侯府遺失千金,遇到侯府仇家,被打斷了腿。
後女主被魔尊看上,魔尊為了她,假扮成大師兄,最後將她和原主一併擄走。
女主在魔族,當然是順風順水吃喝不愁,寧死不從。
而她每一次寧死不從,原主都會被魔尊打成半死。
最後原主經脈俱斷,成了廢人不說,還被謠傳投靠魔尊,叫靈玉派被眾派圍攻,除去男女主,門派眾人皆被屠殺殆盡。
完完全全的替身文學嘛。
只替傷害的那種。
江蓁蓁揉了揉生疼的眉心:「原主的願望是什麼?」
【系統:活下去,保住靈玉派。】
江蓁蓁穿好衣裳,起身走到窗前,感受著山間的靈氣,她嘴角微微上揚。
武俠世界麼?
她最喜歡的,就是拿實力說話的世界!
這她不得來個稱霸武林什麼的?
雖然原主是個懶散的小廢柴,但架不住江蓁蓁有習武的經驗,只要調理好這副身子,稱霸武林不是夢!
想著光明的前景,江蓁蓁眼睛都冒著光。
「小師妹!」一個溫潤稍顯莊重的聲音從遠處響起。
江蓁蓁抬眸朝來人看去。
那人一身白藍門派服飾,頭髮高高梳著,戴著羽冠,額頭點著碎發,面色溫潤,卻隱藏不住眼底的幾縷寒氣。
他就是魔尊假扮的大師兄!
想到昨晚被這人狠狠踹了的一腳,江蓁蓁就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將之生吃,吞咽下肚。
江蓁蓁心裡罵罵咧咧,面上卻乖巧可人:「嗯?大師兄,你怎麼來了?」
魔尊淺笑著,眉眼卻沒有一絲笑意:「你忘記了?前幾日你哭著喊著要下山去划船,昨日師父已經准許我們下山,你還為此喝醉了酒,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他極力掩飾著眼底的不耐煩和寒氣:「難不成是酒還沒有醒?」
划船?
等一下!
該不會是原主被打斷腿的那一次划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