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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 番外(十二) 養的紙片人成精了10……

2024-09-14 05:12:14 作者: 絕情小貓咪

  850. 番外(十二) 養的紙片人成精了10……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習得這門技術後,姜天涵使專人構建的防火牆在他面前像脆弱的肥皂泡,輕輕一戳就破了。

  硬碟隱秘的角落藏著數以百計的用編號命名的文件夾,部分已經空了,紀重鸞能清晰看到修改、提取和清除的痕跡。

  所謂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姜天涵每完成一單,都會將調查來的內容徹底刪除,這樣一來不但能防止消息外泄,還可以間門接向僱主表達忠心,擴大市場

  他的嘴巴很嚴,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漏。

  根據修改順序,姜文涵兩日內至少動過十個文件,正當紀重鸞打算逐個查看時,遊戲客服突然發來一條消息親親,您可以考慮用學到的技能構建小程序,自動抓取敏感信息,您只需定時修改填補就好。

  紀重鸞點頭道謝,待反應過來,狐疑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在做什麼

  糟糕,剛剛光顧著瞧熱鬧,把這茬給忘了。封存過往記憶的主人和主神談起戀愛簡直比小學生還純潔,某些事上關心則亂,失去了應有的判斷。這時候做為前劍靈,現在的系統,用處便體現出來了。

  

  越霜迫不及待地大顯身手,一不小心顯過了頭,漏了破綻,匆匆找補,親親,我們不知道哦。小越只是提出一種可能性,具體情況如何需要玩家自行判斷

  紀重鸞信他才怪,一眯眼,語氣危險,遊戲可以監視玩家生活

  既然擁有溝通兩個世界的能力,未必不能監視他們,獲取想要的東西。

  此刻越霜如果有實體,一定炸毛了,恨不能舉雙手雙腳發誓,不會我們誓死捍衛每個玩家的權

  紀重鸞勉強信了,好吧,不管怎麼說,多謝你提醒。

  越霜眼淚汪汪不客氣不客氣qaq

  好可怕,它只記得主神窩在謝瀾懷裡當抱枕的樣子,差點忘記對方是個原地入魔,生剖心頭血的狠人啊。

  狠人紀重鸞修改了幾條關於謝瀾的私密信息,一不做一不休,也順手幫其他人做了點不起眼的改動。

  他不願拿這種腌臢事污人視聽,改用一種柔和的語氣告知謝瀾,「近日我夜觀星象,占卜出有小人作祟,你務必多提防,別被鑽了空子。」

  謝瀾先說知道了,又故意擺出一副不滿的樣子,「我長大了。」

  紀重鸞一抿唇,跟著笑了,「那也不妨礙我擔心啊,就算到了八十歲,我還是會這樣囑咐你的。」

  或許是隔著屏幕,他的話較平日大膽許多。

  謝瀾得了想要的答案,不再糾結此事,撐著臉看向窗外,眉宇間門終於帶了點屬於年輕人的鮮活,「比賽還順利嗎」

  他大半張臉暴露在午後的陽光下,雪白的皮膚被照得反光,睫毛落了層金色,像精心渲染的油畫。

  這節是公共選修課,教室里卻人滿為患,明明坐在邊角位,但紀重鸞至少發現四個人在偷偷看他,還有一個把他當作模特畫速寫。

  紀重鸞一面有種老父親般的欣慰,一面又有點酸溜溜的,仿佛自家收藏的寶藏被迫公開展覽了似的。

  聽到詢問,他隻字不提這段時間門付出的努力與汗水,還有那些險些得逞的黑幕,很矜持的表示,「已經決出五十強了,總決賽在下個月,五人一隊,野外團體賽。」

  挺進前五十的選手有資格獲得帝星居住證,來年在中央大學就讀,說是一飛沖天也不為過,在各色猛獸中,他是唯一的異類,也是底層民眾的情感寄託。

  值得一提的是,紀重鸞出色的表現吸引了來自軍方的注意,為拉攏人心,軍部在得知布魯尼是他的老師後,除了紀重鸞的姐姐,還順道把老師捎帶上了。

  尋常人一輩子難跨越的階級天塹,在他們眼裡卻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唔,知道場地在哪,允許帶什麼物資嗎」

  兩人聊天的時候,謝瀾無意識開始轉筆,普普通通一支碳素筆在他手中花樣百出,莫名賞心悅目。

  偏偏這個時候,老教授推了推眼鏡打開點名冊,眯著眼叫準備叫人回答問題。講台下一陣兵荒馬亂,嘩啦啦的翻書聲,叮鈴哐啷藏手機的聲音,伴隨著學生們頭頂飄出的氣泡,緊迫感十足。

  講哪兒了第幾頁第幾題

  答案是啥啊,救命救命救命

  老教授眼尖,有意揪出幾個典型整頓紀律,再不輕不重地說一句「下不為例,珍惜學分」,便讓他們坐下了。

  紀重鸞心裡一咯噔,心想下一個不會這麼巧是我家的崽吧。

  怕什麼來什麼,下一秒,老教授合上點名冊,面帶微笑地喊自己的得意弟子,「謝瀾。」

  三個問題,謝瀾對答如流,坐在的瞬間門,不久前那些悄悄看他的視線更灼熱了。

  紀重鸞嘀嘀咕咕,「白擔心一場」

  哼。

  謝瀾輕輕笑了一下,眉眼愈發動人,「你好像很失望」

  紀重鸞狡辯,「我只是沒想到,你還有一心兩用的技能。」

  謝瀾唇角又上揚了幾毫米。

  紀重鸞不滿道,「喂,再笑我就生氣了。」

  謝瀾見好就收,「其實我只聽清了問題,碰巧預習過,才能答上來。」

  「哦」,紀重鸞控制住表情,不讓自己笑得太明顯,視線欲蓋彌彰地從通訊器上移開,半晌後又轉了回來。

  和謝瀾在一起的時間門總是過得飛快,退出遊戲已是兩小時後,紀重鸞去見了賽事方分配的四名隊友

  老虎、黑熊、蝮蛇,還有一隻金雕。

  紀重鸞進屋的時候,他們正在講葷段子,見了他,房間門內有一瞬間門的安靜。

  四人不約而同地打量著眼前這名異類,最後還是一頭紅髮、梳背頭的霍爾曼先打了聲招呼,「我們在商量隊長的事,都投給我,沒有意見吧」

  坐在他左側的梅斯菲爾皮膚慘白,頭髮很長,編成一個個麻花辮,看起來是最文弱的那個,但無論是金邊眼鏡後的豎瞳,還是犬齒兩顆若隱若現的毒牙,都昭示著他不好惹的身份,聞言冷哼一聲,強忍著沒反駁。

  黑熊皮膚黝黑,頭髮捲曲,剃成板寸。看著憨厚,說出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可以是可以,不過隊長輪流做,總不能一人壟斷,你們說是吧」

  三句話,屬於熊類的高傲便盡數展現了。

  金雕微微一笑,把問題拋給紀重鸞,「這位同學,你覺得呢」

  他分明知道紀重鸞的名字,故意模糊,未嘗不是一種蔑視。他們和海選時遇見的選手不同,都是層層選拔、千挑萬選出的人物,難免心高氣傲,誰也不服誰。

  梅斯菲爾看向他,開叉的舌尖舔過犬齒。蛇是鳥類的天敵,千年來環境的變化和獸族的崛起使他們改掉了這份習慣,骨子裡卻是瞧不起這種能一口吞下的小東西的。

  「我嗎」紀重鸞露出和善的笑容,「隊長是整個隊伍的首腦,的確該能者居之」

  霍爾曼擡起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誰知紀重鸞下一句說,「不如我們比一場,誰贏了誰當,怎麼樣」

  梅斯菲爾嗤笑一聲,「用機甲」

  在他看來,紀重鸞晉級無非是靠那台性能優良的機甲,水分大得很,個人實力如何還要打個問號。

  持相同觀點的人也不在少數。

  出乎意料的,紀重鸞拒絕了「不,我們比格鬥。」

  金雕是個帶腦子的,加之兩人同屬鳥類,第一個答應了,甚至幫紀重鸞留了掙扎的餘地,好叫他別輸的太難堪,「可以,不過有武鬥,是不是也要加上文斗」

  餘下三人嘻嘻哈哈的答應了,這時候答應的有多痛快,被紀重鸞按在地上揍的時候就有多懷疑人生。

  自下而上仰視著他的時候,再俏麗美艷的五官也變得扭曲起來,讓人聯想到地獄爬出的魔,眼角一點硃砂,是濺落的鮮血。

  他本體真的是一隻麻雀嗎

  紀重鸞甩了甩青紅的手背,面上不見半分痛色,「以貌取人不可取。」

  金雕看出他實力不俗,自然而然留了一手,保持了最後的體面拍拍灰從地上起來,而不是哎呦哎呦叫疼,

  「隊長。」

  梅斯菲爾怒瞪著他你這個猛禽界的叛徒

  金雕挑眉識時務者為俊傑,總比被打得鼻青臉腫好。

  梅斯菲爾、霍爾曼淦

  然後便是每支隊伍必須經歷的磨合階段,紀重鸞暫時過上了訓練場與家兩點一線的生活,白天實戰模擬,晚上跟謝瀾在遊戲中「約會」。

  謝瀾並不是每一次都恰好能空出時間門,有時候有會議要開,有時候在上課,簡單交談後,他們便分別做自己的事情。

  於是紀重鸞怎麼也沒想到,他今天過來的時候會看到這樣一幕。

  在他謝瀾的公司中屬於比較特殊的存在,每個人都眼熟他,知道他和老闆關係好,時候卻總記不清他的臉,只知道那是個頂好看的年輕男人,跟老闆站在一起很是登對。

  紀重鸞被領進休息室的路上,聽到一聲委屈至極的怒喊「謝瀾,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聲音非常耳熟,果不其然,紀重鸞打開備忘錄一看,見到了明棠的名字。

  他還沒找他算帳,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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